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被弟揉xue,共赴極樂(h)
“阿姊,你噴奶了?!?/br> 傅青遲用舌尖卷走濺在旁邊的乳汁,又用手將稍遠一些的都盡數裹了放進嘴里。 傅香雪羞的不敢看他,眼淚簌簌而落,實在不知怎么會如此。 她怎會噴奶,還將弟弟的臉都弄臟了。 傅青遲連忙上前舔走她的眼淚,“阿姊,莫怕。這說明你剛剛一定是極為快樂的?!痹捳Z中也隱隱有著欣喜之情。 “你...休得胡說,我只是,我只是...” 傅香雪卻無法反駁,她一時愣住,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剛剛那一刻恍如置身仙境,眼前一片迷蒙,身體愉悅到了極致。 “只是什么?只是身子太yin賤,被弟弟舔了會奶就舒服的好似升了天了?” “傅青遲!”她忍不住咬牙切齒喚他大名,實在難以想象幼時那個一向陰郁的弟弟怎會變得如此yin穢不堪?! “別喊我...阿姊,再喊我,我就要射了?!彼曇舻偷牟幌裨?,滿是赤裸裸的欲望。 傅香雪羞得滿臉潮紅,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卻見他下腹處鼓鼓囊囊的一大團,察覺到她的視線,他還將玄色衣擺掀開,將那根紅粉色的roubang從白色褻褲里放了出來給她看。 與江漾風不同,他的roubang顏色要更淡一些,干干凈凈的一根高高翹著。雖不如江漾風的粗,但長度竟與江漾風無異,頂端處已然流出了晶瑩的液體。 “阿姊,我也不比姐夫差吧?!?/br> 這是能比的嗎? 還未等傅香雪說些什么,他已然將她兩條玉腿拉近,兩根手指并著揉上了她的花xue。 “嗯啊...不,不要...好癢...” “阿姊身下竟流了這么多水,我兩根手指還未進去便已經濕透了?!?/br> 傅香雪羞得無話可說。又怕一旁的江漾風聽見,只得低聲勸他,“阿遲,你少說些話吧...” “我可以不說話,阿姊可想好怎么補償我?” 傅香雪被他氣的噎住,身下卻已經被他揉來揉去。 他技藝生疏還帶著些暴力,只是碾著她兩瓣花唇便直直插進了她的花莖??善迪阊┯X得一陣爽意襲來,濕熱難耐。 好癢...花莖里像長了無數小嘴不斷吸著那兩根手指。 好像還不夠,要是,要是捅進來的是那根roubang就好了......念頭一出,傅香雪便被自己嚇住了。 怎會如此,自己的身體竟已yin至如此嗎?與那青樓中的女子有何異?與那禁書中的女子又有何異? 可是,嗯......真的好舒服......比自己的手指要舒服百倍...... 見她不說話,傅青遲皺了眉,他將手指抽了出來,那花xue竟還念念不舍的吸附著。 他手扶著自己的roubang,將它拍在花xue之上。 傅香雪忍不住顫抖起來。乳尖處又默默流了皎白的乳汁。 “不,不要...阿遲,你想阿姊怎么做...” 傅青遲卻已經將roubang插進了她腿間,用行動證明他的目的。 棒身緊緊貼著xue口,頂端冒著液體落在她的小腹。還未等傅香雪反應過來,便是一陣猛烈的抽送,如狂風驟雨般。 他并沒有進入xiaoxue,但帶給傅香雪的刺激卻并未減少。 她眼見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此刻如同猛獸一般在自己身上發泄著欲望,那本就瘙癢的下體亦如靠著灼熱的火焰一般。身心的溫度都讓她被燙的顫抖不已,花蜜流得停不下來,沾在roubang之上。 兩個人都沒說話,一個極力壓制著呻吟,一個止不住濃重的喘息。 只有那roubang穿梭在嬌嫩的腿間,將rou磨得一片泛紅。 不知過了多久,馬眼終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都落在了她的小腹。 傅青遲粗粗將roubang擦好便塞進了褲子里,又去尋了沾了水的濕巾仔細幫她擦干凈,傅香雪已然身心俱疲。 “阿姊,我先走了?!?/br> 他撥開她前額碎發,落下一個吻,便又像來時那樣悄步離開。 傅香雪看了一眼身旁還一動未動的江漾風的背影,呼出口氣。 幸好幸好,相公不知道就好。 這一夜發生的事實在令她有些驚惶,但她太累了,轉眼便又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