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爆炒社畜(下)
社畜敢肯定,西索這家伙以前絕對當作攪屎棍,否則怎么會清楚如何灌腸。 忍一時海闊天空。 好不容易堅持到現在,就差80萬……不,30萬了,這次內射可以獲得50萬。 盡管西索無恥至極,但他目前為止的報價都是根據難度計算的,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最后30萬應該不是很難完成的事情。 無論如何,社畜除了一往直前,在這個變態游戲里獲得勝利以外,沒別的選擇。 反復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社畜捧著西索給她的大號注射器——這狗日的西索果然早有準備,打定主意要當攪屎棍,他大爺的,死變態,我cao他全家——社畜努力自我催眠,把這當成醫院里發生的普通醫療手段。 將水龍頭水溫調到和體溫差不多的溫度,社畜往大號注射器里灌水。 本來想不灌干凈惡心死西索,但社畜被西索連干兩次后雙腿打顫,疲憊不堪,沒有多余的精力再行招惹之事。 西索的jingye在變干后更加黏稠,像漿糊似的糊得她兩腿間到處都是,為了方便灌腸,她不得不先清洗了一遍jingye。沒有清洗里面,因為在之前的交易中已經承諾過了。西索不健忘,他可不是能隨便糊弄的家伙。 不過,總算能漱口,消除滿嘴jingye的惡心味道。 社畜暗暗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找幾個大漢狠狠cao西索的嘴巴,讓西索好好體會一下……等等,西索那死變態不會反倒喜歡這個吧?! 可惡,不管西索的性癖是什么了!花錢雇專業人士把西索干掉吧!加上10億存款,總共有11億6000萬……不,有2300萬“掉進海里”了,該死,好心痛,準確來說是11億3700萬,這么多錢難道還雇不起專業人士干掉西索? 11億3700萬全花在西索身上太浪費了,我以后還要生活呢!鬼才想繼續上班!1億3700萬雇殺手應該夠了吧?1億3700萬耶,是我累死累活工作一輩子都賺不到的巨款,雇世界最頂級的殺手也綽綽有余! 對,就這么干了,今天忍辱負重,明天干死西索! 社畜咬牙切齒為自己鼓勁,小心謹慎地完成了灌腸工作,直到只有清水流出為止。 吸取先前疼得死去活來的慘痛教訓,社畜在柜子里尋找可以充當潤滑油的東西。 橄欖油,乳液,沐浴露,護發素……凡是能找到的手感滑溜溜的東西,社畜一股腦的捧在了懷里。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社畜選擇直接詢問西索的意見,留下了橄欖油。 至于社畜為什么沒將自己的資金隨身攜帶,而是較為從容地花了一個多小時完成這些工作,是因為西索主動幫忙保管她的資金。 他說:“我們已經進行了這么多次自由貿易,確信彼此是值得信賴的合作伙伴?!?/br> 何必說得那么冠冕堂皇,社畜知道,西索只是認同她沒法在隨身攜帶大量現金的時候完成灌腸工作而已。 西索持有的資金僅剩30萬,于是他把枕邊的手提箱放到了別處,30萬現金則壓在枕頭下。 社畜整理了1億3670萬的現金,護在身前,很難說她的表情現在到底是更像一只護崽的母雞,還是更像一條守護金銀財寶的龍。 從戰斗力方面來看,應該是前者。 好在西索看中游戲的樂趣,始終像只談交易的“商人”,沒有像強盜動用暴力進行搶奪。 “……來吧!”社畜視死如歸地對西索說,但她下一刻又舉起手,“等一下!我要再做一點準備!等到現在,也不差這點時間了吧!” “請便~”西索同意了。 社畜不斷地深呼吸,往手心倒滿橄欖油,開始往自己的后xue抹。她不想讓西索看到最難堪的部分,選擇面對著西索,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手往后面伸。雖然這幅樣子也挺難堪,但她只要不往西索那邊看就行! 這是社畜有生以來最大方的一次,一下子就用掉了大半瓶橄欖油。不僅如此,她忍著羞恥,仔細用手指給自己的后xue進行了一番擴張——她可不想被西索cao到裂開!又或者躺進icu,甚至太平間。 剩下的橄欖油是社畜特意留給西索的,她低聲下氣地懇求西索能夠給性器也來點潤滑,“先生,您的……實在是太雄偉了,是我前所未見的偉大尺寸,我不想死,陪您多玩一會是我三生有幸,潤滑以后您還能cao得更爽……求求您,求求您可憐可憐我吧!” 