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起吃飯嗎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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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曲周給她買了兩套復習資料,今天到了。 程新余拆都懶得拆,走到電梯間的垃圾桶旁,直接扔了進去。 她現在最煩見到和考公有關的東西。她絕對不會容忍它們存在。 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等電梯。 紅色數字跳到1,電梯門應聲而開。 程新余半低著頭,余光中最先闖入一雙澄亮的皮鞋,鞋面幾乎能照出人影。 往上就是筆挺的西裝褲,腿部線條清晰利落。 她赫然抬頭,年輕男人的俊顏不期而至。 是靳恩亭! 作者有話說: 配角個個手拿劇本。 哈哈哈~ 第6章 第6頓飯 ◎兌現特等獎!◎ 第6頓飯 在程新余抽中特等獎之前,她在公司兩年都見不到靳恩亭一面??扇缃衲陼Y束不過兩天,她竟在電梯間偶遇他了。 要不是她對自己的運氣有清醒的認識,她幾乎都要以為她和靳恩亭的緣分到了,老天爺故意安排他倆見面。 事發突然,程新余的思緒短暫停歇了數秒。待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率先走出了電梯。 他身形高大,靛青色的西裝敞開,露出里面皓白的襯衫,衣擺被他緊湊的步伐微微帶起一個角。 他雙手插.兜,目不斜視,目光未在程新余身上做任何停留? 他身后還跟著副總嚴瓊。 嚴瓊見到程新余的那刻,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狡黠。眼珠子滴溜溜亂轉,像是在醞釀某個惡作劇。 她微笑著開口:“程新余?我沒記錯吧?” 程新余沒想到嚴瓊會記得自己,當即愣了一下。她趕緊接話:“小靳總,嚴副總,下午好!” 嚴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程新余,對她身上這身衣服非常滿意。濃顏系美女就該穿裙子,蹬高跟鞋,走輕熟風路線,通勤的大衣和牛仔褲根本襯不出她的美。 “新余meimei今天很漂亮哦!”她毫不吝嗇對美女的夸獎。 程新余:“……” 新余meimei? 嚴副總這么自來熟的嗎? 程新余故作靦腆地笑了笑,“嚴副總,您過獎了!” 嚴瓊朝身邊人投去一個眼神,故意說:“我們小靳總今晚有眼福了哦!和這么個大美女一起吃飯,我都嫉妒了呢!” 靳恩亭:“……” 整個公司,也就嚴副總敢跟小靳總這樣開玩笑。這兩人的關系是真的鐵。 “姑娘!”保潔阿姨拎著拖把,及時追了過來。 手里正拿著那件程新余沒拆的快遞。 剛才她丟快遞時,保潔阿姨就在一旁拖地。 保潔阿姨追著她問:“姑娘,你這東西拆都沒拆,就不要啦?” 程新余腰桿挺得筆直,重重吸了口氣才回答:“不要了?!?/br> 她不需要了!前男友送的東西它就是垃圾,就該毫不猶豫地丟進垃圾桶。 保潔阿姨當著程新余的面,撕開口子,抽出里面的東西,赫然是兩套嶄新的試卷。 保潔阿姨嘴里嘀咕著:“還是新的嘞!怪可惜的?!?/br> 沒什么好可惜的!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抓也抓不住。還不如果斷丟棄。 四年考公路,七年的感情,她的前男友,連同這兩套試卷一起,徹底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一切歸零,重新出發。 —— 程新余乘電梯回17樓上班。靳恩亭和嚴瓊折去地下停車場。兩人下午要去見一個英國的大客戶,簽一筆大訂單。 司機老劉得了通知,早早就候在車里。 嚴瓊拉開副駕車門,躬身坐了進去。 靳恩亭則坐在后座。 