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談A-《繼承》(四)
后日談A-《繼承》(四) “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那就可以做好多朋友會做的事!” 亞路嘉握住揍畜的手,情緒高漲地跟她講這叁年和奇犽在旅途中的所見所聞。 所謂“朋友”,就是分享快樂時快樂加倍,分享悲傷時悲傷減半。 亞路嘉最喜歡講哥哥(僅限奇犽)的事情了。 “嗯嗯,是很棒的哥哥呢?!弊嵝笮Σ[瞇地回應。 “每當有人說世上沒有人是完美的,我就要……”亞路嘉高舉雙手,作出歡呼的姿勢,“介紹哥哥!” 在亞路嘉的描述里,奇犽溫柔體貼又強大,但那和揍畜有什么關系呢? 揍敵客只關心特定的人,對其他人的生死根本無所謂。 不出揍畜所料,亞路嘉講了自己的故事以后,就會希望聽揍畜這邊的故事。 揍畜沒什么需要隱瞞的,但也沒什么值得講的,她簡潔概括了自己的命運轉折點,“西索是我的前主人,他被伊路米少爺殺死,做成人偶,然后伊路米少爺就成為了我的新主人?!?/br> 亞路嘉瞪大雙眼,花了一分鐘左右消化這段信息。 “主人什么的,完全不是你想要的吧?”亞路嘉認真注視揍畜的雙眼,“你想要自由對嗎?我可以幫你!” “……”揍畜對他的話語無動于衷,“我需要伊路米少爺。沒有伊路米少爺,我會活不下去的?!?/br> “不會的!”亞路嘉握緊雙手,“讓我試試和他交涉?!?/br> “不?!弊嵝蟮纳眢w一顫,她露出受到了驚嚇的表情,“千萬不要,拜托你。伊路米少爺是我的主人,這件事不可以改變?!?/br> “為什么?因為會受到懲罰?”亞路嘉緊接著說,“是我單方面想要你過來我這邊。你可以一直保持沉默,不論能否成功,我都會想辦法保護你?!?/br> 這番充滿了理想化的樂觀言論,讓揍畜變得消沉。 她也懶得再爭辯,懶得再想象之后的事情,事到如今,唯一能作為慰藉的,只剩下rou體糾纏。被伊路米調教完畢的身體非常敏感,光是接吻就濕得厲害。 “朋友就是要互幫互助,不是嗎?”揍畜捉著亞路嘉的手,探入她的私處,“我現在好難受,我們來做舒服的事情吧?!?/br> 濕熱的甬道吮吸著亞路嘉的手指,沒有比這更熱情的歡迎了。 亞路嘉臉頰微紅,嘴唇湊上來,接吻水平比上次更好一點。 “我不是為了這種事情才幫助你?!狈珠_嘴唇的時候,亞路嘉后知后覺般地補充。 “嗯,你不幫助我也可以做這種事情?!弊嵝蟮囊路偸呛苋菀酌摰舻念愋?,叁兩下就能脫光。 在伊路米對家人的慷慨分享態度下,任何揍敵客都可以干她,不論何時何地。 是的,揍敵客領地外也可以。 那一次,揍畜記憶猶新。 她休新年假期,在自己家待的最后一晚,席巴出現在她的臥室。 “?!”她以為她在做噩夢,指甲掐進rou里的疼痛令她越發清醒。 她知道席巴出現在這里意味著什么。 這是明目張膽地入侵了她的私人空間和時間,告訴她,即使離開了揍敵客的領地,她依然隨時可以是揍敵客的共享玩具。 她可以拒絕嗎?她有權利拒絕嗎? 時代變了,大人。 現在是上司用通訊軟件發來消息,就得立刻打開電腦工作的時代。 “您……您有什么事嗎,席巴老爺?”揍畜明知故問地做著最后的掙扎。 席巴銀色的長卷發在月光下微微泛著光,更亮的是他那雙獸類一般的豎立瞳孔。揍敵客身為職業殺手,夜視能力非常優秀,看得清揍畜抗拒的小動作。 伊路米對揍畜的調教僅限于讓她不會攻擊主人,沒有讓她徹底變成只知道聽話的傀儡,那樣就不是有樂趣的玩具了。 這樣的玩具會脆弱一些,要注意玩弄的程度,否則容易玩壞。 席巴知道該怎么適當地玩弄她,甚至比玩具的真正主人伊路米更懂得這一套,畢竟伊路米從小就是他教育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敲門進來嗎?”席巴在窗前抱起雙臂。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弊嵝筮B忙否認,“我只是被嚇到了?!?