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沒下床(旗袍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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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聽到微弱的聲音從衣帽間傳來:我在這兒... 他又等了片刻,衣帽間沒有動靜,他無奈走進去,打開柜門,黃昏的光將花枝籠罩,她一身鵝黃色的修身開叉旗袍,側邊盤發因為擠在柜子里多了幾縷凌亂的發絲,不太適應亮光,她抬臂輕擋,慢慢露出眼。 “周庭白,我腿麻了…” 花枝縮在木質的柜中,衣服緊貼身體曲線,沒有一絲多余的布料,她委屈地望著周庭白,柔光照紅了臉頰。 周庭白蹲下身,單膝跪在她面前,推了推眼鏡,然后摸上她穿上高跟而繃起的腳背,從腳踝到小腿肚一點點揉。 日落是一瞬間的,花枝眼前透明的光突然移開,降落在他頭頂,胸前的領帶夾明晃晃地曝曬,然后熄滅,天一下昏暗,唯有二人清晰的輪廓。 男人的手指逐漸讓她的雙腿恢復知覺,她順手整理他的西裝領口:“今天怎么穿得這么正式?” 他松開握住花枝小腿的手,作勢起身:“有醫藥公司的人來實驗室?!?/br> 花枝扯著周庭白的領帶將他拉下來,兩人湊在逼仄的柜子里,余溫繾綣。 “抱我?!?/br> 周庭白的手從下面摩挲她的腳踝,“啪嗒”一聲,解開她高跟的鞋扣,在花枝不明所以的注視下,緩緩提起她的鞋轉身出去:“自己走?!?/br> ?什么意思? 花枝看了眼鞋跟在柜子底部留下的劃痕,暗罵:“假正經?!?/br> 已經四月底,供暖早就結束,但周庭白家的地暖仍開得很足,她赤腳走在樓梯上一點也不覺得涼。 周庭白在客廳擺弄電腦,上面是花枝看不懂的模型。 “說說吧?!?/br> 說什么?花枝歪頭,周庭白想讓她說為什么沒有離開,還是為什么藏在衣帽間,還是為什么穿成這樣。 或許都有。 她扭著腰上前,幾步路走得風情萬種、搖曳生姿:“好看嗎?校慶表演的衣服,老師叫我先試試?!?/br> 還有一個多月才校慶,現在未免有些早,周庭白沒有拆穿她:“嗯?!?/br> 這聲“嗯”又是什么意思?是好看,還是知道了。 花枝懶得猜,她撩起開叉的裙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自顧自地哼唱著跳起來。 可跳的實在不是什么正經動作,細長的雙腿踩著節奏,轉身背對周庭白,渾圓的臀部左右搖晃,貼身的旗袍繃得很緊,從肩背到腰再到胯骨的弧度流暢又旖旎,繞出情欲的線,晃得他滿心滿眼只有女人飽滿的屁股。 她半蹲著側過臉,高傲的下巴懸在半空,眼神似笑非笑,微瞇著掃過周庭白,碎發勾人,半張的嘴唇被舌尖拐帶出哼聲,潤物細無聲地歸化他的定力。 一個云手轉腰,十字步回身,捋著胸前的頭發,指尖狀作不經意地在胸前掠過,撩人的身段讓人意亂情迷。 周庭白鏡片后的眸子不自覺凜了凜,沒動。 就在他以為花枝會向往常一樣變本加厲時,她的動作慢慢變得有力而充滿氣韻。 即使他對古典舞全部的印象來自于春晚的電視節目,但他也看得出,花枝跳得極好,柔軟的身體竟可以爆發出如此的力量,呼吸中的氣流向上,全身都蓬勃著,來回穿梭。 她竟跳著跳著絲毫沒有了之前的矯揉造作,大氣磅薄、一顰一笑,他卻覺得更誘惑、更移不開眼。 