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將軍女配H慎入 p o18 et.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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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琴院。 “姨娘,姨娘!將軍來了!” “……什么?你說誰來了?” 馮婉娘大喜過望,趕緊掀了被子下床坐好,讓丫鬟給她補妝,又囑咐婆子燃起九合香,再多點幾盞燈。 蕭延康進來時,室內已是甜香膩人,琴聲婉轉。外間,黃花梨木案幾上擺了一壺茶和兩個茶杯,裊裊熱氣順著壺口飄出上浮。拐進內間,只見一張墊著深灰狼毛毯的方正軟榻上擺了個矮腳琴桌,一美艷少婦正盤著腿坐在榻上撫琴。 蕭延康最近愛聽她彈琴,這琴便一直擺在臥房,沒有讓人搬走,今日果然派上用場。 “還沒睡?” “郎君不來,妾睡不著,只好彈琴解悶了?!?/br> 馮婉娘停下弄琴的手,輕柔抬頭,精心描繪的眉眼間露出幽怨又楚楚可憐的神色。夲伩首髮站:p o18 t d . 她來自晉州,是從小被教養的“瘦馬”。如今正值花信年華(二十五歲)、容色綻放之時,平日里打扮得秀麗動人,很有幾分風情。 “你彈琴時喜歡穿成這樣?” 蕭延康側坐在軟榻邊,右手從領口探進女人半透的薄紗褻衣,輕浮地勾起那桃紅芍藥紋錦肚兜的肩帶。 馮婉娘口中推拒,一句“郎君真壞”說得一波三折,身體卻順勢靠入男人懷中。 蕭延康左手攬住她,右手順著肩帶一路下滑,直到握住一只垂墜在女人胸前的碩大木瓜。軟綿綿的木瓜很有份量,瓜秧上還嵌著一顆紫葡萄。蕭延康毫不客氣地用力搓揉,把懷中少婦的腰都揉軟了,整個人要化成一灘水溶在他身上似的。 “郎君……” 蕭延康從背后抱著馮氏,左手揉弄她已袒露在外的胸乳,右手已經探入女子下身寬松的里褲中作怪。那里芳草萋萋,將雪白里褲都襯出一團陰影。 蕭延康以指為梳,梳弄兩番后,輕車熟路地找到雜草叢中那顆膨出的暗紅rou粒,揪住,狠狠轉了轉,馮婉娘口中立刻發出愉悅清吟。 他留下大拇指繼續按住此處摩擦,騰出的四根手指撫過女人的外陰。這里活像一只毛絨絨的大鮑魚,褐色yinchun外翻,露出內里的深紅艷rou。再往下,屄口已經完全綻放了,泛著濕漉漉的水光。 蕭延康并攏三根手指,在兔子洞外旋轉幾圈,然后猛地插入洞中!馮婉娘嬌軀一陣抽搐,被身后男子緊緊固定在懷中動彈不得,口中呻吟愈烈。 大軟榻上,少婦坦胸露乳、衣不蔽體,兩只渾圓臂膀搖搖欲墜地撐在男子堅硬的大腿上,腦袋后仰著靠在男子寬闊的肩膀上。她眼瞼半闔、香汗淋漓,臉上才撲好的鉛粉都被沾成一塊一塊的。身上還算白凈,透過胸前的肥軟乳rou能看到下方交錯的青紫血管,兩顆紫葡萄被無情地輪番搓弄。 男人青筋暴起的古銅色的大手牢牢扣在她豐滿肥膩、毛發旺盛的腿根。三根修長又骨節明顯的手指在那里猛進猛出,還時不時地左右勾起戳弄某個位置,把女人插得呻吟不斷、yin水不停,雜草叢都被澆成了水草,身下名貴的狼毛毛毯也被淋濕了一小片。 “啊——!” 忽的,女子一聲尖叫,腰身拱起,像是撐滿的弦一般,雙股猛地抬高掙脫了男人的手掌。然后,一股熱氣騰騰、犯著sao味的淡黃色水柱傾瀉而下,淅淅瀝瀝淋在地上、軟榻上、男人身上,連一旁的七弦琴都遭了秧。 蕭延康皺眉嫌惡道:“真是sao透了?!?/br> 他丟下還在顫抖的馮婉娘兀自下了軟榻,開始脫身上被尿澆濕的藏藍直?。馮婉娘渾身赤裸,也趕緊雙腿哆嗦著下了榻,跪在地上,幫他除去身上衣物。 蕭延康站在那里任她動作,身上衣物一件件落地,漸漸露出魁梧身形。他生就一副高大偉岸的骨架,古銅膚色,渾身肌rou虬結,還散落分布著各種陳年傷疤——那是從戰場上磨練出來的,遠非后世那種在健身房用蛋白粉喂出來的花架子可比。 