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2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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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段葉天卉和老爺子的關系冰釋前嫌,老爺子分明想扶持葉天卉的樣子,于是眾人也都看出來了,葉家就是要讓葉天卉接班。 雖說葉天卉足夠優秀,不過一向重男輕女的葉老爺子竟然選擇了這么一個女接班人,也是讓人沒想到。 但不管怎么說,葉老爺子此舉算是堵住了悠悠眾口,葉家底下眾人也都終于安心了。 家里諸事終于安定下來,葉天卉也投入更多心思在馬場。 這天葉天卉剛從馬場出來,迎面卻看到孟逸年。 她一出來,他那視線便射過來,顯然就是在等著她。 其實葉天卉估算著這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也該查到事情真相了。 當下上前,笑著道:“逸年,怎么不進去馬場,站這里做什么?” 孟逸年看著她笑起來的樣子,突然道:“我發現,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br> 葉天卉:“……” 孟逸年:“自從我認識你,就沒見你對我笑得這么好看,現在我終于見到了,也就明白了,你是只有看別人熱鬧的時候才這么開心嗎?” 葉天卉微挑眉:“再見?!?/br> 她轉頭就走。 孟逸年見此,忙上前攔?。骸按笮〗?,你等等,我們有話好好說?!?/br> 葉天卉笑得特別矜持:“我們能有什么話可說的嗎,你看你和我男朋友也是多年好友了,你剛才就那么夸我好看,萬一他誤會了,認為你調戲我,那怎么辦呢?” 她仿佛很無奈地道:“時璋可是很會吃醋的,我如果和別的男人說話,他一定會生氣的!” 孟逸年聽這話,眼神就格外無奈,這都說得什么話,顧時璋能管得了她? 依他看,顧時璋簡直是把她縱容到無法無天了! 他嘆了聲,很沒辦法地道:“大小姐,不要鬧了,我們說正經的可以嗎?我確實非常誠懇地想和你單獨聊聊?!?/br> 葉天卉:“好,前面有咖啡廳,你請我喝咖啡吧?!?/br> 孟逸年忙不迭地點頭。 一時兩個人過去了前面咖啡廳,坐下來,葉天卉才道:“到底怎么了?” 孟逸年看著她那若無其事的樣子,苦笑:“你早就知道了是吧?林見泉是我爹地的孩子?!?/br> 葉天卉聽著,糾正道:“話不能這么說,我沒有什么早知道,只是之前一次比賽,發現了見泉媽咪的一些異樣,之后她反應不對,好像受到刺激,我才去查的?!?/br> 孟逸年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謝謝你能給我們這個提醒,讓我們知道情況,不然我們一直被蒙在鼓里?!?/br> 提起這事他很是一聲嘆息:“當年這件事是我爹地處理的,我年紀小,又在國外,我爺爺也在歐洲休養,至于其他的叔伯,更不至于插手此事,我爹地堅決認為那不是他的孩子,自然大家也不會多想,我們當時對林家母子也不熟,所以——” 他抬起手,揉了揉臉,苦澀地道:“其實我現在想想,我可能在小時候曾經見過他,應該是我十四五歲那年回國,恰好看到他mama帶著他來我們家,似乎想見我爹地,不過我爹地好像很是嫌惡的樣子,根本見都沒見,直接讓人趕出去了,他對我們說那些人一再糾纏就是想要錢。我當時年少,況且還有自己的學業,所以沒有多想,就匆忙離開了?!?/br> 他嘆了聲:“如今我已經把他這些年的經歷都查過了,他們母子這些年不容易,他自己當了蟲仔,也受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F在想起來我難免有些后悔,當年我但凡多花一些時間稍微了解這些事,也許就不一樣了,無論如何,他也是我的弟弟,我至少能夠提供他一些幫助,不至于讓他那么辛苦?!?/br> 葉天卉聽著,卻是能想象當年的情景。 這是林見泉的不堪,他mama帶著他走投無路了,也許是吃不上飯了,要餓死了,去哀求別人的憐憫,卻被轟出來,這個時候卻看到還是翩翩少年的孟逸年走出家門,體面矜貴,時髦又有派頭。 人性中但凡有一絲絲的陰暗,都會酸澀,都會覺得這世間許多不平。 孟逸年繼續道:“不過我也明白,如今事情早已過去,他熬出頭了,已經是一個我們孟家都要思量研究的人物,我現在跑過去說,想讓他回到孟家認祖歸宗,他必然是不屑了?!?