寂靜的車廂,只有輕微的發動機引擎聲,嚴瓊冷不丁冒出一句話:“那個姑娘八成是和她男朋友分了?!?/br> 靳恩亭抬起左手,調整了下表帶,看了一眼時間,不置一詞。 員工的感情生活和他無關,他也不感興趣。 嚴瓊也不指望靳恩亭會回應自己。她自顧自又說:“她那男朋友根本就不是她的良配?!?/br> 靳恩亭掀眼,冷不丁反問:“你又知道了?” 嚴瓊捻著手指,煞有其事道:“本大仙能掐會算,這么點小事怎么可能瞞得過大仙的慧眼?!?/br> 靳恩亭:“……” 得,這是又演上了! 別看嚴瓊這姑娘長得挺標志,工作能力也很強,年紀輕輕就升了副總。她內里就是個逗比,平時最愛演,動不動就以“大仙”自居。 今天下午要簽一份大單,靳恩亭心情不錯。他愿意配合嚴瓊演。 他隨口說:“那嚴大仙不妨算算,誰才是她的良配?!?/br> 嚴瓊扭頭看向后座,勾唇一笑,笑容神秘,“當然是小靳總您啦!” 靳恩亭:“……” —— 今晚和靳恩亭的這頓晚餐,程新余壓根兒就不重視。她待在公司悠哉悠哉的刷了一集《春日》,吸了吸小鐘的盛世美顏。算著時間打車去海盛酒店。 雖然這個特等獎有些無厘頭。但有一說一,公司還是非常舍得下本錢的,將用餐地點定在了五星級酒店。海盛的甜點簡直是程新余的心頭rou。今晚又可以滿足她的口腹之欲了。 她決定化悲憤為食欲,胡吃海喝一頓。反正又不用她掏錢。 晚高峰,車流擁堵,出租車卡在最后一百米愣是過不去。 司機看著一溜煙的車屁股,一臉為難,“姑娘,你趕時間嗎?要是趕時間就下車走過去好了,就在對面?!?/br> 距離七點就只剩下十分鐘,她確實不能在這里耗下去了,她可不敢讓老總等她。 她掃碼付了車錢,拉開車門下車。 要說這人生cao.蛋呢!老天爺是嫌她不夠亂,非得上趕著給她制造驚喜。 一切就是這么的湊巧,出租車剛好停在一家咖啡廳門前。而程新余剛好又往店里隨意掃了一眼,就是這一眼,讓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隔著一層透明玻璃,在靠窗的位置,她的前男友曲周和一個年輕女孩面對面坐著,面前一人一杯咖啡。 而在曲周身后的座位,他的母親正和另外一個中年女人有說有笑的。 這陣仗分明是在相親。 好家伙!上午剛和她分手,下午就迫不及待和別的女生相親了。無縫銜接,妥妥的時間管理大師吶! 那個女生長相甜美,氣質溫婉,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一雙眼睛微微彎著,笑得含蓄又內斂。典型的乖乖女,是長輩最喜歡的類型。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孩一定是體制內的。 程新余不懂,為什么現在的人都說女人現實呢?男人分明更現實。七年感情也抵不過一個體制內的相親對象。 她現在都懶得去看曲周的那張嘴臉,不管他今天是自愿來相親的,還是被他爸媽綁來的,他現在坐在這里,那就證明她七年的青春徹底喂了狗。 咖啡廳懸掛的明明是暖光燈,可程新余卻感覺燈光幽冷,像是垂在屋檐的冰凌,似乎下一秒就會往下滲水。 她微微仰起脖子,水落進了她眼里。 她閉上眼睛,隔了一會兒又睜開。 她僵直地站在檐下,光線勾出一節模糊的身影。纖細,而又孱弱,似乎一陣風刮來,能將她生生折斷。 程新余低頭翻包,掏出手機,調出了曲周的號碼,毫不猶豫地撥出去。 她親眼看到曲周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而他瞟了一眼屏幕,神色匆忙,手忙腳亂給掛了。 呵! 女人的嘴角迅速壓出一絲蔑笑。 就這反應,怎么可能是被父母綁來的。 男女分手注定是不可能體面的。程新余這人睚眥必報。 她伸手重重地敲了敲咖啡廳的玻璃,引得里面的人不約而同的往外面看。 四目相對,男人眼里的慌張和心虛根本來不及藏,輕易外xiele個干凈。 這就是她愛了七年的男人,你說可笑不可笑? 程新余的聲音很冷,咬字卻異常清晰,“曲周,咖啡好喝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