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0日

    第四章

    那天晚上濤躍才吃過晚飯就有點坐不住了。

    小鑫看著濤躍心事重重、沉默不語的樣子，心里鼓搗著

    [這小子今天怎么這樣異常？]

    因為平常時候，濤躍在家里吃過飯以后總是一副相當滿足的樣子。嘰嘰喳喳

    的嘴象鳥兒一樣的說個不停，如果林子在大一點，估計他都能說飛起來了。

    少年多半都很坦率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他的知己小鑫，想要察覺到這

    些細微的變化，那是信手拈來。

    [難道是被我奚落的傷到自尊心了？]

    這種時候小鑫可不能由得濤躍這么的沉悶下去，如果再發展一下，估計濤躍

    就得打包走人了。那他借濤躍的緩兵之計豈不是要功歸一簣？

    [以前我也沒像今天這樣在mama面前大肆的貶低他的學業]

    抱怨自己興奮過頭，把自己的好兄弟都出賣了。

    [可能真做的有點過了]，小鑫蠻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趁mama端著剩菜剩飯去到廚房，小鑫朝濤躍身邊挪了挪

    “你沒事吧？我剛才就是說笑的，別往心里去啊”

    “沒…沒事……”

    濤躍慌張的看了他一眼，極不自在。小鑫有點懵了。

    [濤躍，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啊]

    年少無知啊，年少無知……如果小鑫真了解濤躍的話，估計這會兩人都打起

    來了吧。因為，濤躍的腦海里正在肆意的意yin著準備給自己做家教的美熟母——

    路慧

    出于對自己好友小鑫的慚愧，濤躍才顯得如此不適

    原本是個不學無術的家伙，和小鑫這樣的乖學生呆久了，多多少少也被他的

    優異品行感染。同樣的，小鑫這邊也是，兩人半斤八兩

    正當小鑫準備和濤躍說點什么的時候，路慧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手里端著兩

    瓶酸奶

    “半小時以后在喝。你們還處于發育階段，營養可得跟上了”

    小鑫看著mama手里的酸奶瓶，又走神了

    “謝謝老媽……”

    “謝謝路阿姨……”，濤躍吐得還算利索

    兩個少年這么禮貌，讓路慧心里小小的高興了下。尤其是剛才還一聲不響的

    濤躍，現在聽語氣有點活躍的勢態。

    [小鑫這孩子，當著同學的面還這么淘氣]

    看著兩人不相符的體型，仔細起來的路慧還真有點納悶

    [濤躍那個頭，都快追上自己的身高了。怎么還反而有點被小鑫治住的樣子

    ]

    轉念一想，自己也在場，說不定是濤躍故意降低身份，給小鑫充充場子吧。

    [咱家小鑫都快16歲了，怎么還是這樣精瘦？去醫院里好幾次了，也沒查出

    什么問題啊]

    路慧比對著兩個少年的身型，感嘆著為什么自家的孩子就是達不到完美。

    [濤躍這孩子，還蠻結實的……]

