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帶壞我/壞孩子系統 第86節
一個草莓的,一個香草的。 喻左今對甜食沒興趣,這兩個口味也不是很感冒,隨便選了香草的。 盛淵瞬間喜笑顏開,“我最喜歡草莓的了?!?/br> 喻左今眼睛瞪大,大腦瞬間有些充血,眼睛盯著盛淵看。 可愛。 真的可愛。 他耳根子熱紅,將吸管插進奶茶里,胡亂喝了一大口,壓下口感。 盛淵和他靠在街邊的墻上,晚上學校周圍沒多少行人,和白天時人山人海的景象對比明顯。 喻左今不愛說話,盛淵自發性地挑起話題。 “今天話劇演的很成功?!?/br> 喻左今想起盛淵在臺面俯身的畫面,沒點頭。 盛淵問他:“哥演的好嗎?” 喻左今沉默半天,點了頭。 “你在臺下的時候是不是也以為我會吻禇衛天?!?/br> 盛淵說完自己都笑了起來。 還沒等喻左今回答,繼續道:“我是不會吻他的,要吻也是吻我喜歡的人?!?/br> 他口吻輕快,將之前的鬧劇說的輕松,眸光一轉看向身邊人。 “喻左今你把眼睛閉上?!?/br> 一席清風吹過,落在街道邊的黃葉被吹得翻飛。 風撲在喻左今臉上,將他額前的發往后帶。 盛淵面若桃花,笑意正濃地看著他。 要吻,也是吻我喜歡的人。 盛淵在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就說了喜歡他。 “閉上啊?!?/br> 帶著醉意懶散的催促。 喻左今忙閉上眼睛,五官深邃立體,像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一樣賞心悅目,垂落在身側的手握緊成拳,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動著,一下接著一下,震耳欲聾。 他有些緊張,呼吸都亂了套,深一下淺一下,胸膛起伏著。 他聽著身旁細微的聲響,激動的心慌。 盛淵慢慢靠近他,他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就在身前。 咕?!?/br> 喻左今聽到聲響蹙眉,睜開眼睛,只見盛淵含著他的奶茶吸管炫了一大口。 喻左今:…… 盛淵得逞,笑嘻嘻道:“還挺好喝,再給我喝口?!?/br> 喻左今臉一黑,將奶茶抽了回來。 盛淵:“再喝一口!” 喻左今不給。 剛才激動得像個傻逼,然而盛淵只是想嘗嘗奶茶。 盛淵握上他的手腕,“好喝,再來一口?!?/br> 喻左今看著盛淵期待的眼睛,大手握著奶茶杯遞到盛淵嘴邊,垂著脖頸看他。 “慢?!贝致陨硢〉囊粋€字。 叫他慢點喝。 盛淵嘬著他的吸管,一杯喝光才罷休。 喻左今也不惱,盛淵把自己剩了半杯的草莓奶茶給他,“你喝這個,這個也挺好喝?!?/br> 說著想起了什么。 “你身材這么好,平時很少吃甜的吧?” 臨上臺前的換衣間,喻左今的身材引起了好一片贊嘆。 胸肌腹肌人魚線,一般人練都練不出來。 他隔著衣服拍了下喻左今的腰腹,“你怎么練的?” 喻左今不答。 喝牛奶,打工幫忙卸貨,還有打架。 當然他不可能實話實說。 盛淵醉昏了頭,手指一掀就將他體恤下擺掀了起來,看著喻左今腰腹的肌rou線條,開始琢磨。 喻左今靠在墻上低著頭,就那么讓他掀著,涼也不開口。 此時遠處走來幾名社會人士,穿著西裝夾著公文包,很明顯,是跑業務的社畜,其中一名明顯喝醉了,看著遠處盛淵將喻左今抵在墻角掀衣服的畫面警鈴大作! 校園暴力! 就在盛淵要上手摸時,手腕上瞬間傳來一股力道,嗖的一下就把他從原來的位置拉到半米開外。 盛淵:??? 誰給他點了回城? 社會人士仗義執言:“你在對同學干什么?你在欺負他?!都是同學怎么能這樣!還掀人衣服,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上手摸了?!” 說著轉頭對喻左今道:“現在這世道是不安全,男孩子在外也要注意安全,不然很容易被占便宜?!?/br> 喻左今臉黑得和今晚的夜色一樣。 我勸你少管閑事。 第52章 正義爆棚的社會人士看著黑臉的喻左今。 ? 怎么個事? 現在不是應該感謝他這位天降正義的出現嗎? 為什么這么看他。 難道剛才被欺負還挺享受?! 正義人士一臉懵逼。 crazy!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剛才正義人士猛地躥出去, 毫無預兆,同伴沒拉住他。 可能是酒喝多了昏了頭,以為剛才盛淵在欺負喻左今。 然而外人眼里, 倚在墻上的男生明顯比他身前的男生高大很多,看起來也有著明顯的力量懸殊 要是被欺負了, 一拳就能揍回去,更別說霸凌了,臉上雖然面無表情, 但同樣一點抗拒也沒有。 被解救后頂著一張被破壞好事的臭臉。 顯然是正義人士多管閑事了。 同伴上前拉過一臉懵逼的正義人士,解釋說:“兩位同學不好意思,我這朋友喝多了, 出發點是好的, 沒想到弄巧成拙,他這人從小就特別有正義感?!?/br> 還特意舉例。 “小時候玩過家家, 都是他當警察?!?/br> 喻左今:…… 盛淵哪怕喝醉酒也很大度, 不計前嫌,“沒關系,社會就需要你這樣的人?!?/br> 道過歉, 同伴手臂穿過正義人士的胳膊, 將人攙扶走。 夜風吹得耳朵涼麻,盛淵看著代替星星亮在夜空的路燈, 時間不早了,他也該回家了。 奶茶店就在一中北邊, 在原地出發向右走一百多米就能到學校。 盛淵像往常一樣帶著喻左今回到一中校門口。 “進去吧?!?/br> 喻左今卻沒有走, 吹了許久晚風讓盛淵的思緒清醒了些, 但現在仍然是醉著的。 他的大腦不如平時活躍, 一片空白, 反應也慢許多。 “我送你?!?/br> 干干啞啞的嗓音,就像是被鋸子鋸掉的樹枝,他的聲音從小時候記事起就是這么難聽。 像是烏鴉一樣刺耳。 說話費力氣,別人只要動動嘴就可以說好,他百轉千磨的觀察著別人的口型,再從嗓子里扯出來。 他不喜歡自己的聲音,從小就不喜歡,再到步入青春期所受到的嘲笑,這更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嗓子從身上扯下來。 他的嗓子爛掉了,從小時候就開始腐爛,想剝離卻又像是被嚼開的口香糖,黏在身上痛苦不已。 所以他很少說話。 盛淵喝醉了,耳朵也跟著混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