/br> “為什么?”席巴銳利的視線仿佛穿透了揍畜被子下的身體,“因為你剛剛在自慰?” “……嗯?!弊嵝蟛桓艺f謊。 “那你應該很歡迎我的到來?” “……嗯?!弊嵝蟛桓也粴g迎,她緊接著問,“夫人沒有來嗎?” 席巴笑了笑,并不答話。 揍畜明白自己不該在此追問,她在被子里迅速穿回內褲,腳底碰到毛茸茸的室內拖鞋。她走到席巴跟前,雙膝跪地,動作熟練地脫下席巴的褲子,捧起席巴的性器開始舔弄。 席巴輕柔地撫摸她的頭頂,即便不這樣做,她也在給席巴koujiao的過程中逐漸濕潤了,濕透的內褲布料緊緊貼著私處。 席巴身材魁梧,身高接近兩米,性器的尺寸比西索還夸張。如果他在koujiao的過程中用力,揍畜的喉嚨會疼得第二天都說不了話。 幸好席巴不會每次都這樣做,今天也沒有。 揍畜的單人床承受不了席巴的重量,所以揍畜上半身躺在床上,席巴站在地板上,拉高她的雙腿,從上往下cao她。當她視線上移,能看到深色的性器一次次沒入她的身體。 由于這個頭重腳輕的姿勢,交合處的汁水濺到了她臉上,但她沒工夫理會這個,她只擔心被另一間臥室里的父母聽到。 之前她相貌大變,還可以解釋說是她愛美,受到消費主義蠱惑,攢錢做了整容手術。 這次該怎么解釋? 她為了錢,和一個年齡足夠當她父親的有婦之夫偷情? 整容,當情婦,確實很符合新聞里對虛榮拜金女的刻板印象。 那她以后也不用再回家了,父母肯定不能接受這么糟糕的女兒。她的家境雖然不富裕,但也算得上衣食無憂,遠遠沒窮到需要當情婦的地步。 即使沒有被父母發現,之后被基裘發現了怎么辦? 基裘不會把席巴怎么樣,只會把怒火傾瀉到揍畜身上。 “啊……不要……”揍畜全身劇烈的顫抖,席巴頂到她難忍的那點,狠狠地研磨。 她高潮了,眼淚和口水都流了出來。 席巴抓緊她的臀部,按到腿上用力,她仿佛被釘在了席巴的性器上,永遠無法逃脫。 她把頭埋在席巴寬闊的胸膛,努力壓抑溢出喉嚨的呻吟。席巴的性器在她體內粗暴地抽插,不放過她的每次顫抖,仿佛一次次鞭撻她。 被調教過的身體越發興奮,緊緊地絞住席巴的性器,渴求對方的jingye。 揍畜在恍惚中,感覺空氣都開始扭曲了。 席巴深深地頂著她,隨著粗重的喘息,濃稠的jingye灌入zigong,她蜷起腳趾,身體抽搐直到席巴射完才停止。 盡管席巴已到了中年,但念能力者的體質與普通人不可同日而語,更何況是從小就經歷過嚴酷訓練的揍敵客家主。席巴絲毫不顯疲態,一分鐘不到就開始了下一輪。 揍畜不禁悲哀地覺得,自己成為念能力者,接受揍敵客的訓練,只是為了陪這些怪物般的揍敵客玩到底。 她臉頰貼著床單,翹起屁股,席巴粗大的性器從身后精神抖擻地插進來。 放棄一切掙扎的揍畜咬住床單,任自己沉淪在席巴的身下。 席巴離開后,揍畜拿抹布清理了地板、桌子和椅子沾到的jingye,開窗透氣。洗澡的聲音可能吵醒父母,她就用濕紙巾把自己擦了一遍。等她忙完,時間過了凌晨四點。 潦草地睡到六點半,揍畜媽喊她起床,不要耽誤今天回程的飛艇。 ……好累。 揍畜無精打采走進浴室,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體內殘留的jingye。 厭倦上班的感覺吞沒了她,花灑流出的溫水不斷沖洗著她的身體,她開始計算今年還有幾天假可以請。 當她在浴室從請假想到自殺,有人按響門鈴。 揍畜媽在做早飯,于是揍畜爸去開門。 對方極具壓迫感的高大身形把揍畜爸嚇了一跳,他不自覺地用上尊稱,“呃,這位先生,請問您有什么事?” 身著運動服的席巴指了下路邊的黑色轎車,解釋說自己和揍畜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昨天在工作群里看到想要拼車回程的,就順路過來了。 揍畜爸叫揍畜媽向浴室里的揍畜確認過名字,也不好意思讓席巴在門口久等,便招呼席巴進門坐坐。 “打擾了?!币韵徒咏鼉擅椎纳砀?,揍畜家的門框實在太小,他必須低著頭進門。 單人椅同樣不是他能夠坐下的尺寸,因為他不僅高,還相當魁梧,所以只能坐在沙發上。 