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80節
許妙兒周四收盤前, 已經清掉了一半股票經紀行的倉位,周五又跑得快,加上地產股爭氣,單日收益她最高。 周五,許妙兒把廖雅哲給擠了下去, 總收益排名第三。 財經記者問她對周五cao盤的看法,樊琪說:“肯定是我誤判,如果跟許妙兒一樣做防守, 周四就該清空一半。這樣周五下跌壓力就輕了。對我來說單日三個點的回撤, 肯定需要反思。不過我今天沒時間反思, 還有活動,謝謝!” 財經記者的提問正正經經,狗仔則是鏡頭對著他們夫婦猛拍。 擺脫了記者, 陳至謙和樊琪來到中環碼頭跟天鑰的人集合, 中環碼頭的建筑是有年頭的英式建筑, 別有一番味道。 吳姐一路小跑過來, 看向樊琪:“老板娘好!” 陳至謙跟樊琪介紹:“這就是我的秘書兼公司行政經理吳姐?!?/br> 吳姐是一個三十出頭,長著一張圓乎乎的臉蛋,顯得特別溫柔親切的小jiejie。 “吳姐好!” 樊琪剛剛跟吳姐打招呼,一下子涌過來好幾個人,陳至謙給她一一介紹。 “老板娘比電視上更好看?!?/br> “為什么老板娘穿這條裙子這么好看?” 今天樊琪穿著wo的廣告款連衣裙,這一款在今年夏天成了爆款,街上同類的連衣裙一大堆,說一句爛大街不為過。不過穿在樊琪身上,就是有別人穿不出來的味道,也可能是大家先入為主,認為這條裙子就該她穿。 今天是家庭日,所以不僅僅是公司的員工,還有帶著小朋友的家屬。 陳至謙從樊琪的背包里拿出一包棒棒糖,交給樊琪,樊琪去分發給小朋友們。 給小朋友們都發了,樊琪剝了一支棒棒糖,剛要塞自己嘴里,陳至謙張嘴,樊琪把棒棒糖塞在他的嘴里,陳至謙把棒棒糖從嘴里拿出來,拿在手里。 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湊過來:“老板都吃了,可見沒有年齡限制,我也要?!?/br> 他這么一說,樊琪剩下為數不多的棒棒糖,被一搶而空。 最后一個搶到的兄弟,想要放下那一支棒棒糖,樊琪嘴里已經被陳至謙給塞了一支棒棒糖,陳至謙跟那個兄弟說:“你自己吃吧!” 另外一位拉過那個兄弟:“看不懂???老板想和老板娘合吃一根棒棒糖?!?/br> “哦……有道理?!?/br> 樊琪被他們這么說,意識到自己嘴里的棒棒糖還是剛才她給陳至謙的,他吃過的?多少有些怪異,轉念他們每天早晚親吻,不知道交換了多少口水,這還介意? 就是被他的同事這么看,有些不好意思,樊琪害羞低頭,伸手擰陳至謙。 “今天穿的短袖?!标愔林t提醒她。 他不是小說女主,卻有小說女主一樣的一身容易起淤青的皮膚,樊琪放手。 陳至謙攬著她,跟同事們說:“別鬧了,上船了?!?/br> 上了船,陳至謙帶著她上二層船尾的露天位子,樊琪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選露天的位子,海風挺大,二層還顛,海景一般,除了可以扶著欄桿看對過的海島,沒別的優點。 樊琪被他給拉著側身過來,有個年輕人拿著相機說:“老板,老板娘拍張照?!?/br> 哦!原來想要跟她擺拍??? 半個小時后抵達碼頭,陳至謙帶著她下了船,按照吳姐的安排,上午大家自由活動,中午集中起來一起吃飯,天氣熱下午他們找了農家,安排了麻將,打牌,當然繼續逛逛也可以。 樊琪不需要記得這些,反正跟著陳至謙走就好了,這里的風景可能和那些知名的海島沒法比,但是在城市邊上,有這樣一個島嶼,有森林沙灘和錯落有致的民居,好似跟島對岸的快節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走累了,坐在石凳上歇歇腳,喝著他遞過來的水。路過天后廟,樊琪跟著陳至謙一起請了三支清香。 樊琪站在陳至謙邊上,見他表情虔誠,不知道在禱告什么? 她突然想起自己是穿越而來,剛過來的時候一百一千個不愿意,畢竟誰愿意從一個身家二三十億的小富婆,變成了住在鴿子籠里的小明星? 來了三個月不到,陡然發現自己竟然收獲太多,縱然沒有見到家人,但是腦海中的樊家一家人,卻是勝過上輩子的父母千百倍,而身邊的人,除了喜歡還是喜歡。這個時候才發現,對自己來說錢是最不值得記掛的東西。自己的賺錢能力還在,那二三十個億又算什么呢? 當初是她被迫而來,只求老天把原來的生活還給她,現在想法完全變了,一瞬間樊琪心中對原主有虧欠,這一切本該是她的。 她向天后娘娘禱告:“天后娘娘,我不知道自己因何而來到這個世界,只是我這個身體屬于另外一個姑娘……” 她想求什么呢?身體屬于另外一個姑娘,如果那個姑娘回來,她愿意把這個身體還給她嗎? 樊琪禱告到一半,不知道自己想求什么?求天后娘娘保佑自己永遠占著這個身體嗎?這話她說不出來。 