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這和捉jian有什么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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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良是想象過這樣的場景的,但決不是眼下這種情況。 燕茯苓現在應該在京慈湖畔的家里等他,睡裙下面是可愛又保守的棉質內褲。因為地暖,她會光著腳,在自己到了之后,一邊爬到他身上抱緊他,一邊用那對兔子一樣的奶子偷偷蹭他。 兔子的眼睛是紅色,眼淚是白色,它們全部被他安撫著舔吃過。 燕茯苓在那個時候全身都是軟的,然后被他親得更軟。 應該是這樣才對。 陸鶴良的目光靜靜拂過地上少女側躺的身體,他走近,半蹲在她身邊。 長發有一部分被壓到了她身體下面,陸鶴良伸出手,輕輕撥弄她被汗濕的劉海。 頭發都被干亂了。陸鶴良陰沉沉地想。 到底是做了多久?得被按著cao了多長時間,劉海才能濕成這個樣子。 他現在稍微對那天目睹他和燕茯苓接吻時,陸延的心情,感同身受了一些。 到底是他的兒子,陸鶴良冷淡地看著地上星星點點的痕跡。 他最知道怎么樣能讓自己父親心里不痛快,尤其是在書房zuoai,這個曾經陸鶴良堂而皇之當著他的面和她調情的地方。 手從劉海移到臉頰,陸鶴良在考慮是否要把她叫醒。 燕茯苓睡得很熟,被親得紅腫的唇微微張著,像是索吻一樣。 陸鶴良于是低頭吻住了她。 手很緩慢地揉著她的臉,往下,探進她上衣的衣擺,薄薄的針織打底衫,底下柔軟的女體溫熱。 陸鶴良慢慢揉著少女綿軟的胸,乳尖很快挺起來,時不時啄他的掌紋。他低頭去舔,發現小小的乳孔張合,胸上有乳汁的甜糯氣味,卻沒什么奶水如同往日那般熱情地流出。 陸鶴良眼神變得更暗。 全喂給他的兒子了。 腦海里浮現起燕茯苓往日被他咬著奶子時,情動的生澀神情,腿總是偷偷去蹭他的腰,蹭一下就逃開。 她和陸延zuoai的時候,腿是不是就掛在他的腰上,或者放在他的肩頭?她的腳腕很敏感,捏緊的時候,下面應該也夾得很緊。 陸鶴良感覺自己硬了。 按理說,他不應該在想到這些事情的時候硬的。 陸鶴良起身,第一次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燕茯苓周圍交媾后的痕跡。 這些痕跡對他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應該是稀松平常,見怪不怪的。周圍同事不乏未婚聲色犬馬之人,不影響工作,陸鶴良對他們言辭間的曖昧便往往采取熟視無睹的態度。 但他現在看著兒子和燕茯苓zuoai留下的痕跡,硬得有些不適。 少女在夢里發出幾聲短暫的嚶嚀,陸鶴良發覺自己此時迫切地想聽到她喚他的聲音。 弄醒她有很多種方式,陸鶴良看著她,微微抬腳分開她交迭的腿,隔著內褲,用鞋尖碾腿間的潮濕軟rou。 燕茯苓很快哆嗦著身體睜開了眼。 ……燕茯苓覺得世界上不會再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了。 她三歲時第一次見到阮娘,對方用尖銳的指甲勾斷了她寶寶帽的系帶,燕茯苓被眼前巨大的金屬活物嚇得當天就發了高燒。 而現在她從供暖后地面熱意烘出的困倦里醒過來,看到叔叔靠在桌邊沒什么表情地盯著她看。 燕茯苓一時間覺得陸鶴良沒有笑意的臉,比阮娘一下就能割斷混紡纖維布繩的爪子更加令人恐懼。 