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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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銳鋒最終還是打算暫時不公開。 那他就必須在他大哥沒起床之前離開。 并不是因為他害怕,而是被侄女的一頓哀求中,自己心軟了。 “幺叔,不能讓我爹看見,不然都沒臉,侄女保證什么都不告訴我爹。 只求你趕緊走,午飯后,我會乖乖在大桑樹后等你的?!?/br> 田銳鋒不置可否,站在床邊雙手抱胸睨她。 田蜜跪坐床上,半邊乳球攏進薄被,半邊還露在外面,她也渾然不覺。 用手指拽住田銳鋒的半邊衣角哀求他,被cao弄了大半夜的她,臉上說不出的羞怯和風情,眼尾泛紅,鼻頭輕聳,甕聲甕氣,“幺叔,你··你難道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和···和侄女···” “我怕個卵子,我只怕自己不能過癮,幺叔是壞人,就愛cao侄女的嫩逼?!?/br> 上手捏箍住田蜜的顫巍巍的下巴,“記住,午后在桑樹下,吃我的卵子和‘小兄弟’,你不來的話···我就說你勾引我,你看家里是信你還是聽我?!?/br> 手指往下游走,穿過侄女細白的脖頸,到達她肩頸處的那片凹陷的肩胛骨,手指摩挲幾次后,忽地一下朝下去,捏住一側奶rou,使勁抓捏,停在最頂端。 在那立刻從凹陷狀態轉為挺立的rutou上,肆意捏掐,直到田蜜忍不住吃痛,想要拿開他的手,最終在望向他冷戾的眼神后縮回,任他予取予求,直到盤弄的奶頭發燙,胸往前送。 “侄女自己掀開衣裳,求幺叔來吃奶子,來cao?!?/br> 多么無恥的話,可他說的,就像吃飯睡覺一般,理所當然。 田蜜還不能有一絲絲的反抗和不情愿。 如果他真說出去,沒人會相信,清冷如冰的幺叔,會說這樣的話。 反倒是她,小姑娘sao勁大發,想要和幺叔顛鸞倒鳳,嘗嘗戰斗英雄的滋味。 崇拜英雄,在這個時代是最正常的事。 任何瘋狂行為,都是可以原諒的。 只有英雄,從不犯錯。 要不然,怎么能成被人頌揚的楷模。 所以,真要公之于眾,只會都來說田蜜,不成體統。 而不會認為光風霽月的田銳鋒,會犯什么錯。 田蜜書讀的不多,可有些現象和道理,她還是清楚的。 和幺叔勾纏,不是幺叔的不對。 是她風sao,崇拜英雄,想進一步和英雄在一起。 后村周家,公公和兒媳,加上兒子,三人睡一床,連生兩個孩子。 誰也說不清,那孩子到底是誰的。 村西李家,三個兄弟就娶了一個妻子,那妻子什么農活都不干,就在家張開腿,等兄弟們回來插干,誰想干就干,反正只要能生娃。 田蜜自己就親眼見到,在去年秋天,兄弟倆帶著那媳婦,在一處剛割完的稻谷地里,被前后進攻,那媳婦的嗷叫,引來不少的村民暗中圍觀。 荒唐的yin蕩事,別說三道嶺村,即便是一道嶺、二道嶺,甚至是縣城上陽縣,都不是很稀奇。 至于外面,田蜜沒去過,也沒聽過,自然不知道。 說不定也一樣。 欲望,原始的欲望要發泄。 才能維持和諧。 誰也逃不過,躲不開。 就像她,長大了,就要嫁人,就要生孩子,或者···就要和男人們cao干。 忍著羞辱,田蜜扒開衣裳,露出兩個乳球。 可真要她說那些話,她不知怎么張口。 兩人僵持在那,聽后院雄雞呼應般打鳴。 田銳鋒見她保持沉默,也沒多為難她,跨坐在床上,把田蜜抱過來,一口擒住奶尖,一手捏抓另一側奶球。 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熟練無比地撈進那條銷魂縫,三指進出,插碰熟練。 不到須臾,已經水聲呱唧、呱唧作響。 “sao貨,才三根手指,才插一會兒就出水。幺叔是不是很厲害?” “······”田蜜不理睬,閉著眼,卻慢慢把腿張得越來越大。 她好像···真的想被幺叔的那玩意兒插弄。 盡管她害羞,沒看過一次。 看來,她被幺叔玩壞了。 大堂哥,大堂哥,她也曾想和他好好過日子的。 怎么辦? 好像對不住大堂哥了。 “心思打野,幺叔插死你?!?/br> 一把抓小雞般把她抱地上,也不管她還打著赤腳,把侄女的一條腿放在床頭的書桌上,手指在那緊致灼熱的xue里,狠狠插弄后,從已經穿好的褲縫里撈出rou棍,吐了口唾沫,抹在柱身上,狠狠灌入。 田蜜身子晃動,被田銳鋒死死箍住腰肢,動彈后站定。 迎接一輪輪的搗杵和摩擦。 直到天幕既白,人聲飄然。 田蜜被cao的暈暈沉沉,幺叔幾時走的,又說了什么,她是一點都不知道。 直到大堂哥,提著兩個竹筐和鐵鍬來叫她,她才打起精神。 -- 留言還有豬豬啥的,是寫的差,不配有么? 唉··冷文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