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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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了,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錯了,他真的錯了,他知道錯了。 這么說著的時候,謝朗卻把他的頭強硬地轉過去,讓他露出那只打了五個耳洞的耳朵。 黎江也側著臉,他看不到謝朗的神情,卻能看到鏡子里自己的半張面孔——和黎衍成非常相似、卻又完全無法較量的一張臉。 謝朗俯身下來摘他的耳釘,從耳骨最上面的摘起—— 他的手指帶著一股冷氣,第一顆耳釘摘下來之后,被放在梳妝臺的一邊,發出了很輕的響動。 然后是下一顆、又一顆、再一顆。 謝朗的手很穩,可他的沉默有種渾然天然的冷酷。 黎江也忽然開始微微發抖,他明明渾身都穿著衣服,當當耳骨上的耳釘被一顆顆剝除時,卻分明感覺像是自己也在被一件件地被扒光。 “我錯了……” 謝朗把黎江也的頭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雙濕透了的眼睛。 黎江也抱著自己的膝蓋,整個人蜷在梳妝臺上瑟瑟發抖。 他仰著臉看謝朗:“朗哥,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的。我錯了,我知道你不喜歡?!?/br> 他終于找到了自己該認錯的地方。 謝朗當然不會喜歡。 因為黎衍成永遠不會這樣,永遠不會打耳洞,永遠不會抽煙,永遠不會做任何壞孩子做的事。 他是那塊躺在紅布上的假寶石,開口為自己的拙劣和不敬業道歉。 是他沒有好好地以假亂真。 謝朗看著月光下黎江也的臉。 黎江也的眼褶窄窄的,并不顯眼,只有到了那微微垂下的眼尾處才耐人尋味地延展綻開。 那里天然泛著一層薄紅,被打濕的時候更漂亮,有種花瓣似的嬌弱。 他又用手掌托起黎江也的臉。 小小的、白皙的臉,像托著一朵嬌小的花,能感覺到這朵花在他掌心輕輕顫抖著,全然沒有絲毫反抗。 只剩下一顆了。 他用另一只手握住眉釘的尾端,旋轉了一圈,終于把那枚銀色的耳釘從這張臉上強硬地拔了下來,剩下眉尾一上一下兩個小小的空虛的洞留在黎江也的臉上。 房間里仿佛只能聽見黎江也的心跳聲。 謝朗喜歡這樣的時刻,安靜、沒有干擾,那些亮得晃眼的東西也是干擾,他終于覺得安全。 他俯下身,吻了一下黎江也的額頭,像是在安慰。 “嗚……”黎江也忽然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 所有首飾被摘掉那一瞬間,仿佛身上有什么重量也隨之離開了他。 謝朗剝光了他。 像是砧板上被去鱗的魚,血rou模糊地與謝朗赤裸相見—— 他感覺虛脫了。 什么也不剩了,好像一切都可以交出去了,可以被徹底地打開了。 他躲進謝朗的懷里,嗚咽著說:“朗哥,cao^我吧,求你?!?/br> 謝朗把他從梳妝臺上抱了下來,低聲應道:“嗯?!?/br> -------------------- 這篇的風格和人物與之前的任何一篇都不太一樣嘿嘿!希望可以和大家一起慢慢走進一個新的感情迷宮! 第3章 《月光之下》 黎江也在月光下脫衣服。 他一顆顆耐心地解開了花襯衫的扣子,然后忽然抬頭,對謝朗有點害羞地笑了一下。 其實他是少有的、脫了衣服才反而心里比較有底氣的人,或許是因為他光著身子的樣子實在美麗,在那一瞬間,他甚至自覺短暫地擁有了和黎衍成一較高下的信心。 黎江也的乳暈很圓,天生比一般男孩子要大和醒目,因此那部位的rou粉色就更顯得yin蕩。 謝朗一用力,黎江就忍不住顫抖著“嗯”了一聲,他嬌小的rutou立了起來,因為那反應來得太快而感到有些些難為情。 他蹲下身去,拉開謝朗的褲鏈、然后是內褲,碩大的部位隨之難耐地彈了出來,黎江也把臉輕輕地挨了過去,像是在感受著那里炙熱的溫度、氣味還有……謝朗對他的欲望。 他用舌尖溫柔地從頂端一下下地舔弄著,一直這樣舔到底下沉甸甸的囊袋,然后再用手握住柱身,張口把謝朗的性器吞進了嘴巴里。因為太很深地頂到喉嚨里,所以吞咽口水時連喉結的滾動都有點顫抖。 有種很色情的感覺。 其實每一次給謝朗koujiao的時候,很多先前偷偷學的技巧都會忘記,剩下的是很多很多的情感。 黎江也這樣想的時候,會忍不住想要調侃自己:他是koujiao天使呢,因為會給予充滿愛意的koujiao。 謝朗很沉悶地哼了一聲,他當然感到愉悅,可這愉悅中又有股旋渦般的危險和抗拒。 