/br> 葉天卉很滿意地欣賞著孟逸年的無奈,道:“你看,你也想得很清楚,他能走到今天,靠的不是我的提拔,也不是誰給的機會,而是他自己的努力,錐在囊中,終歸會鋒芒畢露,其實他無論走到哪里,都會大放異彩,這樣的他,必然有著異于常人的傲骨,他又怎么會被你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孟逸年望著葉天卉:“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想強人所難,但是葉小姐,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相求?!?/br> 葉天卉:“哦?” 孟逸年:“現在我們家也開過家族會議,我爺爺和我爹地都希望他和他媽咪回心轉意,讓他認祖歸宗,畢竟他是我們孟家的血脈,我們也不希望他流落在外,不過這個又不是一時的功夫,所以關于見泉的事,我有個不情之情?!?/br> 葉天卉聽著,語氣有些譏誚:“哦,你孟家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敢情以前是狗在外面撿垃圾嗎?” 孟逸年苦笑:“我知道這是我們孟家的錯,事到如今,你怎么說我們都認?!?/br> 葉天卉:“行,你說吧,你的不情之請?!?/br> 孟逸年:“我想要見泉的合同。你出價吧,只要你能出價,那我就能接受?!?/br> 葉天卉一聽,驚訝地看著孟逸年:“你在想什么,比賽在即,這是我麾下王牌戰將,你竟然想花錢買走?” 她不免好笑:“孟大少爺,咱們也認識一段時間了,彼此留個臉行不行,你既然知道這是不情之請,那為什么還要開口?你覺得我能答應你嗎?” 孟逸年聽得越發無奈,他素來知道葉天卉說話夠狠,但沒想到她就這么直接,簡直是快刀手,幾下子就能把人割得體無完膚。 他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我想說的是,我希望你把合同轉讓給我,但是在這之后的幾年里,依然讓他在你手下效力,這樣可以嗎?” 葉天卉聽這個,便明白了:“說白了還是面子吧,你們孟家的面子不允許你們家的血脈在我手底下干活?!?/br> 孟逸年:“你可以這么認為?!?/br> 葉天卉:“可是他答應了嗎?他答應認祖歸宗了嗎? 孟逸年頓時神情無奈。 葉天卉自然看出來了,她望著孟逸年,嘆道:“在我們繼續這個話題前,我先和你說說我是怎么和他認識的?!?/br> 孟逸年點頭:“好?!?/br> 葉天卉也就和孟逸年提起來,提起來那雙垃圾桶后充滿渴望的眼睛,提起來那兩塊老婆餅,提起那個在大雨傾盆中拼命匍匐在馬背上的瘦弱蟲仔,也提起那個險些在驚馬中喪命的他。 最后葉天卉道:“他這一路走來不容易,我們是貧賤之交,所以如果他想認祖歸宗,卻因為和我的合同讓他的身份蒙上了瑕疵,那我確實是可以解除的,解除合同放他自由,讓他去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富家少爺?!?/br> 她攤手,很無辜地道:“但問題是他現在并沒有要認祖歸宗,既然沒有,那你為什么要找我來說這個,有意義嗎?他和你是什么關系?事實上他根本不承認和你的關系,那你又有什么資格要求我把合同轉讓給你?我是那種隨便出賣屬下的人嗎?” 孟逸年一時無話可說。 過了片刻他才道:“他和他媽咪都很倔,任憑我們怎么勸說,他們都不同意?!?/br> 葉天卉道:“那你們想想辦法,你要知道,十五年前,一個弱女子走投無路,在羞辱、唾棄以及被愛人拋棄的痛苦中站起來,生下了他,你們不認他,反而羞辱她;十二年前他們母子走投無路,他mama領著年幼的他上門乞討,希望你們施舍,你們還是不承認?!?/br> 孟逸年面上羞愧。 葉天卉說的是事實,而且是他爹地干出來的,他無法辯駁。 葉天卉笑得嘲諷:“十五年后,他在賽馬場一戰成名了,你們要承認他了,想讓他回歸孟家了,你說他mama又怎么會愿意?這個時候你們不多拿出一點誠意來,怎么可能呢?” 孟逸年疑惑:“誠意?” 葉天卉:“你們為什么想認他?是不是想讓他給你們跑馬?是不是想摘現成桃子?” 孟逸年道:“并不是因為這個,我也說了,即使他認祖歸宗,即使我拿到合同,他依然能繼續為你跑馬,我們只是希望孟家的子嗣能夠認祖歸宗?!?