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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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談話倒是進行得很順利,連北兮基本有問必答,也解釋了沒有告訴他是因為自己莫名的羞恥感。 霍修文聽完后都不知道該做何感想了。他身邊做慈善的人可不少,尤其是貴婦名媛,最樂衷于給自己打造一個“人美心善、回饋社會”的良好形象。 即便是最低調的那幾個,也沒忘了時不時被記者“偷拍”到她們與福利院小朋友,又或是養老院老人家溫柔互動的畫面。 再不濟也得把自己或是參與或是管理慈善基金會的經歷寫到簡歷上,以后無論是申請名校、從政從商、還是相親聯姻都很管用。 像連北兮這樣,低調到連枕邊人都毫不知情的他還真沒見過。 當然,這本身就是一個悖論——倘若真有類似的人,他也不可能知道她們的存在。 如果放在平時,霍修文早就對她的所作所為贊不絕口了,可今天很神奇地,他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去夸她。 他驀地就體驗到了連北兮口中的“羞恥感”是怎么一回事了,好像他一開口就有“玷污”這份神圣事業的嫌疑。 既然不能說,那就用做的。 他先從自己的私人賬戶給連北兮轉了一筆錢,然后告訴她等法務部給出具體建議后,他再決定以后給基金會的捐款是走公賬還是作為私人贈予轉給連北兮。 有錢送上門連北兮自是笑吟吟地收下,不過她挺好奇霍修文居然還知道打錢的時候標注“贈予”,看來太子爺的“本土化”進程還是相當順利的。 接著他又表示愿意借調霍氏慈善基金會里的得力干將過來,看看有什么能幫上連北兮的。 出錢又出力,該說不說霍修文的這兩個舉動算是精準地撓到了連北兮的癢處。她深感無以為報,只能在床上rou償了。 所以晚上兩人做的時候,連北兮格外主動,霍修文完全招架不住她的熱情,在生理心理雙重快意的刺激下,堪堪只做到平日一半時間就射了。 霍修文:“……”除了破處那天,他還沒這么快投降過。 對著一臉尷尬的霍修文,連北兮一點也沒意識到是自己的錯,還暗自竊喜她多日以來的努力終于得見成效——金槍不倒的男主總算迎來了雄風不再的一天。 當然,表面上她是絲毫笑意都不敢流露出來的。這么些年下來,她非常清楚男人們在床事上有多小心眼。無關年齡身份,但凡腿間多了二兩rou,他們都經不起任何對其“男性力量”的質疑。 “兮兮,我……”霍修文欲言又止,實在沒臉說因為“你太濕夾得又太厲害我才早泄的”,聽起來太像在給自己的“無能為力”找借口,哪怕事實確是如此。 他頓了頓,換了個說法問道:“兮兮,你是不是還沒盡興?” 連北兮立刻否認,“當然不是,我其實早就高潮了?!?/br> 她否定得太快,聲音又是前所未有的中氣十足,跟平時被狠狠疼愛后嬌軟無力的樣子判若兩人。 霍修文:“……”既然要演,好歹演得像一點??! 連北兮也有點心虛,下意識就想替自己描補一下失誤,“修文哥,現代社會壓力這么大,你在同齡人里面已經算是非常能打的了。千萬不要瞎想些有的沒的,我對我們的性生活極其滿意?!?/br> 霍修文:“……”本來沒有多想的,被她這么一“提醒”,這下不想都不行了。 什么叫“同齡人”?連北兮是在暗示他的年齡太大了嗎?霍修文開始對她的安慰逐字逐句地進行閱讀理解,腦海中不自覺閃過下午碰見的那個年輕男人的身影。 再聯想到當初調查報告里顯示的她的幾個“前任”,貌似都是和她年紀相仿的“同齡人”…… 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驟然攫住霍修文的心神,向來冷靜自恃的他驀然有些慌了—— 怎么辦?年齡確實只是數字,但問題是這數字只能加不能減,連北兮要只喜歡小的,他能怎么辦? 他的目光落在對方赤裸嬌美的身體上,突然想起某名作家的那句名言——“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yindao”。 連北兮被他炙熱的眼神瞧得頗為不自在,那樣子可不像是單純的yuhuo。她莫名覺得渾身發毛,有種身為獵物卻被獵人緊緊盯上的恐怖感。 “修……”她才開口,就猛地叫男人重重壓在身下,靈活地將她兩條小腿撐在臂肘上,一挺一送,把那根guntang粗壯的硬物徑直捅到了花徑深處。 連北兮xue里還有方才那場性事殘留下的yin水,所以不算太干,只是她沒料到霍修文年近叁十不應期還能這么短,因此這一突如其來的插入帶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不適。 “修文哥,你……”她的話這回依然沒能說完,因為霍修文把她的嘴堵得嚴嚴實實,大舌頭一闖進來就到處舔吸勾纏,沒兩下就弄亂了她的呼吸。 霍修文算是明白了,連北兮的嘴在床上只該擁有親吻和浪叫兩種功能,不然她“叭叭叭”說出的無心之語能把人活活氣萎了。 連北兮的感情經歷早已不是一張白紙,被往死里親了一會兒就意識到霍修文在生氣。她努力回想了一遍倆人交流過的話,然后發現這鍋……大概率還是要砸在自己頭上的。 古往今來的男女估計都免不了用“性”來發泄自己對愛人的不滿,否則也不會有“床頭吵架床尾和”這類俗語。 連北兮在心里為無意中說錯話的自己哀嘆了一聲,接著放軟身體,溫柔地回吻他。 她才不玩什么“強制愛”,明明是稍微示弱就能爽到的事,她為什么非得跟對方犟這口氣,最后付出自己受傷的代價呢? 要是生氣想報復,下了床多的是辦法,何苦在體力懸殊的床上為難自己? 霍修文本來計劃的就是用情事征服她,并非懲罰她,連北兮再一配合,倆人很快便蜜里調油起來。 他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快,粉嫩的xuerou被飛速地翻出又推進,xue口更是一片狼藉,糊滿了黏膩的白沫。 rou體撞擊的“啪啪啪”聲無比響亮,間或夾雜著男人舒爽的悶哼和女人難耐的嬌吟,匯合成一曲令人情迷意亂的合奏。 也許是霍修文做足了心理準備的關系,饒是連北兮這次反應依然很大,他卻成功硬控住了濕熱緊致的嫩逼,在她連著噴了兩次后依舊沒有要射的意思,反倒越cao越上頭,幾乎整個人坐在她的rou臀直上直下地cao弄著。 連北兮被干得滿臉是淚,身下止不住地痙攣。她嚴重懷疑霍修文把自己的宮口都頂開了,不然她不會有如此明顯的失禁感和下垂感。 這個問題直到她晚上快睡過去了才迷糊聽到答案,那個白天里看著正經體面的男人伏在她耳邊壞笑著說: “兮兮的小zigong里面好舒服,下次再讓老公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