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隨軍日常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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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情沒聞出他話中的酸嗆,朝天翻個白眼:“哪有什么友誼啦。小陳是外星人,跟他不對付,對自己沒有好處。既然干不過他,我就只能調整自己,用積極的心態面對他?!?/br> 藍巍醋意退去,不過仍有些計較她聽小陳的話支開自己:“你以后不能那么聽小陳的話?!?/br> 說她聽話,說得好像她沒腦子似的。 楊思情爆發小脾氣:“我沒聽他的話,我跟他說了要以你的意愿為主!” 藍巍不糾正她的會錯意,要求她說:“以后小陳再來,你要讓我也在場?!?/br> 楊思情的小脾氣升級成惱火:“你不要說得好像怕我跟小陳會發生jian情似的,我聽著就惡心。小陳就不是個人,鬼知道他是哪個時空的什么鬼物種?” 越想越rou麻,她嫌棄加惡心地抱住雙臂搓了搓。 藍巍趁機拉踩:“相比之下,還是你老公我好吧?!?/br> 楊思情搖搖頭:“瞧你那點出息!不要什么東西都拿來跟自己作比較。你要比較,至少也要找同一賽道上的物種比較?!?/br> 藍巍揉摸一把她的臉:“有道理,不愧是我老婆?!?/br> 楊思情飛揚起驕傲的小人得志臉。 夫妻倆把消遣小陳,當成他們新婚生活的歡樂源泉。 小陳不是人,他們是真的狗。 關于藍巍從軍政大學進修結束以后的工作調動問題,其實他來上海之前,已經從學校消息靈通的同學那里聽到風聲,組織上考慮派他去北疆兵團當軍參謀長,指揮戍邊建設工作、維護北疆穩定。 而在差不多的時間,從丈夫那里得知兒子新單位的史云,也找他談過話,讓他在上海期間做做媳婦兒的思想工作,讓媳婦兒有個隨軍到邊疆的心理準備。 所以楊思情剛才告訴他,時空管理局說他未來會被分配到北疆,早就知道此事的他,心里沒有翻起多大波瀾。 生氣只是氣她支開自己,跟小陳講悄悄話而已。 藍巍目前是正團級的在職軍官,行政級別13級。1 如果組織未來真的要委派他去北疆當軍參謀長,他的行政級別最低也會是9級。 從團長一下子躍升到參謀長,從行政13級一下子躍升到9級,組織不會無緣無故把他“捧上天”,他自己心里就該有數,派他去任職的是個多么艱苦的地方。 他之前服役五年的昆明軍區,那里是中緬邊境,靠近金三角,經常有緬甸武裝部隊和毒梟穿越邊防線sao擾云南。外加美、蘇兩國暗戳戳地給緬甸煽風點火……可以說,他們這些在邊防一線服役的軍人,每天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在槍口上過日子。 組織這次又派他去另一個艱苦的邊防服役,越級升他當軍參謀長,他心里明白,多少有些補償他的成分在里面。 北疆藍巍沒實地到訪過,只是聽很多在那里服役回來的軍人談及過。 那里大漠蒼茫,風沙彌漫,胡楊荒涼,沒有水電供應,絕大部分軍營的駐地,環境相當惡劣艱苦。 鐵骨錚錚的大男人尚且受不了一年到頭的風沙侵蝕,更別說思情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 她住上一個月,恐怕就要形銷骨立。 不,不是“恐怕”,是“一定”。 思情一定適應不了北疆,他從這次時空管理局的反應就能推測出一二。 他們會那么好心,主動說要給他開后門換地方工作,估計就是預料到思情到北疆之后的慘狀,怕她萬一性命出個好歹,b時空的秩序也要跟著亂套。 跟解決一個亂套的時空秩序相比,當然是直接讓他換個舒服的地方工作,省心省力多了。 思情她,從小成長在科技發達、祖國已經相當富強、安逸的未來,然后才來到這個落后時代。 她沒有實地去過七十年代的北疆,她根本想象不出那里的環境有多糟糕,才能氣昂昂地說出“天涯海角,我都跟在你身邊”這種話。 如果這次時空管理局沒有來人,幾個月后,委派他去北疆任職的軍令發下來,他很有可能會咬咬牙,硬帶上思情一起過去。 現在他既然推測出了思情到北疆后一定會很慘,又哪里狠得下心腸,硬帶上她去那里吹風吃沙。 可獨留她在北京,自己在北疆牽掛著她,必然定不下心來展開工作。 最終答案就是,藍巍只能接受時空管理局的“好意”,把工作地點從新疆改成廣東。 這樣利用不正當手段謀取私利,實在有違他從軍的信念——人不僅為自己而生,而且也為祖國活著。2 老天爺就是這么不厚道,總要活人去做選擇,卻又不讓你的選擇兩全其美。 世間安得雙全法,得到的同時,就意味著失去。 作者有話說: 1文.革前,我國干部的行政級別劃分為24級。1965年~1980年,行政級別劃分為21級,軍隊干部比地方同級別干部的工資要拿高一級。 2出自柏拉圖 第七十二章 今晚可以嗎? ◎今晚不可以?!?/br> 一周以后, 王開照相館打電話到復興中路的史公館,讓去取洗好的照片。 楊思情一蹦三尺高,急巴巴地催促藍團長快走快走。 