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重生紈绔王女,奪嫡追嬌夫 第2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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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醉了。 妻主一定是姓桃名花釀吧? 還是釀了千年的那種桃花釀。 令他一品就醉。 “喜歡嗎?”蕭瑾卿退開了些,看著楚麒臉紅紅眼汪汪的模樣,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感受。 這人,是全心全意屬于她的。 他的性情脾氣,他的喜怒哀樂,甚至他的身子,都為她蕭瑾卿而千變萬化。 離他越近,越了解他,她便越發覺——這樣的夫郎,才是她蕭瑾卿內心一直渴望的。 身心皆融。 靈魂伴侶。 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喜、喜歡……”楚麒軟軟地回答。 還想要妻主親親…… 抱抱。 以及……嗯嗯。 “喜歡也不給親了?!笔掕浜鋈槐Ьo了楚麒,按了按他的后腦勺,低聲笑道:“成親了再說?!?/br> 再給她一點時間。 因為,麒麒值得最好的蕭瑾卿。 而現在的蕭瑾卿,還不夠好。 她會將駱璃這根刺,完完全全從心里拔出來。 讓一個全新的,完整的蕭瑾卿,來疼愛麒麒。 “……”楚麒臉色頓時如桃似李。 什么呀! 他才不急呢! 然后暗暗地數起了手指頭,十二月……一月……哎呀最遲估計也要二月三月去啦! 閏月可真討厭。 接著,又想到了一些羞羞的畫面。 然后楚麒就忽然有些擔憂了,稍稍推了推蕭瑾卿,悶聲道:“你不會讓我也像綿綿一樣……” 蕭瑾卿頭疼地閉了閉眼,所以他方才安靜了這么久,是在想這種事嗎? “不會?!?/br> 雖然有點無奈,但她還是低低地回答了他。 “我會疼你,不會讓你那么辛苦?!?/br> 楚麒頓時笑靨如花。 重新投入她懷里。 “妻主真好?!?/br> “……還沒成親?!?/br> “噢,六王女真好?!?/br> 蕭瑾卿一邊感到頭疼,一邊卻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 只要他覺得她好,她便還能更好。 第303章 逼良為倌者,殺無赦! 東宮。 牧湘已經將所有事情向蕭慕凰稟明了。 包括她準備去虎賁營述職一事。 蕭慕凰臉色本來十分陰沉,但聽到牧湘愿意去虎賁營了,又小高興了一下:“你總算知道上進了?!?/br> 然后又一皺眉:“卻是為了一個男人?!?/br> 牧湘頓時磕頭:“在末將心里,太女永遠是最重要的?!?/br> 聽牧湘連自稱都變了,蕭慕凰倒也不吃味兒了,畢竟牧湘不管是留在她身邊還是去虎賁營,都是她的人。 “行了,孤就是隨口一說?!笔捘交诉盗诉底?,隨后便說起了正事:“逼良為倌是殺頭的大罪,南陽建朝之初便定下了相關律法,這些人怎敢如此大膽,不但光天化日之下搶人、殺人,還敢堂而皇之將人賣到青樓中去?” 牧湘眸子里一片寒光。 那些人必然都是死罪。 而她,一定要爭取親手替綿綿報仇! 蕭慕凰自然沒指望牧湘回答她,這事兒連她暫時都想不通。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絕非一般百姓,更不會是所謂的‘強盜’這么簡單。 她們背后,想必有更大的勢力。 不然,絕不敢犯下這樣的殺頭大罪。 “啟稟太女,陛下有旨請太女速至御書房面圣?!?/br> 忽然,一名東宮侍衛匆匆走進殿內,跪地稟報道。 “知道了?!笔捘交穗S后便起身,看向牧湘,“沒事的話,回去照顧那位東越小皇子吧?!?/br> “末將照顧不了?!蹦料娴拖骂^。 蕭慕凰一怔,隨后想到那潑辣的楚麒,頓時失笑:“孤聽先生說,小皇子性情單純,不懂憎恨,你也不必太有心理負擔,此事并非你一人之過,好好對人家,他會感受到的?!?/br> 牧湘面露遲疑。 她自然知道綿綿性情單純美好,是以雖然那日造成他傷痛懼怕,可他并未遷怒于她,只是偶爾看她時有些怯意。 但……她能因為他單純,便利用他的單純接近他嗎? 會不會……太卑劣了…… 蕭慕凰趕著去御書房,便走下臺階拍了拍牧湘的肩膀:“不管你對他有多愧疚,但你只需要明白一點——如果你確定這世上沒人會對他比你對他更好,而他也并不視你為洪水猛獸,那你就不能輕言放棄?!?/br> 牧湘一震,驀地抬頭看向自家太女。 她想起當初太女對太女夫……似乎就是如此。 明明太女夫都想把太女推給那鄧明若了,但太女還是沒有放棄。 最后,終于追到了太女夫。 而如今,太女夫的確十分幸福,成為南陽許多男兒羨慕的對象。 恐怕太女夫當初便是嫁一個門當戶對的文人,那人也絕不會有太女對太女夫這般如珍似寶。 “這可是孤的經驗之談?!笔捘交宋⑽⒁恍?,“你是孤身邊的人,不至于看不明白?!?/br> 說著,話鋒又一轉,似笑非笑道:“何況這位小皇子如此單純,你就不怕將來他遇上居心叵測之人,將他欺負得慘不忍睹?竇茗那夫郎,當初可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結果被龐澍一個混賬東西給欺負慘了?!?/br> 牧湘面色頓時變了。 “所以說啊,這心上人,還是得自己親自來守護。交給別人,哪兒有交給自己放心?!笔捘交斯恍?,隨后便大步離開了。 牧湘握緊了雙拳。 太女說得對。 綿綿如此單純不知世間險惡,把他交給別人——她根本不放心! 只要他不討厭她、抗拒她,她說什么也要爭取一下。 對他的愧,對他的疚,她可以用余生來償! 想到這里,牧湘瞬間堅定了信念。 隨后便離開東宮,回宅子里去與楚麒留下的侍從做斗爭了。 …… 蕭慕凰很快到了御書房。 女帝臉色冷沉,見蕭慕凰行禮便抬手一揮:“免禮!” 隨后便看向一旁的皇家暗衛統領:“將案情,速速說與太女聽!” “是,臣遵旨?!被始野敌l統領拱手領旨,隨后便朝蕭慕凰一躬身,稟道:“臣這幾日帶著暗衛團多方暗查,在查到東越小皇子的下落之后,順藤摸瓜,封了河畔名為‘紅樓’的青樓,并抓了數十名涉案人員。如今,根據她們酷刑之下的招供,臣可以確定——這是一起專賣東越男子的案件?!?/br> 專賣東越男子? 蕭慕凰臉色微微一變:“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在朝東越小皇子動手的時候,就知道他是東越人了?” “是的,因為東越人口音與南陽人士多有區別,而且她們專門等候在東越人進南陽的必經之路,是以東越小皇子與兩名侍從一踏進南陽地界開始,就被她們盯上了。不過,她們并不知道東越小皇子的身份,否則也斷不敢向東越皇室中人下手?!?/br> 皇家暗衛統領頓了頓,隨后又稟道:“臣從她們口中得知,東越小皇子只是受害者之一。在東越小皇子之前,她們已經屢屢得手,這些年已經有兩百多名東越男子被賣至青樓了?!?/br> “她們為何專挑東越男子下手?” 什么深仇大恨? “……”皇家暗衛統領低下頭,不敢回答了。 蕭慕凰:“?” 這有什么不敢回答的? 女帝冷冷道:“因為朕在建朝之初便定下律法,逼良為倌者,殺無赦!而南陽男子若無故失蹤,可越級上告,甚至告至京兆府。所以她們不敢在南陽境內作亂,便只敢挑東越男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