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在野池子洗澡被野男人摁住了(H)
小雪后,學堂正式停課了。 沉在以為要和先生整日相對了,還有點小雀躍,結果第二天一早,谷雨就告訴她自己要出去一趟,讓她乖乖在家待著,不要讓他擔心。 沉在有些失落,但怕谷雨有要事,自己反倒耽誤他,便答應沒跟去。 沒想到那只是開始。 那天后,谷雨整日不著家,日升即出,日落方歸。 他不告訴沉在他在忙什么,只是每天都帶新鮮的食物回來。 沉在麻木地進食,覺得自己好像條被圈養起來的狗,她將雞腿骨嚼得嘎巴響,有除食物外的淡淡血腥氣從桌對面傳來,她擦了擦嘴,抬頭看向衣冠整潔的谷雨,“先生,非常感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br> 谷雨掀起眼皮,靜靜地看著她。 沉在咽了下口水,忽然有些忘詞,“額,就是說,我覺得一直住在這兒也太叨擾你了,我也有要事未做,吃完這頓飯我就該離開了。我已經記住你樣貌了,你想要長生不老還是榮華富貴,或者兩個都想要?日后我會回來報恩,你想要什么都.....” “吃完就走?這么著急?!惫扔晁坪鯇λ^的報恩無甚興趣,輕聲打斷了她。 沉在看了眼窗外,今夜無風無雪,宜出行,暗中視物對她來說不成問題。 但...坐在對面的男人得知她要離開,看上去有些意外、錯愕,還有些...難過? 不可否認,沉在動搖了。 對一個企圖困住自己的人心軟,真是值得唾棄啊。 但他就是個凡人,凡人垂涎不屬于自己的寶物是很正常的現象,畢竟他們平庸又脆弱,要是連妄想都不被允許的話,那也太糟糕了。 沉在是個有底線的人,她抬起一根指頭堅定地搖了搖,接著指向床尾的角落,“不著急,我早就準備好了?!?/br> 然而谷雨看都沒看她準備的小包袱,沉在尷尬地收回手指,摸了摸鼻尖。 谷雨垂著頭,雙手勉力撐在桌上,手背上青筋突起,仿佛在極力壓制著什么,沉默半晌,他突兀道:“后山處有個溫泉,你去泡一泡會暖和點?!?/br> 上次去挖野菜時沉在并沒有看到過溫泉,看來風水寶地只有當地人知道。 有溫泉泡,何樂而不為呢? 她點點頭,還沒來得及回答,谷雨就從胳膊里抬起頭,氣息不穩地問:“等天亮了再走。好嗎?” 看著那雙通紅的布滿血絲的眼睛,沉在一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愣了會才回過神,“...那我去泡個溫泉就回來?!?/br> …… 順著谷雨說的方向走,沉在果然在一片隱蔽的叢林后找到了一口溫泉。 水面上白霧升騰,仙氣飄飄,在四周未消散的冰雪映襯下,仿佛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要是在以前這口溫泉給她泡腳都嫌小,但現在她已經一個多月沒好好洗個熱水澡了,光是站在岸邊她就渾身舒暢,腦子里全是泡到溫泉里會有多舒服的幻想。 她不是挑剔谷雨家的洗浴條件簡陋,只是那幾分鐘的時間最多只能稱作沖涼。 天黑得徹底,沉在根本不擔心會有人突然出現,她脫光了衣服掛在樹叢上,慢慢下了水。 甫一踏進水中,沉在就覺得有縷細微的暖意鉆進了她丹田中,她不敢置信地看著清可見底的泉水,“不可能吧?!?/br> 她唰的起身,跑到岸上,那縷暖意斷了,與此同時丹田里不容置疑的多出了星子般微弱閃爍的靈力,很渺小,但在她本該空蕩的丹田里又那么真切。 沉在死死盯著自己手心,全力催動靈力,幾秒過去了,無事發生,就在她頹喪之際,掌心呼的冒出一小團白光,很快又滅了。 白光一閃而過,她卻熱淚盈眶了。 就是這一小團光證明她并不完全是個廢人,她還有重新修煉回到從前的可能。 沉在喜極而泣,她又哭又笑地抹掉眼淚,重新泡進這口集天地精華于一身的泉水中。 溫泉里蘊含的靈力很稀少,但對她來說聊勝于無,總是隱痛的傷口處圍繞著暖意,她放松地閉上眼趴在岸邊。 