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吻凜冬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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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那個時候畢業,她唱的歌是《喜帖街》,寧挽霽那個時候還說,這首歌應該是她唱,而不是何清秋唱,可她從來就不知道,或許有感情就會一生一世嗎這句話,何清秋唱的是她的心里話。 這個世界上,有緣無分的人大概才是最多,念念不忘,未必是必有回響,好在她最好的朋友摘下了她的月亮。 何清秋輕聲笑了笑道:“你只是怎么?只是因為太喜歡季時景,所以迫不及待的想他,念他,想要回去見他,是這樣嗎?” 心里最隱秘的想法被好友這樣赤/裸/裸的揭穿,寧挽霽的臉和耳側都微微的有些變得紅熱起來,好在何清秋沒有過多的計較,而是扯起她的手接著道:“好了好了,別在這里陪我了,趕緊回去找季時景吧,我可不耽誤你們兩個小情侶小別勝新婚?!?/br> 何清秋說著放開了寧挽霽的手,看到她有些不好意思,明顯帶有些抱歉的目光,顯然是聽到她方才那句見色忘友,所以感覺到有些許不安,何清秋明白,面前的女孩子也是真的把自己放在至交好友的地方,才會因而覺得抱歉,但她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對于好朋友的如愿以償,她更多的是欣喜。 如果有可能,她更希望自己的遺憾,能在她身上圓滿,何清秋輕聲笑了笑:“我沒生氣,寶貝,走吧,去見你想見的人吧?!?/br> 寧挽霽點了點頭,繼而離開她,用幾乎可以說是奔跑的速度,在冰天雪地里去找自己的那臺車子,只是因為她知道,她想見的人,同樣也很想見她,而想去見自己想見的人,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 她等不及了,因為她每一秒都在想他。 * 季時景抵達家中還算順利,盡管是在晚高峰,但是堵車的時間,比他想象的稍微短了一些,和寧挽霽通完了那通電話后,抵達家中,用了五十分鐘的時間,兩個人通話的時長大約有四十分鐘。 他的小妻子就好像有講不完的話一樣,像倒豆子一樣的同他講了很多,他本就是寡言少語的人,卻不會因此而感到厭煩,相反的,心里有某個地方,因為她而感覺柔軟。 管家將車停在車庫里,之后離開,季時景剛從車庫出來,走到房門前,用了大概幾分鐘的時間,他從懷中掏出鑰匙,還尚未來得及開門,便感覺到奔跑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他轉身,回過頭。 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體撲上了他,緊接著是細密的親吻落在他的耳側,唇瓣,似乎要將所有的愛意都宣泄出來。 他還未來得及回話,便聽到軟軟糯糯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suprise,季時景!” 第65章 懲罰 季時景沒想到寧挽霽會以這么快的速度趕回來, 他的小姑娘幾乎是兩條腿掛在他身上的, 環繞住他的脖頸,不肯從他身上下來,季時景用手輕撫她的發梢,感覺到她發端的涼意, 垂眸, 抬起寧挽霽的下巴,與她對視, 貼著她的鼻尖低聲道:“怎么回來的這么早?” “嗯——”寧挽霽把唇印在他的薄唇上,用舌尖輕輕地撬開他的唇瓣, 整個人埋進他的懷里,輕聲道:“因為你在, 所以想早回來一點, 季時景,你不在的這些天, 我很想你?!?/br> 小姑娘的發端末尾是融化了的雪花,她身上還帶著些許的涼意, 但能感覺得出她整個人陷入了興奮的狀態, 她蹭了蹭季時景的胸膛,毫不掩飾的把自己的思念全都傾訴出來, 想讓他知曉。 “這兩周內, 你離開了十四天,三百三十六個小時,兩萬零一百六十分鐘,這么長的時間, 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 好在你回來了, 季時景?!彼秒p手圈住面前人的脖頸,接著輕笑道:“歡迎回家?!?/br> 季時景被小妻子的這句歡迎回家,莫名其妙的他的心會不由自主的隨她輕顫了一瞬,她方才撲上來的時候,對他而言,的的確確算得上是驚喜,他無奈地低下頭,撫摸了一下她的腦袋,幫她把她頭上戴著的美樂蒂帽子摘了下來,又用空出來的那只手固定住她的腿,防止她從他身上滑落下去,沒辦法,寧挽霽不肯從他身上下來,只能他就這樣抱著她,縱容小姑娘的嬌氣。 他明白,從前的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不符合他身份的舉動和行為,但是他此時此刻,卻是真實的在縱容著自己小妻子一些稱得上是驕縱的壞習慣,這與之前的他的準則背道而馳,但是季時景心中明白,對于這樣的事情,他并不反感,甚至隱隱約約稱得上是喜歡,看著寧挽霽如此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樣子,他也無法去數落她這樣子抱著他在外面實在不是什么過于體面的行為。 