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懷了我的崽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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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音默認,看來下個月的極寒之境,她是非去一趟不可了。 “還算沒白來?!?nbsp;葉飛音把極寒之境的全卷都看過,按照原樣放了起來,便同閻徊一并出了禁地。 掌門御令自然是要重新再放回去的,他們在天劍山耗時已久,想必前面的斗法大會都要結束了,兩人離開之際,葉飛音站在云端之上,往下看了一眼,今日斗法的得勝者已經選出,乃是一名水靈根的少女。 她輕輕嘆息一聲,回過了頭。 今年的仙門會武,各派所來者最高不過長老級別,各門各派的掌門及元老級別的人物,此刻卻都匯聚在凌霄宗。 “莫掌門可是還未出關?”玄機閣掌門華星河神情凝重,掌中燃了一條玄黃色的符紙。 凌霄宗一位長老徐青楊道:“掌門閉關百年有余,曾言是浩然之劫,只怕輕易不會出關?!?/br> “怎么樣?”霓裳殿掌門南宮綾見華星河臉色不對,問道,“你可是看出了什么?” 華星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殿中的諸位,道:“造化之力未破,神龕尤在?!?/br> 此話一出,聚集此地的所有元老級別的人物都露出了或是震驚、或是驚懼的神色。 “怎么會這樣???這不是已經是第三次了嗎?神龕怎么會還在?” “我就說過!當年就不該引她去天劍山!拓成那小子跟我們壓根不是一條心!這中間一定是出現了什么紕漏!一定是!” 南宮綾瞪了大喊大叫的此人一眼,復又看向華星河,道:“你可知為何會出現這種紕漏?當日我們不是親眼看著她隕落,被造化之力所傷,身死道消了嗎?” “或許是三次還不夠,還要再來一次?!比A星河沉吟一聲,滿臉凝重,“亦或是……葉飛音根本沒死?!?/br> “這不可能!”徐青楊斷然否決,“一定是她功力不夠的緣故,這百年來她一直都在閉關,誰知道她在閉關的時候發生了什么?或許是心神不穩,境界跌落了也說不定!當年祖師爺不是說,三次或許未必能成嗎?” 華星河嘆了口氣:“如此說來,我們還需再策劃第四次了?!?/br> “這回由誰去尋她的轉世?” “我去!”徐青楊道,“我親自盯著她!” 南宮綾斷然否決:“不行!莫掌門與她有私交,難免生出變故!還是我去引她?!?/br> “那便辛苦阿綾了?!比A星河微微點頭示意。 殿宇之中,法華殿的住持修緣亦在此地,他已十分年邁,此行前來凌霄宗只帶了一個新收的小弟子罷了。 人群散去后,小弟子問修緣:“師父,他們這些人,在找誰?” 修緣很長地嘆了口氣,看著小徒弟懵懂無知的雙眼,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 若回到當年,他真不想再與這些人踏上同一條船,如此傷天害理之事,當年覺得是對的,可如今修緣卻沒了方向,只覺得宛如瀚海行舟,這幾千年來未見有半分進益,反倒在原地打轉,深陷旋渦之中了。 “走吧,我們回去?!毙蘧壍?。 只是話音剛落,華星河就在身后叫住了他。 “住持?!比A星河站在階上,抱手看他,“您覺得,咱們這次為什么沒有成功呢?” 修緣面色微變,他眼中浮現出一絲掙扎來,只是在轉過身后已經恢復如常,自如道:“世界的一切都自有機緣,許是這次機緣不夠罷了?!?/br> “是嗎?住持也覺得只是出了點意外?”華星河眉梢微挑,眼神卻暗沉得很。 修緣深吸了口氣,繼續了自己的回答:“畢竟,三世輪回,其中包含諸多因果,不可能一帆風順的?!?/br> 聽他這么講,華星河的臉色也好了許多,笑道:“住持說得是?!?/br> 作者有話說: 好想寫星際末世賽博的gb_(:3」∠)_可我真的是文案廢 第9章 ◎這不能親◎ 今日這一整日下來,葉飛音堪稱勞累了,她而今的身體已經不可與往日而語,一到魔界便覺得困乏其身。 閻徊看出她的倦意,開口道:“我再替你療養一遍經絡再睡吧?!?/br> 葉飛音并無異議,點了點頭,道:“麻煩尊主了?!?/br> 閻徊幫她的每一次、每一筆,她都有牢牢記住,他日亦會如數奉還,修仙之人最忌欠下因果,葉飛音絲毫不會疏忽。 