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絕色美人玩轉香江 第71節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女配沉迷學習2(快穿)、惡娘重生:七零糙漢要弄死我
顧時璋是老爺子的晚來子,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備受寵愛,當時已是知天命之年的老爺子對顧時璋傾注了其它任何子女都不曾得到過的心血。 而顧時璋也確實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孩子。 他生下來就不曾哭啼過一聲,對一切孩子喜歡的從不感興趣,三歲就開始認字,四歲已經開始讀書,自小聰穎異常天分過人,有著極強的運動天賦,還有非常驚人的藝術細胞,十四歲便申請到英國頂尖名校,二十歲那年便拿到了英國博士學位。 可以說,顧時璋的前二十年是大寫的輝煌,是顧家上百年都不曾有過的天才,也是顧老爺子最大的驕傲。 二十歲那年,顧時璋拿到博士學位準備回來香江進入家族企業,可誰知道他乘坐私人飛機回來香江的途中,卻遭遇了惡劣氣流,飛機墜毀。 顧時璋大難不死,逃過一劫,在床上躺了兩個月。 兩個月后,他卻仿佛看破紅塵,放棄了一切曾經堅持的,反而走遍了世界各個角落旅游,甚至曾經設法進入內地旅行數月。 對于顧時璋的種種行徑,眾人惋惜不已,顧老爺子卻是聽之任之。 如今的顧時璋已經二十五歲了,他一兩年回來香江一次,神出鬼沒的,家里幾乎沒有人和他有什么聯系了。 對于小叔,顧家孫輩都是頗為敬畏,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喘。 他話并不多,用語簡潔,惜墨如金,但是偶爾說話,那雙墨黑的眼睛看著人,好像能看得人無所遁形。 可以說家里除了老爺子外,子孫輩最怕的就是顧時璋了。 本來這位小叔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并不生活在香江,大家也就當這個人不存在一樣. 誰知道前些日子,這位小叔突然回來,別的沒管,倒是挑了一番顧志鐔的毛病,把顧志鐔好一通削,只嚇得顧志鐔心驚膽戰。 削了那一通后他就走了,大家略松了口氣。 結果這幾日,他突然又回來了,且那樣子,竟仿佛要在家中長住一般。 更讓大家想不到的是,今天,一向深居簡出不怎么和人交道的顧時璋竟然主動提出要跟著老爺子拜訪下葉老爺子。 于是一次簡單的拜見頓時復雜起來,他們這些孫子輩也都小心翼翼作陪。 本來顧時璋單獨乘坐一輛車,但誰知道這次隨行人員多,顧志鐔和顧嘉悅竟然被發配到了顧時璋的車上,和顧時璋同行。 兩個人都很忐忑,很小心。 這也是車子行出這么久,顧時璋一直不說話,仿若不存在一般,兩個人以為他睡著了,便低聲說說話。 誰想到突然吵醒了這尊神! 如今顧時璋這么輕淡一聲,兩個人便微心驚。 顧志鐔連忙收斂了心神,道:“小叔?!?/br> 顧時璋抬起薄薄的眼皮,視線緩慢地落在顧志鐔臉上。 顧志鐔便覺得,他的眸光竟分明帶著幾分涼意,有些瘆人的涼意。 顧志鐔蠕動了下唇,才道:“小叔,你醒了,我以為你睡著了,我們……吵醒你了?” 顧時璋:“剛才你們在說什么?” 顧志鐔忙道:“也沒什么,就是嘉悅說起她買衣服的事?!?