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夫郎 第1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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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從陶竹的腰間轉移到陶竹的臉上:“大山淺哥兒的親事提前,這挺好的?!?/br> 黎大山追了兩年,不算短了。 但他是怎么對陶竹心動的? 回想起穿越睜開眼的那一刻,他忍不住低頭去親陶竹的唇,當時睜開眼,整個天地都亮堂堂的,世界是明媚的。 緊接著陶竹就出現了。 那一幕,他到死都記著。 感受到黎蕎的溫柔,陶竹手腳并用纏在他身上,熱情的回應他。 其實今天沈畫走了之后,他一直在想沈畫這種情況該怎么辦,但思考到現在,倆字: 無解。 徐瑛這種什么都不缺的公子哥太難搞了。 他一直都不喜歡黎蕎提他給了他倆窩窩頭的事兒,可現在他慶幸有這么一件事。 黎蕎也這么喜歡他,真好。 黎蕎白日里刻苦讀書,晚上與陶竹蜜里調油,日子忙碌又充實。 很快就到了府試這一日。 府試的流程和縣試一樣,不同的是縣試考五日,府試只需要考三日。 四月初九,這天一大早陶竹就起床做早飯。 早飯依舊清淡,饅頭,包子,粥,炒時蔬。 吃過早飯,黎蕎他們六個人都去了考棚那里。 天還沒有徹底亮,但現在是四月,天亮的早了,黎蕎六個人到時,考棚前聚著不少人。 河西府幾個縣的考生全都在,眼前這陣仗比縣試時大多了,一眼看過去全是烏壓壓的人頭。 還有嗡嗡嗡的說話聲。 黎蕎扭頭四顧,想要找孟月、徐瑛。 和縣試的流程一樣,他們仨到時候得互證。 孟月、徐瑛已經來了,這一次徐瑛到了自己的地盤,陪考的人不僅僅是沈畫了,整個徐家人都來了。 徐家四代人的希望都壓在了他身上,對他期望甚重。 黎蕎看著圍在徐瑛身邊那一幫人,忍不住嘖了一聲,徐兄也是壓力山大啊。 黎蕎不想上前,便站在不遠處和徐瑛揮了揮手。 這時孟月走了過來,孟月這些日子看慣了徐家人對徐瑛的重視,神色如常。 來到黎蕎身邊,他伸出手拍了拍黎蕎的肩膀:“黎兄,好好考,剛才我聽到有人在談論你,說你是所有考生的勁敵,你會壓得其他人暗淡無光?!?/br> “他們等著看你這次寫出怎樣的文章?!?/br> “……” 黎蕎無語。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不算大的聲音,但因為提到了黎蕎,所以黎蕎忍不住看了過去。 只見在距離他五米開外的地方,兩個書生正靠著墻壁說話,個高的那個道:“張兄,我琢磨了幾日,黎蕎那文章的確完備,沒有任何疏漏,他這個案首可以服眾。不知道此次他文章如何,若是知府大人把他點為案首,那應該也會把他的文章貼出來吧?!?/br> 被稱作張兄的那人點頭:“就是不知道這次他還能不能寫出如縣試那般的文章?!?/br> “我希望他能寫出來,我夫子已經把他那篇文章當范文了,我希望他再寫一篇范文出來?!?/br> “嘿,別說,看了他的文章,我覺得再碰上類似的題目,那我肯定有很大的進步?!?/br> “我也從他那篇文章中受到了不少啟發,若是再遇見類似的題,我肯定也有不小的進步?!?/br> 第一個說話的書生也笑著道,信心十足。 “就是不知道黎蕎到底長什么模樣,聽說很出眾?!?/br> 被稱作張兄的書生轉動腦袋,想找一下附近有沒有長的好看的人,說不定就是黎蕎呢。 黎蕎:“……” 他趕緊轉過腦袋,并且腳趾開始摳地。 把他的文章當范文? 謝謝啊,又給了他一份壓力! 還有孟月說的,一些考生不服氣,此次的策論文章他還沒寫呢就等著審判了。 不知道此次圣上是接地氣還是接地獄,圣上心,海底針吶。 很快,衙役們過來維持秩序,讓閑雜人等退后,讓考生排隊等著搜身進考場。 黎蕎如同縣試那般,讓陶竹回去:“你待在外面我反而會分神,會想你是不是如上次那般想我想得掉淚花?!?/br> “你進去再說?!?/br> 陶竹沒應下。 他也不知道待會兒心情如何,反正現在他不想走。 