魔尊懷了我的崽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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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閻徊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主動來碰他,他有正當理由可以解釋,然而在聽見葉飛音這句話之后他身形一頓,握著她的腕子的手又緊了緊。 “你為何覺得這很尋常?你還見過誰這樣?”他一認真起來,身上的氣勢便十分襲人,若落在別的眼中只怕要為此震顫不已。 然而葉飛音若無其事,她輕描淡寫看了閻徊一眼,冷峭的眉目在此情此景之下也變得風情無比。 “我略通醫理,且這是常識?!比~飛音道,很多很多年前,她還不是一派宗主的時候,就是靠著這稀薄的醫術積攢靈石的。 因為這方面的事,即便成了男修也無法順心如意,還是有很多修士暗中找人看看的,為著面子的關系,大醫他們不敢找,就會找她這個不知來源的小醫,久而久之也攢了不少靈石。 閻徊這才收回自己狼一樣的視線,仙紋的壓制在這幾句對話中淺淡了不少,閻徊終于松了口氣,他看向葉飛音:“我們繼續?” 葉飛音頷首,看著閻徊的目光暗含幾分擔憂。 閻徊正要傾身去吻她,卻不想葉飛音更為主動迅速,明明是在行雙修之事,她的神色卻正常地好像在翻書一般,照舊冷冷清清,分毫不為欲色所染。 還嫌閻徊礙手礙腳,一只手便將閻徊的雙手扣于他的頭頂,強橫得閻徊都是一怔,卻又不敢下足了力氣掙開她。 雙修不可肆意,自有章法,兩人都細看過,實行起來也就沒那么艱難。吐氣納息,靈氣周轉,這是修真界公認的進益方式。 不知過了多久,房中氣息雜糅,閻徊低語了一聲:“還來?” 那聲音像是在詢問,可又沒有一個向上的聲調,話語中透著幾分勉強。 葉飛音沉思,她自己的身子也已經受不住了,在極限的邊緣反復流轉,可這不妨礙她的眼神十分懷疑。 這才是第七回 結束,為何她連九次都達不到呢?而今她雖體弱,可再怎么體弱也是個元嬰期修士…… 葉飛音下意識瞥了一眼夾在閻徊衣服里的那個八卦鏡,心中暗想——等到了明日,那個被拉出來示眾批判的會不會是她? 還未想個明白,葉飛音終于眼前一黑,一頭撲倒在閻徊懷里暈了過去。 美人入懷,閻徊先是一驚,迅速探過她的靈息發現只是cao勞過度之后驟松了口氣,他摸了下自己后腰處的仙紋,已經緩緩平靜下來沒有方才那么燙了,一邊又驚嘆于葉飛音在這方面的強度。 他腰都要軟了,可每一次結束后都見她已經準備好了下一次的開始,眼神一次比一次堅定,這樣的索求都讓閻徊禁不住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他不行? 難道天劍山的男修個個都勢如猛虎,魔族式微…… 閻徊率先用清潔術將兩人身上的痕跡清理干凈,又替她把衣服穿好,他雖然也是累及,但精力十分不錯,后半夜里輾轉反側想著此事。 千百年來,閻徊從未在這方面多思多慮過,他自然覺得自己不可能有恙,但是葉飛音的態度太過鮮明了,她連暈過去之前的眼神都在表達“不過如此”的情緒,自尊受挫的魔尊決定拿出八卦鏡,打開魔族內部的交流組織發了句匿名提問。 [匿名]:你們跟道侶一般幾次? 深夜正是魔界狂歡的時節,沒一會兒就有好幾只魔出來回復。 [四次,輕輕松松。] [每天兩三次吧。] [怎么?你是不是對這方面有惑?來一顆無敵大龍丸吧,只要九十八!閃電配送,讓你的今夜縱享絲滑。] 閻徊皺了下眉,他正在猶豫要不要買一些試試,可后面陸陸續續回復的也不過兩三次而已,四五次的都已經是鳳毛麟角,甚至還有個七次的收獲了八十九個贊。 沒有得到相應的答案,閻徊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覺得這種事再問就有些奇怪了,何況葉飛音還睡在他的身側,他良心上有些不安,又把八卦鏡給放了回去。 想來今夜回復他的都盡是些無用之輩。 