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木難(4)
元琰撩起她的烏發,嗅嗅她的發香,她親得實在輕飄飄,令他頗為意外,櫻唇的觸碰恍如枝頭飄落的花瓣掉在肩頭,不經意間就落到他心坎,一片桃花驚動潭水。 婉凝依偎在他胸口,五指貼在他腹肌。她之前都沒敢細看,原來他的胸膛那么堅實有力,想來是常年習武才會如此威猛又偉岸。她紅著臉說:“你身材健碩,難怪劍術高超?!彼龡l斯理地摸他的腹肌,男人愛孔武有力,女人亦愛。下到他腿根時,她明顯猶豫了半晌。 他嗤笑道:“之前夜夜相伴,你都不敢看我,像是我要吃你似的?!笔稚w到她手,想誘導這只柔若無骨的素手往他欲望之鑰,他向來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堅挺的巨物等她的寵幸。婉凝到底還是保持名門千金的矜持,飛快抽出手,卻被他一把握緊。 元琰拿出老夫子的派頭,輕輕訓道:“還怕?還怕為師就用看家本領罰你,要你重學?!彼衲际鞘罩拘?,婉凝亦嘗過他狂悖cao弄的痛感,所以猶豫了下還是乖乖聽話。 就算婉凝經??吹剿挠?,握起陽物來仍是尷尬的很,粗壯的一根棒槌在她手里更沉,那跳動的青筋令她有些懼意,許是她的撫慰招惹他的yuhuo,陽根倏地矯若游龍在她的掌里穿梭,騰云而起,驚得她急忙撇開。 元琰只好親自把著她的手覆到上面,粗龍反反復復摩擦她的掌心,頂端小眼吐出清液,不一會兒手心潤紅。在這么個情況下,他安慰的話也變得下流,“婉婉,全是rou長的,不必怕,你掐它,它肯定也會疼。想想你之前報復我時掐得我生疼,那時候怎么不怕了?” 看到如此yin邪的一幕,她耳根嫣紅,“那還不是你氣人......”發紅的手心被cao蹭得仿佛要掉皮。手一縮,那物就跟著進,離不開似的。 “說到底你怕的只有人,人是rou長的,怕什么怕?!彼终f:“想想最開始跟我勢均力敵的樣子,那時交歡是為風流快活,現在我們兩情相悅你怎么反而束手束腳了?”要拉她墮落于情孽化成神女,還得從長計議。 元琰難免嘆息她木頭美人,看來她這個綽號一時摘不掉。他向后一傾,婉凝被他順勢拉倒在他身上,正巧騎在他腰。婉凝的長發飄散在空,眸光多了幾分靈動。他玉柱正蹭到她幽戶,嬌軀一震,霎時yin雨霏霏,她品到其中暢美,楚腰輕擺,沒過那物,絲絲雨水順流而下。 他在她身下倒是省勁,濕熱的軟rou和著春雨的微熱癡纏他紅腫的欲根,不禁兇狠亂搗?;ù奖幻侠说耐淮膛没ㄖ瓰R射,他亦聞得嬌吟一聲,心癢難耐。但他下狠心忍著抽動的欲望,全由婉凝在那主導,看她卸掉心防,拋下恐懼,只為滿足yuhuo而動。貝rou吃了半截光景就略有抽搐,研磨著那金槍不倒的陽物,像靈蛇糾纏著藤木。她丟掉那些所謂禮義廉恥,sao心緊箍陽物,越動越快,快感越強烈。裊裊纖腰,蕩悠悠的乳兒,無處不銷魂,yin液流成瀑流。等了會兒她才力竭泄身,腰肢酥軟,伏在他身上,清艷的容貌變得嫵媚妖冶,笑生媚靨,明明累極卻還用喘息勾著他,磨成紅花的xue兒更戀戀不舍地吮他的那物。 “中下?!痹撬抢厶撁摰那槿?。一摸她背仍是一把骨頭,現下還是太瘦應當再豐滿些那樣抱著更舒服。 “???羞死,你還點評這個......”她下來躺到他身邊,流連他的檀麝味。 “這個嘛,應當夸婉婉你終于上道了?!彼敝賮?,婉凝全身軟綿綿的懶得動,只環住他的手臂央求他緩緩。 元琰的玉柱尚屹立,空虛寂寞冷,暗暗盤算著她好了來場轟轟烈烈的歡愛。 他起來往玉爐里丟了幾顆香餌,燃了小會兒就有薄煙升起,秾艷香為男女暖情,這是他們第一次交合時兩人雜糅一塊的合歡香。 美人閉目養神,芙蓉襯托她膚色玉曜。 婉凝再睜開眼對上他雋逸的臉,被他黏得死緊。她聞到熟悉又曖昧的香味,玉面兩片朝云。檀麝里添了她日常所用的茉莉香、薔薇香等,兩人的體香交融成奇詭的曖昧,不尋常的春色浮在她的兩靨。 元琰吻著她的朱砂痣,“婉婉,我一直很想問你,婉凝不是你的真名吧?”這兩字起名毫無根據和聯系,明顯是湊字。 她一顫,“你怎么知道?” “靠猜?!彼穯枺骸澳悄阏婷惺裁??” “若婉,但是我以后都不想用了。我本來想起安寧的寧,但看到永寧寺,覺得還是換成冰霜的凝為好?!彼降亟忉尩?。 “挺好。我還想問你,你意中人是什么人?” 婉凝脫口而出,“蕭梁的宗室?!?/br> 她說完就被他強勢地吻住,元魏的永安王嫉妒著他未曾謀面的蕭梁宗室,更是想占據她所有的愛,這個吻宣示他才是她唯一的情人?!耙院竽愕幕卮鹬挥幸粋€,魏國宗室元琰?!彼p笑她是木頭美人,木木的,不知道他是希望她說他。 朱唇被他吻得發腫,卻看著更媚紅。婉凝嗆得咳嗽,生氣拍他,“你分明就是故意的?!?/br> 她的純粹讓元琰想呵護,“那當然。因為我才是你的意中人。蕭郎也好,元昭也好,獨有我會陪你?!?/br> 元琰起初也不知道愛,但當他看到她第一眼,命運的情絲就纏住他的心,他把自己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她,發瘋地想要她只在他身邊。在她這里,他甘做被愛情沖昏頭腦的庸人,他必傾盡所有,錢物他都不在乎,她想要多少他就給多少,如果她愿意下嫁,他會毫不猶豫聘她為妃。 她在他瞳水里看到倒映著的自己的身影,不知為何竟主動陷進那琥珀般的沼澤。她發覺自己淪陷,才緩緩說:“可我們只認識兩旬,我對你還不甚了解?!?/br> “我們的日子還長,以后會了解的?!?/br> 他心里則不局限于良宵,而是早已謀劃到和她共度一生,老來共聚天倫的悠悠歲月。 ———— 一見鐘情的震撼,現實中這種瘋狂的感情不存在哈哈。 增加文案(×)天天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