/br> 葉天卉笑道:“不要說得那么大方,好像我得求著你們讓他繼續為我跑馬,你得搞清楚——” 她淡淡地望著他:“現在,我讓他繼續跑馬,他就得繼續跑馬,我讓他待在馬廄里一事無成,他就能一事無成,我手握三十年合同,他的前途命運都在我的手里,現在是你們要求著我讓我出讓一部分權利。這話,我就擱這里,即使走到你們孟家老人家面前,也是這個理,我也這么說?!?/br> 孟逸年深吸口氣。 他素來知道葉天卉不是什么好惹的,現在越發發現,這人不好惹。 他也當然明白,林見泉作為葉天卉手底下第一愛將,顯然她不可能雪藏他,她就是要告訴孟家,我拿捏著你們孟家的子嗣,你們就得給我聽著。 他有些無力地看著葉天卉:“好,你說吧,我現在該怎么辦,我都聽你的行吧?” 葉天卉略沉吟了下,問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如果他不認祖歸宗,你們就不認他這個親人了,就徹底把他當成陌生人看待?” 孟逸年搖頭:“不會,無論如何,我們都會認,這是我們家里老人說過的?!?/br> 葉天卉:“這不就得了嗎,既然無論他是否認祖歸宗,你都是把他當親人看待的,這個時候你就要表現出你親人應該有的樣子?!?/br> 孟逸年茫然。 葉天卉:“還需要我給你講嗎?趕緊送錢送房子送地啊,你們孟家雖然在賽馬場選址問題上栽了大跟頭,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們有錢得很,你們總不能告訴我,你們一毛不拔只有他認祖歸宗才能分他點什么吧,難道他不認祖歸宗,你們就不給他錢了嗎?“ 孟逸年聽著恍然:“你說得倒也是個辦法?!?/br> 葉天卉:“當局者迷,你趕緊去辦吧,你看你有了這么好的一個弟弟,你不是應該驕傲自豪嗎?這時候不要在意別的了,能給的錢盡量多給,也許有一天他就感動了。你塞給人家錢之后,可別馬上就要求人家認祖歸宗,那就成買賣了,懂吧?” 孟逸年深吸口氣,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明白了?!?/br> 第116章 林見泉走出馬場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最近他mama重新回到療養院, 他回去家里也沒什么人,加上最近打吡大賽緊鑼密鼓的,大部分時候他就干脆留在馬場訓練到很晚, 晚上干脆住在馬廄的休息室中。 只是偶爾會回家拿換洗的衣服, 然后第二天順便看望療養院的mama。 這天回到家, 剛走到樓下就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豪車,而就在車子的旁邊站著三五個體型彪悍的人物,明顯是職業保鏢。 他頓時便明白這是什么人了。 其實這兩天孟家的人已經分別找過他了,孟寶輝找上門,要和他認親, 要和他父子情深,孟逸年曾經勸過他, 說對不起他, 說以后會把他當弟弟來對待,照顧好他,還要塞給他錢財和物業。 但這些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沒有任何意義。 這只是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 弱小落魄的時候,所謂的親情也沒什么意思, 只有爬到高處光芒四射的時候,那父子親情才有了價值,才有了所謂的血濃于水。 如果不是葉天卉,如果不是自己走到今天,孟家人算知道了真相, 又怎么會這么痛快承認, 這么急切要他認祖歸宗呢? 這時候那車門被打開,他便看到孟逸年扶著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下了車。 那老人抬起眼看向他, 目光中都是慈祥,一種毫無算計的慈祥,就像是尋常人家老人那樣。 不過林見泉看著這目光只覺得嘲諷。 在那個刮著冷風的冬天,他家中無隔宿之糧,母子二人饑寒交迫,求到別人門上卻被趕走,在保安的呵斥驅逐中,他回頭看,只看到那堅硬冰冷的奢華院墻。 那時候,高大院墻內,這慈祥和藹的老人家是不是端著茶閑說著家常? 這時孟逸年扶著那老人走到了他身邊。 老人看林見泉,嘆息道:“見泉,我們能聊聊嗎?” 林見泉靜默地看著那老人家。 他心中覺得嘲諷,不過他也明白自己沒必要意氣用事,如果意氣用事說明他心中有恨,不過他現在已經不再恨了,更多的是置身事外的理智。 所謂的理智是,他明白孟家老爺子的到來意味著孟家最高掌權人來了,這已經是對他最大的重視,也是他提出要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