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甜味的(微h)
春山參觀累了,就坐在他的床上,問:“你還沒有告訴我花是怎么帶上飛機的?!?/br> 阮鶴生為她端來一杯牛奶,同時說:“只要將花包裝好,再裝進盒子,就可以帶上飛機?!?/br> 春山又不懂了,幾朵花而已,至于這么大費周章嗎,“南城也有虞美人呀,干嘛不去花店買一束,為什么要特意從江城帶回來?!?/br> 他半蹲著與春山對視,明明不是深情眼卻看得春山臉發燙,“因為我覺得那幾朵格外美麗,我想你會喜歡?!?/br> 被他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那幾朵艷麗非常,比隨處可見的普通虞美人漂亮許多。 思考間,阮鶴生接過玻璃杯放在一旁,又托著春山的下巴,他的吻來得猝不及防又溫柔難擋。 舌頭卷走口腔中每一絲氣息,春山緊緊攀著他的肩膀,眨眼間她已面對面坐在他大腿之上。 鬢邊的發絲貼著臉頰,春山嚶嚀道:“癢……” 阮鶴生放開她,問:“哪里?” 春山指指臉頰,阮鶴生用手仔細地撥走那幾根頭發,他聲音低低的,“可以繼續接吻了嗎?!?/br> 哪里有接吻還要打報告的,坐在他腿上,腰被他摟著,她難道會不讓他吻? 天漸漸暗了,窗簾一半是打開的,幽微的天光滲進來。 阮鶴生伏在春山頸側,去吻她最敏感的軟rou,春山肩膀顫抖著,“阮鶴生……嗚……” 她的胸脯挨著他的胸膛,呼吸間吐出的氣息好像全部都是他渡過來的一樣。 天花板是模糊、看不清的,阮鶴生依然在她頸側舔吻,發絲掠著她的下頜,感覺很奇異。 春山聲音輕輕的,貓叫似的,“說好的喬遷宴,怎么變成這樣了?!?/br> 阮鶴生的手在她腰間流連,摸得她陣陣顫栗,阮鶴生說:“春山,你是甜味的?!?/br> 甜味的,她成了食物,成了阮鶴生要吃掉的食物。 衣服不知道丟在了哪里,春山嗚咽著不敢出聲。 阮鶴生的手覆在她的胸上,輕輕地揉,偶爾還捏捏中心櫻色的rutou。 酥麻的感覺傳到小腹,春山不安地扭腰,她腿心難受,好像出水了。 “阮鶴生……嗚……” 與她相反,除了西服褲和襯衫的褶皺,阮鶴生衣冠楚楚。 他問:“舒服嗎?” 春山咬著唇點點頭,“嗯?!?/br> 屁股下的那根東西直直抵著她,阮鶴生又硬了。 春山邊哼哼唧唧邊說:“阮鶴生,你也脫掉衣服,好不好?!?/br> 平時有衣服包裹著,人人都顯得正經而從容;脫掉衣服,人變成欲望主導的野獸,同戀人坦誠相待。 阮鶴生說:“好?!?/br> 春山跪坐在床邊,她看著阮鶴生一件一件地脫掉衣服,襯衫、西褲,最后還剩黑色的內褲,內褲被撐起來好大一包。 她紅著臉,在黑暗里不甚明顯,阮鶴生問:“這個也要脫掉嗎?” 春山預料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她“嗯”一句。 阮鶴生身上的肌rou很均勻,寬肩窄腰,那根東西直挺挺戳在小腹上,雖然上次已經見識過,春山還是不由得說:“好大?!?/br> 他走近,春山下意識后退,阮鶴生兩手撐在床上,聲音如同蠱惑,“我脫掉了,你是否應該和我一樣?!?/br> 于是春山平躺著,阮鶴生的手撫過她的小腹,慢慢地脫掉褲子,她忽然想起來今天穿的內褲是印著小貓的,早知道應該換掉,阮鶴生會不會覺得她很幼稚? 她心里緊張和不安交織,畢竟是初次,難免有對未知的好奇和恐懼。 腿屈起來,褲子扔在一旁,春山并著腿,她發覺阮鶴生的目光灼灼,落在她胸前、腿上。 他輕輕一撥,春山的腿分開,阮鶴生說:“讓我看看?!?/br> 看什么,看哪里?春山呆呆地想。 阮鶴生一手按在春山腿根,他湊近,近到鼻息落在春山腿間,“春山,你濕透了?!?/br> 聽了她的話,春山又要并攏腿,她的腿心流出的水更多了。 阮鶴生摸上她濕淋淋的內褲,手指感受到春山花xue的形狀,沾上春山的yin水。 他的指節抵著內褲淺淺地插進春山的xue里,春山顫抖著說:“不……阮鶴生?!?/br> “不要嗎?你看看自己濕成什么樣子了?!?/br> 他給她看手上的水,手指塞進她口中,攪著她的舌頭。 春山淚花盈在眼睛里,她既羞恥又爽,“嗚?!?/br> 為什么阮鶴生那么冷靜,他在冷靜地玩弄自己。 春山張著口呼吸,舌尖在外面,就像是高潮了。阮鶴生瞇著眼,隨后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去。 他帶著春山的手握住roubang,上下反復taonong。 粗,硬,濕濕滑滑的,這是春山第一反應。 床單洇上深色的水漬,春山隨著阮鶴生的動作替替他手yin,她手心發熱,漸漸地快要握不住roubang。 阮鶴生含住她的舌尖吮著,她用腿心蹭他的腰,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得到一點疏解。 他吻得兇了一些,手上的力氣也再加重,低低喘了兩聲后,jingye全射在了春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