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億萬美元保姆 第169節
巧克力很好吃,吃得停不下來,躺在床上吃光了一整盒。 下床去刷了牙。 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是的沒錯,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值得別人的愛。美麗是第一眼緣分,但要是沒有有趣的靈魂,也就是個花瓶。美麗的女孩多了去了,為什么你會是特殊的那一個? 男人總能看穿女人的本質,女人也總能看穿男人的本質。 約翰想要她的愛,查理也想要她的愛,你就必須小心,不要太早且太快給出你的愛。 愛情是什么?沒有標準。 愛情是什么感受?她不知道。 總之,要她覺得快樂才行。 絕不要傻乎乎的太為男人著想。 絕不要傻乎乎的為男人做的太多。 絕不要把自己當成管家婆,沒有你之前他也活得好好的。 絕不要把自己當成女傭,或是保姆,如果你給自己的定位就是照顧他的女傭或保姆,那你在他心里就只是個女傭或保姆,甚或還是個生育機器。 所有貶低自己的事情都絕對不要做。 不要為任何人低頭。 她自認做的還不錯,守住了原則。 * 次日,周日。 查理來了哈佛,他意外又不意外的發現肯尼思也來了哈佛。 早上肯尼思帶張文雅出去跑步,送她回宿舍,在宿舍樓下遇到查理。 “她上去換衣服了?!笨夏崴急砬榈?。 查理下了車,“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阿妮婭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敝亍拔椿槠蕖钡恼Z音。 肯尼思微笑,“你們沒有舉行婚禮之前,她就是自由的,我當然有權利追求她?!?/br> 說的好有道理。 “就算你們結婚了,你也無法限制我繼續追求她?!笨夏崴加肿芳恿艘痪?。 查理也無法反駁。 “她是我的,現在我無法限制你,但我們結婚后你就無權再纏著她?!辈槔砦⑽⒉[起眼睛。 “不,你錯了,她絕對不會是你的。噢,天哪!”肯尼思很高興的笑著說:“你居然以為結婚后她就是你的私有物,你真的很愚蠢!” 查理怒瞪他,“我今天心情很好,你說什么我都不會揍你?!?/br> 肯尼思嘲諷的說:“你確定你能打贏我?” 可惡!查理驚覺老友現在的語氣格外自信。以前的約翰是溫和的,至少表面溫和,肯尼思太太為了壓制他的暴躁脾氣費了很大力氣,希望約翰能是一位優雅的紳士。 約翰一直克制自己的本性,現在……看上去他自信得像是曠野中的雄獅,有了那種動物性的食物鏈頂端的男人的自信和強大。 嘶! 查理有點心慌。女人肯定會覺得現在的約翰十分迷人,阿妮婭也不能例外。 “我現在回去換衣服,中午我約了阿妮婭一起午餐。如果她同意的話,我不介意你一起?!笨夏崴颊f完便慢跑離開。 留下風中凌亂的查理:可惡!這話明明該是我說的才對! 他懊惱得很,覺得這番較量居然被肯尼思占了上風,實在有失他這個正牌未婚夫的顏面。 作者有話說: *昨晚連鎖兩章屬實沒想到。不行就只好多寫點感情線了。 第170章營養液1.6萬加更 ◎張文雅在思想上變成了有錢人◎ 他氣呼呼的, 于是立即打電話給張文雅。好一會兒她才接了電話。 “我在洗澡,你怎么現在打電話給我?你到了波士頓嗎?”他們感恩節假期不在一起,約好了他周日過來。 “我在樓下。剛才……我見到了約翰?!?/br> “他這幾天在劍橋, 早上我們出去跑步了。我以為你昨晚會過來?!?/br> “昨晚有個酒會?!边@么說, 約翰一定是昨天就到了。 他很懷疑他們昨晚有什么親密接觸,但又不能真的問她,一股兒濃烈的妒忌之意沖上了他的頭頂。約翰是健康正常的男人, 阿妮婭是健康正常的女人,他們曾經相愛過,來一發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還沒洗完呢,你等會兒吧?!