看席巴的年齡與氣勢,顯然不是普通的公司前輩,肯定是領導。揍畜的父母非常殷勤地招待他,嘴里盡是感謝的話語。 “真是不好意思,給您添了麻煩,我們家女兒勞您費心了!”揍畜爸擔心自己成為沙發的最后一根稻草,搬了個單人椅坐在沙發旁邊。 “不客氣,舉手之勞?!毕蜕頌樽釘晨图抑?,和各方勢力打交道是家常便飯,應付普通人完全不在話下。 “您已經結婚了吧?”揍畜爸看到席巴無名指戴著素戒。 “我結婚挺早的,生了五個兒子?!毕驼f。 “那可就辛苦了?!弊嵝蟀终痼@片刻,“我養一個女兒都不容易。五個孩子,還是兒子,不知道得cao多少心啊?!?/br> 在揍畜爸滔滔不絕的已婚男經典話題中,耳力極好的席巴聽得清揍畜媽在浴室內催促揍畜的話語。 “約了人,洗澡還磨磨蹭蹭!快點,差不多得了!居然讓領導久等,你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嗎?!現在年輕人動不動就壓力大辭職,你別跟著學!這點苦都吃不了,能有什么出息?” “……媽?!?/br> “明年能帶男朋友回來吧?趁年輕多挑點好的,要不你老了以后怎么辦?誰能照顧你?我們都老了,還能陪你多少年?” “……” “你吭聲???啞巴了?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唉,養孩子就是還兒女債,要是你能省點心,我也不想這么嘮叨你,惹你煩。我都是為了你好!” 浴室里傳出塑料瓶子砸在地上的聲音,大概是洗發水或者沐浴乳的瓶子。 這個聲音連揍畜爸也聽到了,他臉上滑過一絲尷尬,明白揍畜此舉是在對揍畜媽發脾氣,“不好意思,讓您看笑話了。她還年輕,不太成熟,她在公司的工作怎么樣?平時有給您添麻煩嗎?” 揍畜瞞得很好,她的父母對她的真實情況一無所知。 席巴注視著面前一臉平凡的中年男人,想到,這位父親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女兒的工作就是被輪jian,而坐在他旁邊,與他年齡相仿,被他們熱情招待的客人,昨晚就強jian了他們的女兒,把他們女兒肚子里灌滿jingye。他們女兒在浴室里待得久,只是為了清理干凈jingye。 多么荒誕的幽默劇。 “沒事,她把份內的工作完成得不錯,也很會處理和周圍人的關系?!毕筒唤橐鉃樽嵝髨A謊。 有客人在,揍畜媽不便追究揍畜發脾氣的事情,她的語氣立刻軟了下來,叮囑道:“待會上車了你知道要坐哪吧?別真讓領導給你當司機,你要主動開車,懂吧?就算別人不讓你開,至少你態度有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開車小心點,千萬注意安全!到位置了給我們發消息報個平安?!?/br> 浴室門打開了,梳洗整齊的揍畜眼睛微微發紅,像是差點哭但是忍住了。 揍畜爸從椅子上彈起來,拿起揍畜的包,遞到揍畜手里。揍畜媽急急忙忙往包里又塞了一袋餅干,作為揍畜沒來得及吃上的早飯。 當席巴拉開車門,揍畜聽從了mama的教導,輕聲說她來開車。 “聽mama話的孩子,多么惹人憐愛?!被秒p手捧臉。 遠在枯枯戮山的基裘,通過電子眼清楚地看到這一切。平時她用電子眼查看枯枯戮山的所有監控畫面,如果有人攜帶特定裝置,她還可以看到裝置拍攝到的畫面,不僅限于枯枯戮山。 沒錯,席巴出現在揍畜面前開始,基裘就在觀看了。 只有揍畜被蒙在鼓里,以為席巴追求的是偷情的樂趣,忘記了自己“共享玩具”的身份。 世代以殺手為業的家族,怎么可能用尋常人的邏輯來判斷,她遠遠低估了揍敵客的惡劣程度。 另一方面原因是,揍畜不愿細想這些事情。 回到枯枯戮山,揍畜就讓“西索”使用“輕薄的假象”把她身上的痕跡全部遮蓋。她經常做這件事來維持體面,不會引人起疑。 即使她極力想裝作無事發生,不久后,席巴再次單獨找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