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
入魔
葉嵐聽聞此言,心中更是驚濤駭浪,難不成,這一年里,沈朔寒就在算計她了? 她的心暗暗揪緊,仿佛被萬千沙粒輕輕碾過,又如被針刺穿,她自以為識人,卻不知收了這么一只白眼狼。 葉嵐生來姿容英氣,雖然沒有十分美麗,亦有七分動人,她的一顰一笑,皆出于本心,雖則江湖險惡,但著實比不上人心。但是,沈朔寒確實把玩人心的一把好手,葉嵐被他的一席話,如火里烤,冰上冷,琢磨不透。 實則只過去沒多久,但是卻覺得時間過的很是緩慢。 沈朔寒纖長的手指微微一動,勾勒出葉嵐美好的身形,她滑嫩的肌膚是上好的瓷器,但某些傷痕卻仿佛瑕疵一般,成為了他的眼中釘。 什么時候的事?沈朔寒湊近一道傷疤,仔細詢問,呵氣成冰。 葉嵐緊緊的捂住褪去的衣物,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耳尖一點紅暈。 他是慣會懲罰不安分的犯人的,尤其是她,他就更樂得與其周旋。 不說是嗎?沈朔寒望著那個還沒有結疤的傷口,重重的舔舐,葉嵐覺得又痛又麻,忍不住把他推開,但是他趁機又扒下她的褻褲,這才看到她雙腿之間帶著些微的濕意,如同初春森林里嫩草上凝結的點點露珠。 仿佛在昭示著一個事實,她對他的撫摸,至少是有回應的。 葉嵐的羞意更甚,修長的指尖抵在他裸露的肌膚上,卻有被灼傷到,很快收手,卻被沈朔寒抓住,輕輕摩挲,仿佛從來沒有摸足夠過! 她掙脫不了,很快就有了幾道紅痕,宛若冬日里的幾道冬梅,炫目的有些耀眼。 沈朔寒的青色發帶仍慵懶的低垂著,冷清清一扯,便散下了,他的嘴唇不知為何,總感覺明艷艷的,像是飽嘗了酒水。 葉嵐從不肯示弱,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還是得服軟些,不然得吃大虧,于是眼眸中蓄出幾滴淚水,見狀越發害怕,難得顫聲道:寒哥哥,放了我吧。 嗯?尾音婉轉悠揚,最后音節由高往低,挑逗佳人的心弦。 沈朔寒挑眉看了她一眼,儀態萬千,意味深長的由她作亂。 我沒有很得罪你吧?葉嵐眼眶微紅,嘴角彎彎,形容疑惑,卻像是一只狡猾刁鉆的狐貍,再給人下圈套。 沒有倒是沒有,可恩情難報,這么久了,當然需要我好好的報上一報。沈朔寒雖然喝醉了酒,但是反應絲毫沒有酒醉之人的胡言亂語,反倒是分條縷析的誘惑著。 沈、朔、寒,我警告你,不要亂來,不然,會發生什么,我可不知道。葉嵐說變臉就變臉,給人一點喘息的空間都沒有,可他不知為何,就是被她的一舉一動牽動了心。 外面的雨勢越發大了,仿佛傾城大雨,在耳邊嘩嘩作響,旁邊的雕花窗戶猛的開了,有雨點冒進來,落下的雨滴沾濕了沈朔寒的頭發,風鉆進了他的衣袖,有輕紗飄動的聲音。 他伸手去關,將風雨關在窗外。 葉嵐見狀,攏起掉落的衣服,就往外沖,跌跌撞撞的樣子狼狽不堪,但是,這樣的逃避和拒絕,徹底忍惱了沈朔寒。 他有力的臂膀將葉嵐一拉,葉嵐的腳就被抓住了,小巧玲瓏的腳一動一動,亦勾住了他的心。處于黑暗之中,葉嵐無法視物,只能摸索著床上的東西,仿佛摸到一個瓶子,一咬牙,就朝沈朔寒扔過去。 沈朔寒的臉一下子冷情起來,那個瓶子絲毫不猶豫的就往他臉上砸,她知不知道他會心痛? 然而,瓶子并沒有碎,反倒是透出了一股冷香,葉嵐只一聞,便覺得不對勁,立馬屏住了呼吸。 你快捂住,別聞!葉嵐焦急起來,她遍聞世間香料,只這一味,可增閨中情趣,可使鴛鴦交頸,直教人欲仙欲死。 瞅準時機的他,就把葉嵐重新攏入自己的懷抱,葉嵐屏氣屏的有點難受,他的俊臉就貼上來,不由分說的掃蕩葉嵐的唇舌,他吻的又猛又兇,舌頭勾著葉嵐不放,葉嵐抗拒的用舌頭推他,迎來送往,倒像是彼此承歡。 你不喜歡嗎?嗯?沈朔寒牢牢的將葉嵐的頭送往自己,探手往下,輕輕撫摸葉嵐下面的唇珠,刻意撩撥,淺嘗輒止。 葉嵐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刺激,頓時有點受不住,上面沈朔寒還在動情的吻她,她張著嘴,齒列被沈朔寒都一一舔過,舌頭被他吮吸著,玩弄著,好像怎么也嘗不夠。 呃......恩......不要......不要了。葉嵐無力的推著他,卻沒有什么作用,那個冷香的起效是很快的,她很快感覺腦子變得混沌,全身癱軟,更要命的是,她感覺自己很癢,渴望被侵犯,渴望被進入。 葉嵐才意識到,沈朔寒的撫摸居然給自己有了些許快感,他的嘴唇好軟,和他冷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 現在的他,哪里還有堂堂沈大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