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
科瓦爾是這樣想的:肆沖了上去。萬一落了下風,悵明淵青在這卻不一定去幫,可要是研時在就不一定了。 這些雄性激素一定會爭先恐后地去競爭吸引雌性的注意。 研時是消耗者。有淵青悵明他們在的雙重保障,她不可能有危險。 可舒柔不知道啊,舒柔只當研時是補給者。 細胳膊細腿的留在這,這不是要小時命是什么?雖說悵明他們在,可萬一呢?萬一一個沒看住…呸呸呸! 總之! “硬碰硬不行!遇到就跑!她!必須和我走!”舒柔叉腰怒視,如宣示主權般將研時護在身后。 研時抿唇偷笑,這種感覺還挺奇妙。 科瓦爾氣笑了?!熬湍氵@身板?還護著她?”不過轉念一想,研時的身份怕是連舒柔也瞞著呢。 “那就沒辦法了?!彼p聲說。 “什…”舒柔瞪大了眼,看著科瓦爾越靠越近到最后竟吻上她的額頭。 溫熱觸感一觸即離。從額頭開始擴散,幾秒時間內眨眼已是困難。她啞聲感受著逐漸變硬的軀體。不可置信的望向他,他竟把她石化了? 這一手將所有人弄得措手不及。 化成石雕的舒柔站在原地,他們甚至透過石雕還能看出她眼底的詫異。 “你這是做什么?!”研時推開他。 將手臂從舒柔手里緩慢抽出轉而摸向她的臉,觸及之處冰冷到沒有溫度。拇指從耳后摸到鼻尖,由內而外的檢查。手掌放在胸前也絲毫感覺不到她的生命跡象。 “解開!”她怒斥。 “怕什么?我又不會傷害她?!闭f完,科瓦爾退后幾步徑直看向盞?!澳憧梢园阉龓ё吡??!?/br> 雖將人親成石雕,可心里還惦記著呢。盞掃了科瓦爾一眼,隨后避開敏感部位攔腰扛起舒柔。 科瓦爾勾唇,心中嘆道孺子可教。 舒柔僵在石雕中急得直動眼珠。感知力仍在偏偏開不了口動不了手。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盞搬著她越走越遠。 研時皺起眉?!澳撬裁磿r候恢復?” “不出半小時?!彼采岵坏美?,半小時足夠盞帶她到安全地帶。 “最好是?!彼恢嫒崤c科瓦爾的恩怨糾纏,但即使知道她也沒法勸。不過總感覺他倆有秘密,一個彼此僅有不與外人知的秘密。 那怪物項背背鱗怒張,喉扇顫動邊緣突出,每根須毛都存有司觸覺。音波虛畫出的圓圈放大,它在有意的與某種未知同頻。 不過幸好肆提前開了屏障,將音波同步困于內部轉化消聲,讓外部絲毫不會受它影響。 而它似乎有了靈性,見蜥蜴停下動作。頭歪了歪,吐出分叉的舌頭感知著外界。 幾息之間,回收的感知力再由口腔頂部的犁鼻器通過孔洞傳達給內部感覺器官。 它的尾巴一甩揚起大片沙,風起沙揚,屠炎和肆下意識舉臂。視線被遮,耳邊一戾,他們聽到什么東西穿沙而過。 待風波平息后他們望向前方??匆婒狎娴陌虢剀|體已然進了沙,而那半未進的軀干,被數根絲線系著控在原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