/br> 顧嘉悅沒想到哥哥一句話就把自己扯過來了,她只好忙道:“小叔,我們在說世交家的一個朋友,就是隨便提提,不是什么要緊的事?!?/br> 顧時璋微涼的目光看著顧嘉悅:“朋友?內地妹?” 顧嘉悅沒想到顧時璋竟然聽了個清清楚楚,只好道:“是……內地來的……” 顧時璋指尖輕輕敲打著旁邊的真皮座椅把手,淡聲道:“哦,這種話是跟誰學的?” 顧嘉悅心中微凜,她忙解釋道:“只是別人這么說,我沒這么說?!?/br> 她又連忙補充道:“我們只是討論討論,那都是別人家的事?!?/br> 顧時璋便收回目光,看向窗外。 窗外,恰好有一輛車自山中別墅方向駛出,和他們的車擦肩而過。 ********** 下山后,葉天卉便讓司機停在了隨便一處,這邊熱鬧,有街道有公共巴士更有公用電話,她根本不需要一個司機緊跟著。 司機走了后,她頓時感覺自由了。 雖然這豪門大戶的風景確實好,美味佳肴也讓人回味,但是走到哪兒都有人看著確實不舒服。 想想她上輩子,其實她的人生有很多種選擇,她可以選擇當一個名門閨秀,可以尋一個門當戶對的良人嫁了,甚至她也可以選擇嫁入皇室。 在那么多條路中,她選擇了世人眼中最難的那個,想來也是自己性情決定的,她受不得那些束縛。 她拿起自己準備好的信,先將那封信郵寄了,這是寄向大陸的,寄給那馮素琴的,她還寄給馮素琴五百港幣。 五百港幣,此時對于馮素琴來說應該是不小的一筆,足以誘惑她,讓她眼巴巴地來香江了。 寄出去后,她便揣著兜,悠閑地走在街頭,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這么走著間,她看到了路邊的一處公用電話。 一個念頭陡然在腦中升起。 她對顧時璋還抱著一絲希望,想著要不要再給他搖一個電話。 還是不要搭理他了吧,他回國后不是也沒給她電話嗎?他家里還有一個女人,也許是傭人也許是親戚,但也有可能是他女朋友甚至妻子。 葉天卉很有些糾結。 她覺得因為這種事糾結是很可恥的,這讓她不太瞧得起自己,但是又無法控制。 她一直以為自己對于男女之情看得很淡。 比如上輩子,其實在她看似枯燥的戎馬生涯中,也曾經和一個男人多少生了些情意。 那人是世家子弟,風姿特秀,爽朗清舉,端得是天生好相貌,她當時也喜歡得很,甚至險些互許終身。 只是可惜那個男人到底辜負了她,沒有解釋,就那么莫名和別家女子訂親了。 她不懂,但也很快釋然,兩個人本來并不合適,只是一時迷惑于對方容貌罷了,如今他既撤回,她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了。 她真心祝福他能夫妻和睦白首偕老,甚至還送了一份豐厚的賀禮,到了后來他家中遇到變故,她還曾經出手相助,免他于牢獄之災,那男子的妻子曾經親自上門跪謝。 事后看,此事對她也算是一番歷練。 所以她認為,對于顧時璋,她更可以很好地控制,畢竟一切都是她自己的感覺,其實兩個人的關系根本是虛無縹緲到什么都沒有。 但現在,她竟然一想再想。 默了半晌,她到底嘲笑起來自己:“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打一個電話,若有疑問,問他便是,他若已經娶妻或者已經有女朋友,那是他自己不知檢點誤導了我,又不怪我,到時候一別兩寬再不相見就是了?!?/br> 她既想明白,便毅然決然給顧時璋搖電話。 電話很快響了,一聲,兩聲,三四聲。 葉天卉只覺那鈴聲實在是枯燥而磨人,而這聲音響了不知道多少聲,終于被自動掛斷了,根本沒人接。 