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賭神我怕誰(二)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滅世后穿進娛樂圈了(NP)、他是淹沒我的那片海、野性叛變(夾心餅干h)、熱吻凜冬、與和尚的婚后生活(古言,1v2)、成為廢人后仇家全都找上門(NPH)、人間傳奇,但含羞草、魁星亂(女尊np)、不配、玫瑰花保養手冊(戀與深空同人)
首先是一人兩張底牌。 連北兮不慌不忙地掀起牌角瞄了一眼,好家伙,對三! 她根據牌面大小規則預估了一下自己的勝率,感覺還行??炊紱]看諸葛鋒的表情,直接推了一半籌碼進底池。 干脆利落的一手驚呆了所有人,特別是已經做好表情管理準備的諸葛鋒,瞬間覺得自己試圖迷惑對方的cao作都沒了用武之地。 他不甘心比一個女人還猶豫不決,當即跟注了兩千五百萬,哪怕他手上的牌只是“梅花八”和“紅桃六”。 接下來輪到公共牌,最先翻出的三張分別是“黑桃五”、“梅花三”、和“方片七”。 倆人的眼睛幾乎都亮得驚人,連北兮加注五百萬,諸葛鋒緊隨其后。 陸江堯看得心驚膽戰,背后的冷汗都要冒出來了。他不得不佩服連北兮強悍的心理素質,這都三千萬了,她的神情依然輕松得像是在打三塊錢一局的撲克。 切牌后發出的第四張公共牌是“紅桃四”。 諸葛鋒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高興地大喊了兩聲“Yes”,激動萬分的樣子不似作假。 陸江堯臉一下子白了幾分,諸葛鋒這狀態如果是虛張聲勢,那么他的演技足以封神了。 所幸連北兮似乎并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她正饒有興致地盯著桌上的四張公共牌,猜測諸葛鋒手里都是什么牌。 可能性最大的是他手里至少有一張“六”,這樣加上公共牌,他已經成功組合成“三四五六七”的順子。 在德州撲克的大小規則里,順子排第六。因為四張公共牌花色不同,可以排除組合成皇家同花順、同花順以及同花的概率。 如此一來,諸葛鋒手中的順子直接晉升到了第三位,僅次于四條和滿堂紅(三條加對子)。 連北兮要贏只能寄希望于最后一張牌發出“三”或者“四”,但在桌面已經發出一張“三”和一張“四”的前提下,再出現同牌的概率無疑非常低。 另一種破局的方法就是期待最后的河牌是張“六”,這樣她也能湊成同樣的順子,倆人平分籌碼。 可萬一諸葛鋒手上除了“六”,還有一張是“八”的話,她的順子“三四五六七”就打不過對方的“四五六七八”了。 怪不得諸葛鋒要不顧形象地歡呼雀躍,他可以說是贏定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加注一千萬。 諸葛鋒得意洋洋地望向連北兮,臉上滿是志在必得的篤定。 在這種贏面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情況下,理智的做法是選擇棄牌。雖然輸掉了已經投入的三千萬,可起碼還能保住剩下的兩千萬。 反之,則非常有可能一局就直接輸得精光。 陸江堯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緊緊盯著連北兮,希望她能轉頭看自己一眼,這樣他就能把“棄牌”的意思傳達出去。 但她始終不為所動,陸江堯心下一沉,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出現了——上頭的連北兮打算硬抗到底。 在令人心悸的短暫沉默過后,連北兮雙手將桌上剩下的所有籌碼往前一推,淡定地喊了一聲: “All in?!?/br> 別看她面容沉靜,內心其實早已化身成尖叫雞—— ??! ??! ??! 原來裝逼的感覺這么爽! 為什么沒有人早點告訴她?連北兮霎時共情了所有的裝逼俠! 這一刻,她就是賭場上的神! 她毅然決然的態度令陸江堯震撼不已,他瞬間想到或許連北兮的牌一樣好,譬如她也有一張“六”?那么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德州撲克除了技巧和運氣,很多時候賭的是心態。好比剛剛諸葛鋒為什么放任自己又叫又跳?為的不就是在心理上壓連北兮一頭,讓她覺得自己必輸從而棄牌嗎? 現在風水輪流轉,連北兮在他明顯掌握大牌的前提下仍舊選擇加注,甚至不惜壓上了所有籌碼,這無疑給諸葛鋒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讓他忍不住猜測她手里是不是同樣有一張“六”,或者更糟糕——和他一模一樣的一張“六”及一張“八”。 想到后一種可能性,諸葛鋒的臉色不由凝重起來,平局可不是他愿意接受的結果。 問題是不像他的情緒外泄,連北兮從頭到尾的表情一直很平靜,就連喊“All in”時音量都沒提高,叫人完全看不出端倪來。 諸葛鋒無法確定她是已經手握順子,還是在虛張聲勢,又或是故意用心理戰做掩飾,其實想再拼一把運氣,畢竟還剩下一張牌未出…… 各種假設想得諸葛鋒頭要禿了,草草草,這女人怎么做到表情管理滴水不漏的?動不動就全推,考慮過對手的游戲體驗嗎?還“All in”,都特么是華人講什么英語,這逼怎么沒裝死她? 誰能料到不過短短幾十秒,進退維谷猶豫不決的人就成了他。 跟注意味著一局定輸贏,棄牌他則損失四千萬——諸葛鋒陷入深深的糾結,不死心地繼續打量著連北兮,試圖從她臉上找到有關牌面的蛛絲馬跡。 連北兮這時候反倒輕松得不行,她已經完成所有cao作,余下的就交給老天爺了。 “鋒哥,你慢慢來,畢竟這么多錢,我能理解你一時半會下不了手……”她善解人意地說道,再加上那副“我們要尊重友愛老年人”的神情,登時把諸葛鋒刺激得血氣上涌,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字: “跟!” 見他把剩下的籌碼全推了,連北兮頓時露出滿意的微笑,示意荷官開牌。 在場眾人皆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最后一張公共牌,就連身經百戰的荷官也被這氛圍感染得緊張起來。 切牌,分牌,翻牌。 桌面上赫然是一張“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