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攻略滿級黑月光[穿書] 第11節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偽白蓮宿主偽nph、穿成咸魚女主的對照組[快穿]、心死后首輔追妻火葬場了、獨寵夫郎、小說大綱里的女主覺醒后(NPH)、炮灰滅世后穿進娛樂圈了(NP)、他是淹沒我的那片海、野性叛變(夾心餅干h)、熱吻凜冬、與和尚的婚后生活(古言,1v2)
看上去就像…她對沈若煙有所圖謀。 開玩笑,好歹她林鷺是鐵打的直女,美女再美也僅供欣賞。 她內心復雜,并對南宮信翻了個白眼。 心道,這小說里還有正常男人嗎? 怎么男一男二一個神經病樣。 送走南宮信,林鷺剛一只腳踏進屋子,那屋外的蟬鳴聲中便夾雜著棍棒輕輕在地面上敲擊的清脆聲響。 祝如疏走得很穩,林鷺回眸看到他白衣后縈繞著蒼白月色。 該來的還是來了。 少年唇邊是無瑕的笑容。 他問:“師姐,林師妹可在你這處?” 沈若煙先一步站在林鷺身前,將林鷺護住,林鷺覺得沈若煙似乎神色緊張,連眉心都緊蹙著。 “這么晚了,你找她有何事?” “我有一處不懂需請教師妹?!?/br> 林鷺在沈若煙身后小聲道。 “午間同祝師兄一起練了字,他大概是要問我那些?!?/br> 沈若煙轉頭看著林鷺神色復雜,她不知這個才來山中的師妹怎么就突然跟祝如疏熟起來了。 另一方面是,她不知道究竟該不該放人走。 她再看林鷺的神色倒是毫無變化。 祝如疏卻在沈若煙背后斂了臉上如假面般的笑容。 他面無表情,卻猶如一層厚厚的烏云壓在林鷺頭頂。 她有些不自在。 祝如疏輕敲盲杖,林鷺覺得自己如同被這聲響勾走了魂,只知道直勾勾地盯著少年看,其他的似乎都忘記了。 林鷺突然在想,自己在祝如疏心頭究竟是個何種形象? 【攻略對象祝如疏好感度 10,當時好感度-35?!?/br> 林鷺回過神,雖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卻加了這么多好感度,就像是從路邊走過,偶然低頭卻在地上撿到一百塊錢。 她有種自己下一刻就要攻略成功飛升回家的感覺。 一下便有些飄飄欲仙起來。 就是盯著面目可憎的祝如疏都覺得他順眼多了。 林鷺忽然驚覺自己是不是被祝如疏pua了! “師姐,我同祝師兄去一會兒就回來?!?/br> 林鷺朝著沈若煙遞了個沒事的眼神。 確實也是,至少祝如疏目前還不會真的拿她怎么樣,等到那一步再說吧。 沈若煙似乎不太愿意林鷺同祝如疏去,再怎么說孤男寡女大半夜的,她估計是怕祝如疏對林鷺做出些什么。 只是她完全多慮了,一般都是林鷺對祝如疏做什么。 “等會兒將師妹送回來?!?/br> 祝如疏笑著答應下:“好?!?/br> 林鷺看著兩人,莫名其妙覺得自己就像是什么物件,在供他人交易似的,一個想要一個不想給。 得了沈若煙同意,林鷺跟在祝如疏身后,兩人一前一后出了沈若煙的院子。 頭頂上是朗朗月色,祝如疏走得速度不算快,因為他需要走一步就用盲杖探一下路。 盲杖在地面上敲得輕微作響,跟著無塵空氣中一些夜間細微的聲響形成了無名的奏鳴曲。 七分詭異三分動聽,還有一分敲在林鷺心頭。 祝如疏雖看不見,卻能夠輕松越過障礙,和彎彎繞繞的路,腳下也很穩,林鷺仗著他眼瞎,便一直盯著他看,幾次險些跌倒。 誰知祝如疏突然停住腳步,林鷺沒注意看就撞在他的后背上,那若有若無的氣息縈繞著鼻尖,片刻消散,林鷺沒嗅出個所以然,只覺得額角疼痛。 眼神幽怨,盯著走在前面突然停下來的少年。 第11章 閉眼 祝如疏指尖蒼白,他伸手時,袖口隨著動作輕輕撫動,生了風。 少年將眼眸上遮住的白布取了下來,狹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睜開雙眼,再抬頭看向林鷺,他覺得有些好笑地問。 “師妹何故一直盯著我看?” 