社畜膽顫心驚的樣子,大概成功取悅到了西索這個死變態,西索接受了橄欖油。 此時,社畜的后xue和西索的性器都抹足了油,變得油光水亮。 接近兩小時的中場休息,挽救了體力值告罄的社畜,同時讓西索精力回滿,稍加擼動便高高翹起的性器,精神得就像幾天都未曾使用過。 “嗚嗚嗚……”社畜躺在1億3670萬的現金上,即使墊了一層衣服也硌人得要命,她順從地正對著西索,用手掰開雙腿,讓私處完全展露在西索眼里,“請您……請您慢一點,我這里是從來沒人用過的……嗚嗚……” 社畜明白,西索不會真的可憐她,狗日的西索哪怕有一點點同情心,都不會在她邊哭邊顫抖的時候,面不改色地把性器抵在她的后xue上。具體來說,性器已經進去一點了。 但總得努力一下,說不定能降低西索把她玩壞的幾率。 “那你自己來?”西索淺淺地插著社畜,抱起社畜的腰,令社畜跪在他身前。 社畜正下方是直立著的性器,她小心地沉下腰,終于將性器的頭部吞了進去。大費周章的準備相當有成效,她順利地吞了一半……然后卡住了。 完了,社畜想起來,西索的性器并不是筆直的一根棍子,而是帶著上翹的弧度。這個刁鉆的形狀搭配異于常人的尺寸,完全是一件駭人的刑具。 她第一次和西索上床,究竟是怎么容得下這種東西的……果然是因為那時喝多了酒,腦子不清醒嗎?! 西索有意再次幫忙,又或是缺乏耐心,發現她停止動作,就捧著她的腰往下按。 “等、等等!”社畜想要直起腿,把身體往上提,可她哪里比得過西索的力氣,“嗚……太深了……不要……不……等等……等等!” 西索中途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他一巴掌打在社畜的屁股上。 清脆的聲響回蕩在臥室,社畜的眼淚冒了出來——疼的。 “壞孩子~”西索說,“不可以太任性哦~” “……”社畜把罵人的話吞下去,憋出一句,“打屁股也算錢!” “哦?”西索瞇起眼,再次抬手,“那么打一次屁股,1萬戒尼?!?/br> 不等社畜答應,巴掌已經打在社畜另一邊屁股上,打得社畜眼淚汪汪揪著西索的上衣痛叫出聲,身體無意識地又吞了一部分西索的性器進去。 “你……”社畜喘著粗氣,眼眶發紅,“你有本事多打幾次!啊呀?。?!” 社畜被西索打得跳了起來,她從西索的性器上飛速抽身時,發出像是瓶蓋打開的“?!钡囊宦?。 這狗日的西索打人怎么這么痛?。。。。。。。。。?! 火辣辣的疼,社畜感覺自己的屁股都腫了。 錢難掙,屎難吃,社畜賺的每一張戒尼,實實在在都是她的血汗錢。 “還打不打?”西索微笑著問她。 “……”社畜想憋住眼淚,沒成功,眼淚一直滾到下巴,“打、打另一邊。麻煩您給我勻著打?!?/br> 結果西索只打了一下,無論社畜挑釁或者懇求,西索都不予理會。 4萬,30萬減去4萬,26萬,再賺26萬就能結束游戲。 社畜在心里默默計算,由于屁股特別疼,后xue被強撐開的疼痛倒是不明顯了。 屁股隨便碰到哪里,社畜都會疼得大呼小叫,于是西索讓社畜雙臂摟著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然后握住社畜的大腿站了起來。 只有西索能作為支撐的社畜全身繃緊,小腿自覺地纏在西索腰上。 “抱緊一點?!蔽魉魑⑽⑽鼩?,稍作后退,兇狠地挺腰撞了上來。 “……??!”無處可躲的社畜不敢松手,西索越用力,她抱得越緊。 兩人的私處仿佛牢牢地嵌在一起,沒有半點汁水在抽插中漏出來,滴在地上的都是社畜前xue流出來的jingye。 “……噫!要穿了……要被捅穿了!”社畜的后xue不存在敏感點,那里本來就不是用于性交的部位,和koujiao一樣,社畜無法從中體會任何快感,只想安全且快速地結束,所以叫得特別夸張,“別……別cao了!輕點!不行了!我要死了!??!” 社畜揪著西索腦后的紅發,叫得比屁股疼的時候還凄慘。 西索被她在耳邊貼著吵了半天,終于把她從性器上拔出來,黏稠的jingye在兩人之間拉出一條白線,最后斷在社畜的大腿內側。 沒想到價值5950萬的大買賣能如此圓滿地完成,社畜松了口氣,屁股都瞬間不疼了。 26萬,再賺26萬就能結束游戲! 西索的不應期短得嚇人,數分鐘就能精神抖擻,不過社畜習慣了,此刻更是喜聞樂見。 