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1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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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么說的話,從人類文化審美發展規律看,也許他們的大昭國更接近于現在這個社會歷史中的唐朝? 她這么疑惑著間,卻恰好感覺到一道目光,是顧時璋。 他手中拿了那只碗,視線正好看過來。 葉天卉心中一頓,當下自然不敢露出任何端倪。 他一定知道自己擁有上輩子記憶,但萬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 她便笑著說:“小叔叔是不是很懂古董?這些我們年輕人都不懂呢,小叔叔你給我們講講吧?” 她話語中著重強調了“小叔叔”和“我們年輕人”,自然是故意刻薄他的。 而顧時璋顯然也心知肚明。 他淡淡看過去,不動聲色地道:“天卉雖然還小,不過對這些老物件倒是很感興趣?” 葉立軒從旁立即搭腔:“時璋,小孩子嘛,她根本不懂,金碗玉器她喜歡,但隨便一個毛絨玩具也能哄住她,無非就是看個熱鬧?!?/br> 顧時璋:“……” 這話簡直劍指昔日,他那只毛毛狗。 這父女聯手,分明是要把他捶到土里去。 他苦笑一聲:“天卉性子率真可愛,挺好的?!?/br> 葉老爺子聽著這個,覺得自己兒子怎么說話怪怪的,不過他也沒多想,只以為兒子和顧時璋有什么不愉快,便從旁笑著打哈哈:“說笑而已,說笑而已,其實天卉現在可是執掌我們葉家馬務,如今新一季的賽馬就要開始,能不能出一些成績就看我們天卉的了?!?/br> 葉老爺子這么一打岔,父女倆也就暫時先放過顧時璋,接下來顧時璋又陪著葉老爺子品評鑒賞了其它金器玉器,葉天卉都是從旁安靜聽著。 他懂,他懂,他自然懂,哼。 之后,顧時璋便看到一只小金龍,那小金龍細長的身子,上面雕刻了許多花紋,看著玲瓏可愛。 葉老爺子笑道:“這個比起那些氣勢磅礴的金龍很有些不同,我曾以為是后人仿造,但請專家測定過,竟真的是老物件,只是不知道這么一個金龍是做什么用的,我聽人分析,說是祭祀用的吧?!?/br> 顧時璋戴了手套,拿了那小金龍在手,端詳一番,卻是道:“這是一個逗趣的小物件?!?/br> 葉老爺子驚訝:“逗趣的?” 顧時璋笑道:“想必是打造了來,給自己心愛之人或者小孩子把玩的?!?/br> 葉老爺子:“何以見得?” 顧時璋便拿了那小金龍一番分析,這小金龍并不符合祭祀傳統,更多是把玩之用,最后他笑吟吟看了一眼葉天卉,道:“我們今日自然認為這樣精貴的小金龍必然是充作大用,但其實那個年代的封建帝王,他們生活何等奢靡,日用擺用都是精貴金器玉器,便是案頭把玩之物,采用上等黃金玉器打了來,博得心愛之人一笑,也是常理?!?/br> 葉天卉在心里呵呵一聲。 這人說什么呢? 上輩子他是送給她許多金貴的小玩意兒,但……這叫博心愛之人一笑嗎? 這是收買人心吧! ************ 這一日顧時璋留在葉家用了午餐,午餐過后,竟然還興致很濃地和葉家晚輩打起來高爾夫。 這讓葉老爺子也沒想到,他知道顧時璋的性子,這些年連顧家都不怎么回,如今卻突然性格大變,回去顧家住了,這次又來自家拜訪,這顯然是給他這老人家一個天大面子。 是以吃過午餐后,他特意叮囑著,讓家里晚輩好生陪著顧時璋打高爾夫。 他笑哈哈地道:“讓年輕人陪著你吧,我老胳膊老腿不行了?!?/br> 其實他這么說,也是想讓家里年輕人多和顧時璋接觸,也好為下一代打下人脈。 家里目前和顧時璋關系好的就是葉立軒,但葉立軒是不太過問家里生意的,是以還是要多拓展人脈才好。 當下葉老爺子讓年輕人陪著顧時璋過去打桌球,這自然給了孫輩們機會,一旁葉文慵蠢蠢欲動,葉文敬葉文彬也都開始湊過去說話,葉文茵從旁默不作聲,不過也跟過去了。 她喜歡顧時璋。 從很小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就為他的氣質傾倒,迷戀。 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顧時璋好不容易回來香江陪著顧老爺子過年,在顧家那花枝招展的巨型桃花樹下,她曾經想對顧時璋表白,訴說自己的心事。 誰知道卻恰好看到一個世交之家的jiejie也向顧時璋表達心意。 那位jiejie才貌雙全,被大家認為香江幾個美人之一。 她至今記得顧時璋當時的反應,他淡淡地看了那jiejie一樣,非常有禮貌,但也疏淡漠然,那位jiejie羞愧地捂著臉哭了,跑了。 