林鷺看書時便知,祝如疏雖說看不見,但他的五感卻相當敏銳。 少女甚至覺得若是他那雙蒼白的眼能看得見,說不定還會影響他的判斷。 即便知道,少女還是不僅盯著他看,不到如此還理直氣壯。 就是欺負他眼瞎。 “你有何證據說我一直盯著你看?” 少女只覺得他一雙眼眸雖然晦暗無光,卻能夠照出盈盈月色的輪廓,眼眸中像藏了一彎即將溢出來的清澈湖泊,煞是好看。 林鷺從前以為,雙眼定是要有神才算得上好看,卻不知即便是有人雙眸無神也能好看成這般模樣。 像清透無比的琉璃,不含任何雜質只是純粹,林鷺覺得就算是未經世事的孩童也不一定會有這么一雙眼眸。 若是她在看小說時便知道祝如疏的長相,估計就去喜歡祝如疏去了。 再加之這么一張謫仙容顏,還有勝雪白衣,很難有人不被蠱惑。 祝如疏呵笑一聲,似乎覺得有些新奇,他的語氣溫吞。 “還在看?” 御云峰上的人都有些許怕他,自然也就不敢看他,林鷺稍加盯他看了幾眼,突然有人這般他便會覺得新奇。 只是林鷺不知,祝如疏只是覺得她又怯懦,又抱著不知名的目的靠近他。 偶爾又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還會顫得抖耳朵的模樣很有意思。 少女嘗試著靠近了些,甚至踮起腳,又抬起細嫩的手腕嘗試撫上祝如疏的雙眸。 他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這指尖冰冷細膩又小心翼翼的觸感。 林鷺覺得,只要是自己靠近祝如疏,他身后的劍必然是會出鞘的。 果不其然,“哐當”一聲,林鷺手下一頓,深吸一口氣,強顏歡笑。 沒人能比他更不講道理了。 反應完全靠心情。 少女強裝鎮定,語氣天真地說:“你眼中藏著月色,自然是美的,又有何看不得?” 祝如疏微微一頓,笑得更是生動。 只說。 “你在發抖?!?/br> “沒有,你感覺錯了?!?/br> 林鷺這話說得僵硬,是硬著頭皮說的。 這橫豎就跟有一把劍比劃著她的脖子一樣,她能不害怕嗎? 跟祝如疏相處的每分每秒就像要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才行。 她側身往后退了一步,將兩人距離拉開。 祝如疏覺得好笑,又將劍收了回去。 林鷺拉著祝如疏手中那一節如軟玉的白布系在自己的手腕上,另一端從祝如疏手中抽出來系在他的手腕上。 祝如疏的手很冰,他似乎隨時體溫都很低,林鷺覺得貼著他就像貼著一塊巨型大冰塊。 饒是她再笨,再沒有談過戀愛也知道,要與人產生羈絆,首先要讓兩人的關系剪不斷理還亂。 她賭氣似的將祝如疏腕上的繩子系得緊緊的,少年沒有說話,只是任由她擺弄。 “天黑路滑,不若我拉著師兄走吧?!?/br> 祝如疏沒有說話,只是跟在她身后,林鷺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月光纏繞著兩人亦步亦趨的影子,身后的少年高出她許多,身影卻被拉長了折疊在一起。 祝如疏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手腕上的死結,心中越發產生一種奇異的感覺,他不明白。 只是覺得少女系得很緊。 身后的盲杖也沒有再響過,林鷺松了一口氣,畢竟每次她自作主張做出些什么的時候,祝如疏雖然臉上笑著,心里卻偷偷減她的分,這次卻沒有。 不知為何,反而越是這樣,林鷺心中越發不安。 — 御云峰背面靠山,宗門內自然也都承襲“自然”的說法不讓去路阻著植株花草生長,便將來來去去的路弄得有些彎繞,來一兩日的人便不太好認。 就連祝如疏初來此處時,都認了許久的路。 林鷺走在前面,穿過前兩個路口倒是還認識,再走便不記得路了。 “走哪邊?” 少女有些惆悵地看著兩條幾乎一模一樣的路,回頭問他。 其實林鷺的話還包含另一層意思,就是去她的住處還是祝如疏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