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上了(埋胸坐臉舔b跪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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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的裙子被脫下,xue口斑駁,汩汩白濁滴在床單,滲進黑色里。 周庭白像回過神,不再親她,報復般地啃咬,纖長的脖頸上痕跡突兀,身體是白皙的雪地,玫瑰艷麗,越開越深,難耐的動靜宛如含苞欲放,花枝掙扎著盛開了。 他雙臂撐在她耳邊,俯視她散亂的頭發襯著的臉,似有千言萬語,被津液黏住口唇,終是不得言;額前碎發被汗珠困擾,遮住半截眼眸,身上人只好半瞇著眼看他,像水蒸氣撲面而來,濕潤地鉆進毛孔。 性器和花xue在吸引,男人猶豫了,箭在弦上他似乎也能理智地收回去,這下花枝可不同意,她攬住人,將他埋進自己身體里,柔軟的胸乳包裹住男人俊朗的五官。 呼吸之間都是她帶來的欲望的香氣,鼻尖戳在乳rou上,嘴唇抵著rutou,周庭白無奈地呼出一口氣,紅嫩的茱萸就滑進他的嘴。 嗯啊...哈... 花枝挺起身子往他嘴里送,怎么都不夠似的,周庭白不自主地含著乳尖吮吸,大手也緊隨神經,捏住兩團碩果使勁揉搓。 他能感受到女人的長腿環住他的腰,xue口的水蹭到他身上,嘴里的紅果子一點點長大,手中柔軟如波,在感知里掀起驚濤駭浪。 身下的人不停地扭動,可兩人抱得太緊,只是一下又一下rou體的親密,他的唇齒在乳尖來回,刺痛后又被柔軟安撫,胸口腫脹不已,像有奶要被吸出來,兩團大奶被扯得變形,攏起又攤開,每一下都是漲潮。 不夠,遠遠不夠,身下的小嘴發癢,空氣都變得密密麻麻,花枝難受極了,可含吮她乳rou的男人感受不到,她只能主動。 女人一個翻身坐在男人腹肌上,用淋漓的下體不停地蹭,腹肌的摩擦微弱,可肌rou的跳動也從yinchun傳遞上來。 他原本高傲的冷臉此刻也氣息不穩,口唇濕潤,花枝一點點往上坐,抓著床頭,將下體懟在了周庭白臉上。 啊———高挺的鼻梁一下埋進xue口,驚得她大叫,呼出的熱氣噴在花xue深處,催熟液體,源源不斷地流。 她沒想控制,任由泛濫,終于,她感到一陣溫熱的柔軟襲來,卷走了流出的水。緊接著便是男人的手指摳深深摳進她的臀縫,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指縫里都是溢出的臀rou。 周庭白的舌頭得空,但他并不急于登堂入室,舌尖緩緩舔舐整個下體,可水怎么也流不干,嘖,花枝一聽男人的嘲弄,往下一坐,啊———!男人的舌頭直接舔進深處,鼻尖撞上陰蒂,電擊般的痛感。 此時想合攏下體已經為時已晚,肥碩的臀瓣被牢牢抓著按住,劈成直線的大腿根緊貼周庭白的臉,咕滋咕滋的水聲是他舌頭進出攪弄花xue發生的聲音,鼻梁摩擦陰蒂,yin水淅淅瀝瀝不停?;ㄖψ约阂矓[動腰肢,下體在男人的臉上肆虐。 她突然想起茍思曼對他的崇拜,俯視此刻只能在她腿間努力的男人,心里升起詭異的快感,再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的逼里,都是一個樣,下流又貪婪,他有什么值得茍思曼小心翼翼的呢。 男人察覺到她的走神,舌苔朝xue里的媚rou用力掃射,用嘴吞下她發情的汁液?;ㄖΦ纳眢w繃出誘人的弧度,手心的臀rou都滲出水,口水不受控制,從嘴角流出掛在下巴尖,這幅慘樣,又何嘗不下流。 ...嗯...周庭白,你在舔我的逼。 ... 周庭白沒聽過這些污言穢語,一時無言,可花枝不消停,繼續說著。 周庭白...哈啊...我的水好吃嗎... 周庭白...你...嗯...舔得我好舒服... 嗯...周庭白...