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1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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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卉:“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說就是了?!?/br> 葉文慵:“從你我的立場上,我當然希望你輸,希望你一敗涂地。不過如果你輸了這次,那我們葉家就已經失了先機。沙田的那些地幾乎押下了我們的身家性命,如果這次填海工程另選它處,那我們葉家從此開始敗亡,到時候誰也沒有什么好下場?!?/br> 葉天卉聽著,倒是明白,說到底他們站在一艘船上,船如果被淹了,大家都沒好果子吃,頂多是各自搶到一塊木板趕緊逃生。 她嘆了聲:“文慵哥,你能認識到這個,我就知足了,至于二伯心里怎么想,我不需要管他。: 葉文慵:“你放心,我也會盡量勸阻爹地,至于文茵那里,你更不需要擔心?!?/br> 葉天卉聽這話,微挑眉:“我擔心她做什么,只要你能管住你爹,那我至于怕她?” 葉文慵便笑了:“確實,她哪里是你對手,這件事情你辦得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狠狠給了她一個冷刀子?!?/br> 葉天卉便笑:“怎么叫冷刀子,那不是她親人嗎?怎么,你是想把你那好meimei的親生母親趕出香江,讓她們骨rou一生不能團圓?” 葉文慵神情微頓。 葉天卉:“文慵哥,你可長點心吧,你之前不是派人去查過馮素琴嗎?” 葉文慵深吸口氣:“是,我查過?!?/br> 葉天卉:“這件事如果讓爺爺知道了,你猜他老人家怎么想?” 葉文慵一聽這話,頓時頭疼不已:“我當時也就是幫幫忙,以后這件事不關我的事,我再也不會插手了?!?/br> 他看著葉天卉,鄭重道:“你總該相信我嗎,我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br> 葉天卉倒是明白他意思。 說白了對于葉文慵來說,什么最重要,當然是葉家的財產,葉家的地位,至于什么她葉文茵,區區一個昔日堂妹,還不是親的,她是什么下場,管她什么事。 只是那葉立軫怕是不會輕易放棄葉文茵,還想著用葉文茵來掀起什么風浪。 也是個腦子不清楚的。 當下葉天卉輕描淡寫地道:“也沒有關系,隨你們吧,其實那個人到底什么下場也和我沒有關系,那是她的母親,不是我的,我就看看熱鬧就行了,對不對?” 葉文慵看著自己這堂妹,他知道她說的是真的。 她對那個女人沒什么感情,她就是攪渾水看熱鬧的,她是恨不得那母女撕起來,至于誰熟誰贏,反正她坐山觀虎斗吧。 他嘆了聲:“我也是納悶,你和三叔性情完全不同?!?/br> 本來他們何曾把這三叔看在眼里,搶起家產,三叔能得到什么呢?結果如今三叔突然有這么一個女兒從天而降,瞬間改變了葉家子女的格局。 葉天卉:“走吧,看今天的比賽,若贏了,我高興,你也能跟著開心,若輸了,那我們就灰頭土臉在那里顯眼吧!” 葉文慵苦笑一聲,沒再說什么,當下兩個人過去貴賓觀賽廳,一時早有保鏢和助理上前,恭敬地引導他們過去前面。 今日的貴賓觀賽廳自然是經過改裝的,特設了內場外場,其中內場又有最核心的貴賓區,那里都是保鏢林立戒備森嚴,視線也是絕佳,一般人很難接近的。 而就在這片區域,今日坐著的要么是香江政要長官,要么是頂尖豪門,每一個走出去都是能撼動香江政治或經濟的大佬。 