    想著想著，路慧的身體好像被什么東西給觸碰到一樣。有點不自然的又退回

    了廚房。

    忙著給酸奶揭商標的小鑫自然是不會留意到路慧這樣細微的變化，天天都在

    一起，越親近的人反而越不注意細節了。

    知道路慧慢慢退回到廚房里的濤躍，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又恢復常態。

    其實早在第一次看見路慧的時候，濤躍就和小鑫一樣，深深的喜歡上了路慧，

    但是又和小鑫有著完全不同的態度。小鑫是她的兒子，而自己就是一外人。沒有

    什么道德的磕絆

    所以，濤躍對于路慧這樣妖嬈溫雅的漂亮女人的欲念顯得更為別致，只不過

    礙于是自己好友的mama，所以一直保藏著這份癡戀。

    天上掉餡餅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看，第一時間會去撿餡餅的人就少了。這樣

    的人，濤躍就是其中之一。

    小鑫揭下整塊標簽，放在茶幾上，百無聊賴的看了一眼濤躍

    “你……真沒事吧？”，小鑫訕訕的小聲問著

    對一切疑問都有著本能的刨根問底精神，終于還是忍不住又把話題扯上嘴皮

    來

    “真沒事，我剛才就是在想著我爸那邊同不同意請家教的事”，濤躍勉強的

    挺了挺腰板

    這話可把小鑫給潑了一盆涼水啊，眼看著無盡的自由觸手可及，總不能就這

    么的涼拌了吧。

    “什么意思？你的一哭二鬧三上吊還震不住你爸？”，小鑫狡猾狡猾地

    “給我打住~那是你的伎倆，哥不用這么低級的?！?，現在到濤躍愁眉不展

    了

    這模樣就是裝給小鑫看的，可我們天真爛漫的小鑫，好像完全沒搭上濤躍的

    這次默契。

    “行不行你可得給哥拿準了主意啊，哥下半輩子的自由就全靠你了?！?/br>
    濤躍看著小鑫那乞求般的神情，哈哈大笑著

    “你就放

    心吧……！”

    兩小子終于在客廳里打鬧了起來，雖說比以前來得遲了點，可這樣場面就是

    路慧mama所希望的。兩個好朋友，是不允許這樣安靜的坐一晚上。

    [我真是瘋掉了……剛才居然會對一個孩子有那樣的念頭……]

    路慧用力的洗刷著碗碟，好用來分散注意力和情緒

    [如果給小濤家教的事真的定下來了，那豈不是要天天都見到他嗎？……]

    留意到手中的一個盤子已經被刷了好幾遍了，路慧這才伸到水池里沖洗

    [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對一個孩子有那種想法！……]

    單方面的否定好像達不到效果吧，如果是你情我愿呢？

    都說物以類聚：路慧生得如此嬌嫩，她的兒子小鑫肯定也夠俊俏，自然他的

    好友濤躍也不會差到哪里去，一樣的俊朗。兩人除了在家境、性格、身形上有所

    差別之外，到也確是貨真價實的小帥哥，否則也談不到一塊。

    以貌取人，不以貌取人，其實我們都誤會了，實際上老祖宗教的以貌取人，

    已經被我們扭曲成是以貌識人的意思了……又扯遠……（各種梨花針飛向旁白的

    菊門）

    當濤躍從小鑫家出來的時候，路慧也跟著出來了，千萬別誤會，只是因為時

    間太晚而已。

    作為mama和一個合適教師的路慧，是不會這么大意的讓一個孩子這樣晚獨自

    回家的。

    “路阿姨，其實不用您送的，我自己能回去”，小濤在樓道里對著路慧說

    雖然有聲控燈，但是樓道里還是有些昏暗，路慧一時沒注意到小濤那有些貪

    婪的眼神正在打量著自己。就像解脫了牢籠的野獸一般

    “不怕不怕，阿姨把你送上了車就回來?！?，路慧一邊說，一邊在門前低頭

    把拖鞋換掉

    濤躍看著路慧粉嫩整齊的玉足緩緩的穿到高跟鞋里，雖然沒有穿絲襪，但那

    種誘惑的腿背曲線，小心翼翼般的伸到鞋里，然后被鞋跟的傾角稍微的掂起來，

    幽雅的動作足以讓他呆呆的站在門前，直到路慧穿好完畢

    “好了，走吧”，路慧抬起頭來，對著小濤說，她并未發現什么異樣

    老早回神的濤躍肯定不會讓她察覺到的，主動的轉身下了樓。

    不過一會就到了小區門外，此時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喧鬧了一天的城市，

    正在回歸深夜的寧靜。

    路慧和濤躍在街道前的一個的士搭車點前停了下來……

    雖然路慧很想說點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而且對方還是個孩子，聽

    不聽的進去是小事，能不能聽懂也是關鍵。

    “路阿姨，謝謝您今天的款待，家教的事，我會好好跟爸爸商量商量的……”，

    濤躍先開口了

    [想不到這個少年這樣穩重]，路慧有點難以置信的樣子，然后轉瞬即逝的

    恢復了笑容

    “好的，不用客氣，下次有空的話在來找小鑫玩吧?！?/br>
    其實路慧現在也只是發現了濤躍那更比小鑫更顯得成熟大方的冰山一角，因

    為以往他跟小鑫再一塊的時候，多半是像孩子一樣頑皮。而現在的成穩確實讓路

    慧對他的好奇心變多了。

    [能給這樣懂事的孩子教書，也蠻不錯]

    濤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恰好遠處來了一輛的士，他招了招手，車子開到

    位置上停下了

    “哦，對了，路阿姨，能向您要您的手機號碼嗎？”，小濤打開了車門，剛

    想鉆進去又想起什么來似的收了身回來

    路慧心里的問號還沒畫出來，小濤就接著說上了

    “家教那邊有消息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br>
    “噢，這樣呢……你告訴我你的電話，我現在撥過去給你?！?，一目了然的