黎蕎見狀,只能嘆氣:“好好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注意安全,別亂跑?!?/br> “放心,我不會亂走的?!碧罩襁@一次非??隙ǖ淖霰WC,他不會做讓這人分心的事兒。 于是,黎蕎抓住他的手握了一下,然后便去排隊了。 這一幕恰好被沈畫看到,沈畫頓時一臉羨慕,黎蕎在平城如此,到了府城亦是如此。 他什么時候也能擁有表哥甜甜的愛情…… 府衙的考棚比平城的考棚大很多,不過,總體格局差不多,北邊的大廳里擺放著簡單的桌椅,所有考生都坐在大廳中答題。 主考官是河西府的知府,姓明,黎蕎站在人群中,仔仔細細打量了知府大人幾眼,然后便同其他考生那般,安靜的等著知府大人查驗公據。 考生人多,所以這一過程極其漫長,知府大人看的很仔細,并沒有因為人多而敷衍了事。 論到黎蕎時,他看的更是仔細,這就是黎蕎??? 黎蕎身后的考生,也忍不住往他身上瞧,這就是平城那位得了圣上嘉獎文章寫的極其好的黎蕎? 黎蕎頂著前后各異的視線,神色自若,等知府大人查驗完了,便抓著卷子拎著考籃去尋他自己的座位。 他這次的座位號是一百七十八號,還算靠前。 不過,排在他后邊的考生太多了,等驗證完畢,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 和縣試一樣,題目不是印在試卷上,而是由衙役舉著木板過來,讓考生自己抄寫。 今日這一場被稱作正場,考的依舊很全面,而且題目所涉及到的不僅僅有四書五經,還有一點《史記》。 但這難不倒黎蕎。 四書五經他背的溜飛,《史記》他雖然沒有全部背下來,但重點基本上都背了。 他唰唰唰寫的極快,下筆如有神。 但論到詩詞時,他開始生不如死。 到了策論,他恢復到之前的下筆如有神。 和縣試一樣,第一日的策論題不涉及到圣上的小作文,是從四書中出題讓考生寫文章。 黎蕎唰唰唰寫完,又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錯漏,便起身交卷。 第一次縣試,他還有些拘謹,看別人交了他才交。 但這一次嘛,既然已經是眾人的焦點了,那想干嘛干嘛吧。腦袋長在別人脖子上,他管不住別人怎么想。 嘴巴長在別人腦袋上,他管不住別人怎么說。 他盡力便好。 他拿著試卷,拎著考籃,走向了知府大人。 府試的規矩和縣試的一樣,知府大人不能在大廳里四處走動,只能坐在上首。 一共有十個大廳,知府大人不在黎蕎所在的那個大廳,因此他不知道黎蕎的答題情況。 此時看黎蕎竟是第一個交卷,他有些意外,年輕人這么自信? 不怕被打臉么? 眼下不只是這一次的考生在關注黎蕎,他身為知府,也在關注著呢。 黎蕎來了府城之后很是低調,不聚會,不交友,關起門來一心讀書。 但是,如今粉條已經席卷整個河西府,偏遠地方的農人不知道黎蕎,可凡是這幾年參加科舉的書生,那都知道他。 當日江知縣把黎蕎的文章貼出來之后,立馬被有心人抄錄了去,平城外地人多,所以黎蕎的那篇文章流傳開來。 他也看了那篇文章,寫的不錯,雖然不至于驚艷,但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身為一個二十歲從未出過平城的年輕人,寫成這樣的確可以拿案首。 但是,平城案首,這榮譽并不能讓其他縣的考生服氣。 其他縣的考生都等著看黎蕎此次能寫出什么文章來。 這種情況下,黎蕎應該低調、謹言慎行,這樣的話,即便兩日后他寫不出好文章,那其他考生也不至于太過嘲諷。 可誰知道黎蕎此次竟第一個交卷? 明知府壓下驚訝,忍著好奇,只是朝黎蕎的試卷投去淡淡的一瞥,見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他轉了視線。 再忍上幾日,他就能知道此次黎蕎還能不能寫出范文了。 很快到了第二日,今日考墨義,帖經,詩詞。 因為不考策論,所以這三項的難度都增加了些,不過,黎蕎和昨日一樣,墨義和帖經溜的飛起,詩詞則是生不如死。 第二日,他依舊是第一個交卷。 第三日,重頭戲來了。 今日只考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