凋零的樹叢發出一陣古怪的窸窣聲,起先沉在并未在意,直到她猝不及防對上樹叢中那雙幽綠的豎瞳。 荒郊野外,赤手空拳,巨蟒,毒蛇。 沉在背上起了雞皮疙瘩,她冷汗涔涔地與隱在暗處的毒蛇對視,維持著一個姿勢不動,盡量讓毒蛇意識到自己沒有威脅性。 僵持了一會,又是一陣窸窣,幽綠色漸漸隱去。 按理說蛇本該在冬季冬眠,沉在猜想也許溫泉附近是它的地盤,外人的入侵驚動了它,這才發生了剛剛的事。 好在黑蛇沒有攻擊傾向,自己離開了。 黑蛇走后沉在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過度緊張后人很容易感到疲憊,她困倦地枕在手臂上打起了盹兒。 ...... 她是被后背濕潤的觸感弄醒的。 溫軟滑熱的舌頭舔在她蝴蝶骨上,尖銳的牙齒曖昧又克制地輕輕啃咬她的脊骨,一只微涼的手在她胸部和腰間流連。 沉在腦袋短暫空白了一瞬,反應過來后她劇烈地掙扎起來,卻被人鉗制住雙手反扣在身后,動彈不得! “哪來的瘋子!膽敢輕薄于我!”沉在脆弱的脖頸上覆著一只大手,她看不見身后的人是誰,只能虛張聲勢怒罵道,“我殺過的人比你吃過的鹽還要多,再不放手我會剝了你的皮,喝干你的血!” 身后男人呵呵輕笑起來,聲音沙啞邪肆:“這種程度你就受不了啦?要是插進來你豈不是要哭了?!?/br> 說著,他的手伸進她腿心,威脅般在那處軟rou上戳了戳。 沉在如遭雷擊,眼眶當即紅了,她下意識夾緊腿,卻把那人的手也一塊夾住了,那人嘶了聲,在她耳垂上咬了口,語氣嗔怪道:“怎么這么sao啊?!?/br> 她氣得嘴唇發抖,“滾!你到底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何必這般作弄我!” “...嘴巴不會好好說話可以塞點別的?!?/br> 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寂靜的樹林中格外清晰,三根骨節分明的手指幾乎要撐爆沉在薄薄的喉管,每一次進入都盡根沒入,只留下虎口和小指卡在她臉頰上,在她臉上掐出兩道凹陷的紅痕。 男人不知何時松開了她的手,她兩手并用地阻擋那只塞進她口中的手,可她的力量在成年男子面前宛如蜉蝣撼樹。 粗礪的指尖探進她的喉嚨,讓她反射性作嘔,眼中泛起層層淚花,可她的可憐模樣非但沒有引起對方的同情,反而更加惡劣的被夾著舌頭褻玩。 過多分泌的涎水從她嘴角溢出,很快被人在下巴處攔截,被舔舐著卷入腹中。 就在沉在以為她要因為被手指插嘴窒息而死時,男人將手拿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彼龔堥_嘴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從未覺得氧氣是如此寶貴過,喉嚨里像被砂紙磨過,一咽口水就疼得想咳嗽。 “現在學會好好說話了么?”男人陰冷道。 沉在打了個哆嗦,忙不迭點頭。 “那么把腿張開吧?!?/br> 沉在想跑,稍微動了下,就被按住了肩膀。 “你乖一點,我就不cao進來?!蹦腥祟D了頓,好心地補充道,“我只插插腿?!?/br> 男人催促地頂了頂胯,冰冷堅硬的鱗片蹭上沉在的皮膚,兩根布有倒刺的性器強勢地擠進她兩腿之間。 她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這哪是山野莽夫?這分明是妖!還是只蛇妖! 沉在頓時什么都明白了,她今日是倒了大霉,闖進了蛇妖的地盤! 她手無縛雞之力,連尋常男子都對付不過,更何況一只長年盤踞于靈泉旁的蛇妖,她這個連妖丹都沒有的妖孽,恐怕給他塞牙縫都不夠! 蛇妖的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部,激起啪啪水花,那兩根丑惡的性器在她腿間快速抽插,性器上的倒刺將她柔嫩的xue心和腿根磨得鮮血淋漓,沉在被迫撅著屁股夾著腿趴在岸邊,如同一條下賤的母狗。 