他有些焦躁地抽出性器,然后用手捧起伏在他胯下的黎江也的臉。 男孩被他摘下所有首飾的臉孔干凈得像是被泉水洗過,只有剛剛才含過他性器的嘴唇因為被打濕了顯出yin靡的水光。 黎江也這樣仰著頭看了他一會,見謝朗不說話,又重新埋下頭去想要繼續,卻忽然被謝朗強硬地拉了起來。 他似乎決心不給黎江也任何拖延的余地,一把抓著黎江也的腰把男孩重重地扔到了床上,然后直接壓了上去。 兩個人在臥室里交纏的呼吸聲急促又沉重,謝朗直接把黎江也的褲子連著里面的內褲從后面脫了下來,然后和被子一起直接扔到了床下。 被脫光的那一瞬間,黎江也忍不住微微閉上了眼睛,或許是因為他已經知道謝朗會仔仔細細地、端詳他的身體—— 男孩白皙的裸體橫陳在黑色的床單上,月光灑在他身上不多么明亮,但足以足夠謝朗把他看得清清楚楚。 黎江也是天生的跳舞料子,頭臉極小但四肢纖長清瘦,可他并不柔弱,身體繃緊的時候反而能更能清楚地看到流暢有力的肌rou線條在這具rou體上漂亮地流動著。 謝朗俯下身,抓著男孩右腳纖細的腳踝看了很久—— 大腳趾上,貼著一塊創口貼。 “怎么弄得?”他的聲音有種很冷的質感。 “跳舞、跳舞時不小心銼到指甲了……”黎江也喃喃地說。 他隱約看到謝朗皺起了眉毛,不太高興的樣子,于是想要瑟縮地把腳抽走,可卻又被謝朗死死抓住了。 謝朗的手指并沒有碰觸到傷處,但那力道總不能懸于空中,便有些用力地攥著另外幾根細細的腳趾。 黎江也知道自己每一根腳趾上都有磨出來的繭子,很粗糙的,他有些沒辦法承受,于是很小聲地,帶著一點討好地求饒:“朗哥,你都把我腳抓疼了?!?/br> 他這句話很有用,謝朗果然放開了他。 黎江也馬上把腳趾微微蜷了起來。 房間里的溫度似乎不知何時變高了。 他很緊張,明明已經發生這么多次,明明一直一直都期待著謝朗和他每一次zuoai,可還是會緊張到發抖。 可奇怪的是他其實并不怕疼,他甚至希望謝朗現在就插進來,插進來是確鑿無疑的性愛,可插進來之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卻有些茫然。 黎江也很會并腳,而不安的時候就下意識并得更加緊,圓圓的膝蓋骨攏在一起,大腿之間卻不得不留有一道美妙的縫隙。 謝朗不得不把手伸到那道縫隙里,然后才強硬地掰開黎江也的雙腿。 那其實是個需要用力的動作,因為需要和一個舞蹈演員的意志做某種下意識的斗爭。 終于,黎江也輕輕地“嗚”了一聲,他只能放棄抵抗。 無論做過多少次了,他還是會覺得謝朗這樣把他這樣正面地、完完整整地打開的那一刻很殘忍—— 他徹底把自己露了出來。 粉色的性器立在腿間,頂端羞恥地往下滴著水,那使他對于謝朗的所有渴望都軟弱地暴露無遺。 謝朗并沒有碰觸那根哭泣的東西,而是徑自把手伸進了黎江也下身柔軟的恥毛里,有些用力地揉搓著。 “不要……朗哥,不要?!?/br> 黎江也簡直一擊即潰,他打顫地伸手想捂住自己的恥骨,可卻無濟于事。 他很矯情地會偷偷修整那里,可是他真的希望謝朗一輩子也不知道。 謝朗并沒有說什么,可也沒有饒過他,而是非常耐心地重新把黎江也的雙腳再次打開,手指從平滑的恥骨摸下去,伸進黎江也的臀縫里,然后緩慢地把一根手指插進了那個緊閉的入口。 與濕透了的前面相比,黎江也后面的甬道很干澀。 謝朗拔了出去,從床頭摸索出潤滑劑,然后又重新插進去。 黎江也大張著雙腿仰頭看著頭頂的吊燈,任由謝朗的手指在那里反復動作,一根、然后再多一根,他的感官世界因為難耐的痛苦與快感交雜著而感到天旋地轉。 這一切實在感覺太漫長了。 謝朗的前戲總是這樣,漫長卻又異常的沉默。 他是個專注的人,也非常耐心地對待著男孩那個隱秘脆弱的部位。 拔出手指之后,會輕輕掰開那里淺粉色的軟rou,看著黎江也嬌小的入口有點濕潤地為他打開的樣子,然后再重新插進去慢慢動作。 可是這種時刻的專注卻像是萬噸的巨壓,要把黎江也給生生碾碎了。 黎江也忽然用一只手把臉捂住,發出了一聲脆弱的嗚咽, 他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意志,他只想謝朗放過他,仰起頭:“朗哥,你進來吧,求你,我真的不行了?!?/br> 他把那雙濕得像是下了雨的眼睛給謝朗看,求他——還沒哭出來,可是眼角已經紅得憐人。 “可以了嗎?” 謝朗終于抽出了手指,低聲問他。 黎江也點頭時雙腿還在微微發抖,但卻生怕謝朗反悔似的馬上從謝朗身下爬了起來:“可以的,朗哥,可以的……從后面來,好不好?” 他一邊說一邊顫抖著翻過身扶著床頭,然后雙腿分開背對著謝朗跪著。 那是一個全然承受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