她放棄了禱告,跟著陳至謙把三支香插進香爐。 樊琪跟著陳至謙繼續往前走,陳至謙發現她心情低落:“怎么了?” “沒什么!”樊琪告訴自己,沒必要太過于糾結,“走吧!去沙灘逛逛,等下回去吃飯了?!?/br> 樊琪跟著他去沙灘,這個時候是盛夏,沙灘上有穿著比基尼的美女,也有戴著墨鏡胸口長毛的老外,還有天鑰的員工帶著孩子在挖沙子。 因為早上的一支棒棒糖,那個小朋友拿了一個貝殼跑過來:“jiejie,這個貝殼送給你!” “謝謝meimei!” “jiejie,我們一起挖貝殼,好不好?”小meimei一臉期待。 “好??!”樊琪不忍拒絕她。 “珠珠,jiejie和哥哥有事?!彼母改刚f。 “沒什么事,等下一起回去吃飯了?!标愔林t說。 樊琪彎腰:“原來你叫珠珠呀!” “是呀!我叫鐘寶珠……” 小丫頭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樊琪跟著她在沙灘上尋找貝殼,陳至謙搶了一個兄弟的相機,一直跟著她們倆,給她拍照。 她跟小meimei手里拿貝殼比劃,她一個人低頭找貝殼,她…… “老板!別光拍老板娘,你跟老板娘一起去拍一張?!?/br> 陳至謙手里的相機被同事奪了回去。 他走過來摟住樊琪的腰,讓同事拍了一張照。 “再來一張?!?/br> “老板,來一張親嘴的啦!”幾位年輕的同事一起喊。 陳至謙拉著樊琪往上走:“時間差不多了,回去吃飯了?!?/br> “好沒勁??!你們都摩天輪狼啜了,在沙灘上親個嘴又怎么了?” 樊琪不知道陳至謙是怎么管員工的,居然還有人敢這么放肆。 挖貝殼的小meimei跑過來,插在兩人中間牽住樊琪的手:“我要jiejie?!?/br> 陳至謙伸手給她:“不能要了jiejie,不要哥哥?!?/br> 小meimei聽了他的話,也牽住了他的手。 有個小短腿走不快,小meimei的爸爸走過來:“珠珠,爸爸抱!” 小姑娘拒絕:“我要跟哥哥jiejie在一起?!?/br> 陳至謙彎腰問小姑娘:“哥哥抱你,好不好?” 小姑娘仰頭:“好!” 陳至謙抱起小姑娘,小meimei跟樊琪說話:“jiejie,我跟你說……” “何哥,你家千金有前途,知道誰是老板!”有同事打趣。 “我們老板,以后有了孩子,肯定是二十四孝好爸爸?!?/br> “老板和老板娘,一個帥氣一個漂亮,以后一定要生一打?!?/br> “對!對!” 一打?可把樊琪嚇死了,陳至謙側頭:“內地不是獨生子女政策嗎?我們以后只要一個?!?/br> “不是吧!老板,你以后那么大的家業,只要一個?萬一是個女兒呢?” 陳至謙笑:“誰規定女兒不能繼承家業?再說了女兒不想繼承家業,也可以請職業經理人?!?/br> 他上輩子一個繼承人都沒有,財產成立了慈善基金,不也很有意義? 就像剛才他在天后娘娘面前感謝的那樣,這輩子因為有了她,樊家人不會離自己遠去,爸媽不會一輩子心里有愧疚。到現在他們感情很好,自然也想要一個有她和自己的血脈的孩子。這樣就有了一個完整的家。 吃過飯,下午太陽很烈,大家喝茶的喝茶,同事叫陳至謙一起去打牌,陳至謙非要推了樊琪一起去。 “我又不會?!狈髡f,“我看你打?!?/br> “我教你??!” 陳至謙拿了凳子坐在樊琪身邊,手把手教她打牌。 對門的張哥問樊琪:“老板娘,你英文怎么學的,怎么那么好?不會真像老板說的那樣一年把三冊新概念倒背如流吧?” 樊琪側頭看陳至謙,陳至謙跟對門的同事說:“不會吧?你懷疑我說的真實性?” “輪到你出牌了?!标愔林t指了一張牌催她。 她打出一張牌,這話是她接受采訪地時候說的,她以為陳至謙不知道她會英文,沒想到他不僅看見了,還跟她用同樣的理由跟他同事說? 樊琪這才想起,這是把馮學明都算計進去的陳至謙??! 第74章 ◎原主去哪里了◎ 從島上回來, 晚上安排在中環一家酒樓吃晚飯,吃過晚飯,跟同事們道別, 兩人上車。 陳至謙問她:“你今天不太開心?” 哪怕她跟他的同事相處非常好,陳至謙依然能感覺出她今天并不開心。 樊琪不知道這個話從何說起?她終于下定決心問:“陳至謙, 你什么時候知道我會英文, 而且英文很好?” “從我去日本見容遠回來,那個時候你在備考股票經紀證書,晚上你不當心, 露出了英文版的復習資料,上面有很多你寫的英文注解?!标愔林t決定攤開來說, 他喜歡的是這個樊琪,她隱瞞他,他就幫著隱瞞,她想說清楚,他其實也想知道, 自己喜歡的人來自何方,上輩子是什么樣的人。 “這么早?”這是樊琪沒想到的。 “是?!标愔林t說。 樊琪突然感覺很莫名,也很不可思議, 她問:“陳至謙, 你meimei消失了, 你并沒有驚慌,而是喜歡上了這個占了你meimei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