她答得淡然,轉身便進了屋內,便并未看到那高大英武的魔尊耳尖透出的一點紅,閻徊兀自喃喃了一句:“親都親了,還這么客氣?!?/br> 他原以為這件事很難的,沒想到她其實是這么百無禁忌的女子,欣喜之余,閻徊又覺得慶幸。 還好是自己救了她,還好是自己帶她回來,誰知道她這種性格,若換成個別的什么人是不是也什么都交代了,要是個歹人說不定早就做了人家的爐鼎了。 閻徊搖了搖頭,不過葉飛音竟然能消化他的魔元一事,還是讓閻徊十分慶幸。往日他需以十倍之力轉換靈力為她溫養,事倍功半,見效也十分緩慢。 可今日,他魔元充足鼎盛,只為她溫養了兩遍就見她全身的經脈好得比之前都要快,想必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重新恢復修煉了。 下個月去極寒之境拿到能夠進補她靈根的冰焱晶,三件大事中兩件已成,只剩下一個來歷不明的魔氣,只要她點頭,他便能…… 閻徊想著在山頂上那個輕薄的吻,心口又熱又癢。 這一次替她療傷時,閻徊可謂體貼至極,他甚至讓葉飛音枕在他膝上,連魔元的輸送都緩慢又溫和,以便她中途覺得勞累就能入睡。 這些日子,他rou眼可見她每日至多睡上一個時辰,形容也憔悴了不少。 閻徊其實至今也沒有分清,他對葉飛音此刻的情愫究竟是惋惜還是別的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現下只想將她養好,再也不想看她默默隱忍痛楚的模樣。 這晚葉飛音入睡得極快,閻徊在她入睡后又加了道清心訣給她,好讓她睡得更深更久些,可他自己躺在葉飛音身側,卻徹夜無眠,滿腦子只想著一件事——葉飛音今天親他了。 她親他。 他恍惚地又摸了下自己的臉頰,仿佛那個吻是剛剛才發生過的一樣,一雙眼睛在黑夜里發出宛如星星似的光芒。 她親了他,那是不是說明,她其實并不介意他是魔族,是不是說……他們二人其實還可以更進一步,那雙修之事也不遠了罷? 閻徊想著,又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她向來都是這樣安靜沉默的,開口說話的聲音又像冰弦似的動聽,即便總是沒有什么情緒,即便總是連語調都差不多,可閻徊就是很喜歡聽她說話。 他甚至都想不通她身上那股對他與生俱來般的吸引力是從哪里來的,只是在不知不覺之間就發現自己的心緒早就被她纏緊了。 仙門棄她于不顧,他的魔界可以收留她,善待她,他還可以把這世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她,總有一日,魔族的疆域就會拓展到整個九州,他可以把天下都送給她,作為賀她成為魔后的禮物。 閻徊愈想心頭愈熱,連頸側紅色的魔紋都隱隱發亮,那些所謂的仙門,負她的,就應該被盡數屠戮。 這樣一來,仙魔就不存在兩立了。 這一晚是葉飛音難得的一個好覺,甚至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都有些發懵,修仙者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修煉,往常連睡覺的時候都不會停下,現在她經脈受損無法繼續,終于嘗到了一次久違的熟睡是什么感覺。 葉飛音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正想著今日要做什么,抬眸便見一隙光,便知道殿門開著,她就想出去走一走。 來了魔界幾日,她都不知道這炎域外面長什么樣。 剛走出殿門一步,就有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因為炎域的日光太過刺眼了,身前之人背光而立,葉飛音瞇了下眼才看清來人的長相——妖族。 來者是個身形修長的男人,他的眼睛透著探究與笑意,皮膚白皙,鬢邊還嵌著幾片碧色的蛇鱗。 葉飛音覺得,論長相,這的確是一個很漂亮的男妖,而且葉飛音并未從他身上感覺到任何的敵意。 “我是尊主派來保護你的?!蹦醒_口,他在保護二字上咬字很重,似乎是怕葉飛音誤會,并且還主動介紹道,“我叫冷青?!?/br> 葉飛音想,那么閻徊大約是去做什么事了,她從不多問別人的行程,只是想要外出看看的心思略有遲疑。 閻徊既然讓人看著她,想必魔界并不算太平,而且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為了盯著她不讓她隨意走動才來的。 