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劇本 第2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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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呼了他們幾個,就要進去。 “衛修!” 這時,一匹俊馬奔馳而至,鄭心童拉住韁繩,立刻翻身下馬,三步并作兩步,氣喘吁吁地到了衛修跟前:“衛修!” 鄭心童剛剛得到消息,就趕了過來。 “衛修,我們言和如何?”鄭心童定定地看著他說道,“你可以提任何條件,我也代表鄭家答應,以后絕對不會再找你們麻煩?!?/br> 衛修:“不好?!?/br> 鄭心童氣得胸口起伏,她自覺難堪的皺了下眉,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說道:“我知道,你是不相信鄭家的承諾,為表誠心,我可以讓我爹爹下嫁一位庶妹給你……你不要再被他們利用了?!?/br> 第123章 鄭心童戴著一方面紗,遮掩著臉頰上還沒有愈合的傷口。 她心里當然明白,衛修是因為父母慘死才會不依不饒。 可事實上,事情都已經過去兩年了,她大舅父也已經死了,還是被公然斬首,大舅父一家都早已被流放閩州,她的兩個表妹一個表弟全都死在了流放的路上,哪怕有爹爹關照,他們在閩州的日子也不好過,舅母纏綿病榻,大表哥也在去年死在了海匪手里。 論人命,汪家死的人已經夠了。 汪家是世代簪纓,而衛家不過是教書先生,人有尊卑之分,人命自然也有輕重之別,更何況在大局之下,一兩條人命又算得什么? 戰場上,兩軍拼殺,死得人更多了,真論起來,楚元辰手上沾的人命要多得多!光是昨天,就有多少禁軍是死在楚元辰的手里,難道那些家眷也都要來找楚元辰報仇嗎? 她自認,汪家把該還的都還上了。 衛修和池喻這兩年來也沒有再鬧過,這不就代表著,他們也認了。 也就是爹爹這次太過草率,想要滅口,才會激得他們為保命而反抗。 只要讓他們知道,鄭家以后不會再找他們麻煩,他們應該懂得該如何取舍。 現在楚元辰擺明了是利用衛修和池喻,借著這件事大作文章,一旦被他得逞,不但是汪家,連鄭家也會被連累。 而且,楚元辰也不是真的為了衛修好。 對衛修他們來說,一樣是被利用,為什么不冷靜下來,挑選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呢。 衛修是個聰明人,聰明人就不該被過往所束縛。 “衛修?!编嵭耐?,“我們坐下來好好談,你有什么條件大可以開?!?/br> “只要我鄭家辦得到的都行?!?/br> 盛兮顏聽得腦殼都痛了,忍不住出聲道:“嫁庶妹?” 鄭心童沒有理會她,只向衛修接著道:“你也該仔細想想,為往后想想,不要逞一時之氣?!?/br> 她的字字句句都是意味深長。 只差沒直說,等到楚元辰目的達成,他和池喻就沒用了,他現在得罪鄭家值不值得。 盛兮顏笑了:“鄭二姑娘,別說是嫁庶女了,就算你嫁過來也沒用。省省吧,鄭家早晚是抄家滅族的命,也就別連累別人了?!?/br> 鄭心童猛地回頭去看她,那一瞬間,她目光中迸發出來的陰冷掩都掩不住。 “盛大姑娘,這件事與你無關?!编嵭耐湫σ宦?,嘲諷道,“怎么,你對衛修這般在乎,難道是你自己想……”嫁 盛兮顏抽出鞭子,毫不猶豫地向她揮了過去。 她學騎射幾個月,別的沒學會,抽鞭子還是挺拿手的。 對嘴上不干凈的人,說什么都沒用,抽幾下就好。 鄭心童驚得花容失色,沒想到她一言不和就直接動手,所幸這一次護衛反應及時,攔在了她的身前,鞭子帶起的勁風把她的面紗掀飛了起來,露出了臉頰上那道還沒有愈和的傷口。 “鄭姑娘,慎言?!毙l修聲音更冷了,“鄭家的庶女,我不要?!?/br> 鄭心童咬了咬唇,近乎難堪地問道:“那我呢?” 衛修想也不想:“不要?!?/br> 鄭心童的臉色劇變,脫口而出道:“衛修!”一種難言的羞憤涌上心頭,臉上漲得通紅。 衛修向著盛兮顏說道:“姐,我們進去吧?!?/br> 姐? 鄭心童的表情僵在了臉上,她慢慢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衛修喊了盛兮顏一聲“姐”?!他們倆是什么關系?! 他們倆…… 鄭心童怔在了原地,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進了公堂。 鄭心童平息了一下呼吸,也快步跟著走了進去。 汪清河早已經由人轉交給了京兆府大牢,如今他們一到,京兆尹就立刻升堂問案。 在一聲“武威”后,衛修作為苦主,再一次詳說了自己訴狀:告汪清河為報私仇,殺人滅門之罪。 衛修拱手道:“學生是衛家唯一活口,我衛家上下,包括我父母和兩個老仆皆都死于汪清河之手,請大人明察!” 然后,就把汪清河殺人的經過,一五一十全都說了。 