濃密毛發從巧克力塊似的八塊腹肌中間一直延伸到褲腰中,馮婉娘輕柔地褪去他的里褲,一根極為威武的粗黑roubang一下彈出來打在她的臉上,而她表情迷醉,嫵媚地斜瞟了蕭延康一眼,張口就含了上去,絲毫不在意上面殘存的尿sao味。 棒身粗且長,直徑堪比成人小臂,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為了防止牙齒磕碰到他,馮婉娘把嘴張得變了形,下巴要脫臼,巨大guitou直戳喉嚨,也只勉強含住不到一半而已。 蕭延康扣住她的后腦勺挺腰捅了幾下,還是覺得不盡興,于是彎腰一把拾起地上的馮婉娘,將她扔回軟榻另一邊的干燥處。 馮婉娘嬌笑著,識趣地翻了個身跪趴在那里,露出股間一朵綻放的黑色大麗花。 她一邊輕擺肥臀,一邊扭頭挑逗地睨著蕭延康。她知道蕭延康很滿意她這股sao浪勁兒,這也是為什么她能從一眾美人中脫穎而出,被抬成正二品將軍的姨娘,從此當了人上人。 蕭延康沒有讓她等太久。他伸出手去撥弄了幾下那處還貪心張著嘴的洞口,然后緊握住女人的胯部,像抓著兩只把手,就著洞中余下的yin液,挺身一舉入洞!接著就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饒是吃慣了他的巨物,這一下還是入得馮姨娘控制不住的躬了下腰身。幾百下迎來送往、狠插猛抽之后,最初的不適很快轉為滅頂的快感,她被艸得汁水淋漓,主動夾臀送腰迎接身后的迅猛撞擊。 外翻的小yinchun被扯進扯出,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馮婉娘隨身后男人的動作嬌吟不止,沒一會兒就丟了兩回,癱倒在塌上。 蕭延康拔出那濕漉漉的駭人性器,把馮婉娘翻了個身正面朝上,一只大手像拿玩具似的舉起她的兩條腿扛在左側肩上,覆身上去,鐵鑄的roubang又一下砸進那處被他cao得松軟如泥的xue口。 他整根夯入又整根拔出。拔出時有空氣被帶入那黑黢黢的屄洞內,隨著男人的深入又被擠出去,發出放屁似的巨大響聲。蕭延康被刺激得咬緊了牙關,動作幅度大到旁邊置琴的桌案都晃出了聲。 “啊……妾、妾身不行了……” 馮婉娘被他艸得青絲凌亂,身上軟rou如陣陣波浪似的涌動。她兩眼翻白,涎液順著嘴角流下,身下也如泄洪一般,又尿了蕭延康一身。 蕭延康也到了緊要關頭,這次他顧不上那腥sao氣味,兩只大手各按住一只肥乳,挺腰擺胯開始最后沖刺。 馮婉娘被他壓得幾乎呼吸困難,被推舉到肩上的雙腿又酸又僵,她強撐著把腿挪下來。蕭延康肌rou暴起的左臂驟然被她下滑的腿絆到,避開時左手一下按上兩人身旁的琴面。 像被燙到似的,他猛地抬起手,身下動作越來越激烈。 “呀!郎君、郎君慢點……呃哈!” “口是心非的sao貨!” “妾、妾不……??!” “啪!” 蕭延康一掌扇上女人的半邊肥臀,口中斥道:“夾緊了!” 馮婉娘已經被一波波的快感沖刷得神智不清,依言盡最大努力繃緊雙股,收縮xue內肌rou。兩人下身毛發糾纏,黑乎乎、濕漉漉、粘噠噠的一片。 蕭延康仰著頭,緊閉雙眼,不知神游何處。下身挺進挺出,快到出了殘影。 最后幾個送胯伴著馮婉娘的尖叫,他終于在女人體內激射出來!待到偃旗息鼓、拔出roubang時,馮婉娘腿根留下一個翕張的大洞,洞中滲出股股白色jingye,好似鮑魚沾醬。 榻上尿液、汗液、yin液、jingye,諸多體液混成一片,甜膩的九合香也掩蓋不住滿屋的yin靡味道。 馮婉娘已經昏睡過去,不省人事。蕭延康喊了一聲,門外等候多時的丫鬟們立即抬了熱水、棉巾、香皂等物進來,紅著臉給他擦洗身體。 換上干凈衣物后,蕭延康整潔如新、神清氣爽地出門,臨走時瞄了那琴一眼,吩咐道:“這琴污了,扔了吧,換把新的來?!?/br> 隨后,便回自己的臥房安置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