第二日一早,葉飛音悠悠轉醒,她臉色并不大好,也不知是什么執念作祟,她昨夜一整個晚上夢里都在跟閻徊雙修完剩下的次數,直到超過了第九次這個夢境才漸漸換成了別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有余悸地想打開自己的八卦鏡瞧瞧,她的八卦鏡上回被女鬼震碎了,事后她又用靈力修補了一遍,現在幾乎看不出裂紋。 她輕車熟路來到上次那個粉色的界面點進去瞧了瞧,刷了好幾遍都沒有瞧見有關道侶不行的帖子,心里驟然一松。 閻徊應該不是那種會把道侶私事拿到這上面說的人才對。 他去哪兒了? 云州城暗處,高大的魔倚在墻根,聽著下屬的匯報。 “尊主,玄機閣戒嚴了,屬下不大好混進去?!闭f話的是一只通身雪白的兔子精,她面上平靜,只是若再分辨仔細些就會發現,她的回答帶著幾絲顫音。 尊主交代的任務,若完成得不好是要罰的,且那刑罰并不是尋常人能受得了的。 可惜現在的閻徊面上隱有倦色,不知在神游些什么,一時沒有問她的罪。 “玄機閣有個叫華星眠的,你可知此人?”閻徊低聲問,他的聲音中亦透著幾分疲憊。 綿蕪仔細想了想,沉吟道:“玄機閣閣主名為華星河,他有個弟弟叫華星闌,可華星眠此人……屬下從未聽說過,更沒有人提起?!?/br> 有些蹊蹺。 閻徊低低的視線壓了過來,綿蕪額間便被威壓得出了一層冷汗,連忙道:“不過,屬下發現一件怪事。自從三百年前起,玄機閣嚴令閣中弟子只能與同門弟子結為道侶,絕不可與外人有所糾纏,一經發現便會受十分嚴苛的刑罰?!?/br> 涉及道侶一事,閻徊不免想起葉飛音所捉的那只厲鬼似乎就是與玄機閣的華星眠結為道侶之后為人所害,有沒有這層聯系呢? 心知綿蕪也帶不回什么別的消息了,閻徊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并準許她必要時可以加入玄機閣打探內部消息。 出來了也有一炷香時間,閻徊從小攤販那里買了些剛出爐的點心帶回去了。 昨夜實在是大動干戈,進門之前閻徊以為葉飛音還睡著,推開門卻見她早已周正地坐好入定,開始修煉了。 他便沒有打擾,將買來的點心放在了桌子上,自己靜悄悄坐在一旁。 無聊之余,閻徊忍不住掏出自己的八卦鏡看了看,下意識點進自己昨天半夜詢問的那條里看了看,經過幾個時辰之后,回復的魔又增多了不知凡幾。 [咱們魔族持續時間長,能有個三五次已經是天賦異稟了,希望這位兄弟不要不自信,就算只有一次也很厲害了。] 閻徊擰眉,他正斟酌著想問:假如八次之后道侶還是不滿意,那我…… 他問了一半,又覺得這樣不好,正打算刪掉時冷不丁聽見一句:“你在做什么?” 閻徊手一滑,立刻將八卦鏡收了起來,抬眸見她已經醒了,一雙雪目靜靜看著他。 葉飛音雖在看閻徊,余光卻在那個剛剛被閻徊收起來的八卦鏡上,她古井無波的心久違地跳了一跳,只是面上強作鎮定。 “隨便看看?!遍惢搽S口答著,掩飾得天衣無縫,只是落在葉飛音眼中怎么看都有些心虛。 他是不是…… “我帶了點心給你,你要不要嘗一些?”閻徊適時地轉移著話題。 他果然…… 葉飛音心中百轉千回,尚算從容地從閻徊身側走過,拆開油紙包裹味同嚼蠟地嘗著,把一切的原因都歸咎于自己不行上。 一定是她現今體弱的緣故,連修真界雙修的標準都達不到,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元嬰罷了,而閻徊一屆大乘,她理應速速修煉,追上閻徊的腳步才是。 “味道如何?”閻徊問了一句。 他總覺得今日的葉飛音過于沉默了,他越說話越覺得底氣不足,第一次雙修就沒有辦法滿足道侶,以后她會不會對這件事有陰影? 何況她現在還十分體虛,這種狀態下她便如此驚人,以后恢復了那還了得? 閻徊暗驚不已,心急如焚地想要多多修煉一番,一來補補昨夜的虧空,二來繼續強身健體以備不時之需。 早知道昨晚就買大龍丸了…… “不錯?!比~飛音稱贊一句,不疾不徐又回到了床邊,“我修煉了?!?/br> 她入定極快,閻徊還沒來得說上一句話,見狀他便也走到桌邊打算入定修煉,目光掠過桌上的點心時他眸光微顫——只見點心少了半塊,壓著的油紙也缺了半角,并未在周圍找到碎屑。 完了,她一定很生氣! 