    要求，路慧本沒有什么顧慮的，只是的士里的一雙陌生眼睛看得她好不自在

    “我的號碼是13*********，你撥過來試試”，小濤邊說邊從包里取出手機

    記下了路慧的號碼，濤躍鉆到車子里去了?？粗囎勇哌h，路慧這才放

    下心來的往回走。

    車上坐著的濤躍，笑意nongnong的臉上慢慢轉變得陰險起來。他正在得意自己一

    手順藤摸瓜，另一手布下精妙陷阱，要把美艷mama路慧引入情欲的深淵……

    路慧回到家的時候，小鑫那間房門已經合上了，屋內也沒有燈光，看樣子是

    睡下了，誰都知道他在躲什么。

    其實路慧也還沒到非要和孩子較真，逼他出來開座談會的地步，所以也只是

    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始準備著安寢了。

    臨睡之前，路慧把手機關上了，或許她不想在睡覺的時候還掛心著某些事情

    吧

    夜，出奇的寧靜……

    隔天早上，小鑫還是跟mama道別了，他可不想把路慧逼急了使出絕技招安他。

    路慧

    才把手機開機，就收到了幾個未接電話的提示，還有兩封短信。電話和

    短信都是濤躍的

    她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短信

    內容是安全到家，家教的事情已經和爸爸商量好了，決定請路慧來做家教，

    主要內容是指導濤躍的文科知識，每晚8點到9點半，周末休息，月薪……

    [月薪居然開出了6000！]，路慧看到這里的時候，沒能抑制住自己的驚訝

    桃紅色的嘴唇輕啟

    [我做全職教師工作的收入都還不到2000呢！]

    這么簡單的一比對，路慧的生活重心好像就開始有傾斜的跡象了。但是路慧

    也知道，家庭教師這樣的工作，時間周期相當的短，一旦被執教的孩子學習目標

    達到要求，自己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可是短信里也沒有提及執教時間的長短啊]，看來濤躍是想不限期的讓路

    慧一直做下去

    路慧并沒有刻意的去考慮為何濤躍會給自己開出這么高的價碼，但是這個纏

    繞在她心頭的疑問，從她出門以后就一直回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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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時候私心是挺重的，誰說不是呢？面對這樣高額的回報，好像一些疑慮

    也應該為此打開方便大門

    [也許是小鑫私底下的把自己的能力給夸大了吧]

    路慧就這樣著搪塞自己，一手拎著包，準備離開家去學校

    [看來得好好的為此準備一下了]

    隨著美艷mama的快速離去，似乎她的整個世界也開始變得忙碌起來……

    小鑫在外面解決了早點事宜，才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恰好碰到了從私家車里

    下來的濤躍

    “我們的款爺來了？”，小鑫樂呵呵的奔了過去

    “豆子，巧啊”，小濤又從車里拎出空無一物的書包，甩到肩上

    “我說你這家伙，怎么每天上學都是帶個空包來??？”

    想到自己身后面背的那個沉重的玩意，小鑫有點不解的樣子。天天背著幾十

    斤重的書包來上學，確實是苦差一份啊。

    “大學子也有想不明白的時候？我也就是裝個樣子而已”，濤躍得意的把手

    掛到小鑫肩膀上

    雖然小鑫比濤躍矮了半個頭，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爽濤躍在校門口這樣跟自己

    套近乎，畢竟隨時都有各類男女學生進入學校。

    [要讓美女看見了自己這副屈身的模樣，那以后自己的形象不是要打個折扣

    ]

    小鑫一把甩開濤躍的手臂。

    “都富得流油了，這衣著也是從來不講究檔次啊”，他尋找著其他話題，省

    得又讓濤躍鉆空子

    “不帶這么見外的，哥不講究穿的”，濤躍還是又把手掛他肩膀上

    說來也甚是怪異，濤躍的家里雖然有錢，但是這孩子好像不是那么喜歡穿名

    牌。一眼看上去，和小鑫平常穿的休閑服沒什么差別，最多也就是比小鑫身上衣

    服的料子稍微好些，顏色也不像小鑫那樣子的穿洗過幾次有點掉色，而是白凈嶄

    新的。

    昨天晚上小鑫死活著把濤躍留到了大晚上才放行，他心存感激，所以也就沒

    再掙扎

    兩人嬉鬧著進了大門

    “你老爸那邊的工作做得怎么樣？”

