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守承諾(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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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是說……不動我嗎?”趁著換氣的間隙,連北兮提出了質疑。 男人一邊解她的睡裙,一邊含笑親著她的脖子說道: “傻姑娘,我說的是昨晚不碰你,現在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br> 連北兮:“……” 趁她無語分神之際,霍修文把睡裙整條脫了下來。 連北兮晚上睡覺向來是不穿胸衣的,睡裙一被剝掉,身上頓時只剩下一條孤單守城的內褲。 光裸溫熱的肌膚相觸在一起,她才發現他竟比自己更早一步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她抬手摟住他,半闔著眼皮享受他溫柔的親吻與愛撫,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 霍修文正像個摸骨算命的術士一般,從上往下一寸寸撫摸著她的肌膚,含笑道:“你猜?” 連北兮冷哼了一聲,又問:“那如果我一直沒醒,你打算怎么辦?” 他的手剛順著身體的曲線來到腰上,“看你比較喜歡哪一種了,用手還是用嘴?” 她認真思考了片刻,繼而大言不慚道:“我覺得各有各的好,手口并用才是王道?!?/br> 成年人做什么選擇?當然是全部都要咯。 霍修文恰巧埋頭在她的腰腹間,聞言悶笑了一聲,火熱的吐息悉數噴在她的肚臍上,癢得女孩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沒再說話,而是依從她的喜好,開始用唇舌膜拜他大掌流連過的皮膚。 男人的唇很軟,舌頭也很靈活,時而輕吻,時而重舔,舌尖更是猶如畫筆一般,仔仔細細描繪著玲瓏起伏的高峰與低谷。 連北兮的欲望慢慢被挑了起來,她的手同樣情不自禁地在他的上半身摸索。因為姿勢的關系,從后方顯然更好入手—— 先是寬闊有力的肩膀,跟著來到微微隆起的背肌,最后是乍然收緊的窄腰……黑暗中,她看不清它們是什么樣的,卻不妨礙她根據手下摸到的形狀自行腦補。 男人的效率遠比女孩高,她還在他的背后磨蹭,他的大掌早已把她全身都撫摸了一遍,眼下正挑著幾處他最愛的地方額外“照顧”。 連北兮叫他揉得渾身發軟,伸手揪了揪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的耳朵,呢喃道:“你上來一些好嗎?我想捏你的屁股……” 霍修文的臀部緊實又挺翹,平時穿著正裝都能隱約瞥見風采,更遑論脫了褲子? 他從善如流地往上移了移位置,女孩立刻迫不及待地沿著腰線抓住他的屁股,沒什么技巧地揉捏了一番。 “摸都摸了,你確定不試試前面?手感可是別具一格……”男人湊在她耳邊低聲引誘著,一只手卻悄然來到她的腿間,輕柔地撫弄著那已然泛濕的嫩xue。 連北兮果然有些心動,右手越過人魚線,試探性地握住了那根guntang的大家伙。 霍修文的呼吸瞬間加重,他側頭尋到女孩的唇,急切地親了上去,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貪婪地汲取著嘴里的甜津。 連北兮一邊上下滑動著他的性器,一邊熱情地回吻他,丁香小舌如同一尾調皮的小魚鉆進了男人的口中,時輕時重地舔弄著他的上顎。 霍修文被撩撥得欲望高漲,jiba不受控地在她手里跳了跳,撫摸陰阜的力道也在逐漸加大。 “好濕啊……兮兮,能不能把水分我一點?你擼起來不覺得有點干嗎?”他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糾纏的津液拉出一縷細細的銀絲,啞著聲音問道。 連北兮嫩紅的舌尖還沒完全收回去,她舔了舔唇,口腔里似乎還殘留著清爽的薄荷味。 她敢打包票他剛剛倒水的時候又刷了一次牙。 該說不說,接吻有時候比交合給人感覺更親密。就像此刻的連北兮,根本顧不及去管他把著她的手、將jiba放在花xue上來回磨擦的舉動,只意猶未盡地喃喃自語道:“沒親夠……我還想要……” 霍修文被勾得頭頂冒出一層薄汗,他低頭胡亂親著她的臉,甜蜜地抱怨著:“寶寶你怎么這么招人?我都要叫你喊射了……” 女孩的xiaoxue被磨得水光瀲滟,濕噠噠得好不誘人。男人黑暗中看不清許久未見的洞天寶地,唯有guitou上不住傳來銷魂的滑膩觸感。 他每用roubang撞一下她的xue口,她的左手就相應地掐一下他的臀rou,倆人都被這種隔靴搔癢的挑逗折騰得不上不下—— 男人的jiba宛如燒紅的鐵,又硬又燙;女孩xue里則好似發了大水,愛液不但潤濕了蘑菇頭,連莖身也是濕滑一片。 他大力吮吸著她的舌根,仿佛想把下半身不得發泄的情欲一股腦兒通過接吻來表達……唾液交換的水漬聲以及roubang磨xue的拍打聲交織在一起,聽得倆人越發性欲亢奮。 霍修文實在憋不住了,邊用一只手來回揉捏著女孩兩顆硬挺的奶尖,邊渴求地和她商量道: “兮兮,我能插進去嗎?如果你不舒服,隨時可以喊停好不好?” 正好連北兮這段時間由于男人們的花式滋潤,身體的敏感性提高了不少,不再像過去那樣需要充足的前戲才能完全插入,于是她雙手攀住他的后背,雙腿打開盤在他腰間,喘著命令道:“快……快進來!” 有那么一瞬間,霍修文想說自己還沒戴套,他不知道連北兮是沒注意到這點還是她并不在乎……但鬼使神差地,他把話吞進了肚子里。 下一秒,guitou便沖破層層阻礙,一路插到了花心深處。 莖身上蜿蜒的青筋剮蹭著濕軟的媚rou,明明都是“rou貼rou”,卻是一個粗硬如堅石,一個細嫩如豆腐,猶如古老的榫卯結構,無比完美地契合著彼此。 性器赤裸裸的相撞讓欲望當頭的兩人都有些吃不消,先后發出痛苦又舒爽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