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陸江堯&霍修文(六)(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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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的褲子都沒脫,男方的jiba甚至還有小半根被禁錮在內褲里。 起先是陸江堯性欲上頭急著入巷,只撥開濕透的蕾絲就提槍上陣,插了兩下后忽然發現這樣其實別有一番趣味—— 因為雙方都有內褲的束縛,他沒法進得太深,幾乎只有往常的叁分之二,但連北兮卻由于興奮和限制比平時更緊。 所以哪怕沒能捅進花心深處,倆人的性器仍是以一種無比親密的姿態緊緊纏繞在一起。 她的xuerou絞得厲害,男人一邊享受那份滔天的快感,一邊小幅度地聳腰抽動yinjing。正好她最近在調養身子,在zuoai時本就不應該被入得太深。 和以往的大開大合不同,他基本每回都是在花徑內部前后移動,不像過去次次都要抽離得只剩下半個guitou在xue口,然后再大力地撞進去。 大掌依然把著女孩不盈一握的纖腰,不過不是為了配合自己的抽送,而是防止她情緒上來后,不管不顧地一屁股坐下來。 陸江堯絲毫不懷疑連北兮做得出這樣的事,她在床事上像極了一個隨心所欲的孩子,玩一會兒就喊累的是她,玩得不夠盡興發脾氣的依然是她。 她的甬道里現在濕得不行,內壁嫩得跟水磨豆腐似的,會夾又會吸,顯然是性奮到了極致。 偏偏他的jiba幾乎只在yindao的前半端活動,這對他們彼此來說都是一種新奇的體驗,畢竟以前無論是誰,哪個不是一插到底,恨不能把兩個yinnang也塞進去的? 對大部分女性來說,yindao前面的部分已經蘊含足夠的神經末梢來達到高潮了,并不需要陽具頂到宮頸口才能收獲快感。 尤其是連北兮這種xue淺的,手指都能把她干噴,何況大半根yinjing? 她的聲音不多會兒就變得嬌媚起來,叫人一聽就知道這姑娘被cao得舒服了。 事實也是如此。平日里zuoai,連北兮總動不動就覺得撐,只是手指的話又難免有些意猶未盡,像今天這樣的正正好,再加上制服情結的誘惑,她的快感來得甚至比往常更迅猛—— roubang把她的花徑填充得滿滿當當,沒有高強刺激性的進進出出,而是改換成慢條斯理的研磨。 男人把重點都放在了guitou上,通過腰腹部的核心力量帶動它在yindao里四處沖刺刮蹭,龜棱子磨過綿密的rouxue四壁,爽得雙方都頭皮發麻。 女孩片刻后便攀上了另一個高峰,黏膩的蜜水迎頭澆在jiba上,燙得陸江堯本能地挺腰,試圖讓細自己的性器能入得更深一些。 這個無心的舉動很快引起了連北兮的注意,她雖然處于高潮余韻中,但由于整個過程都如春風化雨般柔和,所以她一點也不覺得累。 退一萬步說,這段時間的食療和運動效果很好,她如今腎氣充足,體質大大增強,男人們又有意節制自己,不意多消耗她的精血,以至于她眼下渾身充斥著使不完的洪荒之力。 直接結果就是一發現陸江堯有繼續深入的意向,她立馬激動地配合起來,生怕解慢了一步褲腰帶,他就改主意了。 可惜她的動作太過急切,基本剛上手解他的皮帶,男人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 “兮寶,不可以!”理智回歸,他連忙按住了連北兮的手,“你在調理身體,不能做得太過火……” “哪里過火了?”女孩不高興地掙脫他的束縛,繼續方才的脫褲子大業,“我都沒吃飽,你也沒射……怎么就不能了?” 可憐陸江堯,勃起的前半部分性器還在不斷被媚rou吮咬,根部卻落入她手里,倆人的每一次小推搡都是對他的折磨,但凡忍耐力稍微弱點,估計已經繳械投降了。 他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以她的xue口為中心狠狠拿guitou在嫩屄里轉了兩圈才壓下那股子邪火。也因為他這突然發力的搗弄,連北兮一時分神,沒能成功解開他的褲子。 正當她緩過勁想要再動手時,男人忽地扯下掛在脖子上的領帶,不甚熟練卻很堅定地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老實說,倆人都有些發怔。 陸江堯是情急之下剛好看見松散的領帶,腦子一抽就用上了。綁到一半的時候開始覺得后悔,既怕綁法不對,傷了她的手腕;也怕她無法接受,生氣暴怒;更怕自己從此解鎖了什么了不得的癖好,日后愈演愈烈。 至于連北兮,先是氣憤他阻撓自己扒他褲頭,等下一秒發現他無師自通地用了領帶后,她忽然又氣不起來了—— 畢竟一怒之下的強制play同樣是霸總們的標配,她曾經幻想過指導霍修文這么做,但“自己強迫自己”多少有些怪怪的,尷尬的意味遠大于性癖被滿足。 如今陰差陽錯地叫陸江堯用上了這招,她一時間完全不確定該做出什么回應才好。 熱情吧,容易影響氣氛,也會因為缺乏“強迫性”破壞了強制愛的魅力; 冷淡吧,萬一造成誤會,他以為她真的動怒了不敢再繼續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