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謀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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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抓住一條手臂,唐荀就不由得想到小時候過年打的糯米糍粑。白軟無骨,觸碰到就吸在手上似的。 人睡得迷迷糊糊,橫抱會滑下來所以唐荀用的面對面抱法。 睡著的人似乎能感受到自己不著實地,缺乏安全感地在手臂加了些力摟緊脖子。眉毛緊蹙半夢半醒,卻始終游離在虛實之間。 手臂上的肌rou緊實有力,一手摟住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臀部。 姜易還算乖巧,將自身的重量都托付在他身上并沒有反抗,不然以她的個子要是亂動起來即使自己有力抱著她不摔倒也無法保證她不會醒。 抱起容易放下難。唐荀一腿跪在床上掌著她的后腦稍微傾身,姜易的失重感就使她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抱住他。 感覺到有倒下去壓到她的風險,索性自己慢慢躺下,怕壓到她的腳還一邊撥正。 躺下后姜易倒是自覺,收了手手腳腳乖乖趴他身上毫無知覺。 唐荀側了頭,姜易的呼吸便全數落在他的脖頸大動脈,羽毛拂過般瘙癢,也帶來詭異的興奮感。 他是故意的沒錯,他享受得很。 趴著的姿態終究是對肺部有些壓力,想翻身卻沒有力氣,甚至被人刻意阻攔,不久人便開始不滿地哼哼唧唧。 “再叫,”手掌握住她的腰將兩人更靠近,又使了點力氣將她貼緊,“叫什么?” “……要、洗澡……”都已經氣若游絲,卻還是強撐著。 唐荀知道她不洗澡肯定睡不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緩言相勸:“我給你擦好不好?喝酒不能洗?!?/br> 她似乎是沒聽懂,眉頭緊蹙,意念和身體在打架。 唐荀捧著她的臉讓她集中注意力:“我幫你洗干凈好不好?干凈的?!?/br> 她這下聽懂了會干凈,面色不再糾結,用盡氣力“嗯”了聲。 唐荀擰了擰毛巾,讓其保持一定的水分,先將人的臉擦凈。 臉還是一樣很細嫩,唐荀不敢用力怕破了皮,只能分區一點點地輕柔擦擦。 衣物褪盡,唐荀擦得一絲不茍,脖頸和腋下等會不舒服的位置都細細多擦了幾遍。 這人可能是內酯豆腐做的,多碰幾下就要碎了。 他似乎也有些迷糊,開始小心翼翼。 他記憶深刻兩胸相貼的綿軟卻從未親眼見過她真正的赤裸。 她的rufang果然是很漂亮的,比他想象中的更美。 男人為什么喜歡rufang?他也不甚清楚。 或許是對母性的依戀,或許是對隱私的入侵式快感,抑或是簡單的自己沒有。唐荀此前有過淺顯的思考,在見到真正的雙乳后,只剩下興奮與羞恥的本能。 上半身和腿擦拭完畢,唐荀凈了毛巾,不知怎么潔凈她的私處,畢竟生理構造不同,表面閉合光滑內里層迭的軟rou讓他無所適從。 他并不認為她有哪一處是不潔的,但小小的強迫心里還是促使他繼續。 若是說沒存什么齷齪心思,也是過于高看他,唐荀自是有自知之明。 洞悉這副軀體的欲望追上囚禁她靈魂的念頭,不斷攀升。 她是瀟灑,一走了之,撇下他,孤犬一般。 嘴角自嘲似的扯出一個冷笑,虎口箍著她的下顎將她的頭扳正。 沉睡的狄安娜。 他是被狩下的獸,是偷窺的法翁。 有意識地虎口收緊,氧氣被把控引得她眉頭漸蹙,張了嘴意圖獲取更多。 等候已久的唇舌傾覆而下,靈韌的舌頭鉆入她的口腔攪動,因不適而下意識的抗拒在他的絕對掌控下仿佛是欲拒還迎的情趣,反而使得他更加興奮。 手上的勁早已經放松,兩人的呼吸一樣的粗重。 “姜易,”他看著她迷蒙顫動的眼瞼,像是自言自語,“我是瘋了?!?/br> 修長的手探到她的下身,xue口依舊艱澀。 圣潔的身體,只有她自己的水才可清洗。 將人的雙腿打開至自己身側,跪在她兩腿中間的姿勢果然方便許多。 