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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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立軒笑了:“天卉,你母親聰穎多才,我看你也是聰明機靈,讀書并沒有什么難的,再說我可以幫你補課,等這次班際賽結束,我們一起試試吧,可以嗎?” 葉天卉看著葉立軒,他此時表情溫潤,眼神殷切。 明明是清雋俊逸的年輕爹地,但是她腦中卻莫名浮現出太子太傅那諄諄教誨的肅正臉龐。 她心里抽抽了下,到底是勉強點頭:“好吧……” 葉立軒看著葉天卉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笑道:“我會盡快幫你安排?!?/br> 之后,他低聲哄著道:“你聽話?!?/br> 這聲音醇厚溫柔,葉天卉聽得心里一動。 她略怔了怔,到底是道:“知道了?!?/br> 葉立軒看著女兒這看上去仿佛很乖巧的樣子,顯然心情也不錯。 他唇角彎起,笑道:“讓李姐給你準備一杯熱牛奶,你喝了后睡覺,這樣可以助眠,晚上好好休息?!?/br> 葉天卉:“嗯嗯!” 葉立軒:“回房去吧?!?/br> 葉天卉和葉立軒說了晚安,走出書房,她感覺葉立軒望著自己的目光都有著別樣的溫柔。 葉天卉說不上來怎么形容。 他太年輕,而慈愛這個詞自帶長輩氣息,所以她不好用慈愛形容。 但她覺得那目光是溫柔包容的,是可以縱容她一切惡劣行徑的,是可以永遠站在她身后為她收拾一切殘局的。 走出那書房的時候,葉天卉突然有一個沖動。 她想問問,如果有一天她做錯了什么,害他傷心了,他是不是會生自己的氣,再不會這樣對自己溫柔了。 但到底也只是想想。 他并不是自己的將軍父親,她也不可能那么要求他。 這么想著,關上書房的門,葉天卉恰好看到了李姐,這次李姐手中端了一個托盤,托盤里是牛奶。 她看到她顯然有些意外:“天卉小姐?!?/br> 葉天卉:“這是?” 李姐笑道;“這是……給天卉小姐準備的牛奶,是先生吩咐的?!?/br> 葉天卉微頷首,淡聲道:“好,放到我房間吧?!?/br> ************ 葉立軒和顧時璋約好了這天下午過去拜訪咖啡大師卡斯特爾先生。 中午時候,顧時璋打來電話,再次確認了時間,又提起自己已經準備好了拜訪卡斯特爾先生的禮物。 他笑著說:“我都準備好了,到時候你直接過來就是了?!?/br> 葉立軒正忙著記錄一個數據,聽到這個,隨口道:“好?!?/br> 顧時璋又道;“我和卡斯特爾先生很熟,你如果忙,晚一些也沒什么,我會和他說?!?/br> 葉立軒聽著,疑惑:“不必了,既然約了時間,我自然會按時過去?!?/br> 顧時璋:“好?!?/br> 掛上電話,葉立軒想著剛才顧時璋的言語,便覺得顧時璋今日不同于往日,有些過于殷勤了。 他蹙眉,覺得莫名,不過這時候助理過來找他提起試驗報告,他也就不再去想了。 一直忙到了下午時候,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他徑自開車過去約定的地點,一下車便看到了顧時璋,他倒是來得早,手中提著一個精貴的紙袋子站在那里。 葉立軒:“你近日很閑?” 說著這話,他的視線便落在顧時璋領帶上。 顧時璋的領帶,分明和自己是同一個品牌,且都是斜紋真絲的,只是顏色和花紋略有不同。 這對于注重細節的講究男人來說,已經是一次略有些尷尬的撞衫了。 顧時璋自然也注意到了葉立軒的領帶,他在片刻微妙的沉默后,便露出笑來,一個難以形容的苦笑。 不得不說,這位挑選者也是花了心思的,每個人的領帶風格都和本人很搭,單獨看,再合適不過了。 但是湊在一起,那種同品牌同材質且分明是同一個設計師的風格相似感,實在是有些難以言喻。 此時此刻,他還能說什么,只能笑著對葉立軒道:“很巧是不是?” 葉立軒抬手,修長的指尖落在自己領帶上,他很有些矜持地道:“這是我女兒幫我選的?!?/br> 顧時璋:“你女兒的品味和我有異曲同工之妙?!?/br> 他這一說,葉立軒直接一個不悅的眼神過來。 顧時璋馬上閉嘴:“我不該這么說,唐突了你女兒,我道歉?!?/br> 葉立軒微挑眉。 他想起那一日,他和顧時璋站在張林記,恰好看到外面的葉天卉,那時候顧時璋也看到了。 顯然那時候顧時璋并不知道那是他的女兒,但顧時璋仿佛也是關注到了的。 