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久必婚 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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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邈覺得自己就快被他抱著睡著時?,他終于松開手。 “可?以了?!?/br> 此?刻他的眉目神情早已恢復至往日的冷靜, 仿佛剛才的慌亂不知所?措都是姜邈的錯覺。 她甚至還伸手揉了揉眼睛, 再睜眼時?,他還是那副一如既往的冷靜。 周屹川給她倒了杯茶:“不是錯覺?!?/br> 他仿佛能?看穿她心中所?想,將碗筷重新遞給她,“先吃飯?!?/br> 姜邈不滿的嘟囔:“你的反應是限時?的嗎?還真是收放自如?!?/br> 他動作稍頓, 很輕的一聲?笑, 像是沒聽清她的話:“剛剛說了什么?” 她撇嘴:“沒什么?!?/br> 扒了口飯, 越想越不爽。 “我都和?你告白?了,你就這么點反應?” 她是右手輸液, 只能?左手吃飯???她又不是左撇子, 所?以動作極不熟練。 周屹川干脆接過來, 親自喂她:“你希望我是什么反應?” 聲?音溫溫柔柔的。 飯喂到自己嘴邊, 沒有不吃的道理,這可?能?是生病限定。 之后?就不一定有這個待遇了。 姜邈湊過去吃了一口。 “當然?是激動?!?/br> 平常人的激動不算什么,可?周屹川這種情緒始終穩定的人激動起來,才是難得一見。 他笑了笑:“我留著回?家?再激動。先把飯吃了,把病養好?!?/br> 他很會哄人, 偏偏姜邈也就吃他這一套。 乖乖吃完飯,今天的輸液也終于結束。護士過來替她拔了針,讓她早點休息, 別熬夜。 體虛的人,熬夜是大忌。 護士在時?她乖乖點頭, 護士剛走,她就去和?周屹川委屈:“熬夜熬習慣了,生物鐘都成了型,早睡不了?!?/br> 周屹川替著她按著手背上的針眼,確認不再流血之后?才松開。 “那就慢慢調整?!?/br> 她翻了個身,問他:“你今天回?去嗎?” 她知道的,他工作一向很忙,更別說這次本就是在工作中途趕回?來的。 不可?能?一直陪著她。 見她神情流露不舍,他在她身邊坐下:“不走,我留下來陪你?!?/br> 姜邈眨了下眼睛,故意逗他:“是你留下來陪我,還是你離不開我?” 周屹川沒有立刻回?答。 姜邈早就習慣了他的安靜,她佯裝生氣?:“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之后?,所?以就開始擺譜了?” 他笑的有幾分無奈:“我是怕我一直回?答你,這個話題永遠結束不了。你現在需要休息?!?/br> 他替她將被子蓋好,在上面輕輕拍了拍:“好好睡一覺,醒了我再告訴你答案?!?/br> 她的確有點困了,雖然?昨天睡了很久,但那種休息和?真正意義上的休息好像不太一樣。 她醒了之后?非但沒有恢復精神的半分活力,反而?愈發萎靡不振。 這會兒吃了藥,的確又開始犯困。 周屹川過去將窗簾拉上,關了燈,病房內頓時?暗下去不少。 她只能?依稀辨認出他的身形輪廓來。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她困到眼皮打架,還不忘說:“你別走?!?/br> 意識模糊之際,她聽到男人溫柔的回?應她。 “嗯,不走?!?/br> 姜邈這一覺也睡了很長時?間,一直睡到凌晨三點,這層樓的病人全歇下了。 走廊甚至連陪床的病人家?屬都不見有走動的。 唯獨只有查房的護士偶爾出現一下。 姜邈睜眼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目光搜尋周屹川在哪兒。 他那么忙,總是會突然?走掉。 可?當她睜眼,正好看到不遠處的椅子上,低頭滑動電子設備的周屹川。 為了不打擾她休息,病房內沒開燈,包括平板的亮度也調節至最低。 姜邈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就這么看著他。 他坐姿閑適,身上還穿著白?日過來時?的那身西裝。 不似平日那般清貴沉肅了,很是隨性。 平板的光亮映在他臉上,哪怕是從下往上這樣的死亡角度,都尋不出半分錯處。 這就是骨相好的優勢吧。 姜邈看了好一會兒,覺得這張臉越看越順眼。 她自認為自己的偷窺天衣無縫,周屹川繼續滑動屏幕,頭也沒抬:“看夠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問詢,姜邈一愣:“???” 他收好平板,隨手放置一旁,將一旁的床頭燈摁開。 恰到好處的光源亮度,柔和?,不刺眼。 “頭還暈不暈?” 姜邈搖頭:“你怎么知道我醒了,還知道我在看你?” 他即使在忙別的,注意力也全然?在她身上。哪怕是她的呼吸稍微急促一些,他都能?夠立刻感受到。 可?他只是淡笑著反問她:“你說我怎么知道?” 她悶聲?悶氣?:“愛說不說。我才懶得猜?!?/br> 過了會兒,她又擔憂的看著他,“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已經沒事了?!?/br> 算上她暈倒的時?間,他已經兩個晚上沒睡了。 周屹川搖頭:“沒關系,醫生說今天沒有任何不適感的話,就可?以出院了?!?/br> “可?你還得在醫院再待一天?!?/br> “沒事,我不累?!?/br> 然?后?姜邈又不說話了。 怎么可?能?不累,他只是不擅于訴苦罷了。 姜邈覺得或許這就是自己曾經一直忽略他的緣故。 不管面對任何事情都云淡風輕,哪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見他發一丁點脾氣?。 會哭的孩子才有糖吃。 姜邈說:“周屹川,你不能?總這樣?!?/br> 他抬眸:“什么?” 她抿了抿唇:“總是有委屈都自己忍著?!?/br> 愛一個人的起始,就是心疼。 這句話說的一點也不假。 姜邈開始回?憶,因為自己,他到底平白?受了多少委屈。 可?是這人又不肯說。 姜邈越想越不好受,決定從現在開始好好彌補。 她掀開被子,大度的讓出一半病床:“你先睡一會兒?!?/br> 周屹川沒動:“我不困,你好好躺著?!?/br> 他不過來,姜邈就這么和?他僵持著。 被子也不好好蓋,身上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被她纖細的身子襯的空空蕩蕩。 周屹川按了按眉心,有幾分無奈。 每到這種時?候,永遠都是他先妥協。毫無例外。 姜邈最后?還是如愿以償。 周屹川無奈過后?:“我先洗個澡?!?/br> 病房有浴室,但是沒有供他更換的衣服。 所?以他洗完澡出來時?,身上穿著的還是之前那身。 他上了床,但還是刻意避開姜邈,似乎病后?的她就是一尊需要輕拿輕放的瓷娃娃。 姜邈才不管這些,直接過來摟著他的腰,將臉埋在他懷里。 周屹川身子微頓,緩了一會兒放松下來。 “這幾天的工作先推了,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br> 姜邈難得這么聽話,不和?他唱反調:“你自己說的,你替我出違約金?!?/br> 他點頭;“嗯,我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