他穿的很正式,看起來要外出,只是臨時來了這里。 而她只穿了打底衫和內褲,短裙和地板襪應該還胡亂丟在陸延房間的床下面。它們被陸延揉得全是褶子。 救命。 燕茯苓眼神飄忽,想先坐起來。下身剛動了一下,后xue含著的jingye在軟rou擠壓間流出,有一部分掉在了地毯上。 燕茯苓感受到屁股的異樣,這才想起來她那會兒纏著陸延弄掉套子射了進來,被他的jingye弄到高潮的事情。 燕茯苓的臉這下是真的白了。 這和捉jian有什么分別……如果叔叔知道這是他兒子留下來的,他又會是什么反應? 陸鶴良靠在桌邊,欣賞著少女的表情,見她反應得差不多了,才慢慢開口:“茯苓,別動?!?/br> 燕茯苓心里害怕,撐著身體想坐起來,眼前是陸鶴良的一截褲管,以及他的皮鞋。 叔叔離她很近,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燕茯苓抬頭和他對視,輕輕拉了拉他的褲腳。 “叔叔,你親親我?!?/br> 陸鶴良沒說話,抬腳輕輕帶著她的胳膊一拉,燕茯苓就失去了支撐,重新躺回到地毯上。 她低低呻吟了一聲。 “我說了,茯苓,不要動?!?/br> 陸鶴良靜靜看著小洞里流出來的濃稠jingye,乳白色,和粉色的xuerou相映,屁股上被揉捏的紅痕,一切都很清晰地展現在他面前,仔仔細細地告訴他,在他回來之前發生了什么。 年輕人是這樣的嗎?他不過出去一個周,再回來,已經有一部分被他的兒子急不可耐地標記過了。 陸鶴良在燕茯苓身邊蹲下,輕輕扇了一下她的屁股:“聽話,把屁股掰開?!?/br> 燕茯苓這次是真的害怕了,她沒有見過陸鶴良這幅樣子。就算是他喝醉的時候,也不是這樣的。 “叔叔……”她怯生生叫了一聲。 陸鶴良表情未變,伸手輕柔地放在她腰側,緩慢而強勢地,扯斷了她的內褲。 最后一點遮擋也沒有了,整張xue都展現在他面前,水潤,濕漉,連綿在股間潮意豐沛的地方,清澈的絲線順著他揉內褲的動作被收到掌心,陸鶴良把內褲吸收的水一點一點全部擠出來。 地板上淅淅瀝瀝的水液濺落的聲音。 “這么yin蕩嗎,”陸鶴良看向燕茯苓:“被他的yinjing,弄出來這么多水?” 陸鶴良強硬地抓著燕茯苓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她表情有那么點屈辱的意思,大約是被他呵護慣了,向來沒有這么委屈過。 陸鶴良卻感覺自己更加該死地興奮起來,他的神情,表情,都沒有變化,只有身體勃起的反應暴露出獸性的一面。 陸鶴良看了一眼書桌上鐘表的時間,低頭掩住燕茯苓的眼睛,像是在摸她的睫毛。 女孩子羞恥得身體微微顫抖,但還是很聽話地嘗試分開自己的臀rou。 陸鶴良在這個時候拿出了西服內兜的手機,把聽筒音量調整到最低,然后撥通了陸延的電話。 電話過了一會兒才被接通,陸鶴良微微笑起來,盯著屏幕上變化的通話時間。 “茯苓,”陸鶴良叫她的名字,而后換了個位置再度蹲下,手指按向少女臀間的后xue口,它因為主人的羞意和懼怕不斷收縮。 陸鶴良把xue口沒完全流到地毯上的jingye勾起來,一點一點塞回roudong。 他的小姑娘這里也可愛得讓人想要憐惜,現在那些礙眼的jingye被她聽話地重新含了進去,陸鶴良感覺自己將要消失的忍耐又重新回來了。 他自認為自己很耐心,如果不是因為耐心,這點看她,等她的時間,已經被他用來讓她適應自己性器的插入。 陸鶴良把手機放在燕茯苓看不到的地方,同時確保他的兒子能完全聽清他們的對話。 陸鶴良很溫柔地摸著燕茯苓的頭發,開口道:“茯苓,誰把jingye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