身體在動,靈魂在飛,提腕壓腕,圓場一含,周庭白感受不到花枝的眼神,她的視線里已經沒有了眼前的男人,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客廳的地毯是舞臺,底下只坐著觀眾,沒有旁人。 這支舞跳的是江南,他仿佛看到女子踩著鳧水的橋,笑得明媚。 花枝該是很喜歡跳舞的。 直到跳完她才回過神,故作輕佻地又抬起大腿,假裝撥水一樣又摸上自己的舌尖。 “很好看?!?/br> 是回答之前她問的衣服,還是說她跳的舞,周庭白很少這樣直白地夸她。 花枝笑,管她呢,她也不在乎。 開叉到大腿根的衣服什么也遮不住,女人提著裙子跪在他腿間,男人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西裝揉皺了旗袍的布料。 落地燈好像壞了,總是一閃一閃,周庭白將她壓在沙發上,領帶垂下來,銀邊鏡框在反光,手心里摩挲著女人撐起的一條腿。 從膝彎摸到大腿根,弓起的后腰懸空,胸腰的剪裁勾勒得花枝宛如沒穿衣服。 “好看嗎?”花枝又問。 “好看?!?/br> 意外地得到回答。 他空出一只手摘掉眼鏡,俯身吻她,唇舌交纏,拼命吸走對方嘴里的空氣,頭發絲搗亂,被周庭白不耐煩地聲音給嚇走。 修長的手指從大腿根伸進去,兜住臀瓣,蕾絲邊的內褲扎手,他撥開這層阻礙,揉捏臀rou。 “…嗯...啊…” 男人的吻落在她耳邊:“好看?!?/br> 她問了嗎,好像問了,花枝被吻得神智不清,只能低哼著呻吟。 胸前的盤扣他沒有解,隔著緊繃的衣服蹭她,每次發力外觀不顯,但乳rou的震動仍然劇烈。 他低低地笑起來,脫掉她礙事的內褲:“好看?!?/br> 花枝又心想,她剛剛問了嗎。 周庭白扶住她的后腰,只解開自己的腰帶,挺起自己的硬物埋進她這幾天早已被潤滑得不能再柔軟的逼里。 從外面看去,兩個人都衣衫完整,只是鵝黃色的綢布比如硬挺的西裝布料顯得有些弱。 被團成一團圈進男人懷中,寬厚的脊背完全遮住女人的身體,只有白嫩的腳丫從他身后翹起來在空中亂晃,腳趾蜷縮又放松,入夜的屋子里低喘陣陣,她聽見周庭白說“好看”。 花枝拉扯住周庭白的領帶,任由他額前的碎發擋住視線,鼻尖到下頜的線條凌厲又性感,喘息聲在身上前后來回地搖晃。 她抬腿夾住男人的腰,下體迎合他撞擊的頻率,胸口壓得快喘不過氣。 周庭白伏在她身上cao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把她拉起來趴在沙發上,輕薄的布料里散發著女人色欲的香味,高開叉的側邊方便他掀起后擺,抓著屁股狠狠撞擊。 “哈…你,你慢點…衣服,要壞了…” 身后的人充耳不聞,只是更用力地挺動,花枝胸前的盤扣就在男人cao干下崩開來。 一只手恰好地從后面伸過來攏住乳rou,把兩團雪白的大奶從內衣里剝出來,隨著身體起伏的變化拍打。 “…哈啊…你賠我衣服…” “好?!?/br> 他答應得爽快,也干得爽快,身后的人貼近,脖頸交迭,呼吸的濕度重合,被進出的xue口多了一只手。 帶有薄繭的手指揉搓陰蒂,抽插的力道不減,耳后的皮膚被叼起來親吻,花枝全身無一不被照顧。 兩具身體互相是那么熟悉,花枝四天沒有出過周庭白房子的大門,也幾乎可以說除了上床zuoai,她什么也沒干。 她突然有一種樂極生悲的情緒,蔓延、擴散,快要被吞沒,然后她掙扎著渡給周庭白,兩個人瘋狂地接吻、zuoai,花枝挺翹著屁股迎合,聲音浪得沒邊。 盤發的簪子掉到地上,邊上是男人的眼鏡,銀邊鏡框被月光反射到珠翠上,散落的哼聲,男女都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