掌按著她的大腿內側,食指和拇指盡可能地將她的陰戶掰開。 窺私欲。 他想看到全部,所有。在他呼吸下瘙癢挺立的陰蒂,似吞似吐的xue口,宛轉層迭的yindao,如此種種。 “要是能強jian你,我一定把你剝光了,每天射在你的身體里,直到懷上我的孩子,再也不能分開……” 他呢喃似的復述腦海中的語句,眼神冰冷,手下收了力,一手拇指由下至上推動白嫩的軟rou直到陰蒂為止,輕揉幾下又開始下一輪的推按,直至xue口泛起點點晶瑩。 另一只手早已將自己的褲子解開釋放出許久沒有撫慰過的yinjing。 健碩筆直,頂端馬眼滲出前液,噴張的血管叫囂著不滿,兩顆飽滿的睪丸隱藏在濃密的恥毛之下。 懲罰、泄憤一般,將他污穢、罪孽之物抵向那神圣的孕育生命之地的出口,通往yin邪之地的入口。 引人入勝的山羊使者,觸及,便吸也似的吮上來,將前端的愛液盡數吞入,又反哺出更多。 腰部稍一使力,腫脹的guitou便沒入一半大小,再往后艱澀難行,若強行破開,她定會哭叫著醒來,屆時捂住她的口鼻控制身軀恣意妄為也不是難事,再慢慢品嘗她驚懼苦痛的淚眼,享受她生澀的身體。 這樣的禽獸行為刺激到光是肖想便讓他心里起了一層毛刺,興奮得渾身都要戰栗。 可惜他是個習慣延遲滿足的變態,一口吞從來不是他的作風。 一手輕按上她的小腹,柔軟冰涼。 “女性月經初潮標志著女性生殖系統逐漸成熟,zigong擁有孕育生命的能力……” 生理衛生課上老師刻意不解釋的各種專業術語聽得班級里的大部分男同學云里霧里,女同學則是有些羞恥地不愿與她人眼神交匯。 唐荀這部分聽得分外認真,到了放警示視頻的階段,他還一邊思考著月經初潮方面的內容。 初中高中各上了兩次生理衛生大課,唐荀對于女性身體發育的內容還是頗為在意。姜易直到高中第二次課上完都還沒有來潮,發育得忒慢。雖說身高倒是沒耽誤長,但對于同齡人來說,確實是有些晚了,以至于他這做哥哥的替她擔憂。 也該是時候到,當天下午就收到她班主任的消息讓帶她回家,說是難受得很。 唐荀把校服往面如菜色的人身上一圍,打橫抱出辦公室。 正值下課,樓內樓外多的是人,見跟著的有老師終究沒怎么大聲說什么。 她難受了幾天,唐荀也跟著請了幾天假照顧。 說是照顧,也不過是把吃的喝的喂她,洗澡上廁所在外面等著罷了,能做的并不多。 饒是各種食補,人還是憔悴了一大圈,吃了沒多久就難受到全吐出來,本身就有胃病,這下更是雪上加霜,睡也睡不好。 唐荀買了幾包暖宮貼,聽說有用,給她貼好,再給她捂著睡。 手下的溫度越高,便覺得她的體溫越低,后背貼著他的胸膛,像塊冰嘶嘶冒著寒氣。 “有好一點嗎?”他轉而用熱燙的手覆上她脖頸的大動脈,想要給她升升溫。 懷里的人一點氣力也無,沒有反抗,應該就是可以接受吧? “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我一直陪你?!碧栖髯ド纤涞氖?,努力傳導熱量。 “回家那天,我們班正好上生理衛生課?!碧栖飨胫嗾f說話給她轉移注意力,:“理論說了一大堆,也沒說怎么護理照顧的事,只說這個意義那個標志終究是有點單薄了?!?/br> “我這種情況……不會不能生小孩吧……”罕見地,她強撐起精神詢問,聲音像被碾過幾輪似的沙啞。 唐荀聽她這么問,忍俊不禁:“你還挺關心這個?!?/br> 她不語。 “不會的,這不是好好地來了嗎?!彼磭L沒上過課,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緣由的不安,他都有義務安撫。 “以前……”她吞咽了口口水潤澤干啞的喉嚨,“以前我……父母……他們生我很困難?!?/br> “喝口水吧,”唐荀聽出她的停頓,將保溫杯擰開給她喂水,“懷你很困難?不也是自然受孕懷了么?多試幾次就好了……” 唐荀說完便覺得有些失言,咳咳嗓子摸了摸鼻子緩解尷尬。 她倒是云淡風輕,努力扯出一個笑:“好?!?/br> 唐荀嘴角勾起邪魔外祟般的笑。 “我倒要看看,要幾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