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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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青青眼睛頓時亮了,躍躍欲試道:“你打算怎么做?我可以找人幫你一起罵回去?;蛘吣阋氩樗钦l,我可以找我男朋友幫忙,他認識c大表白墻的管理人員,私下查個ip應該不成問題……” 連北兮沒想到她這么熱于助人,感動的同時也有點哭笑不得:“呃……先謝謝你啊青青,不過我已經聯系好人了,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解決……如果不行的話,我再找你們幫忙好嗎?” 楊青青頗為遺憾,“成,那你先弄,搞不定就喊一聲,我隨傳隨到?!?/br> 連北兮笑著拉住她的手晃了晃,甜甜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青青?!?/br> 楊青青捂住“砰砰”直跳的小心臟,連北兮本來就長得好,這么一笑一撒嬌更是活色生香,她一個大直女都看得目不轉睛,怪不得那些男的個個前仆后繼,都想摘下這朵高嶺之花。 事實上,楊青青不是第一個告訴連北兮有帖子在黑她的人,前兩天龔玫含含糊糊地說過幾句,就連梁鈺,也隱晦地提醒過她。 連北兮知道她們為什么不敢明說,無非是怕交淺言深,甚至沒準還有幾分不確定她是不是真如帖子上說的那樣被人包養……畢竟她們的關系沒那么親近,經常和她同進同出的楊青青自然清楚她是被污蔑的,可在旁觀者看來卻未必如此。 所以連北兮剛一看到帖子,就堅定了這事絕對不能輕拿輕放的決心。無論帖子背后的人是男是女,又為了什么對她滿懷惡意,她都不會放過對方,勢必要讓其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這一刻,她不免再度深深感謝未曾謀面的四堂姑。如果沒有她留下的人力財力,連北兮不可能這般有底氣地為自己討回公道。 于是,王律師又一次展現出了他高超的職業素養。造謠的林能斌很快被查了個底朝天,正式起訴的律師函也發到了后者手上。 老實說原則上,沒有人會為了這點小事鬧上法庭。君不見那些明星藝人傳出負面新聞時,多是發封律師函震懾一下。即便真的打官司贏了,起訴的罪名也都是“侵犯名譽權”,而不是“誹謗罪”——因為后者的性質和量刑都更嚴重,對證據的要求也更嚴格。 奈何連北兮有錢又有閑,一心就跟林能斌杠上了,說什么都要用“誹謗罪”起訴對方,哪怕王律師明確告訴她“侵犯名譽權”必贏,“誹謗罪”九成必輸。 她仍舊堅持己見,輸沒有關系,重點是要讓林能斌以及其他和他一樣對女性缺乏基本尊重、張口就隨意造黃謠的人意識到這種行為會給他們自己帶來怎樣的惡果。 殺雞儆猴,不外如是。 另一頭的林能斌收到律師函馬上就慌了,他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在網上口嗨兩句,多的是人這么做,連北兮怎么知道是他發的帖子? 他不是沒想過萬一自己發帖人的馬甲被爆會怎么樣,被噴就被噴吧,大不了叫連北兮吼兩句再刪帖道歉……一想到對方有可能沖到他面前指著鼻子教訓他,林能斌竟然隱隱興奮起來,甚至暗搓搓地期待她早些發現,那樣一來她說什么都會記住自己了。 可惜現實中跟隨他身份曝光而來的不是連北兮的嗔怒笑罵,而是正式且嚴謹的律師函。 這一刻林能斌對連北兮所有的旖旎幻想都變成了噩夢。與以往不同,他再也不想對方只看得見自己,明明在那個帖子里張口“我朋友說”,閉口“我聽說”的“爆料者”多如牛毛,憑什么就光盯著他一個追究責任呢? 林能斌既后悔又害怕,還有些說不出的委屈。都說“法不責眾”,連北兮莫不是認定他沒有人脈背景、故意挑他這個軟柿子捏? 能考上c大的都不是傻子,甭管心里有多怨多恨,林能斌依然清楚當下的第一要務是刪帖道歉,務必要讓連北兮撤回控訴。 識時務者為俊杰,他可不會傻傻地跟對方硬剛,真鬧大了在檔案里留下記錄才是得不償失。 林能斌計劃得很好,但cao作起來卻困難重重。連北兮完全不接受他的賠禮道歉,甚至只要他一靠近她,她就拿手機威脅要報警,弄得好像他是什么暴力殺人狂一樣。 連北兮油鹽不進的態度讓林能斌越來越慌,被巨大壓力逼得喘不過氣的他終究忍不住開口向輔導員求助。 輔導員自是狠狠批評了他一頓,雖說是兩個成年學生之間的私人糾紛,可真要鬧到法庭上對c大名聲終歸不好。輔導員訓歸訓,完了還是要幫著林能斌尋求連北兮的諒解。 輔導員本以為花些力氣就能順利說服一個剛入學的新生,不料連北兮比想象中的還要頭鐵許多,哪怕他暗示可以在獎學金乃至職稱履歷上給予一定補償,她仍是咬緊牙關不肯松口。 他不免也來了氣,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教育”對方要以大局為重,一個自稱是她律師的人就風塵仆仆地趕到了辦公室。 輔導員這下是真的有些怒了,只是一件小事而已,這個新生至于上綱上線鬧成這樣嗎?動不動就請律師,她以為自己在拍連續劇嗎?還有叁年多才畢業,她就不怕得罪人被穿小鞋? 他哪里知道連北兮是真的一點都不怕,她不出國不考研不考公不求簡歷光鮮亮麗,一般輔導員還真拿捏不住她。 最后,迫于律師在場不敢“威逼”只能“利誘”的輔導員把自己說得口干舌燥后,灰溜溜地走了。 自此連北兮一戰成名,可以有人不知道生科院院花是誰,卻不會有人沒聽說過一個鐵頭新生不畏“權勢”,無論如何也要跟網暴她的人干到底的事。 連北兮控告林能斌的“誹謗罪”不出意外地敗訴了,她一點也不氣餒,馬上通知王律師準備材料,用“侵犯名譽權”的罪名繼續控告林能斌。 這一cao作不但逼得林能斌恨不能跪到她面前求原諒,也讓她的名字徹底成了表白墻上的“不可說”。 那些關于她的表白貼八卦貼爆料貼統統消失得一干二凈,不再有人在下課時沖過來和她告白,周圍人看她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不明不白的敬畏,甚至于表白墻上吐槽女生的不堪言論都少了許多。 連北兮這下舒坦了,時間也在她的神清氣爽中走到了年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