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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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璋不動聲色:“怎么不對?” 葉天卉:“我雖然剛來香江,但也知道,一個人一生可以談幾次戀愛,談戀愛未必要走入婚姻,即使走入婚姻也未必要栓死一輩子,這不是簽訂什么生死契約,關鍵是彼此處得開心,好聚好散就是說的這個?!?/br> 顧時璋:“……” 他挑眉:“嗯?” 葉天卉便繼續道:“談戀愛就是拍拖,拍拖就拍拖嘛,也可以拖著拖著就一拍兩散,我們剛開始,你不能這么要求我?!?/br> 這就仿佛她在路邊買一瓶可樂,對方卻要她對整個冰箱負責。 哪有這樣的。 顧時璋:“誰教你的這些道理?” 葉天卉看過去,路燈投射過來的朦朧光線下,他神情晦暗不明。 這人不太高興。 不過她還是堅持道:“電視上看到的,現代男女都這樣,從一而終那都是老黃歷了!而且你們香江人當然不知道了,我們大陸可是曾經破過四舊的,我們解放婦女解放思想,我們要打破一切封建束縛,要婚姻自由,要男女平等?!?/br> 顧時璋微吸了口氣,沉默半晌,終于道:“可以,很可以?!?/br> 葉天卉見此,也就安慰道:“不過你不要多想,我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我對于我們談戀愛也沒有意見,我覺得挺好的……我只是覺得你不該這么著急,好像要把我逮住拴起來,我們可以慢慢談,其他的以后再說嘛?!?/br> 顧時璋看著她那很好心的樣子,扯唇,似笑非笑:“你倒是很懂?!?/br> 葉天卉:“也就懂一點點吧?!?/br> 還挺謙虛的。 第43章 送走葉天卉后, 顧時璋自己往家走,他走得很慢。 他這么走著的時候,回想著剛才葉天卉說話的樣子。 就像回到了曾經, 他們在山澗里一起練劍, 在書房里一起讀書, 她陪著他奔波邊城巡查四方,那時候他還不曾登基為帝,她也還年少單純。 一切都很美好,美好的仿佛澄澈溪水中的畫面,以至于他竟如履薄冰, 生怕打破了眼前的美好。 他就這么往家走,走到家中, 推開門后, 徑自走到電話機旁搖了一個電話,是給葉立軒的。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他略猶豫了下。 他也沒想到,她從身份上竟然是葉立軒的女兒。 他知道葉立軒的女兒找回來了, 但是并未關注,下意識只以為是個很小的小姑娘, 沒想到竟然是她。 他今天還向她展示了和朋友合作的咖啡…… 顧時璋微壓下那些心思,到底是開口:“立軒,上次你想買那匹馬?” 葉立軒:“是?!?/br> 顧時璋:“那匹馬你如果想要的話,送給你吧?!?/br> 葉立軒:“哦?這么突然?” 顧時璋:“嗯,最近計劃有變, 那匹馬表現一般, 我有了別的想法,你想要就給你了?!?/br> 電話那頭, 葉立軒卻沉默了。 片刻后,他才道:“再說吧,我也計劃有變?!?/br> 顧時璋:“也行,看你需要,以后再談?!?/br> ************* 葉天卉回到家后,卻是心情大好,整個人心都是雀躍的,是飛在半空的,以至于回到葉園,踏進三房的大廳時,她腳步都格外輕快。 她抱著那毛毛狗,想著顧時璋和自己說話的樣子,只覺心花怒放,又覺甜蜜無限。 誰知道走上二樓,步入走廊,迎面卻遇上了葉立軒。 葉立軒顯然是才洗過澡,頭發還帶著些許濕意,穿著家常的便服,黑色綢緞的,襯得面色玉白,貴氣冰冷。 她笑意收斂了,一臉很乖的樣子:“爹地,你回來了呀,今天倒是回來得很早?” 葉立軒望著女兒,狹長的走廊中并無別人,昏黃的廊燈落下來,葉立軒清楚看到了女兒臉上不曾斂去的笑意。 其實她走進門前,他便在樓上陽臺看到了,她容光煥發,滿臉滿眼都是笑,渾身都洋溢著甜蜜。 這分明是和人談了戀愛的樣子。 葉立軒心底頓時泛起一股無法壓抑的惱意。 他眸底泛冷,盯著她道:“那你呢,怎么現在才回來?” 葉天卉聽得這話,也是驚訝:“現在,現在不是天剛黑嗎?很晚了嗎?” 她吃過晚飯就回來了,算晚嗎? 葉立軒:“你還沒拿到駕照,自己沒有車,也不讓家里司機接送,你怎么回來的,計程車?” 葉天卉點頭:“嗯,我打車回來的?!?/br> 葉立軒:“晚上要上山,你一個單身女孩,這樣不安全你知道嗎?” 葉天卉:“爹地,這你就放心吧,我的拳腳功夫很好,一個能打仨,我根本不用怕?!?/br> 葉立軒的視線卻已經落在那只毛毛狗身上,軟趴趴的一只毛絨玩具被女兒抱在懷中。 很明顯,這是一個男人送她的。 一個和她關系親密的男人,陪她一起共進晚餐后,又用一只毛絨玩具哄得她心花怒放。 這一刻,平生第一次,葉立軒真真切切體會到了作為一個女孩子父親的感覺。 