葉天卉怔了一會,深吸口氣:“罷了,罷了,我何必自討無趣,我原不該自以為是,他只是對我一時好心,可憐我罷了,我為什么竟然以為他其實對我另眼相待,他出國一趟,早把我忘了,我竟還在這里念念不忘!” “還有什么聽你聽到的雨聲,呸,不過是男人的花言巧語罷了!” 她當下不再去想,徑自坐上巴士車,她想去找江凌楓,她提了這么多點心,要給江凌楓一起吃。 誰知道好不容易到了他們家那處店面,那招牌早換了一家,她去打聽,只有幾個古惑仔樣的人用玩味眼神打量她,還有人笑道:“meimei仔,半張紅杉魚,要嗎?” 她冷冷掃了那人一眼,便徑自離開了。 看來江凌楓之前的那家堂口已經不在了,香江的江湖自然是各方勢力此起彼伏,今日你家風光,明日他家威風,倒也正常,只是不知道江凌楓沒了這份工,又去做了什么。 她略想了想,到底是擔心,怕江凌楓出什么意外,便干脆坐著巴士過去九龍山的寮屋。 才沒多久的時間,這邊的寮屋已經建起來不少了,挨挨擠擠的,狹窄的街道上有賣包子的,也有剃頭的,更有叫賣一些零散生活用品的。而寮屋外掛著花花綠綠的衣服,又堆積著鍋碗瓢盆,滿是生活氣息,窮人的生活氣息。 或許因為她住在葉家別墅這幾日,如今再看這寮屋,只覺得擁擠逼仄。 她打聽過后,總算找到江凌楓的阿婆,那阿婆看到葉天卉高興得很,握著她的手熱情地拉她進屋,葉天卉也就進去。 房間中非常擁擠狹窄,不過收拾得還算干凈整齊,看得出阿婆是一個利索人,旁邊江凌楓的meimei小魚兒有些害羞,坐在角落里,手里拿著一本書在翻。 葉天卉將自己帶來的各樣點心零食拿出來,給那meimei吃,那meimei不好意思,一雙眼睛亮亮的,有些期待地看向阿姨。 阿婆:“你葉jiejie帶來的,給你你就嘗嘗吧?!?/br> 小姑娘這才小聲說了謝謝,接過去。 阿婆便打發小姑娘出去玩,她給葉天卉倒了一杯水,拉著葉天卉說話。 她顯然是心疼江凌楓:“黑天白日地不著家,我問他,他也不說,再問就是在外面忙著呢,有時候看他回來倒頭就睡,累得夠嗆!” 葉天卉少不得聽著,附和幾句。 阿婆又道:“天卉,我們凌楓是一個悶性子,他也沒什么朋友,如今好不容易有你這一個朋友,他有什么不好的,你多擔待著?!?/br> 葉天卉忙道:“凌楓人很好,他幫我不少?!?/br> 阿姨笑了:“他是個好孩子?!?/br> 說著便提起來江凌楓的不容易,說如今四處找活,掙了錢都攢起來,是打算留著給meimei上學的,又說他很小就沒了爹娘命苦。 葉天卉耐心聽著,想象著江凌楓小時候的種種。 她印象中的江凌楓是一個有些冷峻的少年,完全想不出他小時候竟然曾經是脆弱的,還曾經被人家欺負。 說了半晌后,外面有人招呼,好像是來收活的,江凌楓阿姨給人做一些收工掙零花錢。 葉天卉見此,也就起身告辭了。 誰知道剛走出寮屋,就看到前面一個人匆忙走過來,正是江凌楓。 她一看到江凌楓便笑了,趕緊招手:“江凌楓!” 江凌楓一抬頭,看到她,微怔了下,之后便笑了。 這時候一輛巴士停下來,車門開了,下來很多人,又有一些人擠著想上去,人流一下子把江凌楓和葉天卉隔開。 熙熙攘攘的人群隔開了葉天卉的視線,隔著狹窄的街道,她只看到灰蒙蒙的破招牌以及遠處依山而建的老舊建筑群。 她連忙喊道:“江凌楓!” 不過人群涌動,她完全看不到他的影子了。 正自無奈時,突聽到身邊一個愉悅的聲音:“葉天卉,我在這里?!?/br> 葉天卉看過去,就看到了江凌楓,他穿著一身略有些蹩腳的廉價西裝,頭發上還抹了發膠,正笑看著她。