彼龗炝穗娫?。 哼, 才不管他倆怎么針尖對麥芒呢! 不過再想直接打起來應該不能夠了,約翰現在可是聯邦眾議員, 查理再不高興也得忍著。 嘖,可惜。 張文雅慢悠悠的洗了半天。 挑衣服又挑了半天。 她衣柜里的衣服現在基本都是美國本土大牌, 大牌的用料和版型、剪裁、做工都要好很多, 一旦消費升級就很難降低了。蘇珊的衣柜里也全是美國本土大牌,從這方面來說,豪門子女似乎也不是盲目追求外國大牌的。 蘇珊教她很多豪門常識:衣服要分禮服和日常裝, 日常裝一定要經典, 這樣永不出錯;禮服麻煩一點,因為很多禮服設計出來其實是一次性或者頂多只穿幾次的,不考慮洗滌問題。 驚呆了張文雅:你能想象幾千美元乃至幾萬美元一件的禮服只能穿幾次?弄臟了沒法洗?這也太資本主義啦! 還說她以后跟查理結婚,一件禮服裙基本上別想穿第二次, 不是因為會弄臟, 而是因為如果你一件禮服裙穿兩次, 媒體就要問瓦倫蒂諾家是不是要破產了, 怎么居然瓦倫蒂諾太太沒有新裙子穿。 這也太離譜了吧! 還有改不改姓的問題,就連蘇珊這樣的豪門大小姐也認為婚后是要改姓的,至少要加上丈夫的姓,就比如卡羅琳現在全名卡羅琳·肯尼思·艾森伯格,加上了丈夫的姓。 婚前協議當然也包括了這一條,張文雅婚后不會改夫姓,也不會加上夫姓,孩子會加上母姓,將是“張·瓦倫蒂諾”這樣的雙姓。 中文姓不用多想,肯定姓“張”,總不能姓“瓦”吧。比如張曉峰就叫肯尼思“小肯”,但不會叫查理“小瓦”。 * 最后挑了一件霧霾藍套頭毛衣,一條寬松牛仔褲,一件米色羊絨大衣,一條羊絨圍巾,戴了一頂午夜藍的貝雷帽,穿一雙黑色皮短靴。 查理不在樓下。 咦?生氣跑了嗎? 張文雅已經開始惱火了:這人怎么回事??? 立即打電話給他,倒不是生氣跑了,找廁所去了。 好好笑啊。 問了他在哪里,一路走過去。 沒走幾步遠,肯尼思騎了自行車遠遠過來,“阿妮婭?!?/br> 騎到她身邊,一只腳撐地,停了下來。 她居然沒坐在查理的車里,他也有點奇怪。 但不會主動提及查理。 “現在去哪兒?” “去吃早餐?!?/br> 他推著自行車走在她身邊,“我也沒吃早餐?!?/br> 張文雅微笑,“查理來了?!?/br> 他不假思索,“甩開他!” “那樣不好?!?/br> “沒什么不好的。honey,我們相處的時間少得可憐,如果你不想取消婚禮,至少在婚禮前,留一點時間給我?!?/br> 這樣可以嗎?應該是不可以的。 他總以為她很年輕,不懂美國人的做事方法,老忽悠她。 不理他。 * 于是早餐、午餐都是在一起吃的。 查理想假裝肯尼思不存在,不過失敗了。 原本應該是二人時光,居然多了一個人,查理十分惱火。 但又無奈。 他發現自己情況不妙:他如果對張文雅發火,她會不高興;他如果對肯尼思發火,她也會不高興。 他發現張文雅跟他以往交往過的女人都不一樣,她根本不在乎他怎么想的,她不會哄著他、討好他,哪怕為了錢也不會。該死!查理恍然張文雅的手段高超,他不知不覺就深陷其中。 而他居然說不清張文雅對他用了什么手段。 總之他現在憂心忡忡,總覺得她可能隨時會取消婚禮。 最大的問題是,張文雅不愛他,至少沒有那么愛,也完全沒有愛到想跟他結婚的地步。她之所以同意求婚,更多是因為凡妮莎。 不錯,他確實也對她使用了手段,他知道她極度缺乏母愛,他也知道自己的母親一定會喜歡她,這樣,她就會想要凡妮莎的母愛。 這么一想,又覺得他們倆是“各取所需”的愛情,或者婚姻。 婚姻本來就是計算雙方的條件,這么說可能太赤|裸|裸,但事實如此。 * 肯尼思正在對張文雅說到他圣誕節的計劃:他會在華盛頓特區租一間公寓,招一些職員,招幾個實習生,年輕的肯特先生前幾天見了他,問暑假能不能在他的議員辦公室實習。 “你答應他了嗎?”張文雅饒有興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