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臉(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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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一開始沒能抵擋住誘惑,連北兮自然對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做好了心理準備。 于是她趁自己手腳尚有自由,一個利落的翻身把他反推到了床上,不假思索地跨坐在了他的腹部,將他的兩只手合并拉高,壓在了他的頭頂上。 殷爵風全程只有嘴在喋喋不休地反抗著,身體毫不抗拒連北兮的所有舉動,甚至因為怕她不好用力,他還主動抬起了自己的手,配合著擺出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 “不要……不要這么對我……”殷爵風的聲音逐漸變得有氣無力,他如同一只柔弱可欺的羊羔,對上屠夫的尖刀后只剩下瑟瑟發抖的本能。 “小美人,怎么不繼續喊了?你越喊我越興奮,一會兒保證讓你欲仙欲死,爽得只會叫人‘好達達’……” 連北兮一邊“嘿嘿”笑著放狠話,一邊粗暴地扯開了他聊勝于無的腰帶。 殷爵風本想問她“好達達”是什么意思,可見她這般沉浸在角色里,便非常識趣地閉了嘴,只暗暗記住這個詞,準備將來有機會喊出來讓她驚喜一下。 “不……快住手……”他用氣音弱弱地做著最后的反抗,與之截然相反的是下體的性器,正因為興奮本能地往她腿心鉆。 連北兮很快就察覺到自己屁股后面有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她毫不客氣地一把握住擼了兩下,譏笑道: “瞧瞧,是誰嘴上說的像個貞潔烈婦,身體卻比頭牌小倌還要yin蕩?還名門貴公子呢,他們知道你一碰就硬嗎?” 殷爵風聽得心里嘖嘖稱奇,真不知道她腦子怎么長的,說起這些奇奇怪怪的話來比誰都來勁…… “我沒有……是你……你給我下藥……我才變成這種yin亂不堪的樣子……”像是要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還故意挺腰頂了頂她的私處。 連北兮被弄得腿軟,壓制他雙手的勁兒明顯小了許多,看來強制愛這個賽道并不適合懶惰的她,她撐死只能占點口頭上的便宜。 “你也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放蕩了?這樣吧,老娘今天心情不錯,給你個機會好好服侍我……伺候到位了,我可以捧你當個花魁。雖然都是陪人睡覺,但至少你還能選那些自己看得順眼的客人?!?/br> 她這“老鴇”當得有點煩了,懶得再演調教人的戲碼,于是暗示殷爵風可以換場了。 男人接收到她的信號,敬業地走完了自己的最后一場戲: “那我……我試試……” 他頗為羞恥地訥訥答完后,雙手忽地掐住她的腰身,把她微微抬起后平移到了自己的頭部—— 換句話說,連北兮眼下正雙腿大開,直直坐在了他的臉上。 女孩大驚失色,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的體重可別把他壓得不能呼吸了,手忙腳亂地扶住床頭,試圖讓自己的私處不要完全貼住他的臉。 可惜殷爵風的想法與她背道而馳,不僅兩手牢牢按著她的大腿不讓她亂動,嘴上更是不消停,直接張口連著內褲一起含住了她的陰阜。 連北兮被刺激得下意識想要抬高腰腹,卻礙于他強有力的轄制而無法做到。 男人溫熱的口腔把她的私處裹得嚴嚴實實,靈巧的舌頭正在不停地舔弄著花戶中間的那條細縫。 她原來就有些動情,這下水出得更多了,不一會兒就洇濕了內褲的中央,跟著潮濕的布料又被舌頭故意一點點頂進了花縫里。 內褲雖是綿柔材質,但顯然女孩的花瓣更為嬌嫩,即便有yin水的潤滑,她仍然感覺了某種細微的疼痛,夾雜著陰蒂偶爾被磨蹭到時產生的酥麻,讓她當下只想把這礙事的內褲趕緊脫了。 她一邊用手緊緊按在床頭的裝飾上保持平衡,一邊使勁動了動自己的下半身,哼哼唧唧道: “這樣……不……不舒服啊……” 殷爵風聞言忽然大力從襠部上方把她的內褲撕開了一個口子,然后迫不及待地順著裂縫往兩邊扯,成功將其變成了“開襠褲”。 微微濕潤的陰阜剛察覺到些許涼意,就被火熱的唇舌密不透風地包裹住了。 女孩的睡裙如同花朵一般盛開,遮住了裙下誘人的風光以及男人被夾在腿間的頭顱。 視覺的缺失反倒讓連北兮的其他觀感更為敏銳,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殷爵風張大了柔軟的雙唇,從上往下徹底包住了xue口。 他伸出靈巧的舌頭,用粗糲的舌面反復刷舔著緊閉的花瓣以及中間的窄縫,舌尖時不時試著探入那個小小洞口。 女孩xue里一直在吐水,尤其是男人的鼻頭剛好頂在陰蒂上,他每每一移動,堅挺的鼻梁就會在花蒂上來回磨擦,酥麻的快意瞬間從神經最密集的位置傳遍她全身。 原本還能打直的膝蓋漸漸軟了下去,她難耐地低低嚶嚀著,手心的潮意讓她越發握不住床頭凸起的地方,以至于身體的重量開始逐步讓渡到男人臉上。 殷爵風的下半張臉這下是完全沉浸在女孩的花xue里,因為鼻子吸進的空氣不夠,他緊貼著xue口的嘴也本能地加入了尋求氧氣的行列。 腿心驟然傳來的強勁又規律的吮吸讓連北兮忍不住尖叫出聲,xue里酸麻到了極致,有什么濕滑的液體被他一股股吸了出來,隔著裙子都能聽見他“咕嘟咕嘟”的吞咽聲。 她想逃,可男人寧可呼吸不暢,也不愿意離開肥軟的嫩屄片刻。女孩的腿根被他死死掐住,兩個大拇指把襠部被撕開的兩塊布料一左一右勾分得更開。 舌尖一馬當前地先行破開緊閉的xue口,剩下的舌頭緊隨其后,借著蜜液的潤滑,猶如一條小蛇似的鉆了進去。 逼里的軟rou霎時熱情涌了過來,把舌頭團團包圍住。跟她幼嫩的xuerou一比,他的舌頭無疑是強壯有力的,毫不留情地推開層層的媚rou,在緊致的甬道里前前后后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