她的胸口因氣憤而劇烈起伏,像蛇妖這樣低級的妖物,放在從前給她當仆役都嫌蠢笨,如今她卻被自己最看不上的家伙騎在胯下肆意狎玩。 沉在悲憤萬分,心頭有如千鈞重,壓得她喘不上氣。 被得生劍刺穿的傷口驟然絞痛起來,她臉色慘白,忽地嘔出一灘血,身子如垂敗的柳葉般軟趴趴伏在岸邊,八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和一對銀白色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 沉在神智混沌,幾近昏迷,就在這時她的尾巴被人撈了起來,有力的手從尾巴根部擼到了尖端,那股從尾椎直竄天靈蓋的酥麻一下子將她拉了回來。 她驚恐,一張嘴卻喘得色情:“啊...別、別摸我的尾巴?!?/br> “...cao,真想現在就干死你?!?/br> 不知是哪句話刺激到了他,蛇妖變得十分亢奮,溫泉中水花四濺,冷硬的蛇鱗刮蹭在沉在臀部,撞得她又痛又麻,碩大的guitou幾次險險插進她xue中,嚇得她不顧顏面地哭叫起來:“別放進來!你答應過我的!” 蛇妖含著她敏感的耳朵,將銀白色絨毛舔得濕漉漉的,含糊道:“所以叫你別發sao,不然我就忍不住了?!?/br> 沉在紅著臉,虛弱地反駁:“我沒有那個......” 蛇妖朝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呵斥道:“閉嘴。不許反駁我?!?/br> ......沉在覺得自己又快吐血了。 她終于成功被氣暈了。 等沉在再醒來時,泉中早已沒了蛇妖的身影,只剩她赤身裸體躺在岸上,身上布滿深深淺淺的紅痕。 西北風冷得要命,她不知道自己這樣躺了多久,只覺得四肢僵硬,如同掛在竹竿上晾曬的咸魚。 她艱難地滾進溫泉,恨恨地擦洗腿間蛇妖留下的精水,大腿內側和xue心破了皮,浸了水就針扎般刺痛,她咬著牙一邊清洗,一邊將蛇妖咒罵了無數遍。 她是個睚眥必報的妖,總有一天她會回來將他砍成rou片。 這回沉在沒敢多停留,將耳朵和尾巴藏回去后就爬起來穿了衣服,一瘸一拐地跑下山。 ...... 簡陋的小屋亮著燈,沉在知道這是谷雨在等她。 她站在屋外再三檢查衣著,確認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后才推門進去。 谷雨尚未入眠,捧著本書坐在床上,面容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柔和。 “你回來了?!惫扔臧櫰鹈?,“你受傷了?” 沉在已經努力讓自己走路姿勢沒那么奇怪了,還是被谷雨看出了端倪,她又在心里唾罵起那該死的蛇妖。 她勉強笑道:“下水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大礙。對了,我走的時候發現溫泉那兒有個蛇窩,安全起見先生以后還是別去那邊了?!?/br> 谷雨只擔憂道:“讓我看看你的傷口?!?/br> 他放下書,朝她走來。他個子很高,不笑的時候很有壓迫感,這是沉在第一次從谷雨身上感受到被陰影籠罩的不安。 因此在谷雨牽起她手時,她本能地甩開了。 看見谷雨受傷的表情,她立刻后悔了,趕忙將他的手抓了回來,干巴巴地解釋:“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br> 而谷雨真像是被她傷透了心,直到第二天她離開前都沒再開口說過一句話。 ————————————————— 一章更比兩章強(豎拇指)作者已被榨干,需要夸夸才會好(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