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駙馬他死都不肯和離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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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季澤這時將懷里的阿念擱在地上,道:“三哥哥還有事要同公主嫂嫂說,今兒就到這兒了?!?/br> 阿念難掩失望,追問:“那那只貓跟狐貍可打贏那只大壞蛋豬妖?”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下回再告訴阿念?!?/br> “那好吧?!?/br> 依依不舍的阿念向謝柔嘉告別,同乳母回去。 謝柔嘉在一旁坐下,伸手輕撫著兒茶的腦袋。 他突然也伸手過來,撫摸著兒茶的脊背。 時不時的,他微涼的指尖總是碰到她的手。 謝柔嘉抬起眼睫瞪他。 今日瞧著格外溫潤的美貌郎君像是沒瞧見似的,與她說起后日三朝回門之事。 她抽回自己的手,“駙馬隨便看著辦就行?!?/br> 他道了一聲“好”。 謝柔嘉斜他一眼,“后來那只貓可得救了?” 他反問:“殿下想知?” “誰想知,”她否認,“我不過是替阿念問問?!?/br> 他“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謝柔嘉覷了他好幾眼,見他絲毫沒有要說的意思,只好作罷。 這時黛黛進來,向她二人見完禮后,將一封信入內呈給謝柔嘉,“方才衛公子派人送信來?!?/br>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說完這句話,感覺周邊的溫度驟然下降。 冷颼颼地。 明明今日熱得很。 謝柔嘉倒絲毫未有察覺,將信接過來。 衛昭來信說她明日便要三朝回門,他想要約她去城郊打馬球。 不僅如此,還提及從前二人常去的一些小館子。 她這回回長安都不曾出去玩過,被他在信里描述的美食饞得流口水。 眉梢眼角皆是笑意的少女從信里抬起視線,正準備吩咐人弄些吃的來,冷不丁撞上一對漆黑幽深的眼眸,嚇得手里的信輕飄飄落到地上去。 正要去撿,一只指骨修長潔白的大手已經率先一步把地上的信撿起來。 裴季澤把信遞給她,“微臣還有事,先行告退?!?/br> 謝柔嘉接過信“嗯”了一聲,頭也未抬,“去吧?!?/br> 裴季澤并沒有立刻走,微瞇著眼睛望著眼睛膠粘在信上的少女。 她似乎終于有所察覺,抬起眼睫,“駙馬還有事?” 裴季澤收回視線,道了一聲“無事”后便離去。 臨走前,囑咐,“殿下今日記得給微臣留晚飯?!?/br> 謝柔嘉反問:“駙馬要回來用飯?” 他沉默片刻,道:“微臣既已成婚,自然不好總是去前院用飯?!?/br> 謝柔嘉“嗯”了一聲,算是應下。 裴季澤離開后,黛黛小聲道:“奴婢怎么覺著駙馬不高興了?” 謝柔嘉驚訝,“怎么瞧出來的?” “就是感覺?!摈祺煺J真想了想,“好像自從聽了衛公子就不高興了?!?/br> “是嗎?” 謝柔嘉倒也怎么留意。 她思來想去,猜測定是因為阿昭取代他的叔父成為朔方的節度使,憎惡江家的同時,也就有些憎恨阿昭。 可江家之事同阿昭有什么關系。 算了,待他晚上回來再同他好好聊一聊。 現在還有別的事情亟待解決。 她問黛黛:“你說,狐貍與貓被豬妖困在一個巨大的洞xue里,接下來會如何?” 黛黛一臉茫然,“什么?” 于是謝柔嘉把裴季澤講的故事同她簡單說了一遍。 她實在不是個講故事的好手,黛黛聽得一頭霧水,猜測,“許是那只狐貍被豬妖打死了!” “不可能,”謝柔嘉想都不想否認,“那只狐貍狡猾得很,怎會輕易被打死!” 黛黛道:“那就是貓被打死了!” “也絕不可能,”謝柔嘉皺眉,“貓也絕不可能死!” 猜來猜去,謝柔嘉對答案皆不滿意,這時文鳶進來,見她二人一臉凝重,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兒,問:“出什么事兒了?” 黛黛忙將那個講了一半的故事說給她聽。 文鳶哭笑不得,“公主若是想要知曉,為何不直接去問駙馬?” “誰要問他!”謝柔嘉想也不想拒絕,“我也不是非要知曉?!?/br> 話如此,聽故事聽到一半沒有結局,心里就難免有些抓心撓肝。 翌日晌午,阿念又過來玩。 謝柔嘉見她又纏著裴季澤講故事,于是拿著一本書坐在不遠處假裝看書,實則豎著耳朵聽。 可他這回卻說起了旁的。 直到阿念離開,都未再聽他提及那個故事結局。 晚飯時,她忍不住覷了他好幾眼。 眉目似雪的男人終于有所察覺似的,問:“殿下有事?” 謝柔嘉忙搖頭,“無?!?/br> 飯畢,兩人在院子里納了一會兒涼,才各自去沐浴。 她躺在被窩里時,裴季澤方沐浴回來。 輕薄薄杉的男人突然問:“殿下想要知那個故事的結局?” 她輕咳一聲,“其實也不是那么想?!彼羰侵鲃诱f,她就勉為其難聽一聽。 他“嗯”了一聲,便熄燈上床。 才躺下,謝柔嘉就聞到一股子夾雜遮薄荷的藥香。 他擦藥了。 他擦藥還偷偷摸摸地,生怕被她瞧見似的。 誰稀罕看他! 謝柔嘉等了許久也沒有聽到他講故事,心里有些失望。 她輾轉睡不著,突然想起衛昭的事兒,道:“其實阿昭他——” 他打斷她的話,“微臣不想在自己的床榻上聽到別的男人?!?/br> “駙馬這是何意?”謝柔嘉覺得他話中有話,“阿昭又不是旁人,你明知他與我的關系?!?/br> 阿昭的身份他心里清楚得很,如今這般,定然是因為朔方一事。 她正欲好好同他講講道理,一只強度有力出力手臂突然搭在她腰上,不等反應過來,跌進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 他貼在她耳邊問:“那不如殿下與微臣說說,你與他,究竟是何關系?” 灼熱氣息噴灑在耳朵眼里。 癢得很。 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的少女急道:“松手!” 他非但不松,反而越收越緊。 謝柔嘉掙脫不得,情急之下張嘴就咬。 也不知咬了他哪里,他悶哼一聲,微微喘息,“別咬?!?/br> 謝柔嘉這才察覺自己咬到他的下巴,忙松了口。 他這才抽回自己的手臂。 謝柔嘉忙背過身去,直到臉上熱度降下來,喊了一聲“裴季澤?” “嗯?” “你明知阿昭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我心里同太子哥哥是一樣的,不許你欺負他?!?/br> 他沒作聲。 這回,謝柔嘉很快入睡。 直到她睡得很熟,身后的男人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問:“若是他不是你哥哥呢?” 睡夢中的少女在他懷里翻了個身。 他緩緩地將自己灼熱的唇貼在她雪白柔軟的脖頸上。 * 翌日一早便是三朝回門的日子。 謝柔嘉醒來時裴季澤不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