她非常希望西索繼續提出性方面的要求,因為……全身都被西索玩了個遍的社畜,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 偉大的無產階級戰士立于不敗之地,社畜無所畏懼! 掩飾著內心不住的雀躍,她迫不及待詢問西索的下一個要求。 “下一個要求?”西索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躺在鋪滿1億3674萬現金的床上,性器在社畜的腿間磨磨蹭蹭,最后停在社畜流淌著jingye的后xue處,“還沒想好~” “cao哪里都要算錢!”社畜抬腳抵住西索的胸膛,“區區26萬就想干我?” “盜賊小姐,你還真是愛上這個游戲了?!蔽魉餍α似饋?,“言行都變得和妓女一樣。我想我應該修改稱謂,叫你bitch醬呢~” “你想耍賴?!”社畜心中滿是不妙的預感。 西索抓住社畜的手腕,固定在她的頭上,輕松無視了社畜的腳踹,像一團陰影壓到社畜身上,性器再次插入社畜的后xue。 “bitch醬還記得嗎?”西索一邊說,一邊將性器推至深處,“我只說了‘肛交’,沒有說截止時間?!?/br> 社畜愣住了。 草?。。。。?! 前面幾次都說了“到高潮為止”,唯獨這次沒有說! 社畜被西索cao到現在,已經頭昏腦漲,以至于被最低級的語言陷阱坑得血本無歸。 “而你并沒有提出異議,所以……”西索的性器全部沒入社畜的后xue,“5900萬購買的是肛交永久準許權~” 社畜在震驚與崩潰中被西索cao了不知道多少下,床上鋪著的嶄新鈔票硌得社畜青一塊紫一塊,無論里外,無論哪里,都在發痛。 當她緩過勁來,發現西索絲毫不管她的死活,正干得熱火朝天,汗滴禾下土,她胸中淤積已久的惡念終于噴涌而出。 “畜生?。?!狗日的西索,你不是人!”社畜大聲尖叫,“西索你他媽就是條發情的公狗,是個洞就能干。你不是很大嗎?怎么不去cao汽車輪胎?去cao隧道?就算cao空氣你也能cao個爽!” 西索停下來,卻只是把社畜翻了身,從后面侵犯社畜。他跪在社畜身后,胸膛緊貼著社畜的后背,把社畜壓在身下,真就擺出一副犬類交配的姿勢。 “汪~”他惟妙惟肖地叫了一聲,一邊抽插,一邊用舌頭舔弄社畜的耳朵。 現在不僅是狗日的西索,社畜也算是被狗日了。 并且是遠超她體型的大型犬,如果從天花板上往下看,只能看到一個強壯男人聳動著的身影。 “我日你……cao!西索,我cao你!”身軀被西索牢牢固定,社畜徒勞地扭動著屁股進行掙扎,盡管這動作更像是在求歡,“你把我當傻子?!以為我感覺不到嗎?!cao前面要算錢!剛剛插的算你26萬!” “你希望我只cao你后面?不是還擔心我把你捅穿?” “別扯沒用的!付錢!你給我付錢!26萬!” “bitch醬果然缺乏一些商業頭腦。如果不限制插前面的次數,難道不是可以分擔后面的壓力嗎?” “我cao你……jian商!”社畜確實很害怕西索的巨物把她后面捅穿,把她捅進醫院,“行!好!26萬!前面隨便你cao!” 西索不是個會客氣的人,而他非比尋常的旺盛精力令徹底躺平認命的社畜都無法忍受。他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總能在社畜以為他不行的時候恢復抽插的強度,宛如人形炮機,干得社畜哭叫連連,嗓子都啞了。 當風暴終于結束,社畜意識模糊地躺在1億3674萬現金上,或青或紫的掐痕與咬痕密布全身,完全合不攏的雙腿朝天花板打開著,腿根通紅,兩個xue口透出深紅色,一齊淌著jingye,場面yin靡至極。 不知道西索什么時候脫的衣服,他此時渾身赤裸,胸口和背部有一些新鮮的抓痕與咬痕。 “感謝招待,bitch醬~”西索用手指逗弄了一下社畜紅腫的rutou,又嫌不夠地舔了舔,似乎仍在希望社畜的rutou也能流淌出乳白液體,與社畜一片狼藉的雙xue應個景。 他看到社畜的嘴巴動了動,于是俯下身,把耳朵湊過去。 社畜很想把他的耳朵咬下來,可惜連講話都氣若游絲,只得放棄。 “狗日的……西索……你破產……26萬……” “哦,差點忘了,恭喜你游戲勝利~” 西索把枕頭下的26萬卷成條狀,插在社畜灌滿jingye的xiaoxue里。 “盜賊小姐,說說你一生最后悔的事情?!?/br> “我……我他媽最后悔沒能殺了你!” 社畜用盡最后的力氣喊了一句,隨即昏死過去。 失去意識前,社畜想,如果能活下來,我要……先去買緊急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