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溫潤的樣貌卻做出如此狂狷之舉(H)
宋辭安扶著roubang又插回高鳳宜暖濕的腿間,忽然開口問道:“我這根和邢如蛟的相比如何?” “???誰?哦,他啊…噫…你不要總提他!”高鳳宜發出嫌棄的吁聲。 “可是他被評為京城雙珠,那方面肯定也是不容小覷的……” 高鳳宜抬手夾住他臉頰,讓他的臉正對著她的,鄭重的說:“君郎,別叨念他了,他不抵你萬一!” “哼,你果然是細看他的大小了!” “都快戳到我眼睛上了,我不想看也看到了?!?/br> “那給你洗洗眼!” 宋辭安忽然跪立在她身上,用手按下他粗長的roubang逼著高鳳宜看,那長度真的快戳到她眼睛了! 明明是如玉般溫潤的樣貌,卻做出抓著roubang逼她觀賞這種yin浪狂狷之舉,高鳳宜感覺自己都不能呼吸了,男人想勾引你,真是什么都能做出來! 高鳳宜眼里蒙上了一層霧,她伸手一把抓住在她眼前sao浪勾引的roubang,微啞著聲音說:“君郎,cao我,無論你一會射在外邊還是怎么樣,cao我,我受不了了!” “遵命,我的殿下?!?/br> 宋辭安嘴角帶笑,分開高鳳宜的雙腿就干了進去,因為力道過大,把馬車都cao得吱嘎嘎的直晃。 “啊……君郎……嗯…要…要……” 可就在高鳳宜要到頂的關鍵時刻,馬車卻停下了,外邊傳來一個低沉微冷的聲音:“殿下,皇上派人來叫你過去?!?/br> 高鳳宜如被人兜頭澆下一盆涼水,她心里咒了一聲賣麻批,可是被頂頭上司叫,她毫無回絕余地,只能任宋辭安拿過白布幫她清理身體。 幫她整理好衣服,宋辭安就低頭清理擦拭自己的roubang,高鳳宜看著他握著依然硬挺的roubang低頭擦拭的yin亂樣子,吸了一口氣,無奈的挪開目光。 宋辭安穿好衣服,看了一眼嘟著嘴生悶氣的高鳳宜,眼里漫上一絲笑意,敲了敲馬車的門喊道:“不離,進來伺候你家主子梳洗一下?!?/br> 不離上了馬車,給高鳳宜重新梳了頭,又第N次涂了口脂,心中不禁腹誹:怪不得殿下天天黏在正君身上,這宋家大公子好不要臉,竟然那樣勾引殿下,就像個狐媚子,哪有一點正君的賢淑做派? 而宋辭安似乎是能猜出不離心中所想似的,抬眼冷睨了不離一眼,那眼神陰冷的如冰做的利箭,刺得不離一個哆嗦,再不敢想些有的沒的,繼續小心做事。 高鳳宜沒注意到馬車上的兩個男人在瞬息之間就決出了勝敗,她還在懊惱著,身體上沒得到滿足讓她煩躁,心里還得忖度著女皇叫她去到底為了何事。 在不離給她整理儀容時,馬車已經轉了方向,向議政殿而去,下午女皇一般在這里和幾位重要大臣商議朝中要事。 等高鳳宜下了馬車,進了議政殿,卻發現女皇并沒有坐在她那把雕刻精美的椅子上。 “殿下,皇上在里間等你?!?/br> 高鳳宜身后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回頭看見一個眉眼柔順的男子正對著她微微俯身行禮。 女人當政,無論前朝和后宮都沒有女人做奴仆,一色全是男人,更不可能出現太監這種奇葩物種,眼前的男子雖是大內總管,底下卻是有那二兩rou的。 高鳳宜對他點了點頭,任由他帶著自己走進大殿旁側的休息間。 “宜兒,你來了?薛貴,你先出去吧?!?/br> 女皇正躺在里間的榻上蓋著被,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身子又不好了。 總管薛貴給高鳳宜搬來一把椅子放在榻邊,伺候著她坐了,才行禮恭身退了出去。 “宜兒,今日你去了永安侯府,她說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高鳳宜見女皇詢問,也揣度不出她的用意,便把她在永安侯府發生的事簡略說了一下。 “哼!她哪是想嫁兒子,她分明是想在東宮安排一個她的眼線!” 女皇這一動怒就咳了起來,高鳳宜趕緊站起來,幫她輕拍后背順氣。 女皇咳了一陣,臉上現出一抹不正常的紅,她清了一下嗓子,忽然一把抓住高鳳宜的手腕說:“不用她瞎cao心,王侯之家的男子怎抵得過皇家的,宜兒,你要是想,你的叁弟或四弟,你盡可以挑一個帶回去!” 女皇的話讓高鳳宜渾身僵住,這也算是皇族里不是秘聞的秘聞,聽說皇族男子那活兒大的驚人,又堅挺持久,每一屆女皇都會從她的同母異父兄弟里選出一個收入后宮做她的禁臠。而平民百姓之中,這種事也不鮮見,睡自己同母異父的兄弟或者收了亡母鰥居叔爹的都不在少數。 這個奇葩世界將luanlun當成尋常事,可高鳳宜卻接受不了,老媽,偶不玩真骨科,謝謝! 女皇見她臉上神色,知道她不愿,松開她的手說:“不收你的兄弟,也要再收些男人,陽精不足以養宮,你很難有孕,如果你不能先于永安侯的世女誕下女嬰,你,以后將會很難!” “宜兒,我還能替你守著這個攤子到幾時?你要再快點…更快點成長起來!”女皇緊緊抓住高鳳宜的手,眼眸深深的望著她,里邊似乎盛滿了沉重的期許和囑托。 “母皇!母皇你不要說這話,你的身體只是有些小恙,你……” 女皇擺擺手打斷高鳳宜的話:“我的身體,我知道,嘉兒猝然故去對我的打擊太大,我對她的期望有多高,這次受的打擊就有多大,我……宜兒,我知道你怨我平時太過偏心嘉兒,其實這里面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