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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陛下,珠子已找全了,十二粒,無一顆缺的。只是……有幾顆摔出了些裂紋?!?/br> 侍女捧著已收在錦盒中的散珠們,被浴桶中正交迭著軀體的男女晃了眼,脖頸子忙扎得極低。 她們這些人原是侍奉昇小王爺的,被陛下臨時調了過來。思緒不禁飄遠些,一直在陛下近身侍奉的那幾個,可真是攤上一門又美又苦的差事,日日有這等陽剛俊美、風華可傾天下的男色看,卻不能動起歪心思來。 “重新以絲線串好后,妥善收好,別教荀道長發現了?!?/br> 男人叮囑時聲音清冷,但自有威壓。 不止給荀姹換上身的敕族冬衣,這些侍女,的確也是借的齊澍的。想著再苦不能苦孩子,這回來江南,雖陣仗極低調,齊瀾險些真與尋常侍衛事事無二,但為齊澍一應打點的齊全。他著實沒料到會有如此大一場意外收獲,短了的伺候的人手,便惟有從齊澍那兒抽調了。 侍女們乖覺地退下后,他專心為懷中玉人搓洗起身子來。 只是洗法未免太拖沓,大掌只在她身前那兩團暖雪上揉搓,洗著洗著,還啟開雙唇以口中津液污了上去,須臾令前功盡棄。 而荀姹在熱湯中浸了一些時候,渾身疲意消褪了許多,只覺得連骨頭都有些酥,一時醒轉過來。 美人疑惑,“什么時辰了?” “大概……”齒尖仍廝磨著她乳rou,男人頓了頓,“亥時?!?/br> “才這時候?” 豈不是說,距她昏過去時,才過了不到一刻鐘。那,這短短的一刻鐘里,她經歷的夢境夠復雜的,昏沉間又被狠狠弄了一回,仰臥著被人將腰身掐在掌中、抬得高高,緊窄的逼xue被那器具捅了攮了許久。 這男人陽氣頗足,總歸不是神鬼入夢來挑弄了她一場…… 凝眉不解間,聽得他道:“姹兒既已小憩了片刻,精神養足了些,時辰又還不晚,便再陪朕做一回罷。那器具忍了將近一刻鐘了,實在是難以自行紓解?!?/br> “可我……仍是疼著的,況且沐浴時不該行那穢污之事罷,不然豈不是有違潔凈身體的本意?” 她言語間推拒著,可背后,他身體便如池中大蟒遍體的邪鱗,滑且硬且燙,更不用說正磨蹭在她雙腿間那根粗碩的rou器,她又軟著起不了身…… “過會兒朕再服侍你沐浴一回就是了?!?/br> 他卻沒這便掰開她臀瓣插入進去,而是將她調轉了身子,將她兩腿托舉起,架落在他寬闊的左右雙肩上。 “你只管,給朕干?!?/br> 握著美人那剛從水中撈出、膚rou瑩潤流光的一雙長腿,往澀意已重了許多的xue里,一寸一寸,重新墾至深處。 她眼角迸出幾滴淚來。 只管給他干…… 她寧肯還是在床笫間被他這般那般。 在他一下比一下重的粗蠻頂撞之下,僅僅與他大腿相接觸那嫩生生的臀尖,時而也被震得彈起彈高,除了兩條下肢被他箍在雙臂中,身體沒半點著落,她忙將藕臂搭落、圈圍在浴桶邊沿,使出僅剩的力氣支撐疲憊不堪的身子。收絞得緊比破身之時的逼xue,極致的疼痛與酥爽兩相交織。 末了,他終于肯泄身時,猛地放下她的腿,改捧緊她雙臀,寬闊的古銅色身軀將她籠嚴,頸間咸濁的汗液滴落在了她頰上,又滑到她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