此時的葉老爺子正坐在顧老爺子一旁,兩位老人正笑著說話,而和他們平起平坐的,分別是香江第一行政長官盧先生,以及香江賽馬會主席馮先生等。 在他們旁邊,則有孟家主事人孟寶輝,以及寧家掌舵人——也就是周畹蘭的公公寧老先生等。 再下首,坐著的便是各家晚輩。 顯然,能在這種場合露臉的晚輩,那都是這個家族的生力軍,那必然是未來的接班人人選了。 葉天卉便看到了顧志鐔的父親顧時理,周畹蘭夫婦,以及孟逸年等,可以說,主要競爭對手都在這里了。 大家見了,自然一團和氣,互相打著招呼,談笑風生。 如今葉天卉過來,周畹蘭和孟逸年的視線便全都掃了過來。 自從上次palace music慘敗在地獄王者手下,她看到葉天卉總有幾分無奈和尷尬。 她自然存著讓柯志明駕馭龍華佳人擊敗地獄王者一雪前恥的想法,奈何一則無信心,二則無緣分。 此次國際一級賽,地獄王者因為積分問題沒有資格參賽。 至于如今葉天卉參賽的那匹馬,她倒是查過,是一匹代號叫做“六十七號”的馬,只知道這匹馬來自英國,參加過幾次比賽獲得了積分,并且有些負重,但是具體什么經歷竟然并沒有檔案記載。 她明白這位“六十七號”就是之前葉天卉騎過的那匹馬,她看著那匹馬實在覺得眼熟,但是一時之間,卻也想不起來這匹馬是何方神圣。 其實攏光在受傷之前已經在英國停止比賽長達一年時間,加上受傷后,形體也略有變化,又有護眼罩和馬巾等的遮掩,是以沒有人想到這light竟然是昔日名馬攏光。 當然也是因為,那攏光是英國注冊的馬駒,誰能想到它突然出現在香江。 唯一知情的只有孟逸年,但孟逸年顯然不能透露這個秘密。 至于周畹蘭,她也只知道顧時璋買走了攏光,但具體什么情況,她并不知情。 此時她見到葉天卉,她笑著打招呼,卻是按兵不動。 她知道頭一場比賽中,孟家的馬翡翠山河。 她當然也明白,自家也就罷了,輸了無非是面子,是賽馬界的地位,但是孟家和葉家,那確實生死之爭,是兩塊地皮的未來發展之爭,甚至是香江發展格局之爭。 如今第一場比賽也沒有自己,她倒是可以從旁笑看風云,看本賽季第一個冠軍馬花落誰家。 這時候,卻聽孟逸年問起葉天卉:“葉小姐,這場比賽你們旗下的一匹馬也要出戰,對不對?” 他這一問,眾人紛紛看向葉天卉。 葉天卉笑著道:“是?!?/br> 孟逸年自然看出,那匹馬就是攏光,但他不好說什么,他也只能苦笑一聲。 其他長輩們聽了,難免聊起來。 那孟寶輝倒是有幾分謙虛的意思,笑著道:“這次國際一級賽名駒云集,我們翡翠山河只怕是不行,就看你們的了?!?/br> 旁邊葉老爺子一聽,忙道:“說哪里話,你們翡翠山河可是幾次出戰海外的,我們哪能和你們比,不過是湊個熱鬧罷了?!?/br> 其他人等,也有自己賽馬要參賽的,難免心里犯嘀咕,有著自己的小算盤,也有恰好沒有參賽的,便笑著從中打哈哈看熱鬧。 一時之間諸人各有心思,倒是有趣得很。 說話間,比賽開始了,大家也停止了說笑,全都看向閘口處,卻見十二匹賽馬已經站在閘口處整裝待發,每匹馬都是矯健威武,精神抖擻。 這都是品種不同的寶駒,是久經沙場的老馬,是層層選拔的贏家,此時這些寶馬良駒齊聚一堂,即將逐鹿于這賽馬場,競逐此次賽季第一枚冠軍之位。 比賽如箭在弦,眾人一時安靜下來。 很明顯,賽場上的氛圍已經變得熱烈,而貴賓觀賽區的氣氛也不一樣了。 可以說,此時此刻貴賓席里坐著的幾位白發老人,這就是香江政府的最高層,是香江豪門頂流,手中掌控著足可以左右整個香江局勢的資源和力量。 這里的談笑風生,甩出去財經新聞隨便就是一個熱門頭條。 這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決定香江政治金融走向的圈子,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有頭有臉。 而現在所有的人,都開始關注著這場比賽。 