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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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天之后,何謹言和關承兩人算是默認了對方的存在。只是偶爾撞在一起的時候難免會針鋒相對。 一個是阮桃的正牌男友,一個是阮桃的天選之人(何謹言自己封的) 他們倆都對對方互相看不上眼,都認為自己才是阮桃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以至于每次見面都要互嗆幾句。 若僅僅是這樣偶爾吵幾句也就算了,可不知道為什么何謹言開始漸漸介意和阮桃的相處時間少了。 要知道從前都是阮桃想見他了,他才有資格出現,現在關系穩定后,何謹言越發貪婪起來。好幾次都強硬的要阮桃陪自己吃飯,做這做那,總之非要賴在一起才行。 何謹言翹著二郎腿,咬牙看著面前這對小情侶頭挨著頭,肩碰這著肩的在一起寫作業,他狹長的眼眸中彌漫著一絲戾氣。 “讓你出來陪我喝杯咖啡,你都要帶著他?!”何謹言將手中喝完咖啡的用力一捏,狠狠的摔在桌子上。 阮桃抬眸有些抱歉的看向他,“馬上快考試了,作業很多嘛……而且我學習又不太好,好多題都不會做?!?/br> 何謹言說道,“不會做你不會問我嗎?他一個小白臉能教你什么?” 關承這才從習題冊中抬起頭,抬眸淡淡的說道,“看來何先生很有自信啊,不知道您是什么學歷?” 何謹言冷哼一聲,什么學歷都是狗屁,他從記事開始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16歲正式繼承了他父親的家業,現在他家族的勢力在京城可以說是獨樹一幟。 真刀真槍的戰場他都不屑一顧,對付這種小屁孩的作業難道會有什么難度? 何謹言俯身一把抽走阮桃手中的作業本,拿在手中開始細細端詳起來。 “看第12題,”阮桃小聲提醒道,“那道題還挺有難度的,我一直都搞不懂……” 何謹言冷哼了一聲,大放厥詞,“等你跟我這么大的時候自然就會懂了,你現在年紀還小?!笨僧斔吹筋}目的一刻,何謹言怔住了。 這是什么鬼東西?! 何謹嚴看了看題目,又詫異的翻過去看了看習題冊的封面,只見上面明晃晃的寫著數學兩個字。 是數學沒錯啊……但這題目跟怎么英語一樣全是字母啊。 何謹言抽了抽嘴角,大話已經放出去了,現在說不會豈不是太沒面子? 關承慢條斯理的從何謹嚴手中抽出習題冊,攤開放在阮桃的面前,柔聲細語的說道,“阮阮過來看,”他用筆尖掃過題干,“這道題其實很簡單,你看,這個題目中隱藏了一個條件,如果我們把這個條件提出來的話……” 關承把解題思路娓娓道來,時不時還會抬眸觀察阮桃的表情,如果發現她皺眉了,那就說明自己剛剛沒有給她講明白,于是關承就會又耐心的換個思路重新講解阮桃不明白的那一塊。 何謹言剛剛被掃了面子,現在又跟個電燈泡似的在人家小情侶面前晃悠,他頓時涌上一絲難堪的情緒,甚至鼻頭都有些微微發酸。 何謹言吸了吸鼻子,隨后蹭的一下站起來,批上外套轉身就走。 “哎,等一下!”阮桃眼疾手快的起身拽住他的衣角,“你又鬧什么情緒???你沒做出來題我們又沒笑話你?!?/br> 何謹言的目光越過阮桃,嗔怨的瞪著關承,生硬的說道,“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二位了,反正你也不想見我,我何必在這里死皮賴臉的呆著?” 阮桃被何謹言這陰晴不定的性子都磨的沒脾氣了,她無奈的拽著何謹言的手將人重新按回座位上,緩緩說道,“我沒有不想見你,你干嘛這么說啊?!?/br> “難道不是嗎?”何謹言沉聲說道,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中竟帶有一絲微不可察的委屈,“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過去多久了?你和他每天都膩在一起,好不容易這次我叫你出來了,你還帶著他!” 阮桃沉默了,看著他滿含情緒的眼眸,忍不住也生出幾份愧疚。 想想也是,自己每天和關承在學校呆在一起的時間那么長,是有點冷落了何謹言,畢竟他是唯一一個不會減少增加次數的男人,多用些心也是應該的。 于是她沉默半晌,隨后看著何謹言無奈的說道,“那這樣吧,以后工作日我和關承在一起,周六日陪你,這總可以了吧?” 何謹言黑漆漆的眼眸轉了半圈,這才勉強點了點頭。 這下卻輪到關承有意見了,他輕輕拽了拽阮桃的衣角,用頗有些失落的眼神看著她,“在學校的時候都沒辦法和你有過多接觸,而且學習任務還很繁重……” 聽他這么一說,好像也有些道理。 阮桃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看著面前各執一詞的兩人感覺真是麻煩的不行。 “算了,我沒事的,”關承沖她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輕聲道,“就聽你剛剛說的吧,不用在意我?!?/br> 關承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在他白凈的側臉上打下一排陰影,看上有幾分落寞。 阮桃頓時心里升起一種莫名的愧疚,如果關承跟何謹言一樣大喊大叫的喊著不公平也就罷了,可阮桃就怕他做出這樣甘愿成全的樣子。讓人看了又心疼又難受。 阮桃輕嘆一口氣,隨后湊近他耳畔,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道,“我們晚上可以住在一起?!?/br> 說完后,她抬眸看向關承,沖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關承的眼睛明顯一亮,他悄悄握住阮桃的小手捏了捏,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看著她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都被何謹言看在眼里,他煩躁的翻了白眼。 說白了,關承和阮桃兩人之間只是還有份感情牽制著呢,若是沒了這層感情,他倆什么都算不上。 可自己跟阮桃可就不同了,如果他要是離開了阮桃,那阮桃這一輩子都要靠不停的換男人活下去。不僅不衛生還麻煩,肯定不如有個固定人選更好。 何謹言輕蔑的笑了一聲,根本就沒把關承放在眼里,他起身穿上西裝外套,慵懶的彈了彈衣服上的褶皺。 “那就這么說定了,”他附身撐在座椅靠背上,低頭在阮桃的唇上落下一個霸道的吻,帶著誘惑的低沉聲線道,“周五放學我來接你,寶貝?!?/br> 還未等阮桃點頭答應,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長到何謹言自己都覺得詫異。 阮桃以前沒和自己確定關系之前,他等待的時間比這要長的多得多,可自己也沒有像現在一樣覺得這么難熬過。 他幾乎每天都要看好幾遍時間算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周五下午,還不到他們放學的時間,何謹言便早早將車停在校門口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