季時景會選擇縱容她的絕大部分行為,只要在她不是傷害自己,會讓自己身體出問題的情況下,不知不覺中,他已經為了她改變了太多,不停地為了她將自己的可接受的底線降低,只是因為她喜歡,僅此而已。 夜里七點鐘,北城的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寧挽霽在玄關處胡亂摩挲,想要去按到燈的開關,卻怎么也按不到,她費力的想去夠,可是卻碰到一片虛無。 季時景將外套扔在地上,一只手固定著她的雙腿,另一只手反扣著將她的羽絨服拉鏈拉開,扔到地上,將她扣在玄關處,用舌尖輕輕舔舐她的唇瓣,繼而用他的舌尖與她勾纏,他把她整個人固定在玄關處的墻壁上,長驅直入的品嘗著她口中的甜美,迫使她的舌尖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這是一個太過漫長的親吻,導致寧挽霽幾乎要呼吸不暢,眼淚都要從瞳孔中溢出來,她眸色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感知到過分灼熱的溫度像guntang的巖漿,幾乎要裹挾得她無法呼吸。 似乎是在懲罰她之前話語里的足夠大膽,季時景明明知道光源在哪里,卻沒有開燈,將手伸進她的衣服下擺,是冰火兩重天的溫度,寧挽霽覺得,大概就像是月亮與太陽是注定的正反面與互補,而現在,她這輪月亮也被迫被太陽的光芒所吞噬。 她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招惹季時景,她沒有想到要被迫承受這樣漫長且難以忍耐的親吻。 寧挽霽今日穿得是一件針織的修身的連衣裙,是秋冬新款的高定,樣式并不繁瑣,她喜歡過分華麗且繁復的東西,但那種東西在冬天里并不保暖,所以為了保暖起見,她還是選擇了季時景為她挑的這件簡潔且大方的秋冬連衣裙。 好吧。 其實也有那么一層其他的因素,寧挽霽想,大概是因為季時景回來,所以她才會想穿一件他喜歡的衣物來暫時性的選擇對他屈服,她是想讓他開心,但同樣,這件衣服的選擇,她也沒那么嫌棄。 寧挽霽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不自在,這種不自在,來源對黑暗的恐懼,也來自于季時景在裙擺下作亂的手指。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想從他的懷抱里掙脫,卻被那人桎梏住,迎接來的是更狠,也更為迫切的親吻,像是要把她肺部的所有空氣都吸食殆盡。 不得不說,季時景的手指格外好看,寧挽霽曾經看過他彈鋼琴的樣子,中學時期,這雙手曾在黑白琴鍵上彈奏出過分流暢的樂曲,也能讓無數女孩子對他傾心不已,而現在,這雙過分漂亮的手也同樣能夠讓她為之傾倒,季時景的手指實在是太像一件純潔無瑕的工藝品,而現在,這件工藝品也染上了本不屬于它的污漬。 寧挽霽不得不承認,她其實從現在這種過分黑暗的情況中,體會到的不僅僅是恐懼,還有對他的依賴感,依偎在他懷里,會讓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良久的唇齒相依,寧挽霽才被從他懷中放開,她望了望被扔在地上的衣物,摸了摸唇瓣,直覺唇瓣已經變得紅/腫,扯了扯季時景的手接著道:“我以后再也不要吃京捌了?!?/br> 想起她之前的種種豪言壯語,季時景頓了頓,用手指勾蹭她的鼻尖:“之前不是鬧著要吃?你不是說,你很喜歡這種零食?” “之前是之前?!睂幫祆V據理力爭道:“現在是現在。我要重申一遍我的原則,我的胃口很小,吃不下那么多有的沒的?!?/br> “嗯?!奔緯r景點點頭,接著從地上撿起衣物,拿進洗衣間,扔了進去,看著寧挽霽紅腫的唇瓣,眸色變得深沉起來,直到小姑娘發現他的目光。 寧挽霽回過神來,看了看他,接著道:“看什么,我很好看嗎?不要親了,再親明天就沒辦法見人了。而且,過幾天還要回老家?!?/br> 她胃口的確很小,吃一點就會撐,但是不吃卻還是會饞,像一個不知節制,只會貪吃的小貓咪,就如同她對冰淇淋的熱愛也是一樣,如果不吃冰淇淋,她會想得不行,吃多了,又會把自己的胃搞得特別難受。 季時景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為難她,他一直都知道,寧挽霽是一個只會口嗨的,話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她房間里的那些東西大概剛好符合她的胃口,不過分的多,也不過分的少,而且還能讓她高興。 但是想起之前電話中的小插曲,季時景覺得還是有必要讓她把她那些心愛的東西扔掉,她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幫她完成,而并不需要一些她買的那些不健康的,甚至會影響到她身體的東西來替他完成,這樣的貪吃是行不通的。 衣物方才落在地上已然弄臟,但是季時景只是沉默的把它們扔到了洗衣機里,什么都沒說。 