房中兩位一位大乘期巔峰,一位曾是大乘期巔峰,于修煉此道上早就融會貫通,以閻徊目前的境界一時半會兒難有進展,葉飛音卻是不同。 何況,她昨夜與閻徊雙修之時,了悟了許多以前從不曾明晰的的道法,加上她本就極度想變強,之前困住她的元嬰期瓶頸竟在這一瞬突然破開,修為暢通無阻地飛速上漲,她的靈體也變得愈發強硬結實,本不起眼的病痛更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了。 她先有大乘之實,涵養出來的識海本就格外廣袤,修煉之間正覺一股靈氣醍醐灌頂,須臾之間天象異變,驟然引來雷鳴電閃。 元嬰期之后的突破所受的雷劫便沒有之前那般過家家了,閻徊聞聲睜眼,只見葉飛音周身都被悍然的靈力包圍,竟是已然突破了元嬰巔峰,到達出竅期了。 他烏亮的眸中劃過一絲驚艷,思及昨夜種種只覺心口熱脹難抑,后腰處的仙紋又隱隱發熱起來。 葉飛音似有所感,睜開雙眼看了眼閻徊直勾勾盯著她的樣子,心想:雷劫之后再雙修恐怕體力不濟,不若就現在吧。 于是葉飛音起身,二話不說拽過閻徊壓在身.下,肅然道:“來雙修吧?!?/br> 聞言閻徊后腰條件反射一軟,差點跪在床邊。 這樣是否……太過頻繁?可他昨夜原本就沒有滿足她,眼下又怎能拒絕?身為道侶,本就應該…… 閻徊磨了下牙尖,閉了閉眼一副泰然模樣,打開自己回了一句:“來?!?/br> 外面陰云密布,雷聲陣陣,屋里便漆黑得幾乎要點燈才能看清全貌,兩個人雖然目力極佳,但此刻各人都有各人的心虛之處,不是很敢去看對方的眼睛。 于是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冰藍與暗紅的靈力交織一處,兩個人臉上卻是如出一轍的苦大仇深。 葉飛音心想,閻徊助她良多,不過雙修幾次罷了,她怎么就做不到呢?這世上還沒有她葉飛音做不到之事。 閻徊心中只一句:大不了死! 電光火石之間,葉飛音在這種慨然赴死的心態之下境界竟然又破了一重,直逼出竅期巔峰,雷劫提前而至,床上的兩個人竟詭異地都松了口氣。 “我去渡劫?!比~飛音留下這么一句,話音還未落人就已經消失在了房內。 閻徊坐起身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褶皺連忙跟上。 修士應劫多在深山之中,云州城綠地廣袤,葉飛音急急尋了一處幽深山谷藏身進去,凝神對付著接踵而至的雷劫。 閻徊緊緊看著,以免她出什么意外,卻又不敢離得太近,若是被雷劫察覺出魔族氣息,這劫數必然要厲害個千百倍。 只是轉眼間她要承受出竅與合體兩重雷劫,閻徊仍覺憂心忡忡。 身為道侶,只因他是魔,連出手相護都做不到,否則只會帶給對方更嚴重的后果。 大雨滂沱,山谷中每一片葉子都被雨水洗得發黑發亮,身著雪衣的女子身法極快,一次次避開致命雷擊,劍光流轉漂亮得令人目不暇接。 她看上去游刃有余,閻徊懸著的心剛松了半分,就看見天色俱變,緊跟著降下的雷劫駭然可怖,山谷間處處有被劈焦的樹木,古怪的氣味彌漫開來。 “哎呀呀,不知今日是何人渡劫,這天雷打得這么兇,只怕是兇多吉少喲?!鄙綆p之上,一只紅毛狐貍看見了這一幕,發出幸災樂禍的聲音,山洞之內,一人俊顏如畫,一身正氣,周身仙氣繚繞,額間汗珠細密,緩緩睜開了雙眼。 “呀!臭道士你醒了!怎么樣?你的劫難可過了?”狐貍懶懶趴伏在一側,好整以暇瞥了眼那烏目的青年。 莫青舟看也未看它一眼,匆匆起身望了眼天外,問:“誰在應劫?” “不知道呀?!焙傉A苏Q?,“哪個大乘期修士在渡劫吧?!?/br> 這只狐貍是個半妖,已經存活了千年之久,因天生缺陷無法修成人形,卻并不妨礙它到處看樂子。 大乘期?莫青舟皺眉,他不過閉關百余年而已,修真界這么快就又出了一個大乘期修士? 可這雷劫如此浩然,只讓人覺得此人存活希望渺茫。 思慮之間,莫青舟已御劍出山,以極快的速度往雷劫降下的山谷尋去,身后的狐貍懶懶看他一眼,繼續把自己一蜷,喃喃道:“多管閑事?!?/br> 眼看雷劫越來越密集可怖,閻徊看得心驚膽戰,心中突然一震,糟了!她身上的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