再深一點...用力... 他沒有阻止她,因為他發現花枝越說xue里就縮得越緊,水也流得更多,這些粗口他也只能聽見她嬌嬌的呻吟,一縷一綹,絲絲入骨。 啊——嗯——周庭白很聽話,舔得用力,他用嘴唇含住下體大口吮吸,她的靈魂和思緒都要被吸干,只剩軀殼還裝著水,流個不停。 突然花枝掙扎著要退開:不行...啊...周庭白,我又要...嗯...要出來了...嗚... 他一聽摟著她翻過身,在她要出來的同時,把自己的性器捅了進去。 啊———哈啊——— 花xue深處噴出的蜜汁酣暢地澆灌在了男人的guitou上,堵在xiaoxue里冒泡。 周庭白你個變態! 男人將她的兩條腿推上去,膝蓋抵住她的鎖骨,他再一用力,膝蓋越過肩頭,屁股朝上抬起來。 周庭白沒想到花枝的腿能這么長這么軟,就著這個讓人血脈賁張的姿勢,開始抽插自己的下體,和著xiaoxue內沒有來得及噴出的yin液在她的身體里進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她耳邊放大,她甚至能看見抬起屁股里濺出的汁,和男人的巨物是如何動作。 花枝閉上眼,羞得看自己。 身體里那根東西,又硬又燙,把她的xiaoxue填得滿滿當當,xuerou沒有一絲空隙地貼合著,被擠壓著一進一出,摩擦四周的神經。 屁股被抬起來的姿勢讓男人的硬物進得更深,每一下都鑿得用力。那是一片濕地,一進去就被吸住,想出來又會被纏上,男人只能越插越深,每一下都干得用力,才能品出柔軟里被絞緊的快樂。 囊袋拍紅了臀rou,啪啪啪地身體撞擊聲與兩人的喘息聲呼應,縈繞在房間,整個屋子都被情欲灌滿,在兩人的身體上反復浸yin。 床頭有一盞暖燈搖晃,昏黃的光抗議,直到有一截雪白的手臂探出來,白嫩的肌膚映照,原來不止光在晃。 周庭白拉過花枝,將人翻過去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xiaoxue在他眼下收縮邀請,他樂意至極,挺起下身又插了進去,他快速抽送進出,有力的臀部繃緊,女人在他無數次的力道下嬌喘連連,話不成句。 ...嗯...啊...你慢...嗯...慢點... 顯然身后的人沒有聽她的,他扯過她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身后,用手心感受自己臀部的震動,那樣快的頻率她喘氣都困難。 急促呼吸造成缺氧頭暈,花枝難受地用手攥緊床單,凌亂的褶皺里陷著的是她的身體,難堪又想要更多。 她朝周庭白擺動屁股,配合他的抽插起伏,兩個人像早已配合數次那樣默契,嗯...周庭白... 花枝暗罵自己不識貨,和茍思曼說周庭白不行,分明現在快不行的是她。 快要嘲吹第三次了,周庭白一次都還沒射,花枝擺動細腰、扭動著臀部,不停收縮xiaoxue,差點讓男人失去理智。 他覆在她背上,抓住她亂甩的胸仔細揉捏,身上的動作仍不停,花枝的氣聲斷斷續續,在他耳邊喘得嬌進骨髓,他快繳械投降。 夜深不知過了多久,花枝的嗓子徹底啞了,只能哼出些聲,可換了個姿勢從身后抱著他的周庭白還沒有盡興。 側身一手玩她的胸乳,一手從前面捏她的陰蒂,性器還不停在她身體里來回,她像個AI人偶娃娃,一邊任人擺布,一邊主動抬臀迎合,回應她的又是一波瘋狂的cao弄,終于,男人一口咬住她的側頸,埋在她身體里射了出來。 他射了多久,花枝也噴了多久。 漆黑的房間里仿佛滿是白光,大腦被瞬間抽空又上升,xue口抽搐,臀腿跟著抖,嚴重缺水的身體不得不本能尋找水源,花枝后仰吻周庭白的唇,舌尖主動伸進男人嘴里找啊找,被周庭白壓制住,翻身又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干。 凌晨五點,茍思曼收到花枝的微信:【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