這一天一夜,京兆尹早就已經想得明明白白,無論是蕭朔還是鄭重明,全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與其左右搖擺,兩邊都不討好,倒不如從頭到尾只靠向其中一方。 毫無疑問,傻子才會舍蕭朔向鄭重明呢。 京兆尹自覺自己并不傻。 京兆尹的態度毫不動搖,他拿起驚堂木,用力敲了一下,質問道:“汪清河,你可知罪?” 汪清河冷笑道:“本將軍何罪之有?” 京兆尹一派正氣地說道:“來人,把血指印拿去與汪清河做比對?!?/br> 衛修從懷里拿出那張血書,遞給了衙役,衙役就拿到了汪清河面前,然后示意他抬起手。 汪清河一聲嘲諷地冷笑,緩緩抬手,然而當他的手指觸碰到血書時,立刻變掌為爪,一把從衙役的手中搶過了血書,刷刷撕成幾片,隨手一揚,碎片全飛落到地上。 他發出猖狂的笑聲,仿佛在說:老子就在這里,你們能奈我何? 京兆尹臉色大變,差點以為出了這么大的紕漏,自己的腦袋就要“挪一挪”了,衛修又從懷里拿出了一封血書,說道:“那張是假的?!?/br> 汪清河:“……” 盛兮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就知道,弟弟謹慎著呢,這封藏了這么久的血書,又豈會隨隨便便交給汪清河。 “陳大人?!笔①忸伮曇糨p脆地說道,“我想也不需要比對了,” “汪清河故意毀滅證據,這就是心虛!他都心虛了,那肯定就是有罪的,大人可以定罪了?!?/br> 京兆尹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汪清河當著本府的面公然銷毀證據,理當視為證據可信?!彼p咳一聲,說得理所當然,“《大榮律》也確實是這樣說的?!?/br> 汪清河震驚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這世上還有人這么睜眼說瞎話的嗎?當自己沒看過《大榮律》? “本將軍……” 汪清河開口就要反駁,想好了一肚子話,結果,不知從哪里飛來了一顆核桃,打在了他的喉嚨上,把他所有的質問全都打得吞了回去。 汪清河發出一聲悶哼,用力咳了幾聲,臉都咳得脹紅了。 汪清河沖楚元辰怒目相視,他強忍著喉嚨的疼痛,放開聲音說著:“本將軍無罪……” 他聲音極為含糊,幾乎聽不清楚,而他每說一個字,喉嚨就像是有刀子在割。 盛兮顏看了一眼手上還把玩著幾個核桃的楚元辰,笑瞇瞇地說道:“陳大人,汪清河說他認罪了?!?/br> 鄭心童終于聽不下去。 自己還在這里呢,他們就當著自己的面胡說七八道?! 鄭心童粉面含怒,惱道:“我舅父說他無罪?!?/br> 盛兮顏瞥了她一眼,笑道:“哪兒來的閑雜人等,你是汪清河請的訟師嗎,若不是,就別留著了,趕緊出去,陳大人還要審案呢?!?/br> 鄭心童強忍著心里的惱恨,只對京兆尹冷聲說道:“陳大人,你這是要罔顧律法,包庇到底了?” 京兆府尹大義凜然地說道:“鄭二姑娘所言差矣,本府親耳聽到,汪清河說他認罪了,他承認了為報私仇殺害衛家上下滿門?!?/br> 鄭心童呆住了。 她打從出生起,就沒見有人這般指鹿為馬的! 京兆尹臉色未變,又說道:“不止是本府,堂上所有人都聽到了,本府為官多年,清正廉明,當然不會行那等屈打成招之事?!?/br> 師爺跟著說道:“大人,汪清河確實已經認罪?!?/br> 衙役們也跟著紛紛應是,一時間,讓鄭心童都有了一瞬間的錯覺,難道說,舅父真得認罪了? 這么一想,她又趕緊甩了甩頭,告訴自己說別被他們給糊弄了。 汪清河的面色青白難看,喉嚨就像是被刀割一樣的痛,說起話來連他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么。 “咳咳?!?/br> 他喉嚨痛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嘗到了有苦難言的滋味。 他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會被定罪,無論是殺人,還是私吞賑災銀子,又或者是這次擅動禁軍,全都是死罪,可就算這樣,至少也該等到三司會審,一年半載,才能定他的罪,絕非他們這樣信口開河,兒戲公堂。 “我……我無罪?!?/br> 他拼命的擠出聲音。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發音依然含糊,可說的慢,也能勉強聽出來。 盛兮顏笑瞇瞇地說道:“大人,他說他認罪了,愿意伏法?!?/br> 京兆尹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既如此,那就畫押吧?!?/br> 鄭心童脫口而出道:“你們顛倒黑白,我要去告……” 她剛想說要去告御狀,結果就想起了皇帝已“病重”,朝堂正有蕭朔把持,心里不由一陣凄涼。 是啊。她能告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