    想到晚上回家以后，要將獨自面對路慧mama的座談會，他旁敲側擊著濤躍那

    邊的進展。如果事成了，少了一頓家庭會議不說，還多了自由。何樂而不為啊。

    “我老爸？做工作？”，濤躍開始裝傻了

    “喂，老兄，你玩我呢吧”，小鑫看著濤躍那多不在乎的樣子，擔憂著自己

    的計劃要泡湯了

    “小豆子，你真不仗義啊，盡給兄弟找苦吃，你自己還偷著樂了”，濤躍神

    秘的沖他笑了笑

    小鑫愣是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這事……成了？”，他抑制不住的激動了起來

    “成了，你滿意了吧？”

    “哈哈??！”，滿意全寫在臉上

    想到以后的美妙生活，小鑫樂得快要升仙了。身邊濤躍傳給自己怪異的感覺，

    被模糊了。

    中午小鑫給mama打電話的時候，路慧證實了濤躍所說的，還有一些細節上的

    內容小鑫也知道了。

    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讓小鑫一個下午的都在思考晚上該怎么揮霍時間。缺少

    家長的監督，少年的腦海里不斷的冒出各種玩樂方式……

    下午放學到家以后，路慧mama依舊早早的在廚房里忙開了

    當看到路慧從廚房里端出菜來的時候，小鑫的腦袋好像有點熱熱的。

    [mama今天上班穿的衣服沒有換掉嗎？]

    平常到家以后路慧都會換一身舒適的休閑服，今天反

    而沒有更換

    [可能是晚上還要去濤躍家里做第一次家訪吧]

    小鑫只是這樣想著，但是眼睛已經開始不自覺的在路慧身上游走

    [mama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從來不顯得突兀]

    今天路慧穿的是一身淺灰色典型的教師西裝衣和西裝裙，領口處可以看到西

    裝上衣里還穿了件白色的襯衣，收腿式的西裝裙把兩只白皙rou膩的大腿縮擠得恰

    到好處，裙角在膝蓋上面三寸的樣子，十分有女人味。

    由于要下廚房，為避免油污弄臟制服，路慧在身前披了件做飯時專用的圍裙

    腿上依舊還是rou色的長筒薄絲，讓路慧原本就沒有一絲瑕疵的修長美腿更顯

    得性感無比

    這套西裝衣裙應該是早些年學校統一發配的，但是隨著路慧日益豐滿的身材，

    整件的衣裙不得不緊緊束縛著她妖嬈的身段，特別是在臀部和胸部上，那種欲撐

    破而出的感覺相當的明顯

    小鑫越看越起勁，褲襠里漸漸的有了些反應

    [糟了，在這樣看下去，會出洋相的]，少年挪了挪身子，好讓褲頭上的擠

    壓感少一些

    如果事情惡化下去，讓mama察覺到了，估計在飯桌上就要享受到一次mama對

    自己的‘心理大揭秘’，那不是他所要的

    [畢竟mama還不知道我對她有那種情節]

    小鑫真的不太確定自己，由單純的母子愛，偶然間就超脫到了另外一層更直

    白的愛。如果這樣也能算是成長，那只能算是不健全的成長吧？

    [但是我真的好喜歡mama啊]

    想著想著，少年的眼神變得柔情起來

    路慧不經意的看了看小鑫，那副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還以為自己往后在家

    的時間少了，孩子在惋惜呢

    她脫掉圍裙，坐到餐桌上來

    “吃過飯了先休息一下，晚上好好在家里復習功課，我會不定時的打家里的

    電話?！?，得到自己的兒子重視，路慧更有信心面對以后的工作了。

    [不是吧，老媽……你太狠了]，小鑫唯唯諾諾的應答著，心理上卻截然相

    反

    之前還在無限意yinmama的小鑫，聽到路慧的話以后，自由與情欲，孰輕孰重？

    [看來今晚出門溜冰的念頭要掛了]

    [那就在家打游戲機？還是……]

