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錢解決的都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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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另一個當事人連北兮,此時卻跟個沒事人似的淡定地做著日常洗護工作。 等躺倒在床上,她也沒有回想剛剛的親吻,而是登陸手機銀行開始查閱自己可以動用的現金。 按照規定,遺產管理會每個月都會給她資產收益率十分之一的金額作為“生活費”。 這幾年全球經濟都處于上行階段,偏保守的投資年回報率一般在5%左右,如果愿意承擔一定風險,回報率還能達到7%、9%、乃至驚人的12%。 連北兮粗略算了一下她的遺產,大概一年有三億到五億華幣左右的收益,平均每天能到手一百萬。 怪不得總說富人錢掉了都不撿,因為他撿錢的瞬間,原有的資產已然為他創造了更多的財富。 錢生錢永遠比無中生錢容易得多,她這“富二代”只要不作死,每天光靠利息就已經可以過得很舒坦了。 從18歲到現在,她的“生活費”攢下來也有一個億了。跟別的資本大金主肯定不能比,但小小地給殷爵風花點錢還是沒問題的。 是的,在和殷爵風“談戀愛”這件事上,連北兮非常有自覺性——錢,是絕對不可以省的。 不過當初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沒讓王律師把錢全轉進她國內的銀行賬戶,絕大部分都按她的要求換成了金條存在國外的保險庫里。 俗歸俗,保值效果卻是一流的,也方便隨時兌換成現金。 眼下顯然是時候聯系王律師,讓對方幫她規劃一下該如何合理合法地將大額存款匯到她名下。 連北兮沒有過多地去糾結自己今晚為什么那么做,不外乎是見色起意、又或是富婆意識覺醒……反正在情難自控地親上殷爵風時,她就明白自己想要這個人。 道德水平堪憂的她首先考慮的是包養,因為不清楚對方是什么態度,所以銀貨兩訖在她看來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可她隨即意識到自己沒那么多錢。雖說不清楚208萬的身價是多少,但以殷爵風的頂流地位,九位數怕是遠遠不夠的。 正在連北兮暗暗發愁之際,殷爵風恰好回吻了她。 這讓她瞧見了曙光,或許他對自己也不是全然無意,起碼在“性”上對方并不排斥她。 客觀地說,這對連北兮而言其實已經夠了,她本來就不圖他的感情——開玩笑,和當紅偶像談戀愛?她還沒有那么想不開好吧。 她也不是沒想過純炮友關系,但那樣的話又有些傷他們這陣子的交情…… 綜合所有考量,連北兮終于得出一個確切的結論——她要跟他發展的是一段“夜間情侶”關系。 “夜間情侶”,顧名思義,他們只有在晚上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才是戀人。 華國人一向講究含蓄美,這種話肯定不好明說。于是她故意用詞模棱兩可,希望殷爵風能夠領會自己話里的真意,對彼此間真正的關系心中有數。 可他真的“聽”懂了嗎? 連北兮努力回憶著殷爵風先前的反應,心中莫名生出幾分不安來。他看起來好像挺認真的,反正比她這種“嘗嘗鮮就跑”的心態要正經多了。 那可不太妙啊……連北兮進入夢鄉前意識模糊地感嘆著,暗自祈禱對方只是演戲演習慣了,并非真的打算和她好好發展。 ———————————————————————— 第二天,連北兮破天荒地在白天收到殷爵風好幾條消息。 和往常不同的是,這些消息大多沒有實際意義,顯然是為了閑聊發送的。 連北兮不禁有點犯愁,不知道要如何提醒殷爵風他倆之間完全可以省掉這一“培養感情”的過程。 她也是第一次試著花錢“養男人”,對倆人具體該怎么相處毫無經驗。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決定先算了,沒準對方一樣是抱著“做戲做全套”的心態來同她交流。 連北兮默默地自我開導,良好的關系需要雙方共同努力,既然殷爵風如此有心,她配合一下也不算什么難事…… 于是,心思各異的兩個人宛如新手上路般,小心翼翼地聊起了天。 殷爵風一看自己每條信息對方都有回應,偶爾也會主動找話題和他聊,心里登時美得直冒泡,沒多久就脫下了“獵物”包袱,開始遵循自己的本心說話。 連北兮很快發現他的聊天風格從原來的端正有禮逐漸變得熱情大膽起來。 譬如先前他發的內容絕對不會帶“色”,和她開玩笑也常常是點到為止,仿佛多說一句就會冒犯到她似的。 而現在,他不但敢給她發“開車”的消息,說到興頭上時也會損她幾句……總之比過去有意思多了。 連北兮感受到了他的努力,自覺不能光做承受的一方,也是時候展現她的誠意了。 正好王律師成功轉了一千萬到她賬戶里,連北兮當即去最近的銀行開戶辦了張新卡,將殷爵風的生日設為密碼,然后打了五百萬到卡上。 ———————————————————————— 時隔一周,殷爵風終于有空回t大附近的這個家一趟。 他來之前就在房車里把自己收拾干凈了,所以一到停車場便聯系連北兮下來接他。 這是兩個人“確定關系”后首次見面,雙雙都有些不自在—— 連北兮在糾結要怎么開口把卡給他,殷爵風則是在想一進電梯就親她的話會不會顯得自己太饑渴,萬一避不開監控,被拍到了也不好…… 于是倆人一路安靜地坐到了十六樓。 一進門,忍了半天的殷爵風就把她抵在墻上吻了下來。 連北兮無聲地提醒自己趕快拒絕,先把正事辦完了再親熱也不遲,不料她的身體卻很誠實地在第一時間就迎合上了對方。 殷爵風含著她的唇瓣吸了兩口,跟著就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探了過去。 連北兮靠在他懷里仰著頭,乖乖地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挑逗舔弄,最后卷住她的舌頭時輕時重地啜吸著。 倆人親了好一會兒,連北兮舌頭漸漸開始發麻發酸,可對方顯然還在興頭上,不厭其煩地和她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她不得不推開他,微微喘著說道:“先?!R幌?,我有禮物要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