他的女兒,一臉單純的樣子,仿佛什么都不懂,她可以毫無戒備之心地坐上陌生男人的副駕駛座,不曾留意到衣料貼著后背可能讓男人心猿意馬,她還會在這樣的夜晚抱著男人送的毛絨玩具一臉親昵。 葉立軒胸口陣陣發悶,他無法接受,會忍不住把那個褻瀆女兒的混蛋抓過來痛揍一頓。 不過他握緊了拳,強自壓制下來。 之后,他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你抱著的這是什么?” 葉天卉摟著懷中的毛毛狗,笑道:“一只狗,還挺可愛的?!?/br> 葉立軒:“哦,自己買的嗎?” 葉天卉聽這話,自然感覺到葉立軒的意思,便也痛快承認道:“我和朋友約會,他送我的,今晚我們一起吃了飯?!?/br> 葉立軒微挑眉,不動聲色地道:“是嗎?男的?” 他便想起那一日,在張林記外面看到的,她和一個年輕男子在一起。 就是那個略顯青澀的男人,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 葉天卉笑了:“對啊,男的,算是男朋友吧?!?/br> 葉立軒馬上敏銳地抓住了關鍵字眼:“算是?” 葉天卉:“嗯,這不是才剛開始嗎,在談,但是以后不一定呢,再說吧?!?/br> 她語氣有些漫不經心,這讓葉立軒的忍耐再次抵達了極限,暴躁的怒意已經在心底醞釀。 只是被他強制壓下來。 他繼續問道:“在哪兒吃的?吃的什么?” 葉天卉:“去他家里吃的,吃面?!?/br> 家里?吃面? 去人家家里! 吃不入流的一碗面條! 送一只廉價的毛絨玩具! 人家就這樣把她哄得心花怒放! 葉立軒面色無法抑制地冷了下來,他緊緊盯著她:“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人?你們怎么認識的?怎么突然開始拍拖了?” 葉天卉聽他這語氣,有些受不了了:“爹地,雖然你是我爹地,但是也大可不必如此,我都十八歲了,過去十八年沒人管我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現在你才當了我幾天的爹,就開始管東管西了?” 她認真和他講道理:“我談了對象,這是我的權利,你如果想知道,我也可以和你聊聊,但是你又有什么資格這樣和我說話?” 葉立軒聽著,神情卻越發沉郁:“我沒資格?這不是資格不資格的問題,而是我要不要對你負責任,你才十八歲,不要以為你多大了,你還很小,而且你才到香江,這里遠比大陸要浮躁復雜!” 說到這里,他越發窩火,又心痛難忍:“你對這里了解多少,你認識的那個男人你又了解多少?人家用一只廉價毛絨玩具就輕易把你哄到手,你讓我怎么想?” 哄到手? 葉天卉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什么叫一只廉價毛絨玩具就哄到手?人家說這還是從國外帶回來呢,禮輕情意重行嗎?再說什么叫哄到手,我有那么傻嗎?是我把他哄到手還差不多!” 就顧時璋這樣的優質男人,她還覺得她占大便宜了呢! 要外形有外形,要錢有錢,要房子有房子,要能力有能力,還會相馬騎馬!還會做意大利面煮咖啡! 這樣的男人哪里找! 葉立軒聲音低而冷:“那個男人多大年紀了?你跟著一個男人去人家家里,然后這么晚才回來,你讓我怎么想?” 葉天卉好笑至極,敢情他是誤會什么了? 她無法理解地望著他:“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你非要把我想得這么不堪,我跟著人家去家里你就要瞎想,我有那么隨便嗎?你這是在侮辱我!” 葉立軒對于她的質疑卻是不理不睬,冷冷地問道:“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告訴我?!?/br> 葉天卉越發覺得他不可理喻。 開始以為他是大學教授文質彬彬斯文儒雅,如今看來,敢情竟是個老學究老古板老霸道封建大家長! 她挑眉,嘲諷地道:“怎么,你認回我這個女兒,覺得應該行使當父親的權利了?我可以告訴你,已經晚了,你過去十八年對真相一無所知,養著別人的女兒,你自己親生女兒在內地吃苦受罪,為了生存,該干的不該干的我都干了?!?/br> 葉立軒眸底瞬間森冷至極,咬牙道:“你在說什么?” 她扯唇,笑了笑道:“論起鑒定男人,我肯定比你強多了,說實話,我見過的各種男人大概是你的一萬倍吧,曾經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腳下,對我俯首帖耳絕對不敢有半句違背。如今來到這小小香江,彈丸之地,我談個戀愛而已,我想親就親,想睡就睡,還不至于需要你教育我管束我!” 說完,她不再理會葉立軒,抱著那毛絨玩具,側身就要從葉立軒身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