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蜜罐 第41節
書迷正在閱讀:他在試圖掰彎我、日常、[ABO]離婚后被年下小狼狗騙啦、后媽她左右為男(1V2)、攻略的雙生子怎么都是白切黑、大院二婚妻[八零]、炮灰真少爺科舉升官日常、重生之救贖那個陰沉病嬌少年、死了二十年的太子妃回來了、穿越七零新婚夜:甜夫十項全能
“不送?!?/br> 他笑笑:“陸小姐,臨走前給我嘗一嘗甜頭?!?/br> 陸姩警覺,去推他,推不動,她立即別過臉。 他瞇起眼睛,索性一口咬上剛剛捏過的耳垂,深咬一口。 她疼了,直接打過去。 他哼笑,轉頭要親過來。 她突然問:“你能將我安排到另一監區的廚房嗎?” 陳展星的動作停?。骸熬瓦@樣?” “對?!?/br> 他琢磨著:“你這次出去再回來,肯定有事?!?/br> 陸姩不回答。 “不說,就是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他撫撫她的眼角。她無一處不美,笑盈盈時,像有一汪水。而她這樣不帶感情地看他,就像夜里的海?!澳阋坏ξ姨嵋?,是不是我們就自動達成某種契約?” 陸姩的眼睛彎起來,眉毛跟著一起彎:“我不妨說得直白,我對陳先生是利用?!?/br> “就盼著你的利用。廚房比東五山上工要好嗎?” “我以前在廚房干過活,比風吹日曬好多了?!?/br> 這是借口,但陳展星不計較:“我給你安排,你給我什么?” 她去捏他的耳朵。 他只覺酥酥麻麻,一直酥到心里去,卻突然被她用指甲掐得生疼。 “祝你早日下地獄?!标憡ㄌ鹣ドw,朝他下面踢了一下。 他全身一僵,不得不彎腰下去,咬著牙:“陸姩?!?/br> 她跑向門邊,溜走了。 * 陳展星果然雷厲風行,直接拆了魏家大門。他說時間寶貴,沒空一來二去,索性殺個人仰馬翻。 魏家的事告一段落。 金長明也去了香港。 彭安一個人住在大洋房,靜悄悄的。 天上掛起大太陽的時候,針對彭安的調查結束了。他一切安好,又可以回去上班。 但一接到復工通知,他就請了假。閑了幾個月,再工作,他居然不習慣。 彭安坐上黃包車去北坳山。 報紙刊登了雨夜兇手被抓的新聞。黃包車夫再結合從茶館聽來的戲,自己編了個故事,說給彭安聽:“這北坳山上聚集了之前五個死者的亡魂,他們的怨念化身成雷電,制裁了兇手?!?/br> 陸姩的身份見不得光,報紙上完全沒有提到她。 到了山腳下,黃包車上不去。 彭安付了錢:“師傅在這里等著,我上去拜一拜亡魂就回城?!?/br> 黃包車夫以為彭安口中的“亡魂”是五名死者之一,不免憐憫:“沒問題?!?/br> 北坳山墓地在山腰上,一般是由山腳的村民管理。 一個村民領著彭安過去:“當時來的那位小姐交了一年的管理費,后來她沒再來過?!?/br> 彭安經過一條滿是雜草的山路:“我跟你續之后的費用?!?/br> 村民笑起來:“謝謝長官?!?/br> 墓碑前有些雜草,不是太亂。碑上寫著:愛人紀上章之墓。 彭安沒見過紀上章,無話可說。他交代村民定期打掃。 “是是是?!贝迕耦I了錢,“先生怎么稱呼?” 彭安推一下眼鏡:“姓張?!?/br> 村民點點頭:“張先生,你慢走?!?/br> * 彭安去銀行上了三天的班,又無聊了。 還是去東五山吧。 沿路,野花黃黃地點綴在綠草間,賞心悅目。彭安心曠神怡。 彭安見到去年停在這里的車。他坐進去,果然無法起火。得充電瓶了。 他進去女子區。 