顧時璋沒什么表情地將手插在兜里,轉身就走。 從那個時候,她隱約感覺到了,他是不通情愛的,是沒有心的人。 她后來也曾試探著在顧時璋面前出現,不過很難,他不怎么在香江露面。 再之后,她特意選擇了賽馬專業,去學習賽馬知識,就是希望能在這個行業和他有些共同語言,她知道他喜歡賽馬。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英國賽馬拍賣會上,她確實遇到了他,不過他卻非常冷漠,連多看她一眼都不曾。 至此,葉文茵其實是不抱什么希望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風,抓不住。 及至后來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豪門千金夢碎,她便越發現實起來,明白自己必須爭取自己能夠爭取到的。 而她現在能夠爭取到的便是顧志鐔,這是她能抓在手中的現實。 只是如今再見顧時璋,她有恍如隔世之感。 還是想能夠和他說句話,想讓他多看自己一眼。 葉天卉跟著大家伙一起過去打高爾夫,這高爾夫球場建在葉家后花園,占比不大,不過布置得卻很講究,雀稗草柔軟均勻。 葉天卉沒有打過高爾夫,也完全不懂,不過葉立軒也跟過來,手把手教她打。 葉立軒耐心給她講著規則,很快她便上手了。 對此葉立軒很欣慰:“你學什么都很快?!?/br> 葉天卉笑道:“繼承了你優良的基因吧?!?/br> 葉立軒聽聞,笑嘆:“不要亂拍馬屁,你哪兒長得像我了,一點不像!” 葉天卉哼了聲:“像不像的,都是你親生的對不對,科學都證明了的?!?/br> 葉立軒笑道:“那也得聽你話不是,如果今天不聽你的,我看馬上就不是親生的了?!?/br> 他這話很是揶揄,葉天卉無奈看他一眼:“要和平,要團結,不要內斗?!?/br> 葉立軒聽這話,視線淡淡地看向不遠處的顧時璋,唇邊便泛起笑來:“剛剛他都要氣死了的樣子?!?/br> 葉天卉笑道:“那不是挺好嗎?” 葉立軒:“心疼嗎?” 葉天卉:“才不呢,為什么要心疼?讓他生氣去吧!” 葉立軒搖頭嘆:“我看當你男朋友也不容易?!?/br> 他這么說著的時候,葉天卉便感覺,顧時璋的目光沉沉地掃了過來。 她便笑著,撒嬌道:“爹地,我怎么覺得我剛才那個動作還是不太對,你趕緊教教我吧!” 葉立軒疑惑,結果正好看到顧時璋方向,當下了然,他嘆了聲:“好把,教你?!?/br> 總覺得他才是那個被女兒當槍使的人。 他可真是被女兒利用到了極致,充分榨取了所有的價值。 顧時璋遠遠看著這父女倆,手把手的在那里教,有說有笑,好生親昵的樣子。 他微蹙眉,也有些無奈。 雖然是親父女,但是年齡相差也不太大,難道就不能稍微避嫌一些嗎? 他好歹是一個客人,他們就不能好好招待他這個客人嗎? 偏偏這時候,耳邊傳來一個聲音:“顧叔叔?!?/br> 三個字,很柔軟甜蜜,帶著隱隱的期待。 他看過去,竟然是葉文茵。 葉文茵笑道:“顧叔叔,那匹馬你現在還養著嗎?” 葉文茵說的那匹馬,其實就是騰云霧。 當年英國賽馬拍賣會,顧時璋看到騰云霧一眼便認出來了,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想買下,誰知道他表現出興趣的時候,正好當時在英國讀書的葉文茵也在,葉文茵非常熱情,給了他專業的意見,分析騰云霧的情況,不建議他買。 對此顧時璋只覺得厭煩,沒有理會。 此時聽著葉文茵這么說,他也就淡淡地道:“養著呢?!?/br> 葉文茵笑道:“那匹馬情況如何?養在奔騰馬場還是跑馬地?” 然而顧時璋卻并無興致,只是神情疏淡地道:“一匹馬而已,忘了?!?/br> 說完,徑自過去一旁了。 葉文茵看著顧時璋那冷清的背影,唇角的笑便緩慢地消失了。 她知道他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對女人不假辭色,高冷難以接近,不過他這樣對待自己,她還是有些難過。 正想著間,顧志鐔過來了。 顧志鐔笑道:“走,我們過去那邊,那只鸚鵡可有趣了,去看看!” 葉文茵看著顧志鐔眸間真誠的笑意,便也緩緩扯出笑來。 她想,她是對的。 她要嫁給顧志鐔,嫁入顧家。 到時候,那個男人還能用這么高冷的態度對待她嗎? 葉立軒有些事先走了,葉天卉便和家族幾個兄弟姐妹打了一會兒高爾夫球,她抬眼看過去,顧時璋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人影了。 她便覺得沒什么意思,當下打算回去自己房間得了。 誰知道走過一棵香樟樹下時,樹后卻閃出一道人影。 一身休閑西裝,閑淡矜貴,挺拔頎長,赫然正是顧時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