她剛要折身回去,就有一個冰涼的觸感搭上她的手腕,冷青的聲音很溫柔。 “你想出來走走嗎?我可以陪你?!?/br> 冷青撒了個小謊,魔尊并沒有讓他看著葉飛音,不過他也不會傷著這位葉宗主,想來這個謊言也是無傷大雅的。 葉飛音的目光落在這人抓著自己的那只手臂上,她并不喜歡唐突的肢體觸碰,尤其這個人身上很涼,分明是人族的肌膚,卻給她一種自己在被蛇鱗貼著的感覺。 “不了?!比~飛音想抽回自己的手回到里面去,然而這個男人并不松手。 她現今已與普通的凡人無異,根本不可能掙扎得開。 “怎么了?對我敵意這么大?”冷青倒是很自來熟,他知道葉飛音的身體狀況,很有把握地鉗制住她,蛇行至她身后又將她整個人從身后抱住,臉頰也親昵地貼了過來。 太近了,葉飛音蹙起眉,正要開口,卻聽見耳邊的聲音不知何時已經成了一個柔媚的女聲。 “葉jiejie是不是不喜歡男人???那我化作女子身形,葉jiejie還會喜歡我嗎?”冷青問道,她甚至為了讓葉飛音切實地感覺到她的確是個女子,還把胸口往葉飛音身上擠了擠。 “……”葉飛音一時無言,只神色如常道,“我不習慣與人如此親近?!?/br> 冷青眨了眨眼,實話說,她這一生男人無數,眼前這位葉宗主的模樣,簡直與之前她睡過的一些劍修如出一轍,都是這樣沒開竅似的、冷冰冰的。 冷青真的很嫌劍修泡起來麻煩,她的耐心在泡了第一個劍修之后便消失殆盡,從此見到劍修能得手的就下藥,不能得手的就繞道走,反正是不想來第二回 了! 可那些是臭男人!這葉飛音冰清玉潔的怎么也這鬼樣? 不過,一想到這次對上這劍修的是他們魔界尊主,冷青的興致就油然高了起來,她笑瞇瞇地看著葉飛音,進一步討價還價道:“那……除非葉jiejie親親我,不然我是不會放開你的?!?/br> 葉飛音身上有一股很香的氣息,一點也不像那些修仙者討人厭的臭氣,總之很好聞,冷青很喜歡,她凝神看著這位葉宗主,想瞧瞧她會有什么反應。 這只蛇妖也不知究竟是男是女,說話的氣息涼絲絲的,搔過她頸側,葉飛音下意識偏了下頭,開始認真思索起要不要親她換取自由。 魔界的人都這樣? 倒也沒什么不行吧。 葉飛音略吟一聲,便回過臉去緩緩貼近,準備在這只蛇妖臉頰上親一下,她已然幻化成一個女子,皮膚白皙細膩,甚至白里透紅,這副皮相在修仙界也絕對是好看的。 冷青見她竟然真的要親自己,心中一動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了,就等著葉飛音親過來,然而不過近在咫尺的距離,葉飛音剛要湊近,冷青就覺得渾身突然火辣辣地疼,緊接著她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砸進了地面。 “?。。?!”身上的魔火劇烈燃燒著,疼得冷青嘶聲尖叫起來,又不忘連聲求饒,“尊主我錯了??!求尊主放過我!” 葉飛音才發現,閻徊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了,就站在不遠處,眸色暗沉地盯著那只蛇妖。 為什么罰她?難道是因為她走出了殿外,便是冷青的失職了?這未免有些荒謬。 “找死?!遍惢矃s是碾著舌尖壓抑著怒氣吐露了二字,即便看見冷青已然被燒得體無完膚也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尊主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冷青求饒著,這魔火乃是魔尊心火煉制而成,燒在身上疼痛異常,還會腐蝕肌理,為了保住自己美麗的容貌,也為了這條小命,冷青不得不絞盡腦汁想著法子。 終于,她秘密傳音道:“尊主!屬下是為了您好??!屬下只是想看看,這位葉宗主修的究竟是不是無情道!” “無情道?”閻徊一頓,魔火也隨之削弱。 冷青趕忙趁熱打鐵:“尊主難道不知,他們劍修有人修有情道,便是如常人一般能夠兩情相悅結為道侶,有人卻是修無情道,一生一世都不會動念動情的嗎?” 閻徊微滯,他當然知曉,只是曾經從未想過這與他會有什么關聯,也就從未放在心上,今日冷青的話卻突然提醒了他,葉飛音修的是無情道嗎? 閻徊開口,威壓之力幾乎能碾碎冷青的元神:“那你查探的結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