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2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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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顧家要臉,顧時璋娶了自己,那顧志鐔就不可能娶一個葉家昔日的女兒,顧志鐔就是再愛馮文茵,也只能養在外面了。 她想著這馮文茵,卻是記起那馮素琴來。 香江和內地通信并不發達,政府部門之間來往更是效率緩慢,又趕上過年,那邊公安部門遲遲沒有什么消息。 其實有時候想起這件事,倒是想把馮素琴吊在樹上狠狠地打一通,逼她招供。 不過想想又犯不著,來日方長,慢慢看著吧,反正馮素琴跑不了。 這馮文茵自顧不暇,哪里顧得上管她這親娘,那葉立軫若是敢下手,那倒是好了,正好抓一個把柄。 當然還有那二太太…… 葉天卉這么一想,倒是想遠了,一時也就收回心思:“罷了,不搭理他們就是了,反正也礙不著我什么事?!?/br> 顧時璋笑得溫煦:“是?!?/br> 他牽著她的手:“跟我去我那邊玩?!?/br> 葉天卉:“???” 顧時璋:“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偷偷給你,不然別人嫉妒你?!?/br> ……這聽起來不錯! 她笑道:“好!” 當下顧時璋領了葉天卉過去他的住處,他的住處位于一處歐式建筑的二層,布置得頗為清雅寧靜,看得出這裝修是很花了心思的。 不過現在那門口處竟然也放了一顆發財橘,看著喜慶,且很不協調。 葉天卉看到后便忍不住想笑:“發財橘呢!” 她在葉家也是這樣,四處可見發財橘,任憑你是優雅傳統的中式,還是西洋范兒的歐式,反正都是發財橘,要么就是桃花,香江人民喜聞樂見。 顧時璋笑牽著她的手:“那又怎么了,人生在世,大過年的,就圖個吉利?!?/br> 說著,他摘了一個橘子,直接遞給葉天卉:“嘗嘗?!?/br> 葉天卉便嘗了嘗,味道倒是不錯,汁水很足,比她之前嘗的要好吃。 她納悶:“你們家的這個怎么比我們家的好吃?!?/br> 顧時璋:“風水好吧?!?/br> 說著,他領了她過去他的房間。 他這房間很大,外面是一處獨立的起居室,帶有大落地窗戶的那種,可以看到園中風景,旁邊還有書房和健身器材等。 顧時璋領著她大致看了看,便把她帶到了書房。 一進去書房,葉天卉就被一幅畫吸引了。 那是一幅水墨畫,明明是中式傳統水墨,上面卻畫了西方賽馬場的情景,最惹眼位置是一位身穿紅色騎士裝的女子,她左手握著韁繩,正馭馬疾馳,畫者筆力強勁,寥寥幾筆勾勒出那騎師的矯健身姿,以及那馬匹揚鬃長嘶的情景,甚至使人仿佛能聽到那噠噠噠的馬蹄聲。 葉天卉看著不免眼熟:“這是?” 顧時璋:“畫?!?/br> 葉天卉盯著看了半晌:“這不是我嗎?” 顧時璋輕笑:“說明我畫功了得?!?/br> 葉天卉深吸口氣:“你畫的?” 顧時璋:“怎么,很奇怪嗎?” 葉天卉不敢相信,上下打量了他好一番,又繼續看那幅畫,畫面上女子的身形,氣韻,確實像極了自己,越看越像自己! 中國畫就是這樣,不像西方畫那么精寫細描,但卻可以簡單幾筆,就把神韻全都呈現畫上。 她贊嘆連連:“你竟然還有這種功底,你竟然能畫得這么好!” 她這么說的時候,突然記起,昔日的圣人,年少時候畫功也是了得的。 一瞬間,雀躍的心便突然安靜了下來。 她站在那幅畫前,看著那疾風勁草,看著那紅衣女騎師,看著她的颯爽英姿,看著那御風飛行的暢快淋漓。 這么看著,突然覺得一切都模糊起來,她透過這幅畫,仿佛看到了遙遠的過去,看到了遙遠的自己。 這一刻,她便明白。 他用了上一世自小積累出來的畫功,來描摹今生的自己,但也是在回憶上一世的自己。 葉天卉靜默地望著那幅畫,看著那似曾相識的筆觸。 她甚至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千年之前的宮廷,圣人便站在身邊,冕冠后的那雙眼睛含著笑說,卉卉喜歡嗎? 時光流轉,星轉斗移,他就在自己身邊,依然在自己身邊。