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傅南景amp;顧則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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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北兮不意外傅南景會在這家酒店樓上直接開了個套房,她驚訝的是顧則乾竟也理所應當地坐進了同一班電梯。 電梯門一關,兩個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散得一干二凈。 她從鏡面里看到他們嚴肅的面容,心頭顫了顫,隨即自我安慰道,怕什么,自己又不是出軌當場被抓,只不過是和別的男人說笑了幾句,他們要氣就讓他們氣去唄。 話雖如此,連北兮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于是試探性地伸手勾了勾他們的袖子。 她做好了被無視的心理準備,不料男人們臭臉歸臭臉,大手卻是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緊扣住了她的手。 連北兮七上八下的心瞬間穩了,她甚至饒有興趣地瞄了一眼監控,暗自猜測監控室如果有人瞥見這一幕,大概率要感慨現實版《x冬》就在身邊。 思緒浮動間,電梯已然停在了他們要去的樓層。 叁個人顯然是無法手牽著手一起出這個電梯門的,她不想干杵著等他們其中一個放手,干脆自己先一步松開。 說來也是好笑,兩個男人自從進了電梯,就仿佛被人工調試了一番似的,做什么都在一個頻率上——就是松手,他倆也俱是先不舍地握緊,再無奈地放開。 刷卡進房后,她還來不及坐下,傅南景先出聲了: “兮兮,你今天很漂亮?!?/br> 突如而至的贊美令連北兮莫名其妙,她遲疑了一下,“……謝謝?” 顧則乾如今也是開竅了,緊隨其后道:“在我眼里,你是一直都最美的,新娘子也比不過?!?/br> 女孩心里毛毛的,倆人之前還一副要批斗她的樣子,怎么忽然又夸起她來? “你們……別這樣,有什么話咱們直接說還不行嗎?” 傅南景笑得一臉溫和,“不急,小乖,你先去把妝卸了,換身舒服的衣物,我們再談……” “不錯,你慢慢來,我們就在外面等著?!鳖檮t乾也笑瞇瞇地補充了一句。 連北兮:“……” 她被他們笑得再次忐忑不安起來,心事重重地進了淋浴間。 兩個男人都沒興趣和對方交談,顧則乾在手機上處理公事,傅南景則按網上教的檢查起套房內是否安裝了攝像頭。 想來是他們和酒店打過招呼,連北兮在主臥里看見了自己的行李箱??紤]到頭發也噴了不少定型膠,她干脆從頭到腳洗了一遍。 這原本就是個大工程,她潛意識里又想拖延被審判的命運,前前后后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弄完。 果然,時間是治愈憤怒的一劑良藥。連北兮再見到他們時,感覺倆人的臉色已然恢復了正常。 “我好了,你們有什么要說的可以開始了?!?/br> 她這松快的樣子可不像是好好反省過……傅南景心里暗叫不妙,本想著延長她的等待時間,好讓對方能夠更加嚴肅地正視這場談話,如今看來倒是適得其反了。 連北兮的狀況有變,原來的計劃也得跟著同步更新。正當他瘋狂頭腦風暴,試圖迅速想出一個可行方案時,另一邊的顧則乾突然攬過她的肩膀,毫無征兆地親了下去! 連北兮瞳孔巨震,不是,你們真要現場演繹《x冬》嗎? 不對,下一秒她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因為傅南景臉上的震驚絲毫不亞于她,甚至都能稱得上驚恐了。 這明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行動,他的反應與當初同賀東哲一道引誘她時截然不同。 走神的間隙,顧則乾的舌頭已經靈活地頂開她的牙關,一邊舔弄她的上顎,一邊在口腔四壁掃蕩。 他雖然親得不深,但由于房間太過安靜,津液交纏的水漬聲依然清晰可聞。 連北兮莫名羞恥起來,她能感覺到傅南景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上,卻完全沒勇氣睜開眼去細究他此刻的心情。 他們知道自己和每個人都睡過是一回事,親眼看著她和別人親吻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掙扎的話她也不敢太掙扎,萬一傅南景誤會她不情愿,和顧則乾起了沖突就麻煩了。 默默忍耐了片刻,她覺得自己面向著傅南景的那半張臉都快燒起來了,方才弱弱地往后縮了縮。 幸運的是,顧則乾沒有咄咄逼人,她的閃躲和退縮,讓他瞬間明白了她的未盡之意,于是跟著依依不舍地退了出來。 兩人嘴唇分開時還有幾縷銀絲被拉長到消失,這在平時是再常見不過的畫面,此刻落在連北兮眼里卻是yin靡到不忍直視。 “剛剛一見你進場就想這么做了,可惜人太多不方便……”顧則乾意猶未盡地說道,十分自然地伸手幫她擦去唇邊的痕跡。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傅南景:“……” 好好好,果真是會叫的狗不咬人,他還當倆人在“管教”連北兮這個問題上達成了一致,誰知對方一上來就演繹“情不自禁”,接下來的戲叫他怎么唱? 自己但凡兇一點,連北兮豈不是分分鐘倒向另一邊? 連北兮不知道顧則乾是如何做到在情敵面前這般坦然地秀恩愛的,反正她不行。她只要一想到傅南景在冷眼旁觀她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撒嬌賣嗲,腳趾就尷尬得能摳出一座城堡來。 她避開正面回應顧則乾,盯著自己的指甲,生硬地轉移話題道:“我們是明天中午的飛機對不對?” 顧則乾輕笑了一聲,意味深長地望著傅南景說:“是,我們今晚在這兒過夜,明天退了房直接去機場?!?/br> 傅南景腦中一個激靈,作為男人,他覺得自己誤解對方信號的可能性很低;可身為情敵,他又覺得對方的邀約實在難以置信…… 除了不確定自己該不該響應外,他還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明明之前他給自己的定位是管理所有“外室”的正房,什么時候主動權落到了顧則乾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