    少年邊吃著飯邊在腦里變化著今晚的行動策略

    晚飯過后，小鑫裝模作樣的在書房里正經起來。根本不用猜想，他就在等著

    mama離家的信號。

    路慧剛收拾好廚房的時候，手機就響了

    “喂？您好，請問是路老師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

    “您好，我是路老師。請問您是？”，在路慧的印象里，她沒能聽出是誰

    “是這樣的，我是濤躍家的專人司機，奉少爺的要求，來接路老師過去的，

    現在正在樓下?！?/br>
    “噢……好、好的，請稍等！我馬上就下來”，這樣的催促聲在路慧規律的

    生活里并不多見，所以口上有點打結了的樣子

    [時間過得真快啊，都七點半了呢]，路慧抬頭看了看墻壁上的鐘表

    還沒抽得出時間去想其他問題，路慧掛了電話就奔到臥室里打理起來。

    她不太喜歡化妝品，即便是淡妝，也是遇上親戚結婚等類的大事才會補上，

    再說自己也是老師，化了妝反而會給學生們帶來不好的印象。

    其實路慧不用化妝就已經美得不可方物了，沒有被化妝品腐蝕的肌膚如同水

    一般的潤澤，如果她要真細致起來，那會有點超乎我的描述能力的。

    對著梳妝臺上的鏡子稍稍的整理了一下發型，直到滿意了路慧才抽起身子，

    準備離家。腰間夾著一個文夾包的路慧在門前小心的穿著白色的平頭高跟鞋，對

    著還在書房里溫習的小鑫說

    “小鑫啊，mama出去了啊。要聽話，好好在家里看書”

    剛才匆忙的居然忘記了去看看小鑫此刻在做些什么，還是不放心的路慧穿好

    了高跟鞋又來到小鑫的書房門口

    “聽見了mama的話了嗎？”

    “聽見了，mama你快去吧”，小鑫沒有回頭

    “嗯……結束了我就回來，等不了mama的話你就早睡，知道了嗎？”

    “是是是……知道了”，少年居然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路慧沒時間責怨小鑫，夾穩了包就出門去了。

    沒一會就到了樓下，小區外的街道上果然還真停著一輛豪華的黑色凱迪拉克。

    路慧mama肯定是不會知道這車名了，只是覺著這車很大方很富貴，絕對會是濤躍

    的私家車。

    隨著路慧離車越來越近，駕駛座旁的車門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老年人

    站了出來。

    看著一個慈祥和藹的面孔，路慧確定了這位端莊的老人就是之前給她打電話

    的那位。

    從老人的相貌上看，好像已年過古稀，有些禿頂的頭上就剩耳鬢兩側的白發

    了。不過老人相當的精神，一點也看不出身體有恙。個頭大概有個1米74的樣子

    忽然她覺得今天的打扮好像有些不適宜

    [穿這樣的去濤躍家里，會不會害了人家的顏面]

    老人早就看穿了路慧的疑難色，微笑的后退了一步，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帶

    著白色手套的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快請上座吧，路老師，少爺一直在等著您呢”

    路慧仔細的端詳的著老人的神情，察覺不到鄙夷或者不屑的樣子，還是那副

    笑容可掬的模樣，雖然有欠妥當，但還是硬著頭皮上了車子

    車上的路慧剛坐進車里就感覺十分的涼爽愜意，不比那些小轎車，一坐進去，

    悶熱得都快透不過氣來。

    老人給路慧合上車門，然后回到駕駛座上，熟練的發動起車子，穩緩的離開

    了。

    路慧在車里有些緊張，因為第一次坐這樣豪華的轎車、第一次做出門家教，

    而且第一次做家教的對象還是自己孩子的好友，這個好友還是個富家子弟。

    車里平靜的讓人想不到這是在行駛中的汽車。路慧開始觀察著車內的環境。

    好像是特意弄的，前座和后座之間，被分隔開來，整個后座反而更像一個小

    型的獨立空間。隔離板上有一個小型的液晶屏幕，正在播放著車子一路奔馳的道

    路狀況。旁邊掛著一個懸壁的手提電話。

    [這個應該是和司機聯系時用的吧]，路慧想到曾經看過的一些電影，里面

    的車子設計電話的作用就是這樣。

    想不到這樣曠世無聞的當了小半輩子教師，路慧不得不感慨這世界的發展真

    是越來越快了。

    [看來得惡補一下許多知識了，老是一味的埋頭在工作和家庭上也不太好]

    美艷的路慧可能更想不到的是，那個第一個給他補習的人，竟然會是她的學

    生——濤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