他回到客廳,客廳的燈光明亮,寧挽霽抱著她的美樂蒂玩偶在一板一眼的數落著季時景方才的罪行,但她數落了一會兒才發現,好像季時景也沒有那么可惡,更何況,最先開始那個親吻的人是她。 …… 想到這里,寧挽霽抬起頭,與不遠處的季時景四目相對,他原本過分整潔的白襯衫已經變得凌亂,領口沾染上了她的口紅印記,但他只是安靜的在這樣過度寂靜的氛圍里與她對視。 有片刻的寂靜,緊接著,寧挽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還是不爭氣的把美樂蒂玩偶放了下去,朝他走了過去,緊接著撒嬌一樣的把整個人埋進他的懷里,開口道:“你不嫌衣服臟么,方才直接全都扔在了地上?!?/br> 他的確是有潔癖,但是在與她的相處中,季時景的一切底線都在被逐漸放低,他可以接受與她有關的一切,也僅僅只限于她。 季時景雖然過分注重儀表,但是寧挽霽的額頭蹭上去的時候,還是感覺他下巴上有淡青色的胡茬,剛剛生出來,硌得她有些許的不適,但她并不反感,還是將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身,聲音壓得很低:“剛才怎么突然親得那么過分?” 她想,季時景大概是在國外太辛苦,這些天整個人都比之前要憔悴一些,她還是會有些難以自控的心疼。 “……”季時景按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聲音壓得很低,有略微的喑?。骸昂ε铝嗣??” 他眸色與平時不太相似,流露出來的是毫不掩飾的占有欲,這樣炙熱的火苗,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想起方才唇瓣被吻咬,他那樣兇猛的去吻咬她的唇的情形,寧挽霽的臉不自覺地有些發熱。 她其實并不害怕,只是覺得方才那樣漫長而又熱烈的親吻,似乎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季時景聲音壓得很低:“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么?”他語氣微微有些停頓,接著道:“鬧鬧,這只是階段性的對你的懲罰,我不是柳下惠,永遠不要試圖挑釁我,除非,你能承擔起相對應的后果?!?/br> 他平靜冷淡的外表之下,從來就不是一潭死水,而是蓄勢待發的火山,一旦當臨界點爆發之際,他的所有隱藏便會消失的了無蹤跡,季時景自認為他從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并不會標榜自己是什么好人。 面對寧挽霽,他可以有一次兩次的推拒,卻不能夠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之下,接著維持自己過分平靜的外表,再接著做不動聲色的他自己。 他眸色幽深,繼而貼近她的耳畔,似乎是警告的低聲喑啞。 “鬧鬧?!?/br> “如果有下一次。不會是這么簡單的懲罰?!?/br> “我想,作為丈夫,我有理由滿足你的所有需求?!?/br> 第66章 暗流 寧挽霽知道季時景的話是什么意思, 大概還是因為他們兩個人之前通電話的時候, 她不小心打開了小玩具的開關的這件事情,她覺得她也不是有意的,這件事情就應該點到為止,沒想到, 季時景還是在耿耿于懷之前的事情。 小姑娘輕聲嘆了口氣, 接著道:“咳咳,小玩具的事情, 季時景,你要相信我, 這只是個意外的再不能意外的意外?!?/br> 她試圖揮舞著自己的爾康手進行解釋,畢竟想想都是讓人窒息的事情, 那天的事情自從發生之后, 就不斷地被再次提及,像鞭尸一樣的反復讓她脆弱無辜又弱小的心靈受到再次的荼毒。 寧挽霽承認她的確是很想要季時景和她試一試, 她對于未知的領域的確很好奇,而且因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她甚至已經開始懷疑起來自己到底有沒有所謂的女性魅力, 但是今天季時景的舉動又不像是…… 就像方才,她明顯的感知到了溫度與硬度, 但他還是選擇用他的手指幫她解決了一切,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的確不太一樣,雖然她沒用過那些小玩具,但不得不說, 季時景本人應該會比小玩具好用。 坦白來說, 寧挽霽本人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甚至可以說有些喜歡,但是陌生的感覺來襲,她的大腦神經中樞還是可恥的發出了某些警告的信號,讓她不至于過度沉浸在這種她尚未完全能夠接受的情/潮之中。 他剛才,還讓她抬頭看著他,全過程的感受那種情緒,寧挽霽想想便覺得,季時景好像并不像他表面所體現出來的那樣光風霽月,云淡風輕,至少,現在,他在她面前,少了那層偽裝,在兩個人過度親密接觸的時刻,她可以看到他會為了她失控。 季時景沒再說什么,他將已經被她扯壞了的領帶扔進垃圾桶,接著開口道:“你打算怎么補償我的領帶?” “嗯——”寧挽霽心虛的清了清嗓子,又看到方才季時景為了讓她的聲音壓抑,而用右手堵住她的嘴的那只手,被她咬上了斑駁的牙印,她心虛的又從地上撿起來她的美樂蒂玩偶,試圖做縮頭烏龜。 “再給你買一條嘛,更何況,這件事情,又不完全是我的責任,如果不是你方才——”她試圖給自己壯膽,讓自己整個人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什么?”季時景語氣很淡,但是能聽得出明顯的喑?。骸棒[鬧,不要只學會惡人先告狀的本事。你可以想一想,仔細的將時間線順一遍,是誰先開始,又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試圖挑撥我的底線?!?/br> “讀書的時候,我記得我就跟你說過,你要為你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所以方才,只是小小的懲罰?!彼又吐暤溃骸拔也⒉皇悄阆胂笾械哪敲赐昝罒o缺的人,我也會有普羅大眾的最卑劣不堪的欲/望,而剛才,就是最真實的我,你需要去接受?!?/br> 他已經忍耐很久,害怕會嚇到她,才會選擇將自己那些卑劣不堪的心思都一一隱藏起來,想要循序漸進,卻沒想到寧挽霽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甚至會懷疑他是不是性/冷淡。 季時景當然不是。 他用方才那根曾經沾染上她的氣味的手指撫摸過她的臉龐,聲音微沉,接著道:“做錯事就有做錯事的代價,鬧鬧,清楚了么?” “你的那些小玩具,或許應該束之高閣?!彼又_口道:“可能是我自己的問題,讓我的妻子因為我的原因,只能可憐兮兮的面對著玩具,痛苦的解決自己的需求?!?/br> “你……”寧挽霽清了清嗓子:“你怎么知道的?” 季時景不難猜出,寧挽霽之前收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包裹到底是什么東西,他雖然不會去窺視她的隱私,卻也能夠從她的只言片語中得出結論,并且那次她的小玩具不小心被打開時,她在電話里錯愕的語氣,基本上都能夠看出她其實很怕被發現。 “我當然知道?!奔緯r景漆黑的瞳孔與她對視:“你之前背著我拿回來的包裹,應該就是那些?!?/br> 遑論他無意中幫她完成她所需要的有關于金融學方面的一些論文時,無意中掃過的她的文件夾里有一個名為《我最愛的p/o文書單》分類,季時景對這些雖然沒有非常了解,但還是知曉一點。 他明白寧挽霽存的到底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你之前睡覺之前,還說想體會一下p/o文女主的快樂?!奔緯r景接著道:“我聽到了?!?/br> 她只不過是和何清秋通電話的時候小聲的吐槽過這句而已,沒想到季時景會一直放在心上,好像越是這種時候,越會難以收場,她低聲咳嗽了一下:“我是羨慕,況且誰不想要那樣的快樂呀?!?/br> “鬧鬧?!奔緯r景垂眸,用濕巾輕輕擦拭過指尖,接著道:“當然,如果你承受得住的話?!?/br> * 到最后,寧挽霽還是沒嘗試吃下去,事實上,她也沒想在這個時候和季時景發生點什么,雖然她很想,但是方才只有三根手指,就已經到達她的忍耐限度,她覺得自己大概還需要好好修行。 更何況,季時景長途奔波,她也想讓他好好休息休息,畢竟他近些時日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寧挽霽握在他的懷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覺,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腰身,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季時景也難得的有一天是近些時日休息的最舒服的一天,似乎聞著她身上的味道,都會比他在異國他鄉的酒店里,睡得更舒適,寧挽霽睡得似乎特別的沉。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過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季時景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 他不經常下廚,從兩個人結婚到現在,季時景下廚的時候也屈指可數,由于工作性質的原因,季時景似乎經常在忙碌,不會過分精致的準備他自己的早餐,不過今天寧挽霽醒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屬于食物特有的香氣。 季時景側靠在門口,身材修長,領口微開,布滿了曖昧的讓人遐想的痕跡,寧挽霽從床上跳下來,撲在他的懷里,用力環繞住他的腰身,接著道:“好香,是做了紅酒雞翅?還有牛排?” “嗯?!奔緯r景用手撫摸她蓬松的發端,接著道:“快去吃吧?!?/br> 季時景原本是個不太習慣和別人過分親密的身體接觸的人,但是因為寧挽霽,他逐漸養成了不屬于自己的習慣,對這樣的親熱越來越習慣,寧挽霽改變了他的很多習慣,在悄無聲息中,占據了他全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