管監婆子眼睛發亮,像是見著親人似的:“彭長官,您來了?!?/br> 彭安遞過去一枚大洋。 “聽說彭長官要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才來,我天天盼著野花野草,昨天見到它們冒出花苞,果然今兒個彭長官就來了?!惫鼙O婆子聒噪得很。 管監婆子到廚房去喊人:“彭長官過來了?!?/br> 陸姩理了理衣裳,又扶了扶頭發。 “哎喲,人美著呢,不要讓彭長官久等了?!惫鼙O婆子比陸姩還急。 彭安穿了米色系的西裝外套,內搭同色馬甲和白襯衫,配一條深藍領帶。 陸姩曾陪男朋友去過裁縫店定制西裝,大概了解彭安的這身料子是從英國進口的,上海名流才穿得起。 他要是站直了,眼神不躲閃的話,真真是一個絕色的男人。 彭安禮貌地開口:“陸小姐,你近來可好?” “你覺得呢?”她淺淺一笑,眼神專注得仿佛只能容下他一人。 “陸小姐沒有再生病吧?” “沒有?!彼龁?,“今天過來是因為什么?” “我說了,春暖花開就來看你?!?/br> “不是因為你父母逼著你來?”陸姩翹起腿,仿佛她才是審問者。 “我來也不是因為被逼,只是他們說起……” “你的傷怎么樣?” “沒有大礙?!?/br> “一年有半年的時間是在養傷,你要保重,否則我人在東五山,是要擔心你的?!?/br> 彭安柔聲說:“陸小姐,我已經不坐輪椅了?!?/br> “那就好?!?/br> “對了,陸小姐,你會不會開車?” “學過,不熟?!?/br> “我有一輛車停在東五山的大門外?!迸戆策f過來一個車鑰匙?!叭绻懶〗阋院笥龅绞裁词?,起碼有個交通工具。好久沒開了,暫時無法啟動。我定期安排人過來充電瓶?!?/br> “我能有什么事要自己開車的?” 彭安笑:“陸小姐還是留著車鑰匙吧?!?/br> 她收起鑰匙:“對了,上次我們一起遇見你父母,他們有沒有問起什么?” “他們誤會你是柳小姐?!迸戆沧阅翘熘筮€沒有跟父母再見面。 陸姩眼尾上揚:“然后呢?你和柳小姐就那么成了?” “沒有?!迸戆策B連搖頭,“我怎么會跟柳小姐?!?/br> “柳小姐長得漂亮呀?!?/br> 柳枝是漂亮,但他一旦說出“陸姩更漂亮”的話……就很奇怪。他只好支支吾吾,結結巴巴:“別……別開玩笑了?!?/br> 沒有手銬,陸姩托起腮:“奇怪了,你一個自由的男人,身邊不是沒有美女,怎么寧愿把時間花在我一個女犯人身上?說了約定春暖花開來看我,你就真的來了?!?/br> 彭安:“……”他只是無聊過來的。 “一般男人要是有空閑時間,早就把那本西洋女人圖翻了個遍?!?/br> “不是我的,那是陳展星的?!?/br> “瞧瞧你,白白長了一張俊臉,什么都不懂?!标憡ㄒゴ僚戆驳哪X門。 他閃過。 她的手腕靈巧一轉,捏住他的耳朵。 彭安頓時頭皮發麻,僵在那里動彈不得。 她不只是捏,她更在他的耳垂上揉了幾下。和掐陳展星時不一樣,這時的力道很輕,慢慢捻著。 彭安的耳朵漫上紅云,臉也跟開出了桃花似的:“陸小姐,你……放手?!?/br> 她偏偏不放,傾身靠過去:“陳展星為什么要送書給你?是不是因為你什么都不懂,給你當啟蒙書?” “那是他的書,不送我?!?/br> 她望著他的眼:“翻過幾頁?” “沒有?!?/br> “封面總看過吧?” “不記得了?!?/br> “西洋女人和我們東方女人有什么不一樣?” “不知道?!迸戆捕阒谋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