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話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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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北兮輕輕嚶嚀了一聲,下意識往他身上靠,肩上的手也順著大開的襯衫領口摸了進去。 傅南景怕她姿勢不便累到手,干脆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然后隨手扯開了襯衫上唯二的兩顆紐扣。 他的配合讓連北兮十分高興,壓根不打算深究為什么對方明明承認“感覺散了”,現還能摟著她親得情色又甜蜜。 正如她對他一樣,有時候就是單純的成年人欲望上頭了。 隨著傅南景越吻越深,倆人唇齒交纏的水漬聲也越發糜爛。連北兮被親得喘不上氣倒也罷了,關鍵是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強勢,她的手被牽連得都摸不到腹肌了。 這她哪能忍?當即避開頭,讓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借著親吻位置的變化,她也如愿以償地在他幾塊漂亮的腹肌間過了個手癮。 連北兮剛剛沖完澡換了身舒適的家居服,因此傅南景只消一只手,就輕輕松松地解開了她身前的一排扣子。 女孩白嫩的身體一點點露了出來,男人瞧得眼熱,迫不及待地埋頭在她胸前又吸又咬。 筆直的鎖骨附近很快遍布吻痕,他的唇舌隨即來到了高聳的峰巒間。先用舌頭在深深的乳溝里來回舔舐,然后再順著罩杯外的乳rou一片片吮吸過去。 連北兮被他弄得胸前又癢又脹,偏偏他還故意不脫掉胸衣,手指和舌頭光會從內衣的縫隙里鉆進去,揪住一小塊兒奶rou就是又摸又親,直到把它啜成紅粉色才肯罷休。 她本能地在他身上磨蹭著,一邊嬌吟一邊在他耳邊不滿地抱怨: “阿南……不要這樣子……嗯……不舒服……脫掉……你把我內衣脫掉嘛……唔……” 傅南景叫她撩得性器都快爆了,忍不住大力捏了捏腿上的圓臀,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柔聲警告道: “兮兮乖,現在不要sao,不然一會哥哥要cao死你了?!?/br> 連北兮在床上慣會看人下菜碟,這種輕飄飄的威脅她向來不當回事,左耳都沒進直接就出了。 她挺直腰桿,驟然拉開倆人的距離,氣呼呼地說:“哼,你不脫難道我不會自己脫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不要你了!” 傅南景被她折騰得哪里還有脾氣,一把摟住她,徑直起身往臥室里走,邊走邊哄道:“我脫,我幫你脫還不行嗎祖宗?” 突然高了一截的連北兮頓時把生氣的事忘了,“咯咯”笑著說:“哈哈,我成巨人了!阿南,你這核心練得也相當不錯呀!” 傅南景默默提醒自己不要跟醉酒的人計較太多,尤其是她那個“也”字,問了十有八九要給自己添堵。 他剛把連北兮放到床上,對方就勾著他的脖子和腰,將他也放倒了。 男人連忙用手撐住自己不要壓到她,想叫她“小心點”,可對上女孩亮晶晶的眼神,忽然又覺得說不說都無所謂了。 “我不走,就是想把褲子先脫了,不然弄臟你的床多不好???” 連北兮黑白分明的雙眸直勾勾盯著他,似乎在審視他有沒有說謊。 傅南景含笑任由她看著,維持著自己的動作不變,沒有在她身上讓渡一點體重。 半晌,連北兮才滿意地收回視線,嘟囔道:“就是脫了褲子,一會兒床還是要臟的,你信不信?” 傅南景呼吸一窒,低低笑出聲來,有時候他是真不知道自己和連北兮到底哪個才是猥瑣男,怎么她說起sao話來跟母豬戴胸罩似的,一套又一套?叫人笑也不是,硬也不是。 “信,當然信了,我們兮兮水多逼緊,哪次做不得嚯嚯床單?” 連北兮孤疑地瞥了他一眼,見他滿臉贊賞,這才驕傲地挺了挺胸脯,禮尚往來道: “你也不賴,每次都射得很多!” 傅南景:“……” 他情不自禁地埋頭在她的脖子里,邊笑邊跟她咬耳朵:“兮寶,求你別夸了行嗎?再夸我都要萎了?!?/br> 連北兮被他火熱的氣息弄得全身發軟,一時也沒心思去細想他話里的意思,使勁推搡著他的肩膀道: “笑屁??!還不快點脫褲子,脫完幫我脫內衣……哼!別以為我猜不到你又想偷懶!” 傅南景這回不廢話了,快速脫了自己的,繼而溫柔地扶起她,幫她解內衣后面的暗扣。 連北兮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忽然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的臉色越發柔和了,恨不能把她當成小娃娃一般照顧。 可此刻的連北兮哪里是什么嬌滴滴的女王?她只想讓竹馬小哥哥狠狠地干自己。 細長的雙腿主動纏上他的腰,她一邊伸手去捏他胸上的小豆豆,一邊在他胯間胡亂摸著。 因為她沒輕沒重的力道,傅南景“嘶”了一聲,“兮兮,輕一點,哥哥會疼?!?/br> 醉了的連北兮依舊吃軟不吃硬,他一示弱,她就舍不得鬧他了,立刻放輕力道,改捏為撫。 但傅南景卻沒有輕易放過她,依舊重重吮吸著乳尖,把嫩生生的小奶頭愣是玩得比原來大了一倍。就這,他還覺得意猶未盡,又把兩邊粉色的乳暈全部舔吸成了紅色才甘心。 他的手把玩著纖細的腰肢,突然注意到她的小腹上多了叁朵梅花樣式的紋身,雖然分布的位置很不規律,但襯著她奶白的皮膚,瞧著仍然十分誘人。 接著他放平她的腿,熟練褪下內褲后,將她的雙腿分開擺成“M”狀。 夢中無數次出現過的美xue終于實打實地落在他眼前。傅南景不錯眼地盯著,喉結上下滾動,終于忍不住伸出手觸碰。 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不知是不是因為多年未見的關系,他感覺摸起來更軟更濕了。明明前戲才做了一會兒,她已經水多得像是噴了一次…… 傅南景心底難免有些黯然,她如今敏感成這樣顯然不是自己的功勞。 不過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亡羊補牢猶時未晚。他不由慶幸自己今天沒有瞎矜持,大家都不是未經人事的純情少男少女,成人之間的感情問題自是睡過之后再談效果更好。 他思緒起伏萬千,手和嘴也沒閑著,當即摸著她嬌軟的花瓣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