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種沖動,放下一切,回過頭,笑著對他說,千年了,別來無恙。 只是這一步踏出后,那層窗戶紙捅破了,兩個人之間會是什么樣的結局? 該怎么去面對? 就在這思緒翻飛間,一雙手輕輕握住了她的。 之后,她聽到身邊的男人道:“陽臺上有水仙花,這幾天才開的,要不要去看看?” 葉天卉緩慢地抬起眼,視線落在他臉上。 他眉眼含笑,神情溫煦,如同三月的陽光那般。 于是剛才的糾結便瞬間煙消云散。 她也笑了:“好?!?/br> 第107章 葉天卉以為, 顧時璋所說的水仙花也就是尋常水仙,畢竟香江市民喜歡,如今年節時, 花市熱鬧, 四處都是各樣花, 各家都是花枝繁茂。 不過葉天卉沒想到,顧時璋要給自己開的,卻是一代名品魚魫蘭。 卻見那魚魫蘭澄澈晶瑩,每一瓣花邊都潔白如玉,晶瑩猶如冰花一般, 且有沁香撲鼻而來,那香味頗為醇厚, 清香怡人。 葉天卉嘆息:“你竟然——” 在自家陽臺養了這么一株蘭花。 雖然她并沒關注過, 但是這樣的名品放在任何時代,必然是價值不菲。 嬌弱美麗卻易碎,總歸是需要精心呵護的,這是名副其實的富貴花。 這樣的一株蘭花, 他竟然隨便放著! 顧時璋輕笑,看她一眼, 才道:“這是魚魫蘭,據說宋代有個叫趙時庚的人,他編了一本書叫《金漳蘭譜》,其中便提到這魚魫蘭?!?/br> 葉天卉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不過她聽到這話, 很快想起來, 她應該裝不知道。 于是她趕緊道:“這么有名,肯定很貴吧?” 顧時璋:“還好?!?/br> 他笑著道:“那《金漳蘭譜》說, 這花是花色透明,入水不見,你要不要試試?” 葉天卉:“可千萬別,人家開得正好,不要糟蹋?!?/br> 這水仙花可是名品,栽培起來不容易,誰還能折了下來放水里試試呢,那可真是暴殄天珍了。 顧時璋笑著道:“也是趕得巧,恰好趕上了,其實這種花的花期短,能趕上過年時候,正好湊個喜慶也不錯?!?/br> 葉天卉看著那花,倒是喜歡得緊:“不錯,這個花期應該有幾十天,你倒是可以看個夠了?!?/br> 顧時璋笑嘆:“你若喜歡,那就給你搬過去好了?!?/br> 葉天卉看得已經挪不開眼,不過口中卻道:“罷了,我怎么會奪人所愛呢?!?/br> 顧時璋側首看她,卻是道:“把這蘭花搬過去,放你房間中,清香伴你好眠,就當我陪你了,這樣也不錯,是不是?” 葉天卉聽著,心中一動,只覺許多異樣的情愫涌出來。 他說這話,曖昧,委婉,卻又溫柔,讓人忍不住心里喜歡。 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微咬唇:“那我就不客氣了……” 顧時璋輕笑。 他抬起手來,和她指尖相握:“若是客氣,倒是不像你了?!?/br> 葉天卉哼哼了聲:“說得我多貪心一樣?!?/br> 顧時璋笑著,卻是想起另一樁事:“英國女王要給你授勛騎士勛章,你拒絕了?!?/br> 葉天卉:“嗯?!?/br> 顧時璋抬起手,輕捧住她的臉,低首看著:“來,卉卉告訴我,你心里怎么想的?” 葉天卉仰著臉,看著近在咫尺的他。 她沉默了片刻,才道:“雖然現在香江在英國的統治下,但我知道這是中國的國土,我也是中國人?!?/br> 她想起葉立軒給自己講的,那些昔日殖民時代的種種,那些中國人連一個體面的埋葬都不會有的殖民主義時代。 她低聲道:“我是在內地長大的,所以我接受的教育讓我無法接受一些事情,其實哪怕現在大家的日子舒服了很多,那并不能改變什么,這只是經濟發展帶來的假象罷了?!?/br> 顧時璋輕輕“嗯”了聲。 葉天卉繼續道:“作為一個普通人,我們并沒辦法改變什么,只能隨著時代的浪潮往前走,世事沉浮中為自己爭取些許利益,所以我只能去接受。但是人生而在世,總歸有些自己的底限,我不喜歡去接受這些?!?/br> 顧時璋垂著眼睛,看著眼前的葉天卉,撥開千年歲月的迷霧,她依然是她。 他微俯首,吻上她的額。 垂眼間,他低聲道:“卉卉永遠都是我最愛的模樣?!?/br> *********** 從顧家回去后,顧時璋很快便將那水仙花,并那幅畫送過來了。 水仙花是要精心栽培的,就放在葉天卉臥室中,那幅畫則放在樓上葉天卉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