藍巍被催得不行, 開他大表哥(史云大哥的長子)的小橋車, 載著媳婦兒直奔南京東路照相館。 等他們拿著東西走出照相館。 楊思情屁股一沾上副座, 迫不及待地從牛皮紙套中抽出照片看起來。 大大小小的尺寸,拍了有百來張。 掛墻的幾張重要主婚照, 照相館一并把底片提供給他們,方便他們日后重復沖洗。 藍巍側過身給她綁安全帶, 綁完親她個嘴兒,親時他的大頭擋住媳婦兒看照片的視線。 楊思情不耐煩地“哎~呀~”一聲,推開他礙事的大頭。 惹得藍巍不滿:“照片上的人是死的,你該重點關注的是我這個大活人?!?/br> 奈何楊思情看照片的眼睛動都不動一下:“我是畫畫的,愛紙片人勝過真人,理解萬歲?!卑颜掌N在心口上, 銷魂地吟哦, “哦~~~我的老公好帥啊~~~” 照片上的藍團長帥得她合不攏腿,一時間卵細胞上腦,嘴巴蓋上去一通猛親。 “哎, 你好帥的老公在這兒呢?!彼{巍抽走她嘴巴下的照片,換上自己的嘴跟她一通猛親。 晚上,月色溶溶,夜風吹動樹梢。 楊思情盤腿坐在床上,唇瓣抿著甜蜜蜜的微笑, 又在一張一張地看結婚照, 照片散亂一床。 藍巍從衛生間走出來, 低頭擦著頭發, 身上穿著寬松的淡藍色長睡褲和清涼的白背心。 背心上胸肌、腹肌的線條無比清晰,胸毛在布料下若隱若現,不緊身背心被他穿成了緊身背心。 “還看,你看不膩???”他在床邊坐下,往床上盤起一條腿。 “我要是看你的照片看幾遍就膩了,你本人就該緊張我是不是想換個老公了?!?/br> “軍婚都是結不容易,離更不容易。你別看照片了,看看活的老公,你今天一天都沒怎么看過我?!彼{巍抽掉她手中的照片,抱過她的小身子放倒在自己盤起的大腿上,俯下臉,讓自己的臉填滿她的所有視野,“看吧??吹角殡y自禁的時候,允許你對本人動手動嘴。本人會勉為其難,屈從于你的yin威?!?/br> 尼采說: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他把自己的臉放在媳婦兒的臉上方,到底是真的想讓媳婦兒看他,還是他自己想看媳婦兒? 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另,俯視是個相當考驗顏值的角度。 硬件不過關的老鐵們,請不要輕易在自己的阿娜達視線上方嘗試。 “神經?!睏钏记樾αR間就要從他的腿上翻身起來。 “哦豁,罵老公,是你先挑起戰火的?!彼{巍不費吹灰之力壓住她的小身板,落下溫暖的雙唇,親吻她的唇瓣、香頸。 拉開她睡衣的圓領,露出白膩的右肩,鼻尖輕蹭,牙齒輕輕啃咬。 陣陣麻癢惹得楊思情扭擺右肩,悶悶發笑,舒服地享受他口舌的親吻與撫弄。 聞著男人rou.體散發出來的濃郁氣息,眸光變得幽遠迷醉,手伸進他的背心。 柔軟的小手似乎蘊含著強大魔力,在男人的肌rou上四處點火,讓他很燙很燙。 一股野性直沖藍巍大腦,一浪接著一浪,抱住她猛翻個身,緊壓她的下身。 楊思情感覺到他緊繃的熱力,有點被他的動真格嚇到。 藍巍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劇烈跳動到快爆炸的心口上:“思情,你看著我的眼睛?!?/br> 楊思情聽話照辦,被他著火的眼神燙到,身體也變得guntang起來。 藍巍暗啞地問:“你能從我的眼睛,看到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嗎?” 楊思情別開眼,小聲嘟囔:“不用看你的眼睛,我也知道你的身體狀況。(更加小聲嘟囔)你x到我了……” 她不止臉紅,連白皙的脖頸都紅了。 老婆這么可愛,藍巍放聲大笑,柔聲輕問:“今晚可以嗎?” “今晚不可以?!?/br> 夫妻間旖旎的氣氛,因這道突然而起的詭異聲音,直接垮掉一半。 藍巍奇怪地歪頭:“思情,剛才是你在說話嗎?我怎么沒看到你有動嘴巴?”而且聲音怎么變得這么刺耳? “當然不是我在說話!”楊思情捏緊拳頭,眼刀殺向地板上的發聲源頭。 地板上,一只三花貓踩著優雅的貓步,貓臀左一扭右一扭,大搖大擺地走向床鋪。 楊思情咬牙切齒:“??!陳!” duang,旖旎的氣氛全部垮掉。 藍巍不等腦子消化她的話,大手迅速合攏她的衣服,把她包得嚴絲合縫,然后和她一起用眼刀,千刀萬剮地板上的三花貓。 郁悶、憋屈、煩躁,三氣合一,讓他周身散發出濃郁殺氣。 夫妻倆的好事被驟然打斷,雙雙化身“咒怨”。 大駕光臨的小陳無懼他們,走到床前,輕置貓臀,貓尾巴纏繞在兩只梅花腳上面:“你們等下再脫褲子風流,‘新婚禮物’考慮得怎么樣???” 脫褲子風流……這話說得可真糙,他算是把兩個“咒怨”得罪個徹底。 “我同意接受你們的‘新婚禮物’?!彼{巍回答得很痛快,但臉色老大不痛快。 “那行,我回去了,你們繼續風流,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人談事?!毙£愰g接吐槽了一把和楊思情談事時,她的婆媽耽誤了自己寶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