他對自己女兒有些興趣。 這認知讓葉立軒心里涌起不舒服的感覺。 他涼涼地看著他:“時璋,我女兒之前一直生活在大陸,你可能不知道,大陸風氣比較保守,和香江完全不同?!?/br> 顧時璋:“嗯,我前幾年曾經去過大陸旅行,對那邊的情況也算了解?!?/br> 葉立軒:“我之前一直不曾照顧過她,如今她回到我身邊,我自然要好生為她打算?!?/br> 顧時璋:“那是應該的,應該的?!?/br> 一時他仿佛不經意地說:“你和你女兒相處得如何?應該還好吧?” 葉立軒微挑眉。 顧時璋意識到了:“怎么?” 葉立軒輕嘆:“想起她就頭疼?!?/br> 顧時璋:“……” 他指尖不著痕跡地摸了摸自己的領帶,想到今天自己怎么精心挑選了搭配的西裝,怎么仔細佩戴好,就這么精神抖擻出門。 結果—— 就看到了葉立軒類似款的領帶,想都不用想,人家一口氣買了幾條,送了爹地送男朋友,這人情全都被她打包搞定了。 她確實很讓人頭疼。 但也沒辦法,她就這樣,只能認了。 葉立軒卻道:“說實話,我必須承認,我女兒不曾養在身邊,我看著如今的她也是頭疼?!?/br> 顧時璋:“頭疼?” 葉立軒頷首,嘆道:“她性子實在惡劣,詭計多端,財迷心竅,不學無術,野心勃勃,粗俗暴力,我有時候也摸不透她的心思?!?/br> 哦…… 顧時璋挑眉看向葉立軒,神情中有一絲不敢茍同。 她有惡劣到這種地步嗎? 葉立軒繼續道:“不過想想這是我的親生骨rou,也只能自己受著了,誰讓我生了她,又不曾教養她,我認了?!?/br> 顧時璋:“你這么說,倒是讓我好奇了,等哪天我見見可以嗎?” 葉立軒那眼神頓時沉了下來。 他意味深長地瞥了顧時璋一眼:“你什么意思?” 顧時璋無辜:“我沒別的意思——” 葉立軒淡聲道:“時璋,作為長輩,你這樣說話不合適吧?” 顧時璋:“……” 他苦笑一聲:“沒別的意思,只是你如今父女團聚,作為朋友,我自然為你高興,又想著你上次和你女兒有些矛盾吧,我想著現在的小孩子不同以前,一個個都很有主見,只怕是未必聽家中長輩那一套,所以關心下,免得你們父女之間又輕易起了什么沖突?!?/br> 葉立軒:“你說得也有道理,比如你家侄子志鐔,他那模樣倒是不錯,但是性情實在是幼稚,他便是追在我女兒身后跑,我女兒好像也不太看得上?!?/br> 顧時璋挑眉:“我侄子?志鐔?” 葉立軒頷首:“就前兩天,我女兒從馬場出來,她過去和男朋友約會,結果你侄子遇到了,眼巴巴非要送我女兒過去,我就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都在想什么?” 他這話一出,顧時璋那神情就不太對了。 他看著葉立軒:“是嗎?你女兒和男朋友約會,志鐔送她去的?” 葉立軒:“對,聽我女兒提起,好像是這樣?!?/br> 顧時璋略沉默了下:“志鐔不是要和文茵談嗎?” 葉立軒:“誰知道呢,只是兩家老人家提,也不一定非要他們兩個談吧,其實還是看他們自己的意思,你也說了——” 他淡淡地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有主見,也倔得很,我們這一代人是理解不了這些年輕人的,是不是?” “我們這一代人”…… 顧時璋明明白白接收到了葉立軒的暗示以及排斥。 那意思很明白,你,還有你侄子,離我女兒遠點。 葉老爺子將祖輩基業發揚光大,在這大香江創下一番事業,那自然是有大謀略的梟雄,不會在意些許小女兒心思,在他眼中,子女婚姻都是籌碼,都是可以周密盤算的,是以對于和顧家這門親事,葉老爺子自然勢在必得。 但是葉立軒不一樣,葉立軒生在富貴之家,但也不是沒吃過苦頭,他在美國留學期間也曾勤工儉學,他是能享得富貴也受得貧窮的人,他也并不在意那些家世錢財。 早些年曾經有一位國外富豪對葉立軒頗為上心,展開追求,葉立軒根本不為所動。 時至今日,他更不想拿自己女兒的婚姻做籌碼。 他越發苦笑一聲,很無辜又無奈地道:“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確實現在的孩子都很有主見,在談朋友這方面也不會受長輩拘束,凡事還是得看他們自己的想法,做長輩的也不好橫加干涉吧?!?/br> 說完這個之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找補:“不過呢,你女兒應該聽你的,你總歸是為了她著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