誰家的賽馬能在這么多頂尖大佬面前角逐群雄,一戰成名,這不只是金錢和榮譽,還代表著在其在香江賽馬的地位,以及更深層次的話語權。 當所有的分量全都加諸在這么一場賽馬中時,十二匹精神抖擻的寶駒,十二位整裝待發的騎師,成為了所有人矚目的焦點。 葉天卉的視線也緩緩投向賽場。 第88章 如果視線能聚焦, 那賽馬場怕是已經開始燃燒。 鈴聲一響,十二匹馬便如同子彈一般被彈射出來,驟然往前猛沖。 其中沖在最前面的赫然正是孟家的翡翠山河, 和另一匹叫做萬事勝意的寶駒, 卻見這兩匹馬身形矯健, 如閃電一般飛馳而過,在眾人視網膜上只留下一道殘痕。 那賽馬會主席馮先生見此,不免贊嘆:“好,這翡翠山河果然是當世寶駒!” 旁邊行政第一長官盧先生也跟著點頭:“這匹馬氣勢非凡?!?/br> 孟寶輝聽此,卻是笑得謙虛:“只是一時領先罷了, 路還很長,賽馬場上風云變幻, 總是有意外發生?!?/br> 葉老爺子看著場上, 卻見那些賽馬紛紛試圖搶到內圈最有利的位置,以減少后面的路程,而他打眼一看,看了半晌, 才發現自家那一匹馬竟然落在后面,一時面上也有些無光, 不過聽那孟寶輝的話,還是笑著道:“你們家那翡翠山河,必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了,誰能與之爭鋒呢!” 孟寶輝聽此,便問起來:“咦, 葉老, 你們家馬呢?哪匹是你們的?我怎么沒看到呢?” 這話問的,葉老爺子臉上頓時無光。 旁邊孟逸年也是沒想到自己爹地竟然直接這么問。 他忙道:“是那匹藍色的五十七號, 叫light的,那匹馬不太運氣,好像剛才被別的馬腿碰了一下?” 他這么一說,眾人全都看過去,果然見那匹叫做light的五十七號馬竟然落在了馬群之后。 頓時大家都感慨起來:“這……有點可惜了!” 一臉遺憾的樣子。 旁邊周畹蘭也看過來,顯然她也有些意外。 因為地獄王者的勝利,她對葉天卉的馬總是多了幾分提防,只以為能前來參加國際一級賽的馬必然是頂尖名馬,如今看,也不過如此。 當然她到底是有些見識,當下也不敢太過放松,還是抱著警惕,觀察著那匹馬。 葉天卉其實將場上一切看得清楚,就在剛剛,眾馬往前沖刺時,唯獨陳綜萬在起跑時竟然被旁邊一匹馬的馬腿碰了下,就此痛失先機,沒能搶到第一陣列,落在馬群之后。 不過這也并沒什么。 在比賽前幾日,她帶領大家伙把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可能遇到的對手,以及各種位置的優勢劣勢都已經分析過了。 內圈采用什么策略,外圈該如何追擊,如果落后了該如何化劣勢為優勢,這些全都精心推演過。 如今陳綜萬落后在馬群中,未必不是一樁優勢。 要知道這不是尋常比賽,這是國際一級賽,參加這次比賽的都是香江頂尖名駒,每一匹馬都有著赫赫戰績。 和這些人一直比拼,攏光未必能占到便宜,所以最佳策略是,讓這些名駒先爭取領跑位置,爭搶內圈位置,先讓他們進行內耗,而陳綜萬駕馭攏光落在馬群后面,等待時機,等到那些人懈怠時,再一舉沖刺,突破重圍,取得成績。 這個策略自然是有風險的,萬一追不上怎么辦。 不過眼下這些競爭者,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想在這群馬中從最開始就爭搶領跑者的位置,那必然引來眾馬的排擠,說不得出現什么閃失。 所以相對來說,這種先保存實力坐山觀虎斗的方式,反而是最優的。 是以面對眾人異樣的目光,以及那孟寶輝明顯的優越感,她很平靜。 她可以看得出,此時的陳